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羚不知道,但他松了一口气,终于不需要再受精神折磨了。
他是这么以为来着,没想到安傲还要问他观后感。
安傲还要提醒他,昨晚有多特殊:“这是你的初夜录像带,我录的内容不多,你喜欢吗?”
“刚刚我操得你爽吧?”这是安傲。
“爽!你他妈的快点!”
“还想要?”
“要,要!”镜头里的常羚简直毫无廉耻,“再,再动几下,快点……”
要是镜头外的常羚能获得双手自由,他一定会死死捂住自己的脸。
不,算了,他的脸在昨天被扯掉内裤舔女穴时就已经丢光了。
但他没有想到这并不是一次普通的录像。
安傲笑眯眯地拿来几个摄像机,在床头,床位,床的四周安装好,有的卡在床头柱上,有的放在三脚架上,同时开机,开始录像。
“你知道威胁人只要一份录像带就够了吧?”常羚虚弱地问。
他已经有一份初夜录像带了,还要搞什么花招?
打开常羚的双腿后,他看到了常羚泥泞的小穴。
他没忍住,被常羚咬牙切齿地瞪着还是笑出了声:“你看你自己发浪的脸看湿了?”
安傲永远能够掌握正确的激怒姿势。
粥是冷的。
操!
“你是不是真的精神病啊?用下面这根玩意搅粥玩?”常羚回过神,结合之前安傲说的话,还有他的表情,以及各种古怪表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喝完的粥,舔过的碗,被安傲用他的肉棒搅过!完了这个畜生连洗都不洗就把肉棒塞回内裤里,陪着他看完一个小电影才掏出来叫他舔。这牲口还好意思叫他舔?
镜头外的常羚和镜头里的常羚同时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喟叹,一小一大。
他悄悄低头扫了一眼安傲的下体,鼓鼓囊囊的,看起来不像硬了,但又挺大包。
真的挺大包。
常羚不愿意接“舔”这个字,即使这个字才是最贴切的形容。
“没有呢。”安傲露出古怪的笑容,突然开始解裤子。
他端走小桌子,跪在常羚面前,将半软不硬的肉棒伸到他嘴边。
他闭上眼,把心一横,伸出了舌头。
就在他闭上眼伸出舌头的瞬间,立刻听到身边的喘息声粗了好几倍。
死变态!
常羚恨死“否则”这个词了。
它意味着有无限可能,碰上常羚这种想象力强的,更是能冒出花式play。
是被“喂”辣椒酱还是被公开性爱视频?哪个都能要他的命。
“舔干净。”
“……你有病啊?”
“督促你节约粮食,算什么有病呢?”安傲温柔且理直气壮,“把剩下的粥舔干净。”
“好吧,那先喝粥。”安傲用勺子扒拉着最后一点粥,喂给常羚。
常羚无奈地张开嘴,吃掉它。
“张嘴。”
“呜呜……”画面外传来常羚转弱的呻吟,他哭喊着祈求安傲再快点,“要到了要到了!”
小桌下,常羚悄悄将两条腿并拢。
他无语地发现,他居然看着自己被侵犯的画面,听着自己的呻吟,湿了。
这还用问?
喜欢个屁!我想你手机平板和电脑一起炸掉!
常羚冷着脸,消极对待。
“要,要要要要要……你快点!”
“好。”至此,视频黑了,画面截止。
安傲倒是清楚后面是什么情况,他关闭了录像,为了专心致志地伺候他的小婊子。
他努力将视线移动到别处,睁着眼睛但不认真看,他不想看视频里那个像假的自己。
简直是个妓女!荡妇!婊子!操,绝对不是他!他昨天肯定被喂药了!
可是无论常羚如何给自己洗脑,视频里他的声音仍旧往他耳朵里灌。
操。
视频中,镜头向上移动,重新回到常羚绯红的脸。
安傲正在逼问他:“爽吗?想要吗?”
安傲还在笑:“我是变态啊,录这个不是为了威胁你,是爱好。”
“神经病。”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女穴已经被拍过了,再被拍什么丑态常羚都不在乎了。
他以为他不会在乎了。
常羚被吊成道口烧鸡都想踹死他,结果就是一挣动拉扯到自己的腰。
好痛……
受伤的常羚有些颓,暂时失去了攻击力。
“你去死吧你!”常羚抬起腿踹他。
可是安傲飞快地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脚腕,将常羚的两条腿抬起来,抄起旁边的手铐,将脚腕靠在了床头。等他放手,常羚的腿也放不下来了,双腿打开,高高抬起,被安傲摆成了一个v字型。
“我要是死了,一定是插着你马上风。”安傲轻挑他的下巴,“你想想用这个姿势动弹不得时我死在你身体里会是什么样子吧。当然你要是只有这样才能射的话我也可以配合你装扮一下,我希望你……哇哦。”
“这里还有一点。”
安傲不是说病话。
当他把肉棒伸过来,常羚发现阴茎的前端居然真的沾染着一些白粥。
他就知道这个动作能刺激他!可是他没有办法,安傲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他把碗里的粥汤舔干净。怎么舔?还不就是用舌头?变态果然是该死的花样百出……死变态!常羚伸长舌头努力探进碗底,将它内部舔得干干净净,一点黏稠的粥汤都不剩。
感觉舔不出什么玩意了,常羚才睁开眼睛。
他怒视着安傲:“吃完了。”
常羚气急败坏。
常羚怒发冲冠。
常羚打出了gg。
诚然,白瓷碗底连一粒米都不剩。
但是,粥嘛,就是黏黏糊糊的,汤水里也有煮化的米,特别黏稠。碗底还有一些半透明的粥汤,凑近能看清楚。但现在这些半透明的东西会让常羚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他没有胃口,他不想吃。
“我不是求你。”安傲切换冷脸,“我是要求你把它舔干净,不能剩下食物。否则……”
“不是吃完了吗?”常羚愣住。
安傲端着碗,送到他面前,“不能浪费食物。”
“你什么意思?”
日!他要是硬了他都不说什么了……他居然湿了?
常羚脑子里一团乱麻,脸上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十分精分。
而该死的镜头里,安傲的手却从常羚的女穴里抽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