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的是你,小东西!”
他凑在她耳边,却用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这小狼崽子头回伺候人,你可觉着爽利?”
期恪立时耳根爆红,但见青娘眼睫一颤,缓缓抬眼将自己上下看了,慢慢显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请,心中不由忐忑万分。
然而他还没停,一击得手,立刻发动了更加凶猛的冲撞,戳了最深最嫩的一处蕊芽,细细研磨,在水汪汪的嫩穴儿里逞凶逞威,操得青娘身酥骨颤,迷离着眼儿哀吟连连。
片刻,娇躯一震,被他破开深处极嫩一朵蕊心儿,立时声儿也发不得,只溢了破碎不堪的闷哼,滚下泪来。随后堪堪十来下,底下花瓣便喷了汩汩香汁出来,流水一样淅沥而下。
两人换过两三番式样儿,待青娘第二波药性完全褪去,人已骨酥心麻,鬓发尽湿。期恪此刻从情欲中找回自己的理智,喘息着将软哒哒的小娇娘拦腰抱了,回身看向榻上静卧的励帝。
青娘脸儿潮红,水汪汪的大眼中含了似委屈似渴求的泪,两瓣红唇又艳又烫,半阖着发出含糊的呜呜声,煞是可怜。期恪这般后入,比之方才又是另一番舒爽,颇满足地低哼两声,血脉贲张,猛力抽送。
青娘午后历了许久,方才又是一大遭狠的,当下不免吃力,吞吐含裹,不得其法,手臂向后胡乱挥舞了,叫期恪抓住。
他唇齿在那片美背上舔吮流连,手掌伸到前面来,握住了团儿,偶尔的掐、拧,更多是温柔的爱抚,轻轻摸揉着把玩。
青娘沉迷药性,百般配合,于是二人愈发得趣,身随心动,只一个眼神,便默契的将她夹在中央,瞄准了粉润嫩穴儿连连发力,插得她汁水泛滥,响声大作,
你出我进、我进你出,青娘腿根儿酸麻酥胀,只觉底下从未有一秒空闲,每时每刻都被他们填满、充塞,下下深至蕊芽,逼得她哆哆嗦嗦,茫然不知身处何方......
由是这般插弄良久,期恪才终于射了第一遭。那头陛下还没完,他便含了她温温软软的唇来嬉戏,慢慢的,目光落在赤裸的胸脯上,期恪伸手,覆住其中一团圆润,心中疑惑:她身子如此瘦弱,为何这里......又会这般丰腴?
期恪忙又取了一杯,凑在她唇边喂,顺带着将那茶壶也提来放在一边。
晋承心中一动,挑了嘴角笑,于指间又捻一粒丸药,凑准时机送入她饮水的唇中。
“唔、唔!”
“朕错了,朕说胡话呢!乖、乖......好孩子,咱们不伤心昂~”
简直丢尽了天子颜面。
就这般,青娘还嗷呜嗷呜哭了小半个时辰,叫咱们的禁卫军统领蒙大人清楚明白了为什么旁观那啥啥时,陛下会管她叫“水娃娃儿”了。
这一认知令他愤怒,晋承就手一推,叫她倒入期恪怀中,望那缎子一般莹润的发,硬生生道:“放肆!怎么跟朕说话呢!”
“谁稀罕跟你说话!”青娘气得发抖,再不愿对他敬称,埋在期恪怀里呜呜咽咽哭起来。
晋承气笑了,拧了她微微翘起的小屁股,把她下半身又拖回来,“瞧瞧这性子,矫情成什么样儿了,真是朕惯得你!”
“自然是陛下。”
她低眉顺眼,娇娇柔柔的回答。
晋承挑眉一笑,像方才那样带了邪肆之意,又问:“那江世子呢?探花郎呢?他们较之期恪,又是谁让你觉着爽?”
她轻轻摇头,轻喘着垂了眸,淡道:“不像。”
期恪一怔,晋承已仰头大笑,殿内哈哈哈连绵不断,形成一片回声。
半晌,他笑毕,对期恪道:“这小东西夸你呢!”
“嗯......不、不要......”她终于开始挣扎,身下没有再生出难耐的酥痒,于是皱了小眉头拒绝:“够了、够了......我不要了......”
期恪僵住,捧她臀的手背上暴起道道青筋,此时此刻,她不再需要,可要他如何停住?
励帝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而后缓步踱来,指点道:“瞧,她就是这样儿的没有良心!”食指中指间捻了什么,极快地插入她鲜烫的嘴唇,迫她咽下。
晋承呵呵地笑,问她:“你这样看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青娘身子软极了,又疼又疲惫,方才几番,他要她要得太多、也要得太用力,以至于现在她都错觉他还在自己身子里......
“可觉得爽利?”
期恪无言以对。
晋承笑,叫他近前来将青娘放在榻上,叱道:“瞧你那表情,朕又没问你!”顺手接了青娘在怀,抚了她小下巴扭向对面单膝跪地的将军。
如此这般,青娘神色渐舒,底下也略放松了,不再紧绞,期恪敏锐感知到,冷不丁来了一记狠的,猝然挺身、冲撞至底!
“唔......!”
青娘挨了这狠狠一记,犹如直贯心口,爽得舌根都麻了。她所趴靠的屏风重达百斤,此间都不由晃了一晃,可想而知那力道究竟几何。
仿佛听见了他心中所惑,晋承笑呵呵哑道:“这般摸着、吃着,才又软又舒服。”
良久他也射了,手一松将人丢给期恪:“你来,将她剩余药性解了!”
期恪满怀抱了,两团丰腴软嫩紧紧贴了自己。他于军中多年,又从底层而起,不知听了营中将士多少荤话,此前又观了那十几场活春宫,今夜得了青娘,不免一一尝试,只扶她靠了屏风,从后纵身而入,再次颠簸不止。
青娘已知那药性轻重,如何肯再吃亏,正待扭脸吐出来,便觉举那茶杯的手轻轻一抬,顺势一汩温茶入口,滑溜溜将那丸药送服入腹。
两个男人多年间练就的默契,可叫她怎生招架!那嗔怒的眼神只瞪了片刻便化了,春水儿一样软下来,刚刚还发威的两条小细腿儿紧紧夹着,难耐地来回摩挲。
“乖,朕也想要了,”晋承低下来吻咬那水水的唇,极轻柔地哄骗:“我们一起,可还受得住么......”
最后青娘软在榻上,叫左右两个男人环抱着哄,才慢慢收了泪,蹙了眉耍着小脾气,含含糊糊地哼唧着下命令:“渴~要喝水~~”
晋承沉沉叹一口气,眼瞧着期恪转身下榻,极利落地端了茶水回来伺候,基本可以想见他日后被这小娇娘压得死死的悲催日子。
“唔......”青娘累了许久,又哭了许久,咕咚咕咚喝了一杯,哼唧着还要。
青娘被他这般一时哄一时骂的待了小半个月,此刻小脾气全部冒头,不由发起泼来,胡乱瞪着两条小细腿儿挣扎,眼瞧着就要踹到皇帝那张俊脸上去了!
“是你教我不要在意的!是你说从前那些事都不是我的错!你现在又这样说我!这样说我!!!呜呜呜.........”
这番小脾气发得简直前所未有,不说期恪大开眼界,便是晋承一时也难以招架,生生由得她踹了好几脚,最后还不得不放低了身段儿、说着软话儿哄她。
问题越发恶劣,用词也越发粗鄙,青娘身子一抖,颤颤抬眼将他看了,粉润嘴唇变得苍白,哆嗦着说不成话:“你......你......你一定要这般说话么......”
期恪心疼得不行,只不敢造次。然瞧在晋承眼中,他们一个是雄姿威武的将军,一个是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原来他才是多余的!
自己才是多余的!
青娘本无此意,被他这般一说,立时羞得不行,愈发不敢抬头。饶是期恪向来冷肃,此刻也不由面红过耳,心底可耻地生出一丝窃喜。
“那朕呢?”晋承啄了青娘小巧粉嫩的一边耳垂,“朕与他相比,谁更令你觉着舒爽?”
青娘一僵,一旁期恪也僵了,谁能想到他会问出这样致命的问题,然而他们都知道这问题的正确答案。
“活生生一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只这两句话功夫,青娘拒绝的挣扎已转为难耐的扭动,期恪怜惜片刻,低头将她胸口两个诱人采撷的粉嫩蓓蕾交替吮过,便又继续大力地填送、扩充,身下越动越狠,一下一下,永不休止。
而晋承由后摸来,滑过腋下捏住她两只乳房,小奶尖儿嫩生生的高高翘着,被他捻在指间把玩,可爱可怜。他灼热的吻落在她脸颊、颈侧,绵密向下,啃噬那美丽的蝴蝶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