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墙第1页_唯伊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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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墙(第1页)

西容真漠然看着铜镜里那个意气风发的人,“这样有什么意思?炫耀你的战利品?”

“是炫耀,不过是炫耀我终于有资格和你相携一生。”

乐师弹奏着缠绵悱恻的曲调,舞姬身姿曼妙,一曲婀娜。西容真如坐针毡,即便座下无人,他仿佛置身千百双眼睛中间,被探究玩味的目光不断灼烧,无所遁形。演练便是如此,当真到了夜宴,该如何自处……

他受了太多罪,甚于女人生育的苦楚。万伊见西容真掩袖打了个哈欠,直接打横抱起西容真送到了床上。西容真像只受惊的兔子双目漾着粼粼波光惶惑地盯着他,万伊俯身一吻,又回去照顾嚎啕的唯伊。

西容真侧卧在床上看着万伊笨拙地安抚孩子,唯伊竟也渐渐消停。为了防止唯伊夜半吵醒西容真,万伊最后还是把唯伊交给了宫人照料。

万伊搂西容真入怀才发觉他没睡着,也不戳穿,嗅着他体肤间的奶香入了眠。万伊鼻息渐缓,西容真回拥万伊,喃喃道,“万伊……明天不是我的生辰……”

万伊皱了皱眉,缩回手,“他怕我。”

西容真捉住撤离的手掌,“他只是不熟悉你的味道,你是他的父亲,你多摸摸他。”

唯伊越哭越起劲,声如洪钟,万伊头皮发麻,“还是把他交给乳娘。”

下一瞬,万伊从中缝撕开了西容真的衣服,这一层层也不过是他随手一撕就报废了,毫无作用。西容真被翻转了过去,衣衫左边一半被褪了下来,斜露出一半藕白光滑的背。

万伊分开浑圆的两瓣臀,扶着孽根直抵后庭。西容真双手大开抓着窗棂,万伊十指扣着他的十指,紧紧交缠。

“如果能将这样的美人抱个满怀,一双玉手揽在我身上,衣衫尽褪,为所欲为……”

西容真紧抱着万伊的手蓦然松了松,又被身下的顶撞颠得身形不稳,更紧地抱了回去。那些人的想入非非刺激着西容真,直叫摩擦得高热的肠道不断蠕动绞缠着粗物。游移的手掌到了前胸,轻掐了掐乳周便直奔当中的那粒红豆。“哼嗯……别……不……唯伊要……要……”

“有了他,你就没有正眼看过我。”

他等了这朵花绽放这么多年,他既想将他的花展示给天下人,又嫉妒他的花太过艳丽,招蜂引蝶。他看着这朵花从幼苗长成,加叶添苞,那天晚上,那杯酒后,他舔了舔唇边的酒渍,微醺的他交叠在他执茶的手上,他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见。

他站在橘色的灯盏下,夜风撩拨着雪颈边的发丝,他的唇带着方才舌尖留下的水光,含笑的眸中也秋波微漾,他身后的一丛繁花都黯然失色。那个时候,他脑子突然被浆糊糊住,只剩下眼前的风景和盘旋不止的一句话。

“他可真美。”隔间的一声喟叹与那时的所思所想重叠。

“你做这些是为了我?可是那孩子是无辜的……”

“差一点,这世上便没有阿真了,他难道不该付出等同的代价。”万伊见西容真心生恻隐,安抚道,“因果报应,是他自己放弃了那孩子。他那些疯言疯语阿真莫放心上,旧事重提想必是他亏心事做多了,不打自招。”

宫宴紧锣密鼓筹备着,是以为皇后庆生的名义,皇后与前朝太子生辰为同一天,更加叫人确信两者实为一人,拨开云雾指日可待。

开拓的手指也抵进了秘地,西容真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下半身还存在知觉,被拉起的腿圈在了万伊腰上,一半圆翘的屁股失去了衣料的掩护。

“有人……会……会发现……呜万……伊……”

“不会的。放松,太紧了,两根手指都吃不下,我的东西进去……”话到了嘴边,见西容真梨花带雨的模样,万伊安抚性吻了吻他,拐了个弯道,“阿真会受苦。”

“我又没见过殿下,不过确是个男人,且是个雪肤花貌的男人。”这话说得轻佻暧昧,仿佛在点评哪家的人妻。

万伊半睁着眼与蓄满春水的西容真对视,掌下终于流连过腿心内侧的温软,捏住了前端的脆弱。

“呜呜呜……啊……”断线的珍珠扑簌簌滚落,万伊吮着遗落在下颌边缘的珠串,一面娴熟地撸动手中逐渐挺立的玉茎。

即便隔着厚重的衣服,也似乎被赤身裸体侵犯着,对面的呼吸、抚摸、亲吻,每一处不止落在他的身体上,更是烙在了他震颤的灵魂。他在他全身每处都打满了烙印,甚至他还乐于在各种场所给他留下羞耻的记忆……

西容真顾上顾不了下,最后还是上下失守。万伊解了他的腰带,没有直接剥落这一层层笋壳,而是从衣裳的间隙贴着肌肤一寸寸探索。

西容真被迫垫着一只脚,衣摆下堪堪裸露的其中一条白腿被拉起,白嫩的腿肉在五指的揉捏后遗下段断红痕。西容真失了着力点贴在万伊怀中,只能挂在他肩上,被时断时续的吻挑逗得喘息不止。

“阿真又撒谎。”

“热也不用你脱。”

“我不脱还有谁能代劳。”衣襟褪到一侧肩头已是极限,万伊单手揉摸着滑腻的肩头,西容真耸着肩极力拉扯崩紧的衣料。

他这副样子既圣洁又可怜,像一块被遗落在尘芥里的美玉,万伊右手捧着西容真脸颊,俯拾了这块美玉,在他抿得充血的薄唇上舔了舔。

泪珠滚动得更为剧烈,啪嗒啪嗒就滚落了下来,颇有几分滚落花瓣的露珠的意味。

万伊视线顺着泪珠的方向移至颈间,一缕汗湿的发黏附在雪白的颈上。万伊曲指划过那缕发,指下的颈脉加速跳动,西容真再次与万伊视线相接,他心跳如鼓,敏锐地嗅到了对方的性致。

新帝韬光养晦,出其不意,于朝堂之上公示了曾在前朝呼风唤雨的权臣某的罪证,竟洋洋洒洒数十条,每一条都证据确凿,辩无可辩。权臣某锒铛入狱,举家被抄,诛及妻儿媳孙,全府上下无一幸免。

本以为树倒猢狲散,岂料有人出面保其老幼,新帝只道斩草除根,以儆效尤,留其祸根,后患无穷,驳回请愿。即便如此仍有自诩义士之人救其襁褓之子,而经暗羽布告,其子乃续弦通奸所出……母子藏匿数日,终捉回,母自戕而亡,子嚎亡于狱中。

那位显赫一时的权臣竟然在狱中疯了,尔后疯言疯语辱骂帝后,说什么前朝段后一族通敌叛国,其子怎可立为储君,又说那亡国储君以色事人挟私报复云云。

热汗浃背,浸透了层层叠叠的衣衫,西容真额鼻都浸出细密的汗珠,脖颈间的汗珠更是凝成一股,蜿蜒爬过喉结的轮廓,缓缓流下,深入衣襟之内。万伊探手欲与他拭汗,西容真倏地一下站了起来,落荒而逃。

万伊亦步亦趋跟着西容真,两人一前一后,你走我跟,慢慢仅剩一臂之距。万伊一把攫住了西容真前臂,推开一侧的耳室将人拉了进去。

砰地一声,门扉阖上,西容真被抵在门与万伊之间,初夏的日光透过窗棂上的格子被割裂成一排排的光柱,照射过几不可见的尘埃,投落在了地上。西容真靠在光斑中,细瘦的身子被光与暗分成好几部分,晦暗与光明同在的暗室内,光线穿透他的发丝擦过他的粉颊,衬得他的肌肤几乎透明。西容真缓缓抬起头凝眸看向万伊,两汪水倔犟地在眼眶中打转。

“殿下穿这套的话,奴婢为殿下画上妆容,保证无人能辨雌雄。”

“不用了,就这样吧。”

侍女悄然退下,万伊从背后抱住西容真,“我的阿真又不是见不得光。即便要穿,只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

“他这么小,需要爱。”西容真眼底无限柔情,“我守着他。”

“你去睡,我来。”

西容真从头到尾都没看万伊一眼,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好些日子。唯伊除了睡觉和喝奶,余下时间都在哭闹,西容真一门心思扑在唯伊身上,比受孕期还要萎靡憔悴。

宫宴前夜,小殿下一离开西容真怀抱就哭闹个不停,直到万伊归来,小殿下才勉强闭上眼,西容真将他放入婴儿床中,他还抽噎了一阵。万伊覆上西容真轻拍小殿下的手,西容真微微颤了一下,小殿下哇一声又哭了起来。

万伊望向对面开始一下一下安抚孩子的西容真,“他似乎知道你在害怕。”

“他只是没睡熟,一点别的动静就会醒。”

西容真哪里知道他居然和孩子吃起醋来,明明是他把孩子的奶水给……

“啊……”圈在万伊腰间的腿被放了下来,身体里的孽根也抽了出来,啵地一声,淫水也滴滴答答落到了地上。西容真以为他吃起了醋,没了兴致,那物却还硬挺着抵在他腿间。

西容真颤颤巍巍站定,万伊根本没有射,腿间尽是自己的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淫荡至极。

“这样的美人,就该脱光他的衣服,把他锁在床上,日日夜夜,身下承欢。”

万伊的进攻愈发猛烈,后穴剧烈的研磨与前端快速的摩擦夹击着西容真,两处都黏嗒嗒流着水,“啊!啊……啊……呜……”

隔墙有耳,西容真呜咽声间歇一起,缓缓回落,他埋在万伊肩上,两排皓齿咬着万伊的外衣,清潮都阻断在了喉咙里,生怕被人听了去。

有人道:“早就听说那西逐鹿就是睡了殿下,才丧了命的。”

有人附和:“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万伊进入花心的时候,这朵花分泌的蜜液润滑了花道和雄蕊。西容真眉睫都低垂着,在欲情的风雨中坚韧绽放。黏带蜜液的手指从臀沟划至脊沟,与背脊上的汗液交融,一如深入花穴的雄蕊放肆流连,缠腻研磨。

隔壁的人声渐杂,仍是依稀辨出其中有人道:“当真是我见犹怜,无论男女,谁不想和他一度春宵呢。”

那说话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意淫之人正在一旁的耳室垂着情欲之泪,在别人的怀里呻吟,“啊……嗯……嗯……”

“好大的胆子,我的阿真也是他们能肖想的。”万伊压低了声音在西容真耳边道,每个字都宣示着他的占有欲。

耳室内除了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便是两人接吻中交换涎液与唇舌缠绵的啧啧之声。

隔壁的一阵纷乱后,传来一句,“那究竟是不是殿下?”

西容真分了心,万伊含着他的朱唇轻咬一下,满口的娇软,西容真软舌缩了回去,引来强龙直捣檀口。

“……难不成阿真还有别的男人。”万伊啃咬西容真裸露而出的精致锁骨,右手揽着他的臀贴近自己,“我没能满足你吗。”

“啊……哈啊……”一声惊喘连接着一段叹息,西容真日渐敏感的身子率先背叛了自己。

覆在臀部揉捏的大掌缓缓下移,在双腿之间的禁区徘徊,西容真夹紧了双腿,游移的手掌按在腿间往上一托,隔着衣料磨蹭撩拨着待垦的下体,西容真身体软得撑不起自己,难耐呻吟,“啊……”

西容真缩了缩身子,万伊却贴得更近,两人身边的空气逐渐攀升,空气中仿佛燃起了一把欲火,焚了某人的身。

万伊划至西容真衣裳与肌肤交界之处,忽然笑了。小兔子把自己包得像棵竹笋,衣服一层包一层,衣襟边裾被汗水浸得湿透。万伊贴着最里层勾开他的衣衫,“入暑了还穿这么多,看你热得……”

西容真拽着不安分的手,“我……不热……”

这些话不知怎地传到了西容真耳朵里,疏忽的宫人都受了罚,万伊直接下旨斩了那乱臣贼子。

西容真道:“你真狠啊,夺了他的权势,把他碾入尘泥,在他绝望之际设计救了他的孩子,却在他庆幸之余告诉他那孩子非他亲生。他亲眼看着那孩子死在他手里是极其挣扎痛苦的吧……”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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