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常骅还拿来一颗靠枕,垫在了他的腰下,而常骅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的双腿间。
常彦茗……
为什么觉得就他妈的更羞耻了?
所以他想看到常骅,看到常骅的表情,他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常骅将常彦茗摆成这样的姿势,不过是因为两个人第一次,这样的姿势简单一些。
但他很愿意满足常彦茗的要求,他也想看到对方,看到对方是不是心甘情愿,是疼痛还是欢喜。
而且,而且……
常彦茗又对常骅说,“我想看到你。”
这是真心话,他明明不畏惧,可却觉得心慌的不得了。
但他做一些擦扫工作的时候,又听这些小倌说起哪个客人是个银样蜡枪头,只中看不中用,还得夸他说好棒好厉害,哪个客人虽然粗鲁,但下面一根鸡巴却将人操的欲仙欲死,根本不用假装,还能被操到射出来。
可见这种事情,还是有快感的。
可是为什么呢?
常彦茗不回答,反而催促他,“你快一点。”
那就是不疼。
于是常骅的手指又重新抽动了起来。
他一向觉得,得到常彦茗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心里快感是大于身体快感的。
然而在这一刻,常骅突然不确定了。
因为刚刚被常彦茗舔舐的时候,他就爽的欲火焚身,而他下面这张小嘴,很明显比上面那张更会动一些。
想想常骅那根硕大狰狞的性器,他觉得自己欲哭无泪,但却一点儿拒绝的想法都没有。
他体内的药力已经重新起来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答应了常骅,要和他试一试。
但当常彦茗真的跪在了床上,被摆出来一个趴伏的姿势,甚至连衣襟都被掀开到腰间的时候,他忽然又开口,“等……等等……”
他在南风馆里听说过,只有极少数的男子才能这样。
但常彦茗看起来羞耻难当,常骅只能装作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而是配合停下手中的动作,戏谑开口,“父亲夹住我的手指,是不想让我出去么?”
常彦茗闻言立刻就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常骅知道他的目的,轻笑了一声,却配合了他,同时手指在常彦茗的体内动了起来。
刚进去的时候还没什么紧致,可这样抽动几下之后,两个人同时听到“叽咕叽咕”的声音。
常彦茗本来在常骅的亲吻下,已经渐渐适应了那入侵的异物,可听到这声音又骤然一僵。
常骅的指尖有一层薄茧,那是因为常年笔耕不辍,也因为他开开始练剑。
穴里的嫩肉感受到了茧子带来的摩擦力,好像耐不住一般的躲避着,却反而蠕动起来,好像在手指周围簇拥。
常骅感觉这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深深的喘息着开口,“真恨不得立刻就把我的鸡巴操进父亲的身体。”
确实没有,他做梦都不敢想,还能有这样的好事发生,当然不会准备那种东西。
不过他有的是坚忍和耐心,哪怕自己要憋爆了,也不会让常彦茗受伤。
不但不会让他受伤,还会让他爱上这种快感,让他食髓知味,让他慢慢,真的变成自己的,从身体到心。
这是什么混账话?
但常彦茗咽了咽口水,“就直接来。”
如果被摸到那里……不行,他接受不了,只是想想他身体都又红了起来。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略微粗暴的对待,反而让他也感受到了快感。
那快感不是身体上的,而是从心里涌出来的,就好像一汪温泉水,将他心脏都泡的麻酥酥的。
所以尽管他觉得自己的下颚都要被常骅的性器顶到脱臼了,可他还在努力的坚持着,没有发出抗议的声音。
但常骅没有再给常彦茗更多思考的机会,他的手指直接到了后穴的入口处。
常彦茗一抖,抓住了他的手腕,“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常骅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火热,“父亲不会认为,我会直接就开始操你吧?”
于是他将人调转过来。
常彦茗乌黑纠结的发铺了半床,他的衣服早就烂了,露出星星点点的肌肤,但却还挂在身上,反而增添了几分淫靡。
之前被撩开的衣摆没有掉下来,还在他的腰间,因此露出一双麦色的大腿来,浑圆结实,但却被常骅轻易的分开,摆出一个屈起的形状来。
因为他一惊意识到,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和常骅的关系,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他无力阻拦,也不想阻拦了。
而且就算不做到最后,在发生刚刚那些事情之后,他和常骅的关系,也不可能回到最初了。
这个姿势,也太他妈的羞耻了吧?
他小时候抱着常骅去买粮的时候,曾经在路上看到两只狗在交媾。
他立刻就捂住了常骅的眼睛,但是那两条狗在他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所以再小心,还是看到了的。
他不像常彦茗,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看……他的话,能勾动他欲望的,只有常彦茗一人,要他去看这方面的东西,他只会觉得恶心。
所以他现在做的,也不过是当初在南风馆,被迫看到的一些东西,其实是有些不纯熟的。
于是常骅开始后悔。
只是……常骅其实有个疑惑,为什么身为男子,用这里承受会舒服?
——他小时候被迫看春宫戏的时候,听着那些被压住的男人,被操的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刚开始他难以理解,觉得可能是为了讨好客人的手段。
这样想着,常骅有些急切的,趁着常彦茗放松的时候,深入了第二根手指。
常彦茗的脖颈都红了。
常骅问他,“疼么?”
但因为这是他刻意控制之下的,所以那后穴不由自主的一收一缩,一收一缩……
常骅只觉得那里仿佛是一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就好像刚刚常彦茗吮吸他性器一般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不止僵硬,还收缩起自己的后穴,夹住了常骅的手指。
他脸发烫,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会……
常骅的心中也有些讶异,父亲的身体,当真极品,居然会自己分泌淫水儿出来。
难以想象那会多爽。
这次是常彦茗的手臂勾在了他的脖颈上,将他给拽过来吻住了。
他的目的是让常骅闭嘴,不要总是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这样想着,他一边吻住常彦茗还想说什么的唇,一边坚定的将手指按在那带着褶皱的后穴之上。
不知道是药性使然,还是常彦茗身体天赋异禀,他只轻轻一碰,那指关节就陷入其中,没有丝毫涩滞就进入了一根手指。
常彦茗的身体有些僵硬……异物感太明显了,而且那是他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里面柔嫩又敏感,直接就将常骅的手指紧紧的包裹住,好似不想让他进入,又好似不想让他出去。
常骅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抓住他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不扩张一下,父亲会受不了的。”
常彦茗就……没法反驳。
常骅还俯身去吻他的唇角,“没有脂膏,委屈父亲了。”
但常骅却等不及了。
他骤然将常彦茗给拉了起来。
头皮传来一阵在能接受内的刺痛感,但常彦茗已经顾不上了,他现在满心都是四个字在翻滚:要被操了要被操了要被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