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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第2页)

两场性事隔了不过几个时辰,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过去那两年他们欢好的次数一双手都数得过来,一朝重开了荤,万伊用事实证明了他的体力是如何惊人,他对他的欲望是如何强烈。现在他身体的所有权也是他的了,如何玩弄都不为过。

西容真晕了一遍,再醒过来,身上的人还挺动着腰在腿间抽插,“万伊……”

西容真抬起手抓了个空,万伊却在黑暗中准确无误插入了大开的指缝,交缠紧扣。

不知不觉间,就被剥了个干净。

“我……不能容忍你离开我,阿真只能留在我身边。”室内阴冷,西容真就贴在万伊怀里,万伊满意地吻了吻他的鬓角,“你说得对,我应该就是那么个禽兽。雪国我势在必得,朝中的乱党我要除尽,你……阿真……”

万伊抿了抿西容真的耳垂,残留着药膏的指背掠过西容真的侧颈。

不会忤逆的私有物,西容真在心底说出了万伊的深层含义。

万伊抓着西容真的手环在自己后颈,西容真乖顺地双臂拥着万伊的脖子。万伊一指摩挲起正在结痂的齿痕,另外一只手贴着臀缝深入而下,柔身问道,“洗过了吗?”

“没……”

苍白的人转向来人的方向,尹万才看清人眼上蒙着绛色绸带,前额的碎发没有修理,细碎遮着宽厚的绸带,微张的唇也是绛色的,整个人只剩下黑白赤三色,散发着触目惊心的残病之美。尹万暗想,果然是万伊能做出来的事,可怜的小师弟。

“殿下,我回迟了。”

“师兄?”

万伊捏着他的手,“没有,只是体虚,好好吃饭就没事了。”

“吃饭……”西容真闪过那些个吃饭的碎片,又觉得腹中翻江倒海。

“乖,以后阿真自己吃。”

黑暗中静得教人心底发寒,西容真只得攥着万伊的一角衣料,万伊双手在他衣外游走,掌温隔着薄如蝉翼的几层衣料将残温留在肌肤上,吞噬了视觉后触觉、听觉在静谧中被无限放大。

“嗯?”西容真下意识哼了一声。

万伊解着他的衣裙,道:“没想到阿真会为雪彻做到这个地步。”

唯伊正是懵懵懂懂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你早就不让我见父后了,好好的为什么要修养,肯定是你,大坏蛋!以前我就知道,你常常欺负父后,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哭。”

“……把他带出去。”

这朝中上下只有他知道小殿下是怎么来的,但他也不甚清楚,大约知道别人的孩子,再怎么疼爱也不能视如己出,两人之间难免嫌隙。

如此以独守空房为昼、颠鸾倒凤为夜,西容真觉得过了一辈子,实则不过半月,一场欢爱过后,终于倒下了。

和太医一起过来的还有唯伊。太医探着伸出来的半截手腕的脉,那截皓腕还存着一段掐痕。唯伊直接站到床前轻唤了唤,“父后。”

没得到回应,眼看唯伊就要掀了床幔,万伊提着他后颈的衣服就把他拽了起来。

见不到光的花会枯萎,西容真也不例外。慢慢就吃不下东西,万伊为了逼他,就在床上放狠话,上面吃不下,下面就要吃饱,并且他就这么做了。

西容真只觉得难堪,有时候那东西进得太深,就得花很长的时间抠出来。

为了方便吞咽和某些缘由,准备的几乎是流质的粥羹。西容真坐在他怀里,上面一匙一匙咽着食物,下面吞着他的器物。有时候被顶得狠了,西容真便干呕,严重点就呕出些清水来,挂在唇角。万伊也不觉得脏,悉数舔干净。

谁知道呢……

西容真拖着锁链摸索,室内除了还未散尽的交欢气味,床榻边依稀能闻到酒味。唯伊说他时常待在这里,大致猜到他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日子。但这不足以博取被监禁的自己的豁免,他太过精明了,总是设计一些不经意的细枝末节冲淡他犯过的错。

何况一个被剥夺了所有的囚徒并没有资格去豁免监禁者。

尔后听见了门外稚嫩童声边拍打着门边喊,“父后父后,你为什么不出来?父后月前不见后,父皇就时常待在里面,我就知道父后在里面。父后,唯伊想见你。”

“我在。”西容真尽量将声音发得清朗,“我……在祈福,不能见外人。唯伊乖,等父后祈福完毕,就亲自去检查你的功课。”

“那还有几天?”

雪彻没有过分追问,有些事旁人插不了手,何况现在还仰仗着西容真。

果然夜里就来了一队人,为首的就是万伊。来人围堵了门口,也没考虑过人会从别的地方跑。西容真开了门,站在火光中,与马上的万伊对视。

雪彻安然无虞,被看守在了小院中。西容真缓慢走了两步,万伊翻身下马,打横抱起了他。

“坏掉了……”西容真气若游丝抽动鼻翼。

“我早就坏掉了,五脏六腑烂了个透彻。”万伊捞起痉挛颤栗的人,吻了吻手中缠绕的手指,“我们一起腐烂吧。”

西容真醒来的时候,身上不着寸缕,足踝间箍着一个冰凉的器物,他动了动,腰腹以下已经不似自己的。

西容真缩了一缩,升腾起被猛兽舔舐的寒意。

万伊诡异地笑了起来,“阿真是我最珍爱的宝物,应该和我的宝贝放在一起,藏起来。”

猎物都到手了,顺理成章就一口吞进了肚腹,每一块皮肉都没放过。

“也没上过药?”

“没有。”

手指上药膏冰凉,涂在穴口的时候,手指有意深入肠道,顶按了数次那处敏感。“嗯……嗯嗯……”西容真嘤咛着,后穴也不断绞缩。

西容真直奔主题,“燕燃。”

万伊哼笑,“放心,我会放了他。不过他得付出代价……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代价。”

“相较而言,阿真永远都是我的了。”

尹万劈了锁链,将西容真带出了暗室。西容真看不见,除了裹在身上的嫁衣,满室也都是他的东西,有些东西年头甚久,成不了形状。

尹万阖上一室的执念,暗叹,造了个孽。

“唔……我自己吃。”

几日后,两个手执前朝通行令牌的人闯了禁宫,其中一个还挂着当朝的职位,说是和皇帝亲如兄弟。守卫欲通报查证,回头两人就不见了踪影。

房内点了熏香,却还是弥漫着药汁的苦涩,地面有些斑驳的痕迹,不知究竟是什么。尹万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赤裸的背影,随手扯了件红色的衣裳裹在了披头散发的人身上。

开完药退下前,太医瞥了一眼这宫室,四面的窗都挂了黑布,室内除了一张床和床侧隐约露出的铁链,便是数个收藏器物的木架,架上放的也不像是什么罕物。木架之中最为显眼的便是正中那套奢华嫁衣,在阴暗的宫室内红得有些刺眼。

身为臣子,少看少听尽本分,祸从口出。

晚上喝了药,还是交合,只做了一回。西容真不知道自己的诊断结果,攀在万伊身上喘息,怯道,“我是不是……怀孕了?”

这边太医察颜观色道:“这……房事不宜……不宜过激过度。”

“父后……”

“你父后要修养,这些天就别来嚷他。”

夜里,西容真动着腰身嵌套身体中的硬物的时候,乳首被万伊啃噬着,足踝上的锁链热热凉凉,腰身每动一下就会牵动锁链窸窣作响。西容真挺着腰,两边的乳首被掐得生疼,却好似登上极乐,身体里竟生出些想被填满、被深入、被狠狠抽插的骚动。

随后万伊折着他的腿发了狠地把他钉在床上耸动,足上的锁链剧烈碰撞着,闷响,万伊就拽着锁链把腿分得更开,对着媚穴猛地冲刺,最后射在了里面,西容真的身体才好似满足了。

一轮一轮的欢爱之后,西容真含着仍埋在身体里的孽根,暗想,他们两个人之中,总有个人是疯子。

冰冷的锁链箍在脚踝上,西容真摸了摸,想是应该擦红了一圈皮肉。西容真最多只能在床附近走动,排泄倒不是问题,唤一唤便有人拿着器物进来。

至于沐浴,都是放了浴桶,万伊亲自给他洗的。洗的时候,锁链也不摘掉,西容真的一条腿总是悬在外面。有时候洗着洗着,就变成了交欢。悬在桶外的小腿紧绷着,指头蜷着,被操狠了锁链也会共鸣似的,勒着红肿的脚腕悬空摆动。西容真实在承受不了鹌鹑似的求饶,捞出浴桶擦干后,只是换了地方继续操干……

处于黑暗中过久,即使是一丝光亮也刺眼,后来万伊给他绑了绸带,他的世界彻底失去了光。

“几天……到夏至前后罢。”

“我数着日子,父后一定要来看唯伊。”

“一定会的。”

万伊一路抱回了西容真,西容真不声不响依偎在他怀中,宵禁后的街道只透着微弱的冰蓝寒光,西容真听着两颗心的跳动,有那么一瞬想过,如果能走一辈子就好了。

此后,皇后遇刺后失踪,月余帝君便喜新厌旧,宠溺抱着一个美人回禁宫之言在西都流传了一阵。这个美人如何狐媚,媚眼如丝、颦笑勾魂,本是一只得道的狐狸,被帝君关在暗室中宠幸,竟传得煞有介事。

万伊并没有回储坤宫,而是将人带到了别处,屋内黢黑,透不进一丝光亮,西容真以为只是夜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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