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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墙(第2页)

熟悉的声音又响起,“你也会开这种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另外一个道,“比如殿下的近况。”

顿了须臾,外面静默对峙着,西容真却是极为难堪的,一股热流持续释放在了还合不拢的穴口,西容真想都不敢想如果这时候外面两个人推门进来,见到这副光景,自己该怎么办,几乎会恨不得当场羞愧死在原地。

西容真吸了一口气,哽咽道,“他们说的,你不是多半做过?……那些没做过的,难道不是你想做的?”

“我绝对不会把阿真送给别人,如果有人敢染指你,我便叫他生不如死。”

万伊掐着西容真的腰,西容真整个人都抵在了门窗上,左边裸露的乳首更是在窗框上磨蹭出丝丝乳汁,“每当我觉得你快变回来的时候,你都让我空欢喜一场,是你一直叫我生不如死……”

“亏你想得出来,若是殿下进了南风馆,那纷至沓来的客人定要把门槛踏破,排都排不过来。便只能一事多夫……”

“这样的美人就一点不好,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岂不是可以随意……”

西容真手中一顿,推开了笑得灿烂的万伊。

西容真在他身侧跪坐下,安静杵在案上看着他,就像曾经他看着他的侧颜一样。万伊心潮有些澎湃,一起都是好的开始,转头回以一笑,西容真却道:“万伊,这里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万伊脸色霎时沉了下来,不消片刻又拾起轻佻的姿态,挑起西容真的下颌,“那就要看阿真的表现了。”

“在这里?”

西容真这才迈向在门外当值的蒙盟,蒙盟揖了一礼。西容真道:“你是二皇兄的人。”

蒙盟不动声色,西容真继续道,“我记得你,一年前的宫宴之后是你追查到西逐鹿的踪迹,西逐鹿之死也是你发现的。我的动向,二皇兄一直很清楚。”

蒙盟才道:“仁王并没有对殿下不利。”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新帝为他痴迷,他腿间的滋味肯定不是一句男女之分能够比拟的。”

“他可是一朝君储,养尊处优,那身衣袍下面的皮肉想必都比常人细嫩,若是能在上面留下痕迹……占有他,凌辱他,在他身体里里外外都留下痕迹,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所以皇兄觉得我们当中无人能胜任君王之位吗。”

西容真不禁被西容慈感染,回首往事,“连妻子都无法守护周全的男人何以为君,父皇也作此想,当年父皇没护得了段氏一族,后来得知我差点夭折……母后在后宫忍辱负重是为了我,父皇在我身上倾注太多是爱屋及乌,更多的则是愧疚。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一国之主。”

西容慈双目圆睁抬头望着他。

数日后,西容慈还是见着了西容真,半跪在下,握着那柔茹多舛的四弟的手,沙哑一唤:“容真。”

西容真弯了眉眼,笑了笑,“大皇兄。”

西容慈低垂着头,“对不起,容真。”

万伊抱起西容真推开门,门外赫然伫立着西容慈。万伊欲越过他,他转过身来,西容真衣不蔽体蜷缩在万伊双臂间,西容慈眯了眯眼,看不出他的情绪,“你保证过容真的死和你没关。”

万伊道:“本就无关,他诈死在计划之外。”

“把容真交给我。”

“你,不过是一颗作废的棋子。”那人敲了敲房门,似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门上的阴影动了动,那人似乎窃语了什么后道,“卑职告退。”

待门外终于归于平静,万伊扯起嘴角笑了笑,“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脔宠?”

西容真不停摇头,“不是,不是。”西容真揽上万伊的脖颈,从哽咽到嚎啕,将自己一腔情意悉数交出,“我喜欢你……一直、一直喜欢万伊。你喜欢皇位也好,我也好,我能给你的,你都可以拿去。”

“你们几兄弟,看上去一个比一个荏弱,实际上软柿子皮下都藏着毒刺,还是六亲不认的毒刺。”另一人咄咄道,“你把整个国家出卖给那个人,差点置他于死地,你以为他能善待他?你今日来不就是心怀愧疚,你想知道他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吗?”

那人亲手阖上了门缝,西容真心咯噔一下,迅速裹上衣服,也出不去。他局促不安动了一步,岂料腿立马软了下去,万伊托着他腋下跪在地上拥着他,他捶了捶万伊的肩头,软在万伊怀中不再动作。

“他很不好,没了垣帝和段后,他那么嫩,被最亲的人背叛,国破家亡,被当作脔宠软禁在后宫。现今那个人贪恋他的姿色,他毕竟是个男人,用不了几年,宠爱不再,迟早会被弃之如敝屣。你也该清楚,那个人不是善类,他在他手上,自然是……物尽其用……”

西容真迎着窗框上的阳光,闭上了眼,蓄积的泪珠成股汹涌流出,“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阿真能不能热情一点。”

生涩皮薄却主动热情的西容真在回到宫闱那天就消失了,温柔体贴的万伊也没了踪影。

静默过后,熟悉的声音多了一丝愧疚,“所有人都知道容真没死,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另一人反问,“不是慈王陷殿下于囹圄?”

西容慈哑然,“我以为……”

“什么人?”房门被推开条缝,一道熟悉的声线响起,西容真连忙噤声。

一门之隔的外面,另一个声音响起,“哪里有什么人。”西容真抿起唇,吞下溢漏出的委屈和情欲,那个声音突然又响起,非常之近,仿佛只隔了一层窗户纸,“啊,莫不是有人躲在里面私相授受。”

西容真下意识绞紧了后穴,万伊无声喟叹罢,轻柔抱起西容真退了一步。

“你们真恶心。”

那边突然静默了,似乎在为自己露骨的话懊恼。耳室内的交合声便在门口隐隐显得清晰起来,咕唧咕唧,声声入耳,不过只是西容真的耳。

万伊喑哑着嗓子,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我错了,不该让旁人见你,所有见过你的人都该剜了他们的眼睛,割了他们舌头。”

“……檀口软舌,用起来定也是销魂蚀骨,若是能进入到那身体……温柔乡里,便一辈子都不想出来……”

“肏到他哭不出来,只能哑着嗓子喊夫君……”

“玩腻了送到南风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精水浇灌,人尽可夫。”

万伊笑着点了点头。

意料之中的发展,西容真环上他的脖颈,俯身送上自己唇。万伊勾起唇角坦然接纳,漫长的缱绻之吻,宾主尽欢。

待西容真开始宽衣解带,万伊意犹未尽沿着唇角吻至耳垂,在西容真耳畔笑道,“我其实是指这堆奏章太多了,阿真帮我分担一半。不过这种方式,我也喜欢。”

西容真望着殿外的青空,“我知道。我身边那群人守口如瓶,我能听到那个人在狱中所言是有人刻意为之。那天那番话,也不像是你说得出口的,替我谢谢二皇兄。”

“仁王说,这些真相殿下应该知晓。”

西容真靠近蒙盟之时,万伊便只剩满心妒火。西容真站在殿门一侧,仰望着屋檐外的天空,他就像只笼中雀,而自己就是他的囚笼,可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可能放手。

西容真只道:“事已至此,皇兄该放下了。”

西容真哄唯伊午睡罢,便去了承机殿。宫人通报后,万伊喜上眉梢,便在殿门迎他,西容真却站在殿门口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回去。

待万伊落寞回到案前,西容真遥遥对他笑了一笑,万伊终于松了眉宇,埋首批阅奏章。

“何歉之有,倒是皇妃的死,皇兄放下了吗?”西容真释然笑道,“我又不傻,万伊对付那个人的手段,就连那个人都以为是为了一雪当年母后一族的冤屈。近二十年了,除了我,段氏一族早就没有后人,自母后重登后位,他们就寝食难安,可是母后根本无心复仇。

“皇妃只薨逝了一年余,他们就忘了,忘了一尸两命的孽债。你与万伊联手,你恨的不止是诬陷皇妃的奸臣,还有父皇。”

西容慈咬着牙,苦笑道:“西姓皇族一脉相承的骨血,天生一颗仁慈悲悯之心,过度的仁慈不会福泽万民,只会被奸佞所挟,祸乱江山。用仁慈修饰懦弱更是可悲,家室不保何以持国,一个连妻儿都保护不了的家族,身居万民之上,简直是一个笑话。”

“绝无可能。”

语罢,决然离去。

那晚的夜宴自然是推了。真相更加扑朔迷离,外面的传言更是越来越离奇,甚至有人说,小太子是那前朝君储逆天所出,有理有据。听客也当笑话听听,并不作信。

“我只想要你。”

西容真蹭了蹭万伊,呢喃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两人互诉衷肠,颇为情动,在地上滚成一团做了一次,待到两人都释放罢,西容真已经晕了过去。

那人言辞暧昧,“要我详细解释什么叫物尽其用吗?”

外头又是缄默,万伊扣着西容真肩头,与他无声对视。西容真半坐在地上,怯怯后缩,万伊眼底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久久之后,西容慈才道:“容真还有我。”

“我……做不到……”

万伊一路从耳后顺着肩线舔到了前臂,西容真挺着臀迎合身后人的抽插,身姿如蒲柳招展。

那边的谈话还在继续,“一个男人,哪有女人的好处,胸也不软,插屁眼不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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