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11 排出跳蛋肛塞/打电话时玩后穴乳头/乳头改造通乳孔/三重高潮喷水/痛痒交加(第2页)

“别动。”白行按住他的身体。

他垂下头,看到胸前的情景,勃然大怒:“你干什么?”他很生气,但说出口的话,喑哑低沉,像被什么东西消音了,缺乏应有的力度,听起来不痛不痒。就好像,明明是想打一巴掌,落在去,却是温柔的抚摸。他一阵无力。

白简没有理他,手执一根银针,在他乳孔中戳刺着。

白尘状如疯癫,狂乱地扭腰摆臀,嘴里还“啊啊啊啊啊”地乱叫着。一股一股的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把尖尖的下巴打湿了,在底端凝成一点,将坠未坠,就像一颗晶莹的泪珠。

大概抽插了一分钟,白尘的屁股高高拱起又落下,同时将双腿伸长到极限。后穴在阳具抽出的瞬间,流出大股的肠液,身下发皱的床单瞬时湿了大块。

白尘躺在一滩淫液中,双目失神,嘴唇半张,一副被玩弄过度的痴傻模样。白行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戳弄着,玩弄着舌苔和口腔上颌,他也没有丝毫反应。

白尘晃动着上身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挥动着,差点挥到白行的脸上,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痛”、“痛”。

白行差点没按住他。

白简见状,一手继续握住阳具在白尘后穴抽插着,次次都精准地顶到前列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食指按压在阴蒂上揉弄,另外四指拨弄着花穴两边的花瓣。白行也伸出手,握住白尘的分身,上上下下撸动着,时不时将大拇指覆龟头上,抠挖敏感的尿道口,又偷偷滑下来,让指甲从冠状沟划过。

他把手指并在一起,以乳头为中心,从乳晕到乳周,一圈圈向外扩散,均匀地把药膏涂抹在胸前。待涂抹完毕,白尘的胸前仿佛带着两个透明乳贴。白尘闭着眼睛,不欲再看。

白行又以两手覆住两乳,缓慢按摩,揉捏,促进药膏的吸收,直到那里干爽如初。

白尘不知道他胸前涂抹的是什么东西。乳头不是他的敏感带,以至于,一开始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白简手指活动的下身。他后穴的那一处仿佛连着他的脑部神经,白简的手指一动,神经处就一阵激爽,接着身体就软了半边。随着白行手指的活动,一股异样的感觉却从全身的酥麻中抬起了头,那是从乳尖上冒出的陌生感受,一开始像用羽毛在挠,很痒,恨不得用手指揉搓一番。白行揉拧乳头的动作,很好地缓解了那里的瘙痒,他甚至不自觉地将胸口挺起来朝白行手中送。后来,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充血变硬,好像覆盖着一层什么坚硬的东西,无论白行怎么揉捏,力道都传不到乳头里面,那一丝瘙痒在乳头表皮下面蔓延,带动整个胸前都是疯狂的麻痒,像是有无数蚂蚁借着他胸口的场地打架。

银针上的颗粒摩擦着火热的内壁,每次在尖锐的刺痛之后,那里先是一片火辣辣的,转瞬间就变成了舒爽,麻痒得到缓解的舒爽。白尘“呜呜”地低声叫着,似是空虚,又似是满足。

白简将银针再次刺入。针身对乳孔而言,太过粗壮,仅仅只是进了一个前端,就卡在那里。白尘依旧在喃喃地喊着“痒”“痒”。

“你按住他的身子,不能让他动。”白简对着白行说,两指用力,把银针往乳孔里推。

“啊——”白尘惨叫起来,乳孔被强行扩张的痛苦加上银针颗粒的摩擦,胸口的瘙痒层层败退。那里只剩下单纯的痛,刀割火燎一样的痛。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平坦的胸口像面板一样左右翻转着,却不能缓解哪怕一丝一毫的麻痒。胸口终于也盛不下这麻痒,丝丝缕缕的麻痒又有向胸腔以下扩散的趋势。他像沸水锅里的活鱼一样弹跳跃起。

半个小时过去,白尘身体挣扎得脱力,被这麻痒逼到崩溃边缘,整个人都变得不甚清醒,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求帮助,直到对上白简阴鸷的目光。

白简看到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怔了怔。那眼睛仿佛变成了流质,成了一汪水,徐徐从眼眶里倾泻而出,滚到他的眼珠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目光柔和了很多。

白尘不相信白行的话,却猛然忆起之前胸前像气球一样逐渐鼓胀起来的感觉,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抬起手臂,想打落那只作乱的手,却被白行一把抓住,用绳子捆起来,按在身侧。

他一个劲地动,这让白简的动作变得不方便,他对着乳珠,甩了两巴掌:“你不让我插是吧,待会我让你求我插。”

银针抽出来,在一盒碧绿的药膏里滚了滚,白简捏住右边的乳头,对着乳尖小孔,快速地将银针插进去,旋转着抽出,又滚了一层药膏,插进抽出。左边乳头连续蘸了三次药,右边的乳头也依次动作。弄完之后,白简就袖手一旁,冷眼看着白尘。

白简已经不满足只用手指玩弄白尘的后穴,他把白尘的屁股托起来,借着灯光打量那里。之前玩得过头了,白尘的花穴严重充血,已经轻微地鼓起来,手伸进去一摸,是不正常的热度。至于后穴,像个烂杏子一样,软肉糜烂,轻轻一碰,就收缩得厉害,还时不时有血丝顺着穴口溢出来。无论如何,这两个穴口今天是不能使用了。

不能用,不代表着会放过。白简挑了一个硅胶阳具,那阳具只有两指宽,比自己的分身细了不少,但是有二十多厘米,可以深入到分身到不了的地方。他在柱身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缓慢将阳具推进去,深入的过程中,透明的药膏不断被挤出来,他把药膏抹在穴口的皱褶上,顺着纹理,搔刮着,把药膏嵌进褶皱的缝隙。然后握住硅胶阳具,反复地抽插。

起初,白简只是机械地抽出插进,似乎真的在心无旁骛给那个地方上药。渐渐的,他动作变得刁钻起来,次次抵在那个要命的小点。白尘很快喘息起来,身子也软倒在床上。

“给你通乳孔啊,以后你这里就可以出奶了。”白行舔了舔白尘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颊上。白尘不适地别过脑袋。

“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有奶。”白尘气得颤抖。

白行揉了揉他胸口,那里酸酸涨涨的:“你不信啊,再过半个月,你这里会长出一对奶子,你一走动,奶子就一摇一摇的,像对蹦蹦跳跳的小白兔。”

胸前的药效己经过去,胸口的疼痛跟着退去了大半。白尘经过这一次高潮,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泉水中一般,全身的筋骨慢慢舒展开,四肢百骸,都带着一股温暖的倦意。他闭着眼睛,跌入黑甜香中。

白尘是被胸前的刺痛唤醒的,那里仿佛有人正在钻孔,尖锐的探头往皮肉里刺。

他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还维持着靠在白行肩膀上的姿势,他用手撑着床铺,艰难地移动着身体。身体像是老化的机器,一动,他就听到骨头“突突”的响声。

白尘仿佛一分为二,上身极痛,下身极爽,痛和爽泾渭分明,各自在他身体中激荡,整个人如同被暴风雨掀上礁石的小舟,撞得支离破碎。

没多久,他的分手一抖,喷出一股精液。花穴几乎在同时流出大股的汁液,把白简的手指都打湿了。白简没有停下刺激他后穴的动作,反而更加凶狠地抽送起来,寻到前列腺,就着那一点死命戳弄。

白尘正是高潮之后极度敏感的时期,哪里堪这般玩弄。分身在身前晃动,带着着铃口一缕白浊像风中悬挂的蛛丝,荡来荡去。花穴痉挛着,像一张不停说话的小嘴,颤抖着唇,喷洒着汁液,时张时阖。后穴一次次阖上,又再次被捅开,一插到底,直捣黄龙。他身体剧烈地弹跳着,却一次次被按在原地,迎接着那疯狂的逗弄。

上身一片落不到实处的空虚,他紧紧含住下身的东西,无论是手指还是硅胶阳具的插入,直肠内的媚肉都欢呼地涌上,抓住那一点实质性的东西,贴上去,吮吸,按摩,讨好。

涂第二次药物之后没多久,胸前的麻痒被另外一种感觉替代。他感到胸部涂药的地方,慢慢发热发烫,血管内血液的流动变得欢畅,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吸收热气和热量,触觉神经敏感了无数倍,他甚至能感受到隔着手套传来的手指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他恍惚之间有一种错觉,他胸口变成了两个气球,有人正在向里注入气体,气球一点一点胀大,变得轻飘飘的,仿佛欲脱离身体而去。

他想要伸出手去按住胸口,但他动不了。有另外一双手按在那里,揉捏着,把将要飞走的东西又拉回来。他安心地臣服在那双手下。直到发热的地方变成火烧,他胸口痛得像是要炸裂,所有的思绪都被焚成灰烬。

白简停下手中的动作。

白尘的惨叫声停下,胸口那里涨涨的,适应了疼痛之后,没有插入时那么难忍。但很快,体内的瘙痒就卷土重来,他又“啊啊啊啊”地惨叫。

白简按住银针顶端,开始用力往下推。每推一截,就旋转着停下,等到白尘再狂放万端地呼“痒”,他再推入一截。插到底后,他不再等着白尘适应,就捻着银针抽拔起来。

他取出一根粗一号的银针,那银针尖端已经被磨平,针身上面分布着细小的凸起,抽插的时候会带来一些粗粝的触感,给人以更强烈的刺激,但是止痒效果也更好。他涂抹好润滑液,捏开乳孔,将银针往里面送。

前端是光滑的,因此很轻易地就滑进去。白尘胸部向前直挺,想让银针含得更深,缓解更深处的麻痒。几番动作,不仅没有深入,连已经插入的那部分都滑出去了。

白尘焦躁得抬起胸部,神情仓惶地开口:“求……求你……胸……好痒……”

起初是一丝麻痒从乳孔处钻出,像是被虫子咬了一口,渐渐的,一丝又一丝的麻痒从乳孔中接连钻出来,千丝万缕,逐渐拧成一股,在他乳孔中旋转着摩擦,整个细小的管道都充斥着这一股疯狂的麻痒。乳孔逐渐承受不住,拧成一股的麻痒又开始散开,织成一张网,将他整个胸部都缠缚住,仿佛连胸腔里的内脏都被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挠着。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痒。痒到极处,变成了痛,他胸口又痛又痒,一会儿恨不得用最坚硬的毛刷去刷乳头,一会儿又恨不得有人摩挲他的胸口,像轻风拂过身体一般去安慰那里的痛楚。

什么都没有。

他被绑起的手几次想挪上去,都被一把打落,按在床上。

白行干脆将他翻了个面。带动着阳具在他体内旋转了一圈,所过之处,皆酥酥麻麻的一片,混合着酸胀,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白尘背靠着白行的胸膛,脑袋无力搭在白行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胸膛向前挺起,两个小点像是光秃秃山顶的两棵小树,引人攀摘。白行手指捏上去,向中间轻轻一挤,白尘惊喘出声。时掐时拧地玩了一阵,胸前两粒茱萸发硬挺起,肿得像樱桃一般鲜红。

白行套上手套,四指抠挖了另外一种药膏,开始在白尘胸前涂抹。之前那种药膏作用于乳头,是提高乳头敏感度的,用久了,即使衣衫擦过乳头,都会带来快感。现在这种药膏,则是促进乳腺发育的。白尘虽然是个双性人,除了下身多一个女性器官,其他地方和男子也没什么两样。他身体内雌性激素分泌有限,胸部平坦,只能通过药物辅佐手段来刺激胸部的发育。白行和哥哥白简不同。白简一直喜欢男人,白行没有明显的性偏好,男女皆可,混合着男女双性特征,那就更好了,因此对白尘胸部的改造很执着。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