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一百章 好合(婚礼加洞房花烛夜,粗长嗷)(第2页)

“嗯......”

期恪的手摸上来,青娘半眯着眼儿呻吟,雪白嫩红的尖尖儿被捏在指间拨弄、揉搓。她被轻易得拖回情欲,在那粗粝的茧的刺激下,乳尖儿很快翘了起来,硬硬的两粒,舔舐在他掌心。

力道大了,青娘被揪弄得隐隐有些发麻,身子不由自主得往后倾。他追过来,咬住她的唇含吮,爆发出属于男性的强势力量,一手箍了腰肢,一手狠狠握了,用力揉!

青娘紧张极了,手指间腻腻的,好半会儿都没能解开肋下那颗扣子。期恪实耐不住,双臂一展便崩了开来,甩手将大红喜袍扔出帐外。

新娘子红着脸轻轻吸气,藏在裙中的小足都羞涩地蜷缩起来。下一瞬,胸口的飘带被人扯了开来,滑溜溜的水红纱料儿服帖帖顺着身子落下去,在腰间堆出一篷红纱。青娘“嘤”一声,包裹着两团白兔的兜衣也扯开了,被远远抛在了床脚。

她的身子裸露出来,他的也是。蒙昧灯光下,可以看见古铜色身躯上留下的道道疤痕。

励帝点点头,笑称:“虽不能戴,偶尔把玩取乐也是好的。”

梁铨噎得一噎,才知道有些首饰不是用来戴的,接着道:“听说有一枚美人观月的分心,是定国公夫人给的添妆,用整块羊脂白玉雕铸而成,美人衣裳上的褶子都雕得惟妙惟肖,是传家的好物件儿......”

励帝呵呵地笑,“安家倒是大方,看来这几年也确受了委屈了!”说罢对梁铨摆摆手,道:“既给朕的人做了面子,朕也不好不给面子,明日早朝后叫定国公来说话。”

青娘渐收了泪,象牙似的细白小齿咬住红唇,星眸半阖,承着这样的侍弄,娇声哼出婉转的吟叹。

期恪看着她,越发亲得温柔,舔得细腻,吮得万分珍重,只觉捧着个上天恩赐的宝贝儿,恨不能吞吃入腹,融进自己骨血里去。

吾妻,吾爱。

最后那里,期恪将自己全身压下来,一整根重重插进来,恶狠狠的、抵住、磨!

“不许叫别人!”期恪扳过她小下巴,“说!我是谁!”

“将......将军,好将军......嗯~”

“呜呜......”青娘见自己软下身子求了这许久,也得不到想要的抚慰,又兼被先前几人在这事上惯出了脾气,顿时蹬着两条小细腿发起怒来:“呜......不给,就走开!哼......不要你......我不要你了!”

期恪呼吸顿住,双眼一眯,立时展腰大动,捧着她臀狠力操弄,次次戳在花心深处,不过十来下便将她送上高潮。

啊......

“嗯呀!”青娘娇声讨饶,“将......将军~!”

期恪停住身下的抽插,再一次道:“叫我!”

花芯子里的酸慰已快濒至临界,却突然遭了冷遇,青娘疑惑地睁开双眸,略略仰起脖子亲吻眼前的丈夫,拧着小腰喘息着求:“将军,给我嘛......给我.......”

在这方面,期恪没有心理阴影,且头回时青娘被药刺激着,一直都在主动求欢,每每他担心力道过重,唯恐弄伤她而放缓了,还被青娘嫌弃,埋怨弄得不舒服。

所以在此洞房之夜,期恪毫无顾忌,先是勇猛一番,而后再转柔情似水,偶尔失控,便再行抚慰。这般火一时、水一时,一忽儿天上、一忽儿地下,直苦了青娘,嘴上嗯嗯啊啊的,眼中流淌无尽媚意,那身子深处黏黏腻腻的透明香汁儿流将出来,染得火红的锦簟上湿成一片。

便如此时,期恪在一段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的温柔侍弄后,忽的大力起来,直进直出不说,还整根拔出,尽根没入,对着软烂的穴心狠冲猛捣,直激得花径颤颤发抖,抽搐着紧绞。

期恪怜她哭得惨兮兮,拖过锦被垫在腰下,小心翼翼扶着娇人儿躺下。青娘沾了床,细细“嗯”了一声,虽两脚还翘着,到底有了依靠,感觉底下他抽插套弄的动作也轻了,不由得星眸半阖,哼哼唧唧享受起来。

缓慢的颠簸起伏中,伴随着身下又一重绽放,青娘渐渐释出娇软呻吟,两臂也娇怯怯搭上期恪肩膀,越来越紧地搂住,环抱住。

在这一波一波涌上来的酥麻中,她在心里混沌地想:嗯......将军他,好温柔啊......

太夫人肃目总结:“我们决不能固步自封,成了那离群之鸟,孤悬在外。”

......

一次次探入浇灌,一次次炯炯注视着破开那层叠花蕊,期恪愈战愈勇,在桃源深处肆意撒着欢儿。身上小人儿先是嘤嘤抽泣,渐转为呜咽哀鸣,揽着他臂膀娇声娇气地求着饶。

“从某种程度上讲,蒙大人便是陛下的风向标。想知道陛下的风往哪儿吹,先要看风向标,指向何方。”

太夫人握了枕鸿的手,语重心长:“虽因陆氏之故,你们交往会生出些尴尬,然你二人到底有袍泽之义,昔年战场上并肩杀敌,这份情义怎么也不会轻易淡了去。”

枕鸿点头称是。

“不愿。”

枕鸿抬起头来,眼中寒光熠熠,“孙儿不愿。”

他知道独自谋求出路有多难,这苦楚他尝过,便不会叫江家的任何人再尝一回。

励帝点点头,呷了一口茶,“回头给长信宫赏些物件儿。”

梁铨应诺一声,见励帝还是一副坐着等着听的样子,便接着往下说:

“......百兽端砚、山水笔洗、鸳鸯彩墨、澄心纸,竹骨的湖笔,都是夫人用惯的......还有那白果冻的青田石,藕粉冻的鸡血石,白芙蓉的寿山石......是预备了给夫人刻闲章使的!”

可昔年秦王携西北军回京,三下五除二便站稳了脚跟,之后几番战事,用的大将都出自西北军中,俨然自成一派。安家近年来虽依旧镇守大同、宣府等九边重镇,但每次调拨粮草,都会吃些暗亏,连兵部武选清吏司的小小主事都敢甩脸子摆谱,偷偷拖延。

“孙儿明白,安家借此事已向陛下低头,认下......认下蒙夫人做干亲,就是为了与蒙大人结下姻亲之谊,再进一步,便能与西北军连成一脉。”

太夫人点头夸赞,又道:“鸿儿看得分明,可知我们家如今面临何种境地?”

......

“开国十大国公府,如今仅余其三。镇国公府不用说了,隔几代便有子弟尚主,与皇家关系最为密切,虽权势略逊,但富贵荣华却是断不了。我们家......”

太夫人叹了口气,“你祖父昔年太心急,站错了队,跟着外戚行事,名声尽毁不说,还把本钱全折了进去,多亏当初......”

这般姿势......青娘低低哼一声,脸红得发涨,额抵住了他胸膛,羞得不肯抬头。耳听得他在上头闷闷地笑,不由抿了红唇,用指甲使着坏刮他臂膀。

须臾,小腰被用力地掐握住,青娘惊慌,觉到自己被高高地举起,底下那物儿一瞬间全部撤离了身子,她低声吟叹,听见自己小穴儿发出的、空虚而汁水黏腻的挽留声音。

“啊......”

唔......就快被捣碎了呀......青娘模糊地想,他比上回熟练了太多,甚至还会了新花样儿......

“唔!”

榻上未扫净的桂圆膈着小腰,青娘扭动身子,皱眉欲避开了,却被一个用力重重钉在床上。她“啊”一声叫出来,软软呻吟着求饶,“嗯......将军,轻一些啊...疼......”

这般纠缠一时,青娘已是粉腮含赤,香汗微微,软绵绵一副身子臣服在他掌中,由得他予取予求。嫩白胴体上,期恪古铜色的身体匍匐压制,像一头矫健的豹,动作却是温柔的,只将头埋在她潮润的鬓角流连亲吻,手指在下细细撩拨。

“啊......”青娘惊呼,被他攥住了足踝高高抬起,含在嘴里吸咬。

垂在大红锦被上的细嫩脚丫儿原本紧紧蜷着,此刻在他掌中惊慌挣扎,玉趾粉盈盈的,花瓣儿一样......期恪敛眉沉下身去,以自身的利斧劈凿开来。

励帝略略展颜,转而问道:“私库里的七彩宝石项圈,朕不是叫送去给她添妆?还有那一套十二个、颜色不一的金刚钻戒指,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坠子......你都送去了没有?”

“送去了送去了,”梁铨连连点头,“但凡陛下提过的,整套的羊脂玉头面,十二花色的点翠簪子,红珊瑚的十八子手钏,还有翡翠镯子、玛瑙项链、碧玺石坠子......都送去了!”

励帝这才“嗯”了一声,“她用惯的那枚田黄石印章,印钮是只趴在竹子上的蝉的那个,也叫她带去了?”

喉咙里发出半声含糊的惊叹,青娘被身上男人重重地压在锦褥上蹂躏。两瓣粉嫩的唇刚被放过,胸前那又嫩又娇的尖儿便被含咬入口,吮吸得不停。

细嫩腰肢儿微微扭动,青娘小小地蹙眉,搂了他脖颈细细讨饶:“将军,轻些儿......疼呢~”

闻言,期恪弱了吮吸的力道,以舌轻舔那粉尖儿和细嫩的白隆,手伸下去扯了她缠在腰间的红纱,和一片毫无抵抗力的薄薄亵裤。

青娘心尖儿一颤,抬手轻轻抚摸。

上一回是一场兵荒马乱,未决的前路,疯狂的药性,旁边还有一个既令她心酸,又让她害怕的人在虎视眈眈。

她挣扎在迷乱的情欲中,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

拨步床前,桂圆儿核桃儿洒落一地,大红四柿纹的帐子垂下,围出一个温暖暧昧的小小空间。

帐内,青娘羞红了脸依在期恪身前,一颗一颗解着他喜袍上的白玉扣子。男人含笑,一双粗粝大掌伸将上来,只轻轻一拂,便褪了她身上那件聊胜于无的水红薄衫。

你是我的。

我的青......

“叫我!”

“郎君,好郎君......求、求求你......受不住呀,歇歇~歇歇好不好,唔......”

期恪低下去吻她眼睛,顺着落下的泪珠儿舔去太阳穴上的湿迹,身下渐转温柔,慢出缓入,深深浅浅地戳刺着。

青娘脑中白光一片,挺着娇嫩嫩小腹,一双脚丫儿也绷得直直的,死死搂住期恪脖子,在虚空中直欲无尽的下坠里胡乱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可他不肯停,依旧狠厉,不停地鞭挞她细嫩的花蕊,似是惩罚,又像奖赏,将接连不断的连环刺激一波波送给尚在高潮中的她。

可怜青娘神思迷乱,叫他入得满口求饶,错上加错,“不......好深......呜......哥哥!叔叔!缓些儿......好哥哥,太深......啊————”

期恪展腰又是一动,迎来一声软糯的娇哼,却依然还是那句:“叫我!”

青娘混沌的意识突然间灵光一闪,扭腰细细唤道:“郎......郎君,好郎君......求你了,给我好不好,给我......”

期恪心底一叹,因为有人已经是了,我便再怎么样,也做不得你“相公”了是么......

“内务府预备的妆奁,全是官造样子,精美异常,多为镶红宝石的流云簪,镶祖母绿的分心,镶猫眼石的玉挑心......宝石俱都品相非凡,个顶个儿的如鸽子蛋一般大小,最小的也有鹌鹑蛋那么大!”

“嗯,这才像个样子。”励帝随手赏了梁铨一枚羊脂白玉的玉佩。

梁铨乐呵呵谢了恩,续道:“也备了金饰,其中一枚赤金打造的亭台楼阁模样的分心,宫殿雕琢得重重叠叠,琼楼玉宇一般,左侧一棵桂花树,片片树叶磨得薄如箔纸,风一吹就籁籁作响,底下还蹲了两只小兔子,连神态都雕得活灵活现......就是稍微重了些。”

可当青娘情不自禁挺起腰身时,他又突得恢复成浅进浅出的力道,柔柔抚慰刚经过暴风雨洗礼的娇嫩花芯儿,嘴上也舔着吻着,嘘哄着。

然方才那一阵儿粗暴,恰将她送上了濒临顶点的高峰,熟悉的酸慰奔涌而至,却如潮水般退了下去......青娘哆嗦着,腿心儿痉挛地绞缩,哼哼唧唧地央求道:“将军~嗯......重些呀~”

期恪闷闷一笑,展腰而动,道:“叫我。”

是的,期恪很温柔。他不似枕流恶劣,总爱看青娘在性事上被迫得忍羞含耻的小模样儿,也不像励帝那般强势,从身到心的令青娘全然雌伏。

他的温柔与枕鸿相似,却又区别明显。

因着第一次的粗暴,枕鸿一直愧对青娘。表现在床帏之事中,便是一味讨好,时刻警醒自己控制力道,以她感受为重,从不敢放任,便沉浸时也是温柔奉承,小意伺候,唯恐她有哪里不舒服的。

期恪听得心中发软,身体却自作主张地更加肿硬,涨得那小娇儿惊慌失措,轻轻摇晃着臻首,泪洒了满床。

“嗯......不、好深......将军,放我下来好不好......这样子实耐不得了......”

女上位的姿势自来便入得极深,更何况期恪天赋异禀,力大不说,还持久异常。青娘哀哀呻吟,求他放下她,求他轻一点,求他不要入得那么深......

太夫人又道:“陆氏的外祖与我娘家有些渊源,借着这层关系,倒也好打开局面。”扭头对许氏强调:“你要将小心思收一收,日后交际起来,行事说话都要顾及彼此身份。”

许氏郑重应诺。

“陛下心思深沉,不动则已,一动便是雷霆万钧。今年几番动作,刹得文官党争之风烟消云灭,眼见得后头就要整肃武官各成一派之态了。”

“好,祖母没有教错你,”太夫人欣慰异常,“你比你父亲可强多了!”

“鸿儿,你要与蒙大人如往常一般交好。不止如此,我们江家还要与蒙家亲近,争取做那通家之好。”

“要知道,蒙大人对陛下最为忠心,同时他也是陛下最为信重之人。这一点,朝中任何人都比不上。”

枕鸿双目泛起苦涩,沉声道:“我得陛下重用,不过占了一个先机。昔年陛下用江家安抚勋贵,江家也借陛下重塑了声威。如今安家子弟众多,我们家又有把柄握在陛下手中......怕随时会被抛做弃子。”

太夫人笑笑,道:“先太后之事翻不到明面儿上,陛下纵欲弃你,念你昔日战功,也不能对江家夺爵抄家。只是祖母问你,你日后难道甘愿只做一个空有爵位的国公爷?便像你父亲一般镇日消磨时光,不为后代积攒福源,也不管子孙前程何在?”

许氏默不作声望着长子。

枕鸿低了低头,便听太夫人转了话头道:“定国公府向来以铁血军功立世,家中代代都有良将勇士,战死在九边的子弟,坟墓都葬了快两个山包。正因着这样,宣宗皇帝时诸皇子夺嫡那样激烈,他们都能一如既往保持着纯臣姿态。便是大家都明白,不管谁上了位,都不会亏待安家,甚至还要重用。”

“可是,”太夫人看枕鸿一眼,长叹道:“可是谁都没想到,今上......是自己带着兵回来的。”

枕鸿凝目,他明白祖母的意思。当年定国公不论是规避风险,不愿卷入夺嫡之争,还是自恃奇货,待价而沽,说到底,凭的都是自身实力。

仿佛许久,其实只是片刻,她即被满满地填送进来,紧接着就是一下、一下、再一下......又一下......嗯......青娘耐不住,完全身不由己地吟哦,被眼前的男人一手掌控,接连不断的在他身上起伏上下,颠簸抖动如同骑马一般。

胸前两只蹦兔子跳得欢,期恪瞄准时机,叼住了一枚红果儿。青娘“嘤”一声,腰身更软下去,被他承住了,抬举着愈加了一成速度。

额上沁出一层薄汗,渐渐的,粉润双乳间也盈盈一抔水意,堪堪不过十几下,青娘便不堪磨折,浑身哆嗦着丢了出来。

期恪深吸口气,撤出了一些些儿,爱怜地亲吻她娇嫩红唇,扶着那把小细腰儿令她坐起,挥臂扫去隐在锦褥下的桂圆儿。

青娘哼唧,难耐地蹙眉,这般交合着被他抱坐在怀里,正正抵到最深,稍一动作便可刺激到要紧处,只堪堪一瞬便坐不住了,歪倒在他怀中。

期恪展臂相迎,撑住她小腰儿,拇指在那膈出的红痕上细细摩挲。怕还有未发现的核果儿伤着她软嫩的肌肤,便将垂覆于侧的修长腿儿一一挽起,搭在臂间,使她整个儿地坐卧于自己身上。

青娘尖叫,底下已暖融融承受了他,娇嫩小穴儿一颤一颤收缩着含,缩一下,上头便轻轻吸着气“嘤”一声。期恪容她这般适应片刻,自觉滑溜湿润,渐渐发力没根而入,将小足搭于肩侧,展腰大动。

“嗯......嗯......别......太深、唔,将军......”

纱幔抖得不住,青娘娇娇细细的呻吟也抖得不住。佳人腰肢轻拧着躲,那柔嫩的腿间,一大根物什进进出出,时不时还换着个方向捣弄,只插得她香腮透赤,奶颜泛酡,泪珠子不要钱般纷纷洒落。

“是,为着成双成对,共凑了四枚印钮不同的印章,其余的三枚,一枚是老虎,一枚是狮子,还有一枚是鹿。”

“再没别的了?瞧你们挑的都是些什么!”励帝嫌弃道:“她何曾喜欢什么老虎狮子的!”

梁铨在心中抹一把泪,“是奴才们办事不利,”完了忙转移话题说:“昭惠夫人送了一尊田黄石雕的观世音佛像,虽略小些,品相却是极好,质地如婴儿肌肤般柔嫩,也随在嫁妆里了。”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