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第1页_唯伊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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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第1页)

“在宫中你从来不肯穿女装,如今你倒是愿意为雪彻换上,我好妒忌啊。”万伊从鼻梁一直划到两片珠润的粉唇,“当年没能娶到她,阿真很是遗憾罢。”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现身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你明知道……”西容真顿了一顿,恍然笑了,“你以为我没娶成她是因为你……因为你有违君命,直逼都城,雪国几乎沦陷。”

西容真脱力倒在桌子上,“你总是这样,你总觉得你我之间地位悬殊,从来不信我可以将心比心。即便你身为君主,你骨子里还是不肯相信我,你从来不觉得迷奸我有错,你以为我和你交欢是因为那个情热遗症,你以为我放弃一切诈死嫁给你是因为西逐鹿之死。”

西容真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别装了,前日我早就听到动静了。”

“好一对新婚燕尔、喜得贵子的夫妻,我怎么舍得打扰,是吧夫人。”万伊像条吐着信子的蛇,散发出危险的讯息。

西容真知道万伊在隔壁住了两日,却不知人过的什么日子。脸上似乎很久没修理过了,长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眶下勾勒出一道青黑,尽显颓靡。

西容真倒羡慕起雪彻的豁达,叹了口气道,“这一天迟早要来,我不过成全了他罢。”

雪彻自然知道西容真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当年他拒绝自己就如实相告了,只暗叹他所托非人。

两人乔装成一对夫妻,雪彻为夫、西容真为妻,出租小院的婆婆直夸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侣。雪彻戏道,我嫁不了你,原是要娶你的命。

西容真看着铜镜中妆容一点点恢复的自己,“我没想过离开他,只是有些心结,必须走这一遭,解了就好。”

西容真差点绊到她,扶她起来的时候,发觉她在轻颤,便清了清嗓问,“怎么了?”

雪彻道,“阿真,你迟迟未归,我出去找你,看到新贴的告示,燕燃被抓了。”

“我能救他。”西容真冷静道,“你给我梳上妆吧,今晚就能结束了。”

西容真回眸看了万伊一眼,西容真眉如远山,眼如幽涧,朱唇上沾着更加殷红的血珠,高岭之花虽被随手折下,弃于淤泥,眉眼间还残挂着尘俗不入的傲气。

万伊神魂俱碎,他又亲手揉碎了他精心呵护的花,身体里的血还在沸腾,叫嚣着、渴望着再一次的侵占。

万伊红着眼走了,西容真确认过他不会再回来才敢动弹。衣裙上沾着粘稠的精液,腿间更是泥泞,西容真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温热的浊液从肠道中流了出来。

与其说是雪彻挟持着西容真带着使团逃了出去,倒不如说是万伊亲手放的。出逃中途,雪彻甩了燕燃一巴掌,骂他好生糊涂,雪彻气急昏迷,才被诊出已有身孕。

雪彻乏力劳顿,西容真道最危险的地方最为安全,雪彻可以暂时安置在西都。燕燃自然信不过他。

西容真咄咄道:“你把自己当成刺客,将生死置之度外,你可有想过雪彻?你杀不杀得了万伊,都对雪国没有好处,只称了他人心意。如今你又要不顾雪彻,要她与你朝不保夕、亡命天涯吗?”

裂帛声响彻室内,“混……唔……”

渗着血珠的唇被万伊含上,吮着唇上的腥咸,万伊游走的前胸的手来回摩擦过乳粒,掌心的薄茧不光磨得乳粒硬挺,全身更是痉挛了一阵,迅速冒出一层薄汗。西容真呜咽着摇头,固发的珠钗摇摇欲坠,一两支直接掉落了下来,叮咛坠到了桌上地上。

直到结束万伊都没脱衣服,西容真的衣裙还挂在身上,只是多了道口子,裙裾更是夹带着血丝沾了些污秽不堪的东西。

这个粗暴的念头席卷了万伊崩析的意志,并且指引着他一错再错。

后穴的血在挺动中稍稍润滑了紧致的甬道,两人才开始汲取快感。尽然西容真心理上还是觉得锥心地疼,但是蜜道分泌起了肠液,敏感的身体自发调整到了适合承欢的状态,并且拉扯着他的意志堕入欢爱。

西容真哪里接受得了为了减轻痛楚而自发屈从情欲的道理,倔犟咬着渗出血的下唇,暗骂自己怎么能在强奸中沉沦。配合抽送蠕动裹缠着肉刃的后穴,胸口鼓动的情潮,比被侵犯更加耻辱的是在侵犯中被取悦。

没有犹豫,滞涩过后,滚烫的物什粗暴地挺入,直到全部填满肉穴。

“啊……”一阵刺痛从后穴麻痹至背脊,西容真周身颤动了一下,后颈随即被一股热流喷拂。一声浓重的鼻音在颈后震动后,密密匝匝的胡渣擦着细嫩的颈肉,又酥又痒。

西容真刚松了一口气,后颈就被狠狠咬了一口,埋在肉穴里的粗物也开始抽动起来。完全没有一丝快感,刺痛间歇刺激着后穴和尾椎骨,应该是穴口被撕裂了。

雪白的颈项,玉润的锁骨,发丝绦带贴着身躯垂坠在衣裾,画中走出的人……美好的东西……

万伊大步贴近,拉起下意识抬头、还不知要发生什么的西容真,抓起西容真手中的披帛抛向身后,扯开摆动的绦带,将人翻过身按趴在桌上后,剥下了裙内的亵裤。

披帛挂在了门闩上,摆了几下,彻底不动了。

西容真一口气将郁积于胸的酸水吐了出来,即便是如此硬气的控诉也柔得似轻波拂指,就像黄莺本该婉转鸣咛,却发出了咯血的悲鸣,叫人心碎。

“谁说的?”

西容真拧着眉,眉心隐约蹙起一道裂痕,“谁说的重要吗?你不就是这么做的?我用四年去印证了这个令人作呕的事实,我累了,万伊。”

万伊将他迎回去那日,西容真坦荡荡在众人面前露了脸,至于旁人的是非之言,西容真一概充耳不闻。

唯伊三岁,卓鉴送了一套号称以史为鉴、由他亲自编写的书籍给小殿下,并自荐为太傅。唯伊双手托着厚重的书籍,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睛,欲哭无泪装作乖顺谢过太傅。

那书唯伊是半点兴趣没有,倒是被万伊拿了去,专门在云雨之时于西容真耳侧分享阅后心得,还净挑拣些别有深意的篇目,例如慕容冲,写得隐晦却字字如戈,诛君伐将。西容真只觉得荒谬,书根本就不是写给唯伊看的,也不知道该恼谁。

“你到底是自卑还是从来没爱过我?你可能一开始对我是有执念的,但是真正蛊惑你的是权力。我,只是你炫耀的物件。父皇一向忌惮你,你不止得到了我,还得到了天下。如你所言,你身居万人之上,立我为后,荒诞至极,却无人敢言。

“不,朝中现今还留着卓大人为首西姓党,你用我安抚他们,纵容他们指桑骂槐,不就是等的这一天。等到你根基稳扎,只要我稍有差错,你就能借机顺理成章彻底株连余党。

“你等到了。一石二鸟,余党、雪国,还能彻底剥夺我的自由,收为脔宠。拔了尾翎的孔雀,再也没有骄傲的资格,但屁股还是好的,羽毛还能光鲜两天,尚能一用……这是我听到过最恶心的话。”

万伊推了桌上的茶碗,把西容真放在桌上。叮铃哐啷的破碎声惊得西容真紧了紧抓着万伊前臂的手指。

万伊抽了掌下的披帛,披帛顺着桌沿就蜿蜒坠到了地上,“阿真穿什么都好看,这身颇有嫁作人妇的味道。”

西容真本以为见了面,不过冷眼相对,知道这人嘴上说不出什么好话,看着眼前颓唐的人,心又硬不起来。

雪彻安了一月的胎,榜上通缉的告示都泛了黄。西都没有动静,西容真外出抓了安胎的药,次次都要换个地方,药坊的伙计摇着头暗道,可怜的小娘子,看上去并非贫苦,抓药却要自己来。

快回到住处的时候,西容真顿了脚步,身后一双手臂缠了上来。

“终于找到阿真了。”

燕燃虽然是个一根筋的,但思及西容真与雪彻有旧,雪彻又不便,只得信了他,将雪彻托付给了西容真,自己带人乔装出了西都,吸引注意力。

西容真安顿了雪彻,暗示她遇人不淑,“这等蚍蜉撼树的蠢事,结局只能是牵累岌岌可危的雪国,遂了万伊吞并雪国之想。”

雪彻道:“他是鲁莽了些,被国仇家恨冲昏了头脑,我倒是无妨,连累了殿下。”

雪彻回屋点亮烛台,才发现西容真衣鬓散乱,“你……”

“没事,遇到个无赖罢了。”

雪彻不敢细想,心生几分愧疚,一边给西容真重新上妆,一边道,“对不起,你好不容易离开那里。”

万伊没有顾忌他的身体射在了里面,西容真心口一酸,这才坠下泪来,泪珠和导出的浊液都滴到了地上,湿了一片。西容真撕扯下衣帛残片擦净了腿间的白浊,捡起门缝间的披帛擦了擦眼泪,颤巍巍站起身。

两个小院仅隔了一堵墙,西容真却费了许久的时间扶着墙走了回去。

出来时已经是深更半夜,弦月如镰,西容真推开大门,雪彻就如一片残叶萧索蹲坐在了门内侧。

万伊邪念缠身,泄欲之后,前刻交欢的画面还在眼前回圜。紧绷白臂上的青色脉络、绿云似的鬓发中散乱的珠钗、后颈散落玄丝遮掩住的紫红齿痕、藕色薄纱上团簇的绛色绣花、被撕裂的里衣下洁白的肌肤、月白长裙上沾染的精液,还有裸露出一半的殷红臀瓣,在脑海来回盘旋,即便从高潮中回味过来,竟从喘着薄气、微微起伏的身躯中品出一丝媚来。

禽鸟总是雄性最为艳丽,走兽也是雄性更为出挑,偏生男人难以接受瑰丽的罗裙,敛藏起优美的身躯。美人以美貌为耻,世俗以亵渎美人为乐。

西容真之前只着过一次女人衣妆,他身着嫁衣,美得模糊了雌雄的界限,是为了嫁给他。那天万伊名正言顺拥有了西容真,自此梦里开始出现西容真嫁衣华裳的模样,梦中没有一次是干净整齐的,就如眼前一般光景,像一枝被揉碾过的花蕾,竟然在摧残中绽放开来。

肉刃逐渐找到在顺滑的蜜道中驰骋的记忆,耸动的胯啪啪拍打着臀瓣,两瓣臀被顶得痛红。淫水带着血丝流了出来,涂在了衣裙上。

“嗯……嗯……混账东西……”

然而万伊是打定了主意不说话,从股间沿脊沟深入衣内,激起身下人的颤栗。前胸的太过服帖,万伊手滑过腰际,撕开了上身的衣料。

后颈肉被叼在嘴里,灼热的气流拂过渗血的伤口,相比干涩甬道里摩擦的动作,颈后只剩热辣,已经没有疼痛的知觉。西容真咽下哽咽,抠着粗糙的木质桌面,喘息之余想着,原来他还能更粗暴,两个人都没有快感,只是相互折磨。

阻涩抽动的性器开始并没有在肉穴中得到好处,支撑着性器勃起的不是情欲,纯粹是玷污美物的刺激。

美好的东西,就该被玷污。

亵裤还包着半个后臀,裙摆被掀起来堆在腰间。没有前戏,没有润滑,臀瓣被直接分开,充血的物什挤开了聚缩的后穴,只进了个头部。

西容真趴在桌沿,破碎的光点彻底搅烂在眸中,凝成一团浮在浑浊的泪珠上。

“呃……”西容真咬着牙,一口气堵在喉咙,腥甜的铁锈味在喉管中散开。

万伊眼中血丝愈发多了起来,西容真躺在桌上与他对峙半晌。万伊用目光一毫一厘刻画过西容真的面庞,这个雏鸟般的人儿越是身处逆境越是韧劲十足,顺风而起的火灼在他身上,倒像淬净命运附着在他身上的污秽。

以火为羽,涅盘重生,他的凤凰要飞走了。

万伊站了起来,失魂落魄走到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西容真整理好衣裙,半蹲在地上拾起那条披帛。

朝中许多夹着尾巴的人翘首盼着西容真有朝一日弑君复仇,重启时局,然而这一去三两年,西容真安分守己,为了避嫌甚至不见朝臣。

平静的日子持续到了雪彻朝觐,当年静若处子的雪国公主,如今好似寒梅傲立。谁都知道如今的国主曾血洗雪国,雪国虽俯首称臣,雪国人却对万伊恨之入骨,那来使燕燃献宝前要舞剑助兴,在场有人道这莫不是场鸿门宴,燕燃血气方刚,嗤鼻抱剑道,那何不应了鸿门一宴,圣上可命人与我共舞拆招。

底下坐的都是文臣,无人应战,西容真站了起来道,请指教。这一指教便出了乱子,西容真没有习武的底子,只练过剑招,燕燃一剑直袭他要害,结果被万伊一指折了剑尖。燕燃红了眼,拿着断剑与赤手空拳的万伊过招,高手过招,势均力敌,旁人差点拍手叫好,直到断剑擦过万伊前胸,割裂了衣襟,万伊喊了一句,“拿下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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