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带着接受现实的常羚向前走,前进了约五十米,常羚已经满头冷汗,他遭受的折磨并不仅仅只是爬行五十米这么简单。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皮肤与草丛直接接触,这些草又并非绵软的草质,又硬又长,一直袭击他的肉棒和阴唇。而且!做这些时他肚子里还有一块牛肉!
“就这里吧。”安傲带着常羚来到灌木丛的拐角处,用鞋尖轻轻点了点地上,“你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什么?”常羚呆呆地问。
常羚绝对不想让安傲看到自己这种狼狈的样子,他也不想向安傲祈求,求什么?给他吃肉棒,给他吃精液?他这辈子要是能对安傲说这句话他就是安傲的孙子!常羚自己跟自己发了个毒誓,继续向前爬,但越爬越痛痒,而且这种姿势渐渐令他醒悟——这不就是遛狗?安傲遛狗,他被遛?
常羚又想跟安傲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打架了,要不是他打不过……
安傲仍旧用同样的理由说服他:“早点做完能早点回家,你跟我吵没有用呀。”
戴都戴了……
常羚叹了口气,重新跪倒在地上,慢吞吞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身体,在草坪上爬行。在前进的过程中,每挪动一次,那些尖锐的草就会狠狠地扎他的手掌心和膝盖,长草的侧边会滑过他柔软的腿,包括他自然垂下的肉棒,也会在草丛间穿梭,划过时又痒又痛。那些长草的尖尖,擦过他裸露的阴唇,每次刮蹭都令他浑身发抖,发软。
而他同时还要闭拢肉穴,不让那里含着的牛肉掉出来。
常羚被说服了。
但主要原因是,一他打不过;二屁股底下的草刺得太疼啦!
而且,安傲说得确实有点道理:尽早结束尽早回家,反正这条狗链都已经戴上了。
安傲温和地说:“没关系,是正常的。”
没教养过的小狗,随地小便,不是很正常吗?
安傲轻笑着抚摸着常羚光滑的皮肤,将他与自己紧紧地揉在一起。
“张嘴。”
常羚立刻匍匐下去,头压低,翘着赤裸的屁股,后穴紧闭,肉穴微微打开,嘴张成“o”形等待临幸。安傲满意地揪住他的头发,就像在他的后穴与肉穴里冲刺时一样,将他的嘴当成了发泄地,奋力地突刺,冲到高潮时,将常羚的脸朝着自己的下腹按紧,感受着那一瞬间因窒息而产生的紧缩。
常羚的脸被按在安傲的下体,半条肉柱都戳进他的喉咙里,他能感觉到安傲正在兴奋地抚摸揉捏他的脸,但他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常羚开始挣扎,眼皮无法控制地打开,翻着白眼跪在安傲的腿间,浑身发抖。濒临死亡的瞬间,他下身被动地完全放松,淅淅沥沥地漏出带异味的液体。
他再次发出一声惊呼,不是因为跌倒,而是因为安傲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那里的温度和硬度都令常羚胆寒。上周末的连番酣战给了常羚很大的教训,他非常了解安傲的技术有多么惊人与出色,他的驴鞭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很中用,能把人操到昏迷那么有用。
当安傲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时,常羚顿时明白自己这回大事不好了。
他试图打感情牌,反握住安傲的手,瞪着圆乎乎的眼睛祈求:“回去再做行吗?”
安傲虽然不允许他姜声后伸进肉穴里掏,但是却给了一个建议。他附耳对常羚说了几句话,常羚听完面红耳赤地摇摇头。安傲并不生气,他凑过去继续低声叮嘱,直到常羚慢慢地点头。他答应了。常羚的面颊渐渐发烫,他的耳朵渐渐变红,随着他幻想出安傲教他的动作,仅仅只是想了想,常羚就羞耻得满面通红。
常羚撅着屁股,上下摇晃,逐渐加速。
这动作就像是他正骑着一根肉棒上下运动,但他身下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根草。这些草偶尔会顺着打开的肉穴在浅处戳刺几下,每回都让常羚情不自禁地发出叫声。每当这时他就会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随着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长草戳刺的速度也随之变快,他逐渐无法再克制了,只能将双手按在地上,扯着地上的草摇晃着屁股嗯嗯啊啊。
常羚以为这件事很简单,但事情的发展并不像他期望的那么顺利。
他肉穴里吃的除了牛肉还有糖,糖果已经在他的肉穴中融化,牛肉裹上了融化的糖,已经黏在了甬道上,想让它自然掉落并不像常羚之前体感的那么简单。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掏,可安傲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羚祈求地看着安傲,后者却冷冰冰地摇了摇头。
哪怕常羚摆出这种态度,安傲也不介意,他笑眯眯地点点头,从打开的旅行箱里拿出一个项链。刚刚的塑料袋也是从旅行箱里拿出来的——其实那也不能说是一个塑料袋,而是一个超大的防水袋,要不那些衣服早就带着塑料袋沉底了。
安傲拿出来的是一条金色的项链,扣在常羚的脖子上能刚好绕住他的脖子。
这条项链的形状令常羚感到形势不妙。
“那块牛肉。”安傲有耐心地给出提示。
绝了。
常羚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生气了,他只想配合到底,然后尽早结束。他撇开双腿,按照安傲的指使仍旧保持跪姿,撅着屁股压低腰部。安傲满意地捏着下巴,欣赏着常羚摆出来的宛如求操的姿势,他轻轻踢了踢常羚的屁股,让他打开肉穴,将含了一天的牛肉“吐”出来。
常羚垂头丧气。
戴都戴了……爬都爬了……做都做了,还要在99%的时候功亏一篑吗?那不是太冤枉了?
算了。
这种刺激的感觉就像一直用羽毛搔他阴唇的缝,他一直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酝酿着黏稠的淫水,它们仿佛即将奔涌而出,正在肚子里疯狂地打转。“唔……嗯……”常羚渐渐无法自抑地吐出一些从牙根里挤出来的呻吟,他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眼安傲,他竟然一直低头看着他,当常羚抬起下巴,两人四目相对,常羚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常羚迅速低头。
胸中发酸,缘由在于耻辱和愤怒——他竟然因为太想要而哭了!
随后,安傲牵着狗链向前走。他并没有考虑到常羚的步速,沉默着前进,而常羚也只能配合,因为那条狗链的另一端就拴在他脖子上,如果他不动,安傲会将链子扯直,拉着他强逼他跟上。常羚想站起来,但安傲立刻感觉到了,他转身按住常羚的肩膀,将他压下去,轻轻摇头。
狗怎么能直立行走呢?
他没有说出这句话,但他表情里意思常羚看懂了。
他问:“你配合我,好吗?”
常羚只会点头。
安傲迅速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常羚放倒,握着肉棒狠狠射了一发,膨胀的睾丸爆发,一注浓稠的精液分几次从前端射出,淋在常羚的脸上、胸膛、双腿之间。他慢慢跪下,在高潮后的恢复期间,调整呼吸,左手胡乱地在常羚身上乱摸,将所有精液抹开,将精液揉在常羚的乳尖,将精液揉进他的肉穴里,当他手指插入常羚的阴唇中时常羚的身体会痉挛性地抖动。最后,安傲将常羚脸上的精液抹开,像乳液一样在常羚的脸上形成了一层淡淡的白色霜壳。
常羚的心跳和呼吸也渐渐放缓,可刚刚差点死亡的恐惧还是令他惊魂未定。
等常羚缓过神,他感觉到双腿间一片冰凉,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射了,直到闻到异味才意识到那是失禁。他顿时流露出慌张的神情,这一刻,他竟然本能地寻找安傲的所在,寻求帮助,他看着安傲的脸,希冀他给予温柔的回应。而安傲做到了,他伸手将常羚拥进了怀里,即便他浑身都是精液,底下还有失禁的“遗迹”,他的脸上也没有一丝嫌弃。
安傲摇摇头,拉开裤子拉链,将常羚的头按下去。
“唔!”面对那根巨物,常羚本能地张开嘴,将它整根吃了进去,安傲的动作强硬却不粗鲁,龟头抵在常羚的舌面上,并未再深入。但常羚很清楚这种温柔的前提是自己的乖顺,他只想安全回家,努力用嘴唇包住牙齿,将自己的嘴伪装成阴唇含住安傲的肉棒,摇晃着脑袋上下吞吐。“噗哈!”每次让龟头离开口中时,常羚都乖乖地伸出舌头舔舐着肉棒的铃口,同是男人他很清楚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他用舌尖绕着安傲的龟头打了个圈,将溢出的前液卷进嘴里咽下去,再侧过脸,用舌面擦过柱身,由龟头下方的肉缝一路滑下,将底下的两颗睾丸也含进去津了一遍,让这根充满腥味的肉棒每一面都沾上他的口水。
安傲满意地抚摸他的头发,终于愿意动一动了。
安傲静静地看着他。
“唔……唔啊!”常羚发出一声低促的惊呼,终于!那块牛肉从肉穴里滚了出来,这时他身下的肉穴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地淌着淫水,简直像失禁一般。常羚已经顾不上自己的样子有多淫荡,他的精神已经变得浑浑噩噩,身体摇摇欲坠,双腿发软甚至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他必须趴在地上,努力平静下来,等到下肢稍微恢复一点力气,才慢慢地爬起来。
常羚刚要站起身,却被安傲抓住手腕,猛一使力,扯到了怀里。
安傲单膝跪下,握着常羚的双手,低声说:“这是爪子,你只能靠那里。”
常羚已经有点晕了, 他再次被安傲说服,他想靠自己,但确实没用。
这下他只能再求助于安傲。
果然,安傲又拿出了一条金色的链子,扣在金项链上……这他妈的是一条狗链!
常羚顿时怒了。
哪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容忍得了这种羞辱,他迅速站起来想跟安傲打一架算了,你死我活的那种。然而安傲用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脚底下轻轻一勾就将常羚重新放倒。他不仅仅是力气大而已,在搏斗这方面,他是专业的。安傲将常羚压倒在草坪上,低声安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不会有别人看见,你难道认为我会羞辱你吗?这只是惩罚,你好好配合我,我们尽早结束,尽早回家,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