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舞之夜(下)(裸舞)第2页_镇魂逆旅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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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舞之夜(下)(裸舞)(第2页)

受神只祝福而诞生的金发孩子,瞬间照亮了皇帝深暗无光的眼眸。

海卢森顿时红了眼睛。他知道昆廷为什麽会选这段记忆了,绝望和屈辱,镌刻在他的心底深处,一辈子也忘不了。

海卢森发出一声乾哑的冷笑,一把扯住“拉蒙”的头发逼他低头,同时把架在“拉蒙”腰上的腿放到他的颈上,像被逼得走头无路的野兽手脚并用,誓死反抗。

从他开始学习政事不久,海卢森就一直顶着这样的压力与父皇相处。

“拉蒙”却还十分得意地在他耳边嘿嘿地笑,“看,父皇正在看我们两兄弟欢好呢。哥哥你兴奋吗?”

明知一切都是假的,海卢森咬唇挣扎起来。父皇,大臣们,侍卫……灼灼视线彷佛要将他刺穿。

“皇兄,你说你的屁股像不像刚刚被榨过汁的红石榴?”

“畜牲……”海卢森有气无力地忿忿骂道,他和拉蒙小时候的关系好,拉蒙都是直呼名字或者叫哥哥,按照礼仪唤他皇兄少之又少。

“拉蒙”放过快被玩坏的屁股,一手包裹硕大的阴茎,另一手把抖得狠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掰开湿润的臀瓣,贴着灼热硬挺的阳物。

海卢森把没大没小想跟着咬自己的“弟弟”推开,“拉蒙”顺势张开光翅,与哥哥牵手旋舞,他们的身体一个向左斜倾,一个向右斜倾,唯有紧握的手是重心支点,然后回步,从酒后乱情的幻境跃到另一个场景。

乐曲愈来愈激烈,像遇到寒冰的烈火,一触即发;沸腾,让人心惊。两对光翅剧烈地张展着,一对大,一对小。“拉蒙”的光翅大得可以把他整个人包围起来,而海卢森的光翅却像是把属于孩子的翅膀强插在成年人背上,违和而怪诞。

他们在旋转间看着彼此的脸,同样的金发蓝瞳,脸容却毫不相似。拉蒙是另一位妃子的孩子,眼尾上扬的弧线带着清澈和纯真。海卢森实在痛恨昆廷把假人弄得这样真实。

那对发育不良般的短小光翅,像终于找到停泊的港湾,疲倦又安然地垂着。

昆廷扶着他的肩,看着他的眼睛,“我逼你说出来,只因为我知道在战争时代下长大的人都没有与人倾诉的馀暇,并且有着过刚易折的问题,但你得承认将所有事情压在心底不去释放是件很危险的事,它会让你迷失自己。”昆廷碰了碰海卢森低垂的冰冷脸庞。

“对亲近的人坦露自己的怯弱不是懦夫的行为,在我的时代,这被认为是勇敢,因为这很难做到。”昆廷想起自己一直压抑的恐惧和不甘。坦承就像一把刀刃,剥掉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铠甲。

“……你的时代?”

“--是!我嫉妒拉蒙!我嫉妒得快疯掉了!!”

他知道昆廷做这麽多都只是想逼他说出心底最龃龉不堪的想法,他满足他,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海卢森手脚并用地缠着“拉蒙”,并把头搭在“拉蒙”的背上,难堪地缩成一团,笑声惨涩破碎,喉咙像是吼出了血,不然怎会这麽痛,这麽涩?

他们像过去的倒影,幻影里刚刚成年的两人同样进入高潮,“叶迦”兴奋地抽出深深没入媚肉的肉刃,引起身下人连串愉悦而痛苦的叫声,同时趁着股间那处来不及收缩,腰一挺,再次把半截性器直插进去!

烙铁似的性器一刻不待地冲撞,快感在在体内积累、发酵、然后随着下一次的凿穿而卷起更汹涌的情火!

海卢森看了一眼幻影里的两名青年,然后冷笑着对身上又舔又咬的男人骂道:“你的床技跟只野狗一样差!”

他用深得泛起血色的蓝眼锁着“拉蒙”,粗哑的嘶声也像极野兽,“你问我们为什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话?”

“因为我讨厌别人把你的不谙世事称为善良!你什麽都没有为这个国家付出过!却拥有我拼尽全力也得不到的东西不是吗?!”

称赞、肯定、爱戴、荣耀,他想得快要发疯,他对着苦心积累伪装成叶迦、拉蒙的昆廷吼道:“就因为我是试图打破延存两百年的古旧规则和观念的那个痴人,我的努力就活该被抹杀掉吗?!”

“哥哥别害羞啊,你的身体比宝石更能让人沉沦……”

“拉蒙”的话迟疑地停下来,只见高台上执政期间只有君臣从不偏私的严正皇帝突然露出个微笑,像冰山被春风拂动,化成润物无声的涓流。

海卢森一愣,刹那间他以为这个难得的笑容是父皇对自己的肯定和褒扬,下个瞬间他才有某种感应般回过头,只见刚满十岁的拉蒙满脸污泥,玩得欢快地误闯了议政的大殿。

海卢森把双臂缠在“弟弟”的脖颈上,任他踩着漆黑独自起舞,再跃到遥远的某个场景,“海卢森,你是我尊敬的兄长,我们小的时候整天斗嘴,但从没真正吵过架,生过对方的气。我们只是政见相左,但依然是兄弟,为什麽不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话?”

说话间,“拉蒙”大胆地落到幻影之中,皇帝陛下的御前,海卢森听见自己在殿前议政的声音,有一些提先拉拢的执政官在帮腔,殿前大多是支持的声音,但他一直未有听见父皇开腔。

“拉蒙”托着他的腰让他向后弯,海卢森弯下腰时对上父皇居高临下的深沉脸庞,充满威严,铁血,冷静得接近无情的理智,看起来那麽阴沉,彷佛连日轮神只莅临都无法令他露出笑靥。

顶着纯良的弟弟的脸,“拉蒙”用手指抠挖他松软而毫无遮掩的后穴,恶劣地把埋在体内的徽章扯出一截,棱角勾出细嫰的艳红媚肉,他用两指细细揉捏,弄得海卢森浑身发软,只能憋屈地靠在他身上,由弟弟领舞,“拉蒙”玩够了才松手,同时把徽章塞回去,尾指勾起陷进沟里的光绳,重重一弹。

“啊…呃啊啊……!”

晶莹的淫液“噗呲”地喷出来,像沿着红珊瑚的珍珠颗颗落下。

昆廷没有回答他,只道:“海卢森,了结这一切的出路已经放在你面前了,只剩你要不要握住它。”

海卢森也用沉默回答。

他只是曲起一只脚,摆出端正挺直的骑士跪姿,执起昆廷的右手,无声地落下一吻。

“你不是早都知道了吗,从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起……我偏执,疯狂,善嫉,窝囊,一事无成,却只会怨恨身边的人,憎恨神明,还被恶魔潜伏在体内十几年都没有察觉……”难道不是恶心得令人反胃吗?!

海卢森感受到胃在抽搐,他很想吐,想得满眼酸涩模煳。

“不恶心。”“拉蒙”消失了--昆廷彷佛知道他心里想什麽似的,回答的同时把海卢森放回地上,慢慢地道:“有时候,失败不能全归咎于个体的自身问题。”

“而你是只高傲难搞,又令人心醉的野猫。”

海卢森听见一丝很轻的无奈叹息,是昆廷的声音。

海卢森刚想吻下去,“叶迦”的脸又发生了变化,拉蒙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出现眼前,吓得海卢森差点把他拍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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