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跑这都能遇上?
哦,那根好像没安傲的大……
不对!重点是他们要搞多久?什么时候才走?
常羚一开始没意识到,直到他耳朵里听到一些暧昧的声音,是呻吟,但不是他自己的。
也不是安傲的。
他疑惑地睁开眼,随即惊了,这两个散步路过的男人在长椅坐下后,看周围没人,居然迅速抱在一起,亲亲摸摸地啃对方的嘴、脸、脖子、锁骨……最后扯开领口,其中一个俯身埋头去嘬另一个人的乳头,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手往下利落地解开自己的扣子,接着拉开对方的裤链。随后他推开埋在自己胸膛的头,跪在那人脚边,低头把那根蹦出来的肉棍吃进了嘴里,像在吃冰棍一样,饥渴无比地吸吮着,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被含着肉棍的男人抓紧了身下那人的头发,狠狠往上揪,嘴里催促他:“快点,快点,我先射一次等下就搞你。”
这种时候?!
常羚扭头瞪他,却得到安傲在嘴上轻轻地啵了一下。
在他怔住时,安傲迅速将手伸到底下掏出自己的肉棒,对准常羚仍旧湿软的小洞,直接插了进去。常羚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声音,安傲在背后抱着他,从这个角度插入,肉棒进入得非常深,前端是贴着他的甬道滑进去的,常羚绷紧了小腿,浑身都被突然的袭击弄得发麻,发软。
他应该更有耐心地训诫,才能让这条小恶犬变成听话的乖狗。
果然,等安傲关上门转身时,常羚就背着书包低头站在台阶下,又不敢看他又不敢走。
安傲不以为然,就当自己没挨过那一脚,他笑吟吟走到常羚身边,摸了摸他的头。
常羚气得浑身发抖。
他抬起腿狠狠踹了安傲一脚,扭头就往外跑。
安傲毫不在意地低头拍了拍膝盖上的脚印,慢吞吞走出家门。
“狗牌。”
“我去你大……”常羚看了眼安傲逐渐失去情绪的脸,撇撇嘴把剩下的话咽下去。
安傲拉了拉坠子,又扯扯项链:“这是狗牌……这是狗链。”
“金链子啊?”
“嗯。”安傲扯了扯项链,把一个项坠拽到正确位置,他还特意提醒常羚,“你看。”
“金项链还连着个金坠子……更社会了。”常羚边吐槽边摸了摸,发现坠子上刻着字。
随着这句对话的结束,两个男人出现在常羚的视线中,他们看起来大约有二十余岁,比较年轻,但看起来并不像是大学生,应该是已经工作的人。他们边走边说话,来到灌木丛外的长椅上坐下,距离常羚和安傲只隔着一道灌木丛和五米的距离。角落里安安静静,他这儿要是发出任何声音一定会被对方发现,常羚紧闭着嘴连呼吸声都放轻了,他不安地抓了抓安傲的手,得到一个回报的握紧,这给了他一点坚持的勇气。
这瞬间他觉得安傲真是一个值得依赖的人,虽然是弟弟——他妈的!
一秒后常羚就打消了对安傲的感激。
常羚忐忑不安地回头,突然觉得脖子一重。
“这什么玩意?”常羚下意识问。
“项链。”安傲托起尾端给他看。
可是他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点鸵鸟心理。
就是说,只要安傲不主动讲,他就可以假装不会发生。
比如今早从他起床到安傲开始切牛肉这期间的时间里,他一直觉得那个所谓的肉穴训练是不存在的,直到安傲将牛肉条切下,放在碗中,它的存在才提醒常羚面对现实。如果他没看到牛肉,他是可以继续自欺的。
公园里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似的,直到常羚入睡都觉得那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事。
第二天,两人又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
今早,安傲依旧准备了同样大小的牛肉,常羚不敢让他动了,主动进厨房拿走牛肉。
学什么——常羚刚要问,安傲却忽然勒紧了他的腰,下半身狠狠撞在他的臀上,肉棒前端飞射出一大泡精液,打进了常羚的肉穴深处,那陡然而至的冲击力顿时令常羚浑身绷紧迎来高潮。在他高潮的瞬间,狠狠合拢牙齿咬住了安傲的手,他脑子了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量。
等他回过神时,长椅上那对小情侣已经不见了。
他发现安傲也不在,回头一看,发现安傲已经勾回了湖上漂的防水袋,拿出衣服递给他,让他穿上。常羚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穿最后的校服长外套时,刚巧抬头,发现安傲正低着头盯着自己的左手发呆。手掌侧面有一个牙印,非常深,正在滴血。常羚拉上拉链,突然想起来这牙印是自己咬的,顿时心虚,也有些慌,不知道安傲又会对他做什么。
身下的人抱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双腿挂在他腰上,边浪边叫,“老公,老公,快点!再快点,我要到了,我,我,我,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再,再快,唔!”被用吻堵住嘴后他也不老实,老拿脚后跟去磕身上那人的腰。
“操,你他妈……”上身那人呼吸急促,腰越挺越快,“死骚货,想叫人来看你的贱样啊?”
“是啊,是啊,我巴不得大家都来看呢,你,你再不快点,等下有人来我看你怎么办……”
两人准备离开。
但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说话声,常羚扑进安傲的怀里,安傲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带着他重新滚到地上。这回换了个新地方躲藏,但依旧在灌木丛后的草坪内。常羚被安傲搂进怀里,两人一起趴在地上。安傲在常羚耳边小声说,先看看来的人是不是路过,也许他们很快就走了。
常羚只能相信他的判断,不然事情会更糟糕。
安傲还掐着常羚的下巴,只要他不闭上眼睛,就只能被动地欣赏这场民间小电影。说实在话这两个路人都是主动派的,特别配合,一个先被口交射了一回后,另一个人一直在扩张,等他扩张完毕先那人休息好了,立马把人按倒插了进去开始干。被按在身下的男人也不会害臊,叫得特别大声,什么“哥哥”“老公”这种称呼不要钱一样地往外扔,反而是听的人害羞了,常羚脸红成了柿子,嘴里叼着安傲的手,一觉得忍不住了就轻轻咬一下。
当然他不至于看个春宫都忍不住要跟着叫,委实怪安傲不老实,灌木丛外的长椅上两个人干得昏天暗地,常羚背后的安傲也在搞事,除了送出一只手给常羚咬,另一只手则握着他的腰,下身左右打旋,在常羚的肉穴里轻轻抽送。常羚又得看活春宫,又得忍住从下身涌上的快感,几乎要疯了。
长椅上的两人已经换了个姿势,之前是后入,现在是面对面。
“到这种公园里弄是刺激点哦!”跪在地上的男人边吸边笑,手还在下面给自己做扩张。
常羚看得目瞪口呆。
现在街上的同性恋这么多吗?
常羚身上还有刚刚做爱后留下的余韵,老实说他正处于不应期,突然获得这么强的刺激,他浑身的神经都表示出严重的拒绝,唯独肉穴不老实,咕叽咕叽地吞进粗壮的肉棒,将硬邦邦的肉柱全部吃进了甬道里,因一天的牛肉训练后,它就像是活的一样,仿佛有生命,主动地吸紧了肉棒,让甬道与肉棒贴合,享用它滚烫的温度。
而他还记得五米外有两个歇脚的路人,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呼吸时的喷气声变得更粗更急促。
安傲捏住他的下巴,举起来,让他看前方。
变态还是那个变态!
明知道灌木丛外就有两个男人,这孙子居然又硬了!安傲一直是穿着衣服的,刚刚和常羚做的时候,也只是拉下裤子,收拾自己的时候把裤子拉回腰就行。常羚不同,他的衣服全部都被安傲扒掉了,装进防水袋里扔进湖中,现在它们还在水上漂呢。他的皮肤一直与草坪直接接触,不止身前,身后也一样。安傲将他搂进怀里,两人紧贴在一起,他发现有人来还坐在灌木丛外的长椅上紧张得要命,阴茎早就吓软了,可安傲不同,面对这种紧张的环境,他的下身居然又变得硬邦邦,隔着裤子顶着常羚的屁股。
常羚捏住安傲抓他的手,死死掐了一把,安傲不在乎,手往下移去摸常羚的屁股。
常羚要是真生气,他会把项链拽下来,砸在他脸上,而不是扭头跑掉。
小狗嘛,不听主人的话,乱闹脾气,这都是常有的事。
那就是主人的错。
他从狗牌上拆下一个机关,用力一拉,又能扯出一条细长的链子。这就跟卷尺一样,平时卷起收进狗牌里,看起来只有小小一块,但只要将狗牌拉开就能扯出一条牵引绳。牵引绳配合狗牌,金项链,就是一套遛狗器具。常羚瞪着安傲,但敢怒不敢言。他问安傲:“我戴着这东西怎么出门?”
“所以这条项链我做得比较长嘛。”安傲脸上总是挂着令人牙痒的笑,“不然,我更想做短一点,绕着你脖子正好一圈,勒住这……”他摸了摸常羚的喉结,有些可惜,“那才叫狗链呢。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那你要把它藏好,平时……”
他拉上常羚的校服,摇摇头:“千万不要脱掉它。”
坠子是一块长方形的牌子,安傲把上面写的字告知常羚:“安傲的羚羚。”
常羚浑身发凉——好恶心!
他受不了,“这坠子是什么玩意?!”
这还是真是一条项链,不过,是纯金的。
常羚一脸无语:“我又不是什么社会大哥你给我戴这玩意干嘛?”
安傲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我看你挺社会的。”
不去想,心情可能会好一点。常羚安慰自己。
等他塞好牛肉,预备出门前,安傲叫住他。
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
“我自己来。”
“也行。”安傲并没有要求他放下牛肉,常羚肯自己动,安傲倒是更开心。
常羚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安傲的笑容特别古怪,他肯定还藏着别的阴谋。
没想到安傲仅仅是抬起手舔掉了伤口的血,抬头露出笑容,若无其事地说:“回家吧。”
……
当夜安傲将常羚带回家后,并没有再提惩罚。
这两人纯粹是说床上的浪话,但作为真的在偷看和偷听的人,常羚也真的很心虚。
他一心虚,就更不敢发出声音了,连呼吸的频率都减低,憋会儿气才吸几口气。
这样就导致了他更不舒服,以他现在的处境本来就应该像外面的两个人学习,用更快速的呼吸和发出声音才能获得更多空气,避免短气与窒息,结果吃了苦头,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着。他想咳嗽又不敢咳嗽,脸都憋红了,只能更用力地咬住嘴里那只手。安傲并不在意,他伸进常羚嘴里的手指还不安于室地乱动,捏着常羚的舌头轻轻拉扯,玩了一会儿,突然俯身紧贴常羚,在他耳边说:“我真希望你能够像外面的人学习一下。”
可事情还真就这么糟糕。
“我不想走了……”
“那边有个椅子,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