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光明圣子幻境现实同步调教(公开场合/触手)(第2页)

“那你呢?”她缓慢地在他心间下指令,“难道你不比他们更应该向我恳求?”

随着字句逐渐落下,圣子方才的气势完全消失了,他低头,紧紧咬着牙,红着眼睛,透过藤蔓看着身下该死的充血的性器,圣子颤抖着说:“请求您原谅卑奴……”他的神情仍然残存着刚才被误解时的倔强和不屈,可是比刚才显得脆弱多了,他表现出显而易见的不安和痛苦,因为现在他似乎真的变成了……

“那两个小姑娘一露面,你就有了情欲。她们没有说谎,无需请求宽恕。倒是你,我的圣子……”女神露出回忆的神色,从修女说的话里挑出了这个词:“妓院里的货色?”

那个中年男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迟疑地停在原地,几个教廷的骨干成员也多是如此,女教师第一个变了神色,她注意到圣子身上的藤蔓还在生长,那些花……之前因为这画面太过淫秽,她不曾细看,现在一观察,不是壁画中描绘的、神在花园里侍弄的花草吗?

女教师立刻跪了下来,高呼:“神迹!是神迹!光明神在上……”她的眼中泛起了激动的泪花,欣慰地看着圣子,体会着空气中震撼人心的光明之力,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泪,“神啊,原谅您的愚笨子民,我们竟然迟钝至此!”

一大片人呼啦啦地跪了下来,有的人还在茫然,有的人已经反应过来了,两股战战,一边因为得罪了圣子兼七贤人而害怕,一边因疑似的神迹而激动欣喜。

新的脚步声正在靠近,粗听有十来个人,圣子这一次反应很快,冷冷地回过头,侧脸对着花园的小径,那两个愤怒而失望的小修女在前面带路,眼里还带着委屈的泪花,看起来被狠狠骂了一顿,指着他:“看,我们没有说谎!圣子不洁了!”

她们身后,女教师停下了脚步,神父停下了脚步,主教停下了脚步,其他跟着过来的年轻男女也都停下了,震惊地看着草地上赤裸的圣子。

跪在地上,拿藤蔓捆着身体,还正对着女神像!这是何等的……何等的无耻和淫荡!目无神明!

没了触须,少女亲自将他的衣服穿好,她极有耐心,从上到下扣了十来个扣子,然后给他穿上金色小球,佩腰带,最后清理他胳膊上的精液。向他口中塞了一块小小的膏药,推上了他的下巴,控制他仰脖吞下。

太阳快要升起来了。

血族像露水一样隐没在清晨的阳光中,潜伏下来,等待下一次狩猎。

初代圣子迟钝地回过头,看见两个脸颊发红的修女,他有印象,他记得他们的名字,她们待他很尊敬,是很可爱的、脸蛋像红苹果一样的小姑娘。圣子恍惚地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别担心,我很好,不,我从来没有这么好……”

修女们脸色大变:“你这不要脸的、亵神的家伙,谁担心你了?用生着花的藤蔓做这脏事!”她们愤怒地啐了一口,“亏你还是圣子,我们往日还那么敬仰你!原来就是个妓院里的货色,呸!”

看着往日用亮晶晶的眼神对着他的小姑娘们露出鄙夷和愤怒的目光,听着她们用来咒骂他的、充满羞辱的词句,圣子像被针扎了一样,脸霎时间又白又红,他意识到了她们的误会:“不……”他看向神明,她端坐在空中,并没有允许修女看到她的身影,平静地说:“让我看看你会怎么做。”

祈祷室内,圣子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神态一如入定般虔诚而安宁,jamie操着他的手,尽管没用多大力,人类还是被她撞得手臂不停前后晃动,粘稠的精液已经浇透了他的手掌,侵染了他的指缝,填满了他的每一条掌纹,正在蜿蜒向他的小臂,要不是她及时撩起他的袖子,他的圣袍已经毁了。

她抽插得越来越用力,圣子摇晃得越来越快,

圣袍的前襟游出了几条细细的黑色触须,黑色触须灵巧地爬上了精致的扣子,从脖颈到腰间十几个扣子同一时间散开,同时,几根早有准备的粗大触须从里面接住了骤然松开的两片前襟,同时抽落的还有一条金色编织的腰带,腰带上穿着的金色小球也在落地前被接住,像拉开帷幕一样,洁白的圣袍一下子左右展开,像天使舒展开翅膀,抖落着洁白的羽毛,又像是被寄生得只剩空壳的宿主,随着漆黑触须的呼吸缓缓起伏着。

但是圣袍的主体,哦,这没少被异教徒嘲弄,连他自己一开始都难以接受的关于圣袍的事实。

尤利西斯眼睫低垂,看不清神色,他松开衣领,隔着圣袍触碰着底下异常的凸起。只有当他故意将圣袍往下压的时候,这些痕迹才会显现出来:过于宽松的袍身,是为了遮掩底下紧贴圣子皮肤的绳索。

有这样一道绳索,潜藏在圣袍之下,日日夜夜束缚住他的身心,无论是祷告时,还是任何受众人瞩目时。他如众星拱月般被敬仰爱戴,他是人类绵延至今的城墙,对抗魔王的前线,身体却被紧紧束缚,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别忘了,你是一件所有物。

圣子颤抖着滑落在地,性器垂落在毛茸茸的草坪上,又酥又痒,他下意识地弹起来,但又半途停住了,双手撑着地面,咬牙慢慢重新坐下来,好像正在逼迫自己坐到一根热腾腾的肉棒上似的,露出极度耻辱的混乱表情,他终于坐实地面,让臀部把那些青草压踏时,终于能够重新呼吸,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他发现坐下来反而比坐下来的过程轻松多了,青草嫩而脆的草尖在他下落的过程中会扎到他,尤其是他那的两枚脆弱敏感、不堪一击的睾丸,紧接着草丛还会被他分开,伸出他的两条大腿中间,贴着他的性器冒出来,好像他的性器也是从它们中长出来的一株多肉的植物一样,淫秽到令人发指。这里微风不断,草尖不断摇摆着、抚弄着,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折磨……而现在,折磨他的只有他正赤裸地坐在草地上这一事实。

多年清修,教会了他远离欲望,却让他面对欲望时更加无法克制,圣子意识到了从前他修的道有多么的错误,他的忍耐和韧性是多么不堪一击!而且他的肉体强度也远远不够,否则他不会失手将衣袍掉落在地。

如今藤蔓也消散了,莫大的懊悔和痛苦席卷了他,圣子痛苦地蜷缩在地:“重新教导我,让我变得得体而有教养,变成您称职的奴仆,我需要您的调教,求您……”

那条藤蔓顺着根部那一圈绳索往上,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地逐圈捆到顶部,只露出粉红色的、肉实的顶部,然后扯到小腹上,绕着腰拴好。

圣子呼吸急促,眼神忍耐到涣散,听着神在耳边的教诲:“你让我很失望,没有教养的羔羊,你需要被时刻提醒,但我不愿意在你这样可悲可怜的小东西上花费时间。藤蔓枯萎之后,自己寻找新的绳索,让它来让你记住,你应该向谁献出忠诚。”

女神端坐在哪里,身影却变得透明,圣子意识到了什么,大声疾呼:“不!主,请不要对我失望!”圣子赤裸着向前爬行,追着神消失的方向。而神明渐渐变得透明的脸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自始至终都平静而冷淡,好像没有看见他的苦苦哀求,他高捧圣袍,挪动膝盖,像王座下的一只蚂蚁,渺小而无力。

随后是主教、女教师、一大群年轻人,其中不乏他平时亲密对待的年轻人,他们没有一个不仰赖他的守护而敬仰他的,他们一开始甚至是不相信修女的。而他们过来时,却真的看到了他赤身裸体、和异教徒没什么区别的样子……光明神在上,他真是罪不可恕,他更加难以自抑了。

这不就是妓院里的货色?他如何配得上圣子的身份,如何称得上“神的”奴仆?

他万念俱灰,双目失去了神采。她欣赏着这一切,控制着蝴蝶去叮咬他的乳头,圣子被扎得神色震荡,灰败的双颊涌上鲜艳的红,他轻轻摇着头,发辫抽打着他自己的背和臀,然而那个乳头变得越来越大,蝴蝶停在上面,招摇着闪耀的翅膀以维持平衡,姿态优美,毒素源源不断地注射进那敏感的肉粒中,圣子腿间被勒红的肉棍肉眼可见地弹动了一下,顶端溢出了透明的粘液,眼圈红了一片,轻轻地、哀愁地呼唤:“主。”

“回应你的追随者。”她命令道。

……什么?圣子没有反应过来,光是克制情欲就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尤利西斯反应过来了,他立刻回头,看见了小路尽头的人影,听见了小小的惊呼。

轰!

“卑奴……卑奴……”圣子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对不起!求您,求您原谅,求您宽恕……”

是的,他是从被修女从身后看光了裸体,才开始感到难以抑制的,从未裸露的身体以恭敬的跪姿裸露在教廷中最普通的、地位和他有云泥之别的修女面前,尽管他从未轻贱她们,可他一直都清晰地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别,知道自己比她们贵重。被她们误解、鄙弃时,愧疚炙烤着他的身体,罪恶感灼烧着他的心灵,他是如此痛苦和羞耻,可是他这个本来没有动静的性器,却擅自立了起来,被捆住根部都没能阻止它!

女教师记得有一副壁画,描述神的花瓶,祂将喜爱的花全部插进花瓶,泡着永不枯萎的灵泉,放在房中赏玩,或者做成插花,其中有一支,和圣子身上开着的花一模一样。

“退下!”圣子冷冷地呼喝,他浅金色的眼睛此刻显得十分薄情冷漠,无声地说:等我侍奉完神明,就来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圣子转回头,专心地仰望只有他看得见的女神,身体已经完全被束缚起来了。圣子说:“请宽恕他们。”

主教疾步上前,眼睛瞪得通红,正要开口叱骂,圣子却先一步喝住他:“站在那里,你等没有资格踏上这片草地!”

尽管已经认定了圣子是个淫荡、喜欢跪在地上捆绑自己的贱货,畏于他平日的威慑,以及他作为七贤人的伟力,主教的步伐还是一顿,他棘手地想:这个亵神的东西可还有着人类最强大的战力,难道他们要为此忍受他的不敬吗?

还未做出决断,圣子又冷冰冰地发话了:“不仅没有眼睛,感知也像蠕虫一样迟钝。光明神在上,即使带领着信徒的是你们这样可悲的东西,祂也不放在心上,再次降临人间,实在是吾辈之幸。这空气中的魔力,蕾拉和罗宾察觉不出来,你作为主教,也察觉不出来?”

转头的功夫,小姑娘们飞奔着跑走了。

藤蔓继续生长,攀到他的胸口。

“主啊……”圣子捧着衣衫的双手在颤抖,他受得住身体的苦修,却受不住平白的污蔑与唾弃,他是虔诚的!他不是淫秽丑恶的异教徒,拿花朵枝叶做淫猥用处的下贱货色!

一道道银白色的绳索被黑须当成攀爬架,延伸出无数枝蔓,jamie射在他的胸膛,精液沿着绳子往下流,她让触手替她整理好衣服,站在他身侧环抱住他,双手摸索片刻,各牵着一边绳头收了回来。

银白色的绳索被她一圈圈解开,漆黑的触须迅速收拢缠绕,沿着银白绳索勒出的浅浅红痕滑行,等她将绳子整捆拿在手中,黑绳紧跟着丝滑地收了个尾,在他腿根环紧打结,然后浑身一闪,变成一模一样的银白色。

庞大的、烟雾一般的黑影就这样收进了圣子贴身的绳索里,静室只干干净净地站着两个人,一个跪,一个站。

神的所有物。

哪怕这一辈子都不会被神明想起,他也是要用一生来苦修侍奉、将自己打磨得合手,以待把玩的,神明的所有物。

-------------------------------------

尤利西斯看着淡去的画面,感同身受地痛苦起来,被神所抛弃,令神失望……不论如何都是太过沉重的打击。画面中的初代圣子在草地上呆坐许久,直到日落才起身,腿还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他走了两步,然后停下来,伸手从臀缝中取下一根草叶,大概是他站起来时收缩臀肉而拔起来的,他又拍了几下身子,将落满了灰尘、满是褶皱的圣袍重新穿上,踉踉跄跄、脚步虚浮地从花园离开了,转出门时他深深回头望了一眼,扶着栏杆又休息了片刻,才继续迈步。

尤利西斯低下头,轻轻捏起了衣领,胸中充满了异样的情绪。

洁白的、挺立的、只留下很小活动余裕的高领,即使弯下腰,也不能看见里面的情形,是圣袍禁欲的领子。

女神的身影像泡影一样散去,没有再给他任何的注视,圣子嘴唇颤抖着跪在原地,意识到神明真的离开了。

“不,不,不,我的神……”圣子的脸变得惨白,他双手抖得厉害,再也举不起圣袍,洁白的衣袍落在地上,却在此时,他忽然感觉一阵灼烫,圣子连忙低下头,只见身上的藤蔓燃起了光明的火,没有灰烬,只是纯粹的燃烧,释放出光和热,温度不高,那微微的热更像是在提醒他神迹的消逝。藤蔓瞬时间燃成一条一条光线,他身陷其中,无处可逃,柔和的光映得他肌理的光影更加强烈,勾连各个敏感处的火线伸出一条条跳动的火舌,在他脖颈、胸口、腰间和腿根舔舐,乃至燎蹿到他股间的秘地。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的折磨来源于捆缚得最严密的下体,一条条火线叠加的热度足够让他痛苦,他双手痛苦地笼罩住下面的火焰,这是神给他布置的最后的惩罚,罚他失手让衣袍滑落。

赤身裸体的男人跪在地上,火线将他的身体切割成一块一块,映照着他细细的发辫像是由金丝织就的,华美而璀璨,他的身体也像是上好的贡品,洁白无瑕,肌理清晰,线条流畅,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有着牛乳的滑嫩质感,给人一种难以保养、精于打理的昂贵感,被火线牵拉着,他胸肌向上突出,臀部向后绷紧,陷在青翠草地中的小腿颤抖着越分越开,像是无力支撑,下面的火舌在他股间窜动,不断舔入他紧紧的臀缝,好像在进出他的臀丘,捅入深处那禁忌的秘道一般,他仰起头,双眸失神地对着辽远的天际,肌肉线条绷紧到有些发抖,浑身散发出颓败的、丧家之犬般的气息。晨露的寒凉还没彻底散去,圣子浅金色的眼睛闪着破碎的水光,他的脸上浮现出羞耻和自厌自弃,但又强压下去,假装一切正常。火焰消失之后,他的身体没有留下一丝印记,好像神明不曾来过一样,连他身上的蜂蝶都吓坏离开了,唯有那被叮咬过的乳头还红肿着,溢出的粘液还在顺着柱身往下滑落。

她没有回应,他便闭上了嘴,一言不发,一气不吭。此刻跪在地上的不过是一个被情欲折磨的金发男人,他有着清瘦流畅的肉体,跪姿端正,不敢弄断身上的藤蔓,只能轻轻地扭动胸膛,巨大的蝴蝶也跟着摇来曳去,毒针像一枚精巧的乳首装饰钉,钉进了不该被如此对待的、属于圣子的乳孔,他捧着自己衣袍的样子极其卑微顺从,额头的金饰反射着耀眼的阳光,落在她眼中更诱人了几分。

她令他腿根的藤蔓生出新的枝条,攀上那不洁的、滴水的地方,新生的绒毛都被濡湿了,圣子又张开嘴,颤抖着叫了一声:“主!”

她让他听见:“你的束缚还不够。”

两个修女结伴走过来,她们估摸着圣子的晨祷应该结束了,现在他应当是像往常一样等在原地,亲切地和接下来进来的信徒交流几句,才会离开。所以现在进去不仅可以向神祷告,还可以和广受爱戴的圣子多说几句话,这会让她们一整天都很开心,没想到一进花园,没见到圣子温文尔雅地站在神像边微笑的场景,却看见了这样的一幕:一向克己禁欲、不肯多露一丝皮肤的圣子全身赤裸地跪在草地上,身上满是绳子一样捆绑的藤蔓。

修女们发出惊呼,目不转睛地看着圣子身上被吸引来的蜂蝶,它们时不时跳起,换一片皮肤栖息,圣子也跟着做出微小的、类似弹跳的反应,身上的肌肉抽动着,圣子的背影轮廓极其引人注目,随着蜂蝶的动作隐隐震动着,好像极力忍耐着什么东西,修女们觉得圣子看起来很痛苦,好像受着折磨,可是再一想,那藤蔓一挣就破,他必然是自愿如此的,何况他确实透着不可忽视的欢愉,没准他就是为了欢愉才折磨自己!修女们鄙弃地想,一种燥热感燃烧了起来,她们受过严格的教导,误以为这是愤怒。

居然用植物做这种事,凡是信仰光明神的,普通教众都不会做这种事,毕竟神明就是开花园的呀,这是多么亵渎神明啊!她们要告诉她们的女教师去,这不是圣子该做的事,这是异教徒的邪恶行径,那股淫秽不堪的气息简直是妓院里才会有的,而不是教院!尽管背对着她们,可她们确定,圣子确实是什么也没穿的!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