“对,调教师抓到的时候,还高潮了。”调教师一脸严肃。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平时没有……没有按摩棒吗?”林锐委婉的表达,奴隶的情欲比正常人旺盛很多,这一点他从阿瞳身上看出来了。
“奴隶怎么能在主人没有许可的情况下擅自行动?”调教师的声音都有些严厉起来:“性奴隶是主人性玩具,他的身体,尤其是性器官都归主人所有,在平时我们只允许插入按摩棒来保持他穴口湿软,随时可以被主人使用,但哪怕是一点抽插都是禁止的,高潮更是绝对不允许。”
调教师眉头拧了起来,匆忙跑了过去,过了一分钟又匆忙回来,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是训诫室在训奴隶,没关好门,声音传出来了,实在是抱歉。”
“这里还有训诫室?”林锐关于大学宿舍的妄想瞬间被打破,他看向了那幢宿舍楼,的确,只是个监狱而已。
“在楼下,奴隶总有不听话的时候。”调教师不好意思的笑了:“当然,您可以选择及时汇报,或者按岛上的规矩处理都行。”
林锐看着阿瞳,带着他暂且离开了这个地方。
重新回到草坪上的时候,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阿瞳:“阿瞳一个人住在这里,怕不怕。”
“奴隶都是住这儿的呀。”阿瞳理所应当的回答:“有主人才能住这里,阿瞳很喜欢。”他的眼睛发亮,不是说假话。
什么呢?
那个词汇像是从脑子里被挖掉了,但是他一想到就兴奋,虽然知道自己肯定不配,但他的主人这么好,他偶尔的妄想可能会被原谅。
阿瞳的肠子绞动着主人的性器,似乎又要高潮了,他在快感中开了口问自己最喜欢的主人:“主人……主人……阿瞳的胃也能……能被主人灌满吗?”
“每天一杯可乐,书的话我另外加,训诫服务绝对不要,其他任何人不要来接近阿瞳。”林锐掰着指头算,调教师在旁边客气:“您不用着急,到时候有个单子,您一一勾选就可以了。”
“好。”林锐点点头,又揉了一把阿瞳柔软的头发,阿瞳乖的像个小孩,站在一旁不说话,只是笑。
“主人不会走太久。”
“先忍着,等主人把你上到高潮。”林锐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把按摩棒拔出来让他含着,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那个湿漉漉的洞穴中。
阿瞳为自己被主人随时取用而感到兴奋,他的舌头被按摩棒轻轻的震动抚慰,眼睛则看向了远方的那个宿舍。
阿瞳很高兴。
林锐只好来帮他转移话题,附在他耳边说:“主人给阿瞳买杯可乐,然后把尿液和精液都灌到阿瞳肚子里,怎么样?”
他感觉阿瞳身体一抖。
“怎么了?”林锐有些疑惑,他看见阿瞳的脸都红透了。
但阿瞳,并不想让他知道,他曾经当过人形犬的事实。
他笨拙的说着谎,不敢看林锐,但又会悄悄的瞥他两眼,手搅着衣服,嘟嘟囔囔的开口:“阿瞳很笨的……记不住地方,可能就记住了这些……但好像已经走完了。”
就差把“我在说谎”四个字刻在脸上。
“阿瞳不会的。”阿瞳点点头,兴高采烈的跟他保证。
“嗯。”林锐觉得自己在这里反而像一个异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在别人知情的情况下,打破这种规则。他伸出手抚摸着阿瞳的背,决定在这几天让阿瞳舒服一些:“阿瞳最乖,主人走之前,跟阿瞳好好玩好不好?”
“好。”阿瞳雀跃的像是要跳起来。
被培养出性瘾的人,禁止有性行为。
“八年……你刚刚说他在这里待了八年。“林锐像调教师确认。他想表达的是,八年,这个奴隶都没有得到一丁点爱抚。
一次对自己的多余的触碰都没有。
他对艾尔克的行为心有余悸。
“绝对不会。”调教师指天发誓。
林锐看向阿瞳,他有些担忧阿瞳因为他的离开而感到焦虑,但比他想象的好。阿瞳完全能接受主人将他安置在这里。
“这是大忌。”调教师强调。
林锐沉默了。
被当做性玩具取用的人,禁止抚慰自己。
“犯什么事了?”林锐问。
"就刚才那个,那个年纪大的奴隶。“调教师叹了口气:“他被买了八年,今年都快三十了,够可以了。刚才可能是看见您家奴隶有主人,就产生了一点妄想,刚刚被抓到在角落里偷偷自慰。”
“自慰?”林锐很惊讶。
这里的确不算差,比阿瞳原本待的地下室笼子,天壤之别。甚至对于当初家境贫寒的林锐来说,第一等房间也算是梦寐以求的宿舍环境。
而就在林锐还算满意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一声惨叫。
一声极其剧烈的惨叫传来,林锐吓了一跳,阿瞳脸色都发白,他回过头,听着声音,是从宿舍楼传来的。
“好。”
“回来给你带提拉米苏。”
“好。”
“可以。”
主人的声音传来。
阿瞳高兴的再次高潮了。
主人还没有射精,他就在他的主人怀里高潮了。
他简直不像个玩具,甚至不像个私宠……
反而像个……
“发……发情了……”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林锐伸出手摸进他的裤子里,夹着按摩棒的后穴有水在往外渗透,眼看就要将他的裤子浸湿。
“要高潮了吗?”林锐问,他没想到自己对阿瞳的刺激这么大。
“要……阿瞳想高潮……”阿瞳的声音发颤,他嗅着林锐春药一样的味道就快坚持不住了,而林锐则直接将他推在了路边的墙壁上。
可这对于林锐而言,是好事,人总是有秘密的,将自己内心毫无隐藏的保留,反而是一种病态行为,阿瞳在好转。
而且他也不想拿人形犬这件事刺激阿瞳,他不想让阿瞳为那种是再难过。
“好,那主人跟阿瞳回去。”他揉了揉阿瞳的后脑,阿瞳还因为说谎而紧张的不敢看他。
他带着阿瞳自宿舍离开,小道上的保镖依旧十步一人。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询问阿瞳:“除了实验所,岛上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么?”
“啊。”阿瞳又发出了这个声音。他的眼神闪躲,把头偏开,非常明显,明显到夸张的逃避着什么:“可能……可能没有了吧。”
他说的极其心虚,心虚到林锐被这个反应点醒——岛上还有一个犬舍。
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但调教师明显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八年也不一定真的懂事了,我看他这个不知好歹的样子,怕是今年就要到头。”
他转而看向了阿瞳,对林锐笑道:“不过先生您不用担心,我看您这家的奴隶就很乖,做不出那种放浪的事情来。”
或者说,对奴隶而言,住在这个房间里等候主人已经是无上的光荣。
“散步就不用了,他暂时还不太会自己出门。”林锐想了想:“到时候电视挂上,加餐能加可乐么?”
“呃……没试过,但不是不行。”调教师有些惊讶,但还是素养很高的点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