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他虽然年纪小,但在那家南风馆里见到的绝对不少。
只有常彦茗,不会让他有那样的感觉,他所有的欲望,只是对着常彦茗一个人。
而常彦茗见常骅摇头,声音都结巴起来,“所所所……所以你其实、你是想……”
常彦茗想着这些,想到一半忽然一怔,顿悟了常骅话语中未尽的意思,“你你你……你不想么?”
常骅缓慢,但却异常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他不想。
然后他见常骅将那滴血色舔入唇中。
其实很正常的一个动作,但是啊啊啊啊啊,刚给他就是那么舔自己的,就是那样,你们看到了么,那个色情狂,知道自己不行居然还要勾引自己!
他正想义正言辞的和常骅说你这样也没用,我硬不起来就是硬不起来,你要想跟我好,咱俩只能用角夫子,我觉得你挺亏,你还不如找个正常男人。
于是他不好意思摸下去了。
常骅这时候又开口,“父亲,不要磨蹭了,明早还要上朝。”
这就……好奇怪啊。
但还让他起了几分戏谑的心思,他问常骅,“喜欢我这么摸你么?”
本来想看看常骅羞答答的表情。
但常骅就没有,完全没有。
所以一双腿好看的简直不得了——刚刚常彦茗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常骅要那么盯着自己看,明明早就看遍了。
可他现在看着常骅的这一双腿,也要呆了。
他这样想着,心一横直接下了床,半跪在床边的脚踏上,然后快速的将常骅的裤子往下褪。
常骅配合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让膝裤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亵裤和一双雪白的大腿来。
常彦茗的目光全被那双腿给吸引过去了。
很羞耻啊,“哪有爹跟儿子做这种事儿的。”
“怎么没有……”
“不可能!”
所以尽管很为难,但常彦茗他他他,他还是朝着常骅伸出手去。
罪恶的手。
常骅此刻正坐在床边,一双长腿本来是合拢着的,但忽然就分开了。
因为太过僵硬的原因,骨骼都发出了“咯咯”的声音来。
他住了口、看过去。
他见常骅半眯着眼睛,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
而且还非常的青出于蓝。
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是。
所以他说,“好。”
反正他见不得常骅伤心,而且觉得自己不吃亏。
和常骅在一起,他觉得比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都好。
他还没忘了安慰常骅一句,“硬不起来也没事儿,反正我也那样,咱俩以后就相依为命,大不了角夫子买给我,我听说宫里不少太监对食的时候就……”
他确实发育的有点晚。
但是……
他眯着眼睛看常彦茗,语调危险,“谁跟你说,我……”
而且为什么常骅一个劲的要提醒他那个残忍的事实?
他忍不住怼回去,“你不是也硬不起来么!”
他忽的一拍巴掌,“虽然咱俩不是亲父子,但还他妈真胜似亲父子,这方面都一模一样!”
常骅盯着他,“我想操你!”
常彦茗听的羞耻又气愤,可却也因为这句话,觉得心里身体都一片火热。
于是他无法发火,还嗫嚅的开口,“我也不是不同意,但是……”
不过常彦茗说了这句话之后,也觉得自己很过分。
他明知道常骅的心意……
于是他伸手挠了挠自己那鸡窝一样的脑袋,狠了狠心,继续说下去,“我真没有别的办法,真的,但凡我能硬起来,我也是愿意满足你的。”
他虽然自认无耻,但就真没办法像常骅那么不要脸的,说出那种话来。
可常骅能。
而且能更不要脸。
要是常彦茗非常想,他可以勉为其难的配合一下。
非常为难。
至于像常彦茗说的那样,找个别的男人,他想想就会恶心,恶心到想吐的程度。
可他还没说出来,就听常骅声音诡异的开口,“你的意思是,你想……”
他顿了一下改口,“你觉得,我想让你上我?”
虽然是他先说角夫子这种事的,但常骅你怎么能把这种事儿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你小时候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呢,你简直……
他的唇角还带着一抹红,虽然有些吓人,可也妖冶诱人。
但眼神就越来越奇怪。
常彦茗规规矩矩的收回自己的手,但看着那一抹红,收不回自己的眼睛。
但这个死不要脸的说,“喜欢,父亲,你多摸摸,我会更喜欢。”
常彦茗:……
他他妈的居然体会到了那个嫖客的爽点。
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摸起来也像瓷器,异常的光滑……不,应该是比瓷器还要好摸,瓷器还有些硌手,但这里……嗯,不能说柔嫩,可却细腻有弹性,让常彦茗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爱不释手。
他摩挲了几下,就听到了常骅的喘息粗重了起来。
真的很白,一点儿瑕疵都没有,最上等的白瓷也不过就这样了,在月色的映衬下,仿佛在反射着荧光一般。
还没有腿毛。
常彦茗自己除了头发之外,算得上是毛发稀疏的,可也有那么几根。
常骅想说你真是见识少,但见识少也挺好,于是他改口,“当初我在南风馆,老鸨让我看……有客人让小倌这么叫,他看着很快活。”
常彦茗:……
行行行,你别说了,你可怜,都是我的错,老子这就来舔你,你快忘了那些吧。
常骅立刻就把目光给移开了。
常骅催促他,“父亲快一点儿。”
常彦茗伸手,放在常骅那略有些宽松的膝裤上,同时提出抗议,“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常彦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想明白这个好是什么意思。
他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但话是他说的,他做不出那种出尔反尔的事情。
“父亲!”常骅忽然打断了他那因为紧张,而不住啰嗦的话语。
而且也不再继续说自己之前要说的话。
——虽然常彦茗努力教他风光霁月、光明磊落,但言传身教之下,他真做不了君子。
我不硬的呢?
他硬的几乎全身的血液都要涌到那处去了。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常彦茗好像又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的开口,“要么,我也帮你舔舔,你试试能不能硬起来,你要是能,咱俩就试试。”
又疑惑,“你也硬不起来,为什么还会……还会想做那种事?”
像他,就很实际的一直想给自己找个能硬起来的——他父母留下来那些杂书里,说男人用后面也会爽,他挺想试试那个爽,是什么感觉的。
而常骅听他这么问,再想想当年的事情,觉得常彦茗仿佛误会了什么。
“你同意?”常骅好似忽然又活了过来,“所以你只是硬不起来,不是不喜欢我?”
常彦茗的视线开始躲闪,“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喜欢不喜欢的,对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又想了想,“那这样吧,咱俩就试试……我的意思是,大不了咱们不做,你懂吧……这事儿我其实无所谓,但是我觉得你挺亏的。”
他咬咬牙,“实在不行,咱们买几个角夫子去,各种型号都有,到时候我用那个帮你……我真觉得你挺亏的,你找什么男人找不到,何必……”
他话没说完,忽然感觉自己怀里的常骅转头看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