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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第2页)

倘若那孩子真是皇族子嗣,真是殿下的后代,也确实该姓西。可这位新帝为什么会直接立他为太子,难道真是因为与殿下多年的情谊。

当真是为一个情字,还是殿下牺牲什么换来的?万伊的身影渐渐如蚁,消失在远处的光点里,卓鉴暗想,幸好先帝没见到如今这个局面。

“阿真,你好香。”万伊埋在西容真颈项深吸了一口气,“是艾草的气味。”

指甲划过门框,“不要再叫殿下了……”

身后的侍女又没了声音。

“卓大人那句话,莫传到万伊耳朵里了。”

谒见皇后是件难事,那边婉拒再三,也不知是谁的意思。幸而金石为开,卓鉴倚老卖老,暗示老臣一把老骨头今日就要耗在这里了,内侍终于尖着嗓子喊话皇后驾临。

隔着珠幔影影绰绰见着了人,无论卓鉴怎么套话,对面都没有动静,末了卓鉴便说了句,“殿下,这天下终归该姓西。”

西容真只是在发愣,听到这句话便再也坐不住了,纵使太傅向来谏言不讳,他怎敢在禁宫中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

既然神秘,后宫之地也不是那么好踏入的,最后几位老臣见没见到皇后没人知道,倒是一个荒谬的传言在群臣中间流传开来。

那储坤宫住的是前朝死而复生的太子殿下。

一个前朝的储君,顶着皇后的身份,被金屋藏娇般圈禁在了曾经的东宫、如今的后宫之地。新帝隔三差五便要宿在那宫中,而今更是连早朝都误了,期间发生了什么既是昭然若揭的。

卓鉴冷眼旁观这少年帝君收网,不禁细想他的手段或许是在先帝手下卧薪尝胆,磨砺出来的……

刚除昏君名,又扣暴君衔,于臣民不知是福是祸。

“怎么会无能为力,不过是阿真吹吹枕边风的事。那群人可是谏言你是个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后。”万伊意味深长道,“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现在更好奇你究竟是不是……”

“你是故意的。”

“阿真你的诞辰近了,倒是个好时机让他们见见你的真面目。”

“我记得他从前对阿真,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如今他倒是看得上你了。”万伊握着西容真端放在腰间的手摩挲,唇也不规矩在他颈边流连,“我一直很敬佩他,不依附于任何一派,又怒拒附庸之臣自成一派之言,却在朝中左右逢源。两派势力非但不视他为眼中钉,还对他颇为敬重。这种人若不是个忠君之臣,便是个隐患。”

万伊继续道:“阿真你怎么看?”

西容真淡漠道:“你问我做甚,你难道还缺个出言献策的心腹?”

西容真坐起身来,锦被从他点缀着红痕的雪白胴体滑落,他抬手嗅了嗅臂膀,果然还残留着艾草的香气,露出锦被的裸足缠了条五彩绳。晨间的记忆更加清晰了起来,那个充满了艾草清香的梦是确确实实发生了的。

西容真穿戴整齐,侍女恰将唯伊抱了进来,唯伊钻进西容真怀中便咿咿呀呀摸索着母乳的位置。侍女道,小殿下不愿喝乳娘的奶,以前不这样。西容真为难了半晌,对侍女摆了摆手,侍女退了出去。

西容真解了衣衫,唯伊含着艳红肿大的乳头嘬吸,藕白的乳肉还残存着昨夜留下的指痕。嘬了几口都没有吮到母乳,唯伊深觉受骗,吐出乳头哇哇大哭起来,嘴边的唾液还连在泛起水色的乳首上。

西容真木偶似的,一动不动。

“见到那位太傅了,他与你说了些什么?”

西容真暗忖,他说了什么还需问他么?他身边的宫人哪个不是他的眼线。

“喏。”

那人确是殿下无疑,可殿下装聋作哑,他的话他怕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就像以前一样。卓鉴铩羽而归,刚出了殿门便撞见了万伊。万伊没设鸾驾,独自行走,卓鉴没给他好脸色,吹胡子瞪眼行了个礼。万伊微微颔首,与他错身而过,留下句,“百年之后,这西国还是姓西。”

待万伊走远,卓鉴抬头望向那个年轻帝君的背影,他想起同僚醺醺欲醉之际的窃语,那初诞的太子殿下和那不在人世的前朝太子幼时样貌如出一辙。

西容真倏然站了起来,眼神游移,慌道了句,“唯伊又哭了。”说着便要离场。

“殿下——”卓鉴挽留貌。

西容真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绊倒。他扶着门,身后紧随的侍女扶了西容真一臂,道,“殿下当心。小殿下被照顾得很好,无需时刻挂念。”

前朝储君,不看身段,单单那么一个名头,便引得贼人垂涎欲滴了。何况那前朝太子殿下……确实娇嫩得很。

饶是一贯“刚正不阿”的三朝元老卓大人,此刻也镇定不下来,思前想后,那畜牲竟是安的这种龌蹉心思。当年先帝培养了一批心腹安插在朝野,初衷是为给柔茹的殿下打造一副铁臂,谁曾想倒是引狼入室了。

卓鉴这几日在自家府邸徘徊,府内的仆人总是见着老爷脸上忽红忽绿,好不精彩。某日归家,他刚踏及门口,脑中却闪现那新帝的嘴脸,越想越觉得此人淫邪,终于按捺不住,遂返了禁宫。

“你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万伊就让西容真体会到了他想干什么。

不出三旬,朝堂便大换血,无人再有闲心质疑他是位耽于声色的昏君,只顾着藏敛自己的尾巴了。这位帝君雷厉风行,蛰伏得不久,只是恰好让人忘了他是如何得到这江山的,猛虎伏击这一口狠狠咬在了放松了警惕的猎物颈脉上。这人完全没有西姓君主骨子里传承下来的仁心,严政如虎,功不抵过,忠奸不论,谁被他捏住了把柄,便是条毫无翻身机会的死鱼。

“那倘若我要动他呢,阿真不动容?”

“我……无能为力。”

万伊舔过西容真耳廓,惑人的音流绵绵密密灌入西容真耳中,腻得心口发慌。

西容真满是羞赧,明明胸口两团软肉被玩弄得更加丰软,乳汁却被榨干了……

最后可怜没奶喝的小殿下只能哭唧唧将就喝着乳娘的奶了。

西容真哪里知道,万伊还是罢了早朝,内侍传话之后,空待在朝堂上的臣子脸色各异散了场。此后数日,万伊都没宣过早朝,几个老臣联合觐见新帝。等到日上三竿,才听内侍回话圣上刚从储坤宫出来,几位老臣临时起意直接求见了那位神秘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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