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某自然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毕竟是能威胁夫人的重要把柄,得好好照顾。”
“你——!”
“夫人不必动怒,我要的只息事宁人,现在寒霜庄群龙无首,一团乱麻,孤儿寡母无端暴亡,必定会查无可查,不了了之。”郭燎说得轻描淡写,甚至是用开玩笑的口吻,夫人却没来由得打了个冷颤。
众人虽知道郭燎是哪路货色,嘴里却不得不大赞郭燎高义,明明白焰帮和寒霜庄有过节,却不遗余力的救人。
郭燎既然是庄主夫人母子的救命恩人,她们母子自是要好好感谢一番,待屏退仆人之后,夫人似是有话要说,不住使眼色,郭燎却哈哈一笑。“他不必退下,今夜与夫人所说之话,他都可以知晓。”
夫人到底是见过风浪的,率先反应了过来,比起尚被蒙在鼓里的陆艾,她已气急败坏,冷冷说了三遍,郭燎你真是好算计!
谈到工作,陆艾渐渐远去的神识找回了大半。“除了杀人之外,还包括与你上床吗?”
“对。”
“……你要我,杀谁?”
若是在这里面留下痕迹,会怎么样呢?
郭燎将手轻轻覆上,笑意逐渐扭曲。“那么中意的话,要不要成为龙的心头肉?”
陆艾一边想着,一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来,想在别人的痕迹中留下自己的气味。
不知郭燎想起了什么,由得陆艾如此行为,并未回头,亦不发一语。
陆艾不由得兴奋起来,好似心怀爱恋一般,用尽了剩余的所有力气,将郭燎按倒,骑在了他身上, 龙的纹身跃入眼底,狰狞又凶恶,残忍又可怕,但陆艾真的很中意。
这艳福郭燎享得心满意足,起身准备去哪自己的酒壶喝上一口时,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了他的背脊。
“你的身上……有很多疤痕呢……”
空气骤然冷了下来,原来这就是郭燎的逆鳞,还被他触碰到了。
郭燎忍不住笑了笑,说道:“真不禁玩。”
“你先拔出来,我缓一缓……要弄坏了……”
听得陆艾在打退堂鼓,郭燎当真不动了,凑到他耳边舔舐起耳垂来,“既然下面暂时玩不得,那上头得让我好好玩玩。”
郭燎会意一笑,凑上前含住陆艾的耳垂,放慢了语速,柔声道:“喜欢啊,喜欢得要命……”
耳鬓厮磨之后,就连二人的视线,亦变得旖旎缠绵起来,陆艾狠狠吻上郭燎的唇,正当他要回味美人主动的行为时,血的味道已在嘴里蔓延开来。
郭燎抹去下唇破开渗出的血液,并不着恼,反而笑道:“果然牙尖嘴利。”
“之前在深山老林里不见你叫,到了这里倒是叫得欢了,是喜欢这样吗?”
“郭老板既出了……嗯……大价钱……我自然……哈啊……”快感袭来,陆艾被顶得头高高仰起,身子亦往后弓去,胸前的凸起恰好送到了郭燎嘴边,郭燎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这个时候,脑子里还想着布局杀人的事……你这刺客真够敬业的。”话音一落,便埋首含住。
因为郭燎的缘故,他的小穴同腰肢一样酸麻,但硕物每每顶到柔嫩的敏感之处,又叫他的身体无法抗拒。“我……只会杀人……若郭老板喜欢,不妨多给我些好单子。”
“郭老板?”
“前一个单子,郭老板就已经出价不菲,后续的合作又承诺报酬丰厚,我受你雇佣,喊一声郭老板,也合乎情理。你这样精于计算,可不就是生意人?”
郭燎掐住陆艾的脸,迫使他张开嘴,拇指揉着薄薄的唇瓣。“你们西域猫儿,不止爪子锋利,口齿也相当厉害啊。”
“杀人?”陆艾可不觉得郭燎是个善茬,这个人好似有蜀中的变脸秘术,哪一张面孔都不是真正的他。
“认真的人最迷人,尤其是专注于工作的时候。”
“我杀人很好看?”
悲剧的制造者往往是悲剧的见证者,甚至是见义勇为的好人。
从后院到客房的路上,没有人不贪看陆艾,西域人在中原本就不多,更何况美成这样的男人。
见陆艾跟了郭燎回房,众人无不痛惜,郭燎好色的名声江湖皆知,但西域人如何得知,纷纷感叹这漂亮的外地人倒了血霉。
大手却如铁箍一般掐住陆艾的细腰,将人不断拉向丝毫不见颓势的坚挺欲望,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仿佛能将内脏也贯穿一般,陆艾开始奋力的挣扎。
柔嫩的甬道经过多次体液的浸泡早已熟软湿滑,明明如此,西域野猫还在张牙舞爪虚张声势,越发让郭燎欲罢不能。
若非陆艾听过郭燎的风流名声,在缠绵逞凶之时亦颇为老练,他一定会觉得郭燎是个不沾情欲的单身老丐,否则怎会如此不知餍足,好似要将三百年积压的欲望一次性发泄个够那般。
她如何不知,息事宁人只是郭燎暂时要的,孩子的亲生父亲一天在郭燎手中,她便要受制于人, 寒霜庄从今以后名义上是她的,实际却被郭燎钳制着,但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陆艾是个聪明人,郭燎与寒霜庄主夫人虽从头到尾都未将话讲明,他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寒霜庄主一家的人头,是郭燎下单买的。
江湖皆知寒霜庄主不止是临老入花丛,更是老来得子,却不晓得这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郭燎在救她们母子之际,故意将金簪遗落在地,旁人不知道,但庄主夫人却能一眼认出,这是她当年送出的定情信物。
郭燎往后一靠,在别人家里也没有半分规矩,大马金刀,一副流氓坐姿。“老家伙和他女儿蛇鼠一窝,当年两人联合将你诓骗入庄进行奸淫,夫人何错之有,只因生得美貌,就要被强娶?现在不止老东西飞来横祸,他女儿也一并没了,明明是老天都看不过眼的好事,夫人怎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若夫人与庄主真的伉俪情深,这孩子……”见夫人脸色一变,郭燎唇边笑意越发加深。“得了,都是爽快人,别装了,累。”
沉默半晌,夫人神色复杂的问道:“他……他还好么?”
郭燎回到庄里的时候,多了一个人,亦受了伤,说是路见不平的侠士,众人看清了陆艾的脸,哪有不明白的,不过是英雄救美的戏码,遇着此等绝色美人,郭燎怎么可能继续追刺客。
西域男子真的是迷路的倒霉鬼,更倒霉的是还被郭燎所救。
郭燎回来时后背的血尚未凝固,一看便是不断施展轻功,不得休息所致,而另一名漂亮到不像话的西域男子,眉梢眼角透着倦意,显然累极。
蜜色肌肤上的两个小点,颜色也比寻常乳首要深些,郭燎将整颗都纳入口中,或扯或舔,明明是略带粗鲁的挑逗,陆艾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微微弓起的身体好似要将自己献出去一般,郭燎见他欲咬住自己的手压抑呻吟,直接将自己的手指塞入猫儿的小嘴里,一进一出,翻搅抚摸,叫陆艾的舌头无处可逃,又不敢合嘴咬他,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唇边流下。
与此同时,殷红的小穴仍在困难的吞吃着硕物,陆艾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遭受着郭燎的蹂躏,多重刺激之下已是失神,郭燎见身下的人好似被玩坏了的漂亮傀儡,唇角不由得扬起弧度。“漂亮的西域猫儿,变成小花猫儿了。”
“小猫儿,这单生意你是做不了的,接我的单子吧。”温柔低沉的嗓音好似魔鬼的诱惑,见陆艾踌躇,郭燎拔出手指,在他唇边落下亲吻。“损失我会补给你,至于我的那单生意,报酬定让你满意。”
“真是漂亮的纹身啊……”
陆艾摸上了郭燎左胸的纹身,不觉露出笑容,不止碰了逆鳞,还像握住了龙的心一般。
难怪会觉得碍眼,互相憎恶,互相吸引,互相伤害,互相疼惜的另一个自己。
哈,原来是一样的啊,孤独又可怜的人……
伪装得那么好,结果是同类啊。
陆艾摸上了其中最为狰狞的疤痕,在刺客看来也是不折不扣的致命伤呢……怎样留下的?谁留下的?他因此在生死之间挣扎了多久呢?
西域人本就艳光逼人,风情天生,鲜血更将陆艾妆点得妖冶无双,他这一笑,郭燎暗骂了几句,将人直接压在床上,两条长腿猛地扯开到最大,沉下腰重重往深处凿,狠狠碾进蕊心里去,柔嫩的内里不住收缩吮缠,紧紧吸吮着怒胀的凶器,又似讨好,又似贪恋。
陆艾并不吝啬声音,他讲话本就好听,此刻又染上了情欲的沙哑,越发撩拨人心,今夜只怕很多人都会睡不好,。
折腾到大半夜,陆艾的手腕磨破了留下印子,身上已是没有半分好地儿,尤其是下半身,汗液精浊混在一处,饱受蹂躏的小穴更是红肿不堪,肚子里灌满了郭燎的东西,怜的小口儿已是合不拢,装不下的皆淅沥沥的往外流出。
“喜欢啊,喜欢得要死。”
不过是顺嘴的回答,却让陆艾扭动的身子忽然僵硬,连交缠的指尖都开始轻微的发颤。
奇怪的反应让郭燎不由得抬头看向陆艾,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好似在掩饰真正的情绪。“再说一遍……”
郭燎直接将人半抱而起,揉着紧实的两团臀肉,舔着两颗已经充血挺立的乳首,说道:“你两个腰窝中间的圣火纹勾人得很,要不然我怎么会一来就从后面干你。”
陆艾的视线被郭燎胸前的巨大龙纹吸引,纹得栩栩如生,霸道的暴戾之气扑面而来。“你的……也不赖。”他本想摸一摸,但手被绑住,此刻还绕在了郭燎的颈部,只能想想罢了。
仍在湿漉漉的穴口,轻而易举的就将坚挺深深吞入,尽管已经领教多次,但异常粗大的器物还是让陆艾忍不住痛吟出声。郭燎托着他的腰,迫使他不住起落,湿滑狭窄的甬道,在穿凿间发出噗嗤噗嗤水声,并未刻意抑制的呻吟,与水声混杂,更显淫靡。
“好看,好看到令人心颤……都是走夜路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撞了鬼,所以我一向不浪费精神在装模作样的事情上。” 郭俨将身体挤入陆艾腿间,手指粗暴的揉捏身下人儿胸前的挺立,唇齿辗转啃咬向下,将另一侧乳首也含弄啃翻得挺红。“想睡你,干死你,都是真心话。”
见郭燎是动真格的,陆艾哪会任人宰割,说话之间,手上已过了两招,但掌上的功夫,明教弟子确实不是丐帮弟子的对手。“前面要了那么多次,郭老板,让我歇歇吧?”
郭燎将碍事的衣物扯得干净,再用腰带把会挠人的猫爪子紧紧勒住。
“在你的原本计划中,我该是怎样的?”摇曳的烛火贪恋着陆艾的容颜,忽明忽暗,更添神秘。郭燎半躺在床上,向陆艾伸手,答道:“死无全尸。”
陆艾在搭上他的瞬间,已被大力扯了去压在身下,二人视线相接,陆艾不由一笑,自嘲道:“……这副皮囊还真是好,总能救命。”
郭燎像个毛头小子那般揉了揉头,嘿嘿笑道:“这副皮囊确实是好,能救命倒不见得,从你在宴席上动手杀第一个人开始,我便不想让你死了。”
“唔……唔……”几近虚脱的陆艾张嘴咬在了郭燎肩上,既忍下了一连串呻吟,又是对他狂乱的抽插进出的报复,奈何彻底被打开的身体,不断被汹涌的欲望席卷,明明疲劳至极,郭燎却总能叫他既死不了,亦活不成。
身为刺客,遭受任何酷刑都要保持理智,职业病反而让陆艾无法晕过去。
陆艾知道丐帮弟子一再逼迫,是想让他丢掉残余的最后一丝羞耻心,于是松开了郭燎的肩胛,转而咬住自己的下唇,好似拥抱一般攀住了郭燎的后背,湿漉漉的眼中全是无措,讨好似的扭动腰肢,紧实的腿根内侧随着撞击一起摇动,好似猫儿一般磨蹭着郭燎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