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降头一念(合集)第1页_精神体控制系列:降头(BDSM 三人行)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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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降头一念(合集)(第1页)

索哲言和林东野都目不转睛地盯紧监控。只见桓城犹豫再三,但还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双膝敞开跪下了。

林东野在监控器这端满足地笑开了,“他真的,真的最好不要落我手上了。”

3

过了一个晚上,离开了桓城之后,林东野那种遇到被控者的新奇感消退了不少。虽然他作为一个有s倾向的人,能遇到一个被控者兼具m或者sub属性是非常难得的。但是脑子清醒后看看桓城,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罢了。没昨晚那么让他神魂颠倒了。

“就让他这样走吗?”林东野和索哲言泡茶。

“不然呢?就他现在这样,玩起来太没意思。身体柔韧性太差,随便绑绑就受不了的大呼小叫。自尊心太强,在大街上遇见估计都不敢认。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再找上门了,就不是他说了算了。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一次性射太多真的会伤着!

桓城蹒跚地扶着墙出去换上衣服,口袋里面除了手机之外还多了几张卡片,掏出来一看两张是写着联系方式的金卡,一张是一张热敷推拿的预约卡。金卡翻转的时候还有光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金。

桓城脑子里面非常的混乱,天马行空。

“方方瞎买的口红色号给傻狗用正正好。”配图是一个被写满了淫秽语言的裸体。

第一个礼拜是贤者时间,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还被强制高潮搞得很痛。第二三个礼拜惴惴不安,生怕被人发现自己那淫靡的秘密。第四个礼拜胆儿又肥了,觉得没什么,每天晚上都拿着两张纯金名片翻来覆去地看。那上面的号码桓城都能够背下来了。

桓城晚上闲着的时候就会去刷降头app,一段时间没登陆,降头上面又更新了很多优质的内容。

有一对主奴,那个主人竖横折钩桓城有印象,因为他有一个女奴叫方方在圈子里面很有名。另外他拍照构图非常精巧,有很多人找他约拍。

“欲速则不达。”

林东野在索哲言面前召唤出精神体。现在精神体的形体已经非常模糊了,就像一团雾气一样;林东野双手一收,那团雾就散了。

“说真的,他长得也就那样,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还怪放不下的。难道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想来点家里小炒?”

“还挺耐得住的。”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索哲言和林东野都没有收到来自桓城的添加好友提示。

林东野坐在索哲言的办公室里面喝茶,“他真的都没有加你吗?”

“不知道。”桓城只觉得心很塞。

“回头如果有罚单,咱们一人一半吧。”付儿主动说。

她这样说桓城心情好了很多,“那倒也不用。”

“毕竟这个更具有不确定性吧?”桓城不是很懂付儿的忿忿是为何。

“这种实践中要怎么判断啊?现在唯一明确的就是伏者手腕会有一道痕迹。但是怎么鉴别控者啊?”

“不懂。”桓城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他那处有叠印。回来的路上特地买了手表,但是他一向没有戴表的习惯,突然冒出一个手表又有点儿此处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服从的服吗?”

“不是,降伏的伏。”

“降服的服不就是服从的服?”

6

“精神体。真的不知道他们说的精神体长什么样子。一个人能凭空召唤出什么来吗?万万没想到,我接受了二十几年的唯物主义啊,就这样硬生生地被颠覆了。”

“真的好神奇啊。你没看你不知道,欧美文圈里面有一类类型叫哨兵向导。他们就有精神体,也不知道这个控者能召唤出来的精神体和里面哨兵想到能召唤出来的精神体一不一样。还有一类叫做abo,控者对伏者的支配就有点儿像alpha对omega的支配。也像是bdsm里面主人对奴隶的支配。”

付儿腿长,她把座位往后移动,把腿支长。

“以前读书的时候,从来不谈什么男女有别。一路读到毕业,但现在就真的觉得女生在职场上好难啊。我现在的工作在我妈眼里不属于有稳定工作,现在没什么比找个对象更重要。就感觉,好累啊。律师确实没什么地位,想放鸽子就放鸽子。”

付儿和桓城吐槽了一嘴之后又说起了正经事,“特殊人群法草案你有看到吗?”

桓城抬起头,认真的看了一下昨晚约调留下来的痕迹。

绳痕表面下也有点状皮下出血以及成条状的淤血,缠绕得比较紧的手肘还有大片的淤痕,按下去还有残留的痛感,不知道这些痕迹要多久才能消除。还有拉扯到筋的大腿和肩胛骨,以及被过度使用的性器,都在强调着他确实被调教了的事实。

桓城心里隐还有一种淫靡性癖被接受了的满足感:他遇到了同类,他没有被骂是变态。

来都来了,两个人也就在立案庭等了。

两人百无聊赖地等了有半小时,何二宝这边还是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付儿那边又给执行法官打了一个电话,换来执行法官一句下午没空已经下乡了。气得她骂了声操。

两人打道回府。

5

桓城本来也就安排这一两天就去帮何二宝立案,下午正好卢旭柯的另一个助理付儿也要去西城区人民法院办事情,两个人就一起开着卢旭柯的车去了。

案件已经提前网上立案了,加之西城区立案庭的民事立案法官和他们主任关系很好,所以基本没有被卡,事情办得很顺利。

过了一会儿,主任拿着桓城写得诉状出来找桓城。桓城给他看证据,他写得确实没错,主任也不好说他什么了。主任的话比较管用,何二宝又叮嘱了桓城几句要赶紧帮他立案后走了。

办公室里面的孕妇只有一个,等过了一会儿那位女同事车晓来了之后,桓城拿着何二宝的诉状去问她。

“哦哦哦。”车晓想起来了,“我知道了。他不是十级伤残吗?20x0.1啊。”

桓城简直给他整乐了。当初这个案件为什么会落他手上,可不就是何二宝记不清楚第一次的材料是给谁了吗?怎么现在又能想起来是孕妇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生娃不成。还信誓旦旦说什么材料是给他了。

“她之前是给我按照工伤算的,你也按工伤给我算吧。”

“你这个不是工伤,没办法给你按工伤算。而且我之前也有用工伤算过,金额没有用人身损害算得多。”

一审开庭的时候,落款“担保人”三字的股东早就跑路了,剩下的几个股东一推到底,声称并不是作为保证人在上面签字而是作为见证人。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去找关系,一审法院认同了他们的辩论意见。

桓城这边的当事人上诉了,到二审的时候,股东们提交新的证据,表明这个案件的货款并不是像诉状说写得那样有九十来万,公司已经支付了二十几万了。这个信息当事人可从来没有和桓城讲过。

一般二审维持原判的概率比较大,桓城原本觉得糟糕了,担保人非但可能拉不进去,还会导致原本支持的金额减少。但是柳暗花明,他在股东们提供的转账记录中发现了端倪。几笔转账都是用股东个人账户转出的,而且是在股东已经变更股权之后。

2降头—一念

1

他居然真的和人约调了,而且还遇见了控者!

堕落的一个周末像是给身体补充了能量,让桓城能够有耐心面对社畜的生活。

收到了一份二审判决书,支持上诉请求,改判,算是胜诉了。

案件其实非常的简单,就是一个公司拖欠货款的问题。麻烦在担保人的问题上。有限公司是以其独立财产承担责任的,但是现实生活中股东和公司财产混同的情况太多见了。这个案件的债权人原本就一直是在和公司的几个股东做生意的,听说他们变更法定代表人和股东之后,忙不迭找他们在条子上签字做个担保。欠钱的都是大爷,堵着逼着终于让股东在条子上签字了,但是“担保人”只是有其中一个股东落笔书写。普通人哪有那么多法律意识,做到这一步就不错了。

“再加一个我的。”林东野嬉皮笑脸的,“虽然长得一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控者和被控者特殊的羁绊,玩起来格外的爽。诶,他看到我给他留的字了。”

林东野在桓城的大腿上用黑笔写了一行小字,“小骚货,穿好衣服后给爷来个正装下跪。林。”

这么不正经的话一猜就知道是他那位控者留的。桓城手摸着那行字,喉结动了动。

手机里面也有不少未读消息,a发了几十条,剩下零零星星几条是工作上的事情。a的信息桓城一一给他回了,给他报了平安,但是没有告诉a他遇上控者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桓城挑着急的先回复了,不急的打算等到工作日了再回。

2

索哲言和林东野在顶楼的办公室里面坐着,他们其实都是俱乐部的隐名股东。两人看着套房里面的监控视频,老神在在。

那主人这段时间又收了一条小狗,对小狗的隐私保护要比之前对方方好得多。贴得照片就算是不露脸的都进行了素描滤镜。都不露骨,但是加了几句随笔就会叫人浮想联翩。

“带套才肯给肏,随了他的愿。现在又爬着来舔肉棒了。”配图是几张追逐着肉棒的犬爬图像。

降头为了给会员们更好的体验,有的留言甚至需要付费才能显现。或者就是要有足够的好感度。这个主人显然不缺热度也不想让一些闲杂人等的话搅了兴致,双开了付费留言和好感度。

索哲言明白他意思,会意一笑。长得是一般,身材也一般,也不够骚,也不会讨好,却就是比其他人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8

桓城也不像他们说得那么耐得住。

索哲言给林东野倒满,林东野用食指扣了三下桌面。

“没有。”索哲言揶揄他,“你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不像你啊。”

林东野讪讪,“如果一开始遇到的是我,他还跑得掉?肏服他。吃干抹尽让他念念不忘。上次好像也没给什么甜头吃。而且,我能控他嘛。没见他上次都吓成什么样了。”

昨晚上的主人有给他做冰敷,说是这样可以减少皮下出血。就目前来看,他约调到的主人是非常优质那一挂的。一下子来两个,也不知道这样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屋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桓城在床铺上发了一会儿呆,慢吞吞地带着恍惚下床。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没感觉,走了两步竟软得差点跌倒,得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墙壁。

缓了一会儿桓城又继续走,两股战战,不用看镜子都能想象到自己走路的姿势有多不自然。然后扶着鸟放水的时候性器还隐隐作痛。

“前面有奶茶店,我等下下去买两杯奶茶。你要喝什么?”

“芝士抹茶吧。”

7

“哎呦我操,这里怎么是红灯。”桓城随着一辆大货车右转,右转后却发现右转的转向标是红色。

付儿也急忙回头看,又好几辆车都像他们这样开了。

“很奇怪啊,辅道上右转从来都没有转向灯啊。他错了吧。”

“单人旁那个伏。单人旁再一个犬。很博大精神有没有。”付儿啧啧感叹,“人犬,这个寓意。”

“草案已经定稿了吗?”

“没有,还在征集当中。不过有几条过渡期暂用的。比如控者在公共场合不得召唤精神体,违反直接处罚金两千元以及行政拘留十五天;还有伏者可以申请人身保护令。必须到区分局以上公安局申请。然后公安局必须受理并且在二十四小时内出具。哎,”付儿又发散性思维了,“家暴里面的人身保护令都还没出来几张呢,这个倒用上了必须受理,还有二十四小时。”

付儿这些专业词汇听得桓城一愣一愣的。

“什么fu者?”

“就是草案里面对特殊人群的定义。控制人的那一方叫控者;被控制的叫伏者。”

“没有。”

特殊人群讲得就是控者。

之前草案稿没有出来,谣言满天飞;桓城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特殊群体,就根本没有想过去关注,最多就是在微博上吃吃瓜转发一些观点罢了。

桓城开车,付儿坐副驾驶。

等绿灯的时候付儿重重叹气,“好难啊。”

桓城了然地笑笑。下午那个执行法官确实不是什么好货,他之前也有一个案件在他手上,前前后后跑了三十多趟,明确约了时间的又被放鸽子的不下十次。

原本桓城打算直接给他交诉讼费换发票,但是给何二宝打电话要他转诉讼费那头又没有消息了。

虽然钱不多,只有千百块。但是桓城不打算帮忙垫付。付儿之前有一个案件帮当事人垫付了,后来当事人自己又想撤诉了就主张是付儿自己交的和他没关系怎么都不肯出。所以自打那后,他们所的助理都不同意再帮当事人垫付了。

付儿的事情会比较麻烦一点。其实很简单,她不过是想找一个执行法官拿一个终本裁定书罢了,也约了时间,但是那个执行法官却不守时,又让付儿等。

桓城心累,“他六十八啊。六十岁以上的要用20年去减啊。”

“哦,那可能忘了吧。他本来也没委托,随便算的。材料都没给全,又一直缠着,主任就让我随便给他算一下了。”

既然都这么说了再揪着也没意思了,桓城忿忿地喝了杯水。哎,为什么他不是包租公呢。

“那为什么之前的人给我算得多呢?他之前给我算是2年。”何二宝拼命在回忆之前的数据,拼凑着给桓城提供信息。

“那我也不知道,我这边按照正确的给你算就是1.2。”

何二宝是十级伤残,对于伤残赔偿金这块只能是12年x10%得出一个1.2。桓城不知道何二宝的2年是什么意思。桓城这样讲何二宝很失望,拿着桓城写得诉状进办公室找主任。

收到胜诉判决的心情简直妙到飞起,桓城在第一时间就给自己的当事人通了电话。电话刚挂,何二宝也来了。桓城以为何二宝是来问他立案了没有,但是何二宝是来责问他诉状金额为什么少了。

4

何二宝拿着他写的那份诉状翻来覆去地讲着,大概意思就是为什么给他写低了?明明之前有一个孕妇给他算的金额就会比这个高很多。

桓城把脸埋入羽绒被里,回想自己昨晚的表现只觉得没脸见人。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人下跪,学狗爬,脱衣裸体,被捆绑挨抽,强制高潮,末了还去舔了别人的脚。

真的是想都没想过,可是昨晚就是非常自然地做了。

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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