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傲捏住了他的鼻子,另一只手还是捂着他的嘴。
一分钟后,常羚终于扛不住了,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于是他口中属于安傲的腥膻的精液,就顺理成章地滑入了他的食道。
清脆的手铐锁链撞击声提醒了常羚他现在是什么处境。
安傲早已经将一切都考虑周到。
他轻描淡写地按住常羚的肩膀,下一刻,常羚就感觉到自己上半身没法动了。安傲继续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在再次冲向高潮时,掐住了常羚两颊,让他合不拢嘴。然后安傲做到了他想做的事,对着常羚的脸手淫,将所有精液全部射进常羚的嘴里。
他回到床头,跪在常羚的脸旁边,面对着他扒下裤子,腥膻的肉棒弹了出来,很快雄赳赳气昂昂地当着常羚沉睡的面庞翘起。他握着自己的肉棒,眼睛紧紧盯着常羚的脸,喟叹着撸动起来。他的肉棒距离常羚的嘴唇只有十厘米,在这距离撸射出来后,精液会全部喷射到常羚的脸上,如果他的小婊子恰好张嘴呼吸的话,就能把他射出来的所有精液都吃进去。
安傲发出粗声喘息,左手快速地撸动着硬挺的阴茎。
“呼……呼……”
然后他回到常羚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像一个霸道金主搂着他的金丝雀,按掉暂停键,继续看“电影”。画面里,面对安傲羞辱意味十足的问题,刚刚高潮过的常羚意识不清,吐着舌头瞎点头。让常羚亲眼看到自己露出这种丢脸的样子,无异于公开处刑,这种糟糕的画面,就算只有他一个人看都觉得丢脸,何况旁边还有另一名观众。
而手持镜头的人看到这种画面都觉得不够满足。
“说话。”镜头下移,对准了常羚的女穴,安傲的手指在里头飞速抽插,淫水四溅,甚至飞射到了镜头上,弄脏了画面。安傲不在乎,他迎着常羚的浪叫,仍然冷静地问,“爽吗?”
他抛出温柔的威胁:“我打算给你下面的嘴喂点这个。”
“我看。”常羚迅速说。
这瓶辣椒酱,不管是喂他前面,后面,还是中间,他的下场都会很惨。
常羚无视了他的声音。
“看看嘛。”安傲拧开了一个罐子,“如果你不喜欢看电影,我们就再玩玩。”
常羚现在对玩玩两个字非常敏感。
果然视频里的内容是……
“我操得你爽吗?”视频中,从画面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手机的录音较为失真,但作为参与者之一,常羚一听就知道这是安傲的声音!
他伸手在常羚肉嘟嘟的脸颊上轻轻抚摸,随后停留在他的嘴唇,轻轻摩挲。
“羚羚。”
“……”常羚没有醒。
安傲的笑容收敛,他平静地说:“你今天可能只有这一碗粥。”
操你大爷?威胁老子?
常羚愤愤不平地——张开嘴。
可是这碗白粥真的很甜。
“你把粥倒糖罐里了?”常羚觉得这不是粥里放糖,是糖里放粥。
而且,这碗白粥居然是冷的。
安傲先把盘子放在桌上,然后拿来一个能放在床上的小桌子,宿舍和病房常见的那种。他坐在床边,拿出钥匙解开拴常羚双腿的手铐。常羚的双腿获得了自由,但他没有踢安傲,仅仅是警惕地看着安傲的脸,并没有轻举妄动。安傲扶着他坐起身,背靠着床头,还给他腰后垫了一个枕头,让他能靠得更舒服。
“你要配合我呀。”安傲把小桌子摆在他面前,在桌子上竖起一块ipad。
他回到书桌前,从端来的盘子里拿出了一碗白粥,碗里有一个瓷勺,他用瓷勺舀起白粥,喂到常羚嘴边。
他要上厕所的时候厕所里的人统统都要赶出去,人家以为这是派头,没人知道这是因为他根本不敢在别人面前脱下裤子。
可这个新进学的菜鸟却做了其他人不敢想不敢做的事,他亲手扒掉了常羚的裤子,也扒开了他的隐藏,戳穿了他的秘密和他的身体。这个男人不光掌握了他的秘密,还有证据,常羚怔怔地回想着昨晚噩梦般的一切,想起了拍照的咔嚓声,想起了面对他的镜头和一连串的问题。
日,他被反拍了裸照!常羚这才意识到事情有多么严重。
常羚被留在床上,懵逼地盯着天花板。他终于能够在清醒的状态下单独思考,可是他满脑子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思考。回忆起昨天的事,一切都仿佛像是梦一样——噩梦,百分之百的噩梦。他没想到被自己瞧不起的小学弟竟然藏着这么恶心的心思,而且会有这么多花样,他居然栽在了一条菜鸟身上!这条菜鸟还……
还发现了他的秘密,得寸进尺地侵犯了他。
矫情地说一句,昨晚应当是他的初夜。
安傲先醒来。
他先去看了眼自己的手机,确认时间:现在是周六上午七点。然后安傲拿来了常羚的手机,手在屏幕上划出一个倒z字型,屏幕解锁。他总是远远地望着常羚,观察他身边与他本人的一切,当然不会错过常羚的解锁手势。打开他的手机后,安傲先找出常羚给自己拍的裸照,全部删除,再切到通讯软件。
常羚的联系人名单非常多,一点开手机就响个不停,无数红点冒出来。
常羚疯了,他居然真的吞掉了一个男人的精液?
安傲轻轻摸着他的脸,在常羚震惊厌恶愤怒交错的复杂神情下,温柔地说:“你会习惯的。”
他离开了。
常羚想偏头吐掉这些恶心的东西,可是安傲死死地按住他,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
“咽下去。”安傲俯视着他的小婊子,“羚羚,咽下去。”
“唔唔唔唔!”常羚被捂着嘴也要骂他——去你妈的。
就在他即将高潮时,一直不动的常羚却突然睁开眼,一秒钟搜到近在咫尺的目标,狠狠朝前一跃,张大嘴试图用他尖利的牙齿将这条孽根咬断。可他才刚伸长脖子,一瞬间就被巨大的反作用力拖回了床上。手铐铐住了他的手腕,手臂被固定住,拖动肩膀——他根本无法移动多少距离。他以为他能一口把这条野狗废成太监,但事实上是他自己妄演了一条疯狗,而且是毫无战绩的败犬。
操。
“铛啷啷!”
安傲其实也是下意识地喊一句他的名字,并没硬要把人从美梦中叫醒。他弯下腰,仔细将铐住常羚的四个手铐全部检查一遍,再观察了一下常羚被手铐铐住的地方。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坚硬的金属圆铐磨得通红,尤其是昨晚挣扎最厉害的脚腕,都擦破皮了。安傲拿来药水,涂在常羚绯红的薄薄皮肤上,情不自禁地又伸手抚摸起他柔滑的小腿。
男人在早上总是特别容易兴奋。
安傲本来就容易被引发欲望,何况他的欲望之源就在面前?他忍不住了。
常羚一点都不敢挑战这个疯子,安傲连强暴他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您能把这瓶辣椒酱先盖上吗?呛。”常羚小霸王能屈能伸。
安傲笑眯眯地合拢辣椒酱的盖子,端走。
他迅速睁开眼睛要看看安傲想玩什么花样,结果就看到安傲拧开的是一瓶辣椒酱。
常羚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用眼神控诉——你是人吗?
安傲不以为然。
镜头对着他的脸,常羚难以想象画面里那个失神喘息的标准婊子脸居然是自己的。
他闭上眼不想看。
可是安傲搂住了他的肩膀,用蛊惑的声音说:“睁开眼睛。”
他昨天就没吃晚饭,昨晚又做了一次大运动,现在肚子已经饿瘪了。
安傲满意地舀起粥塞进他嘴里,边喂边夸:“乖。”
在常羚乖乖配合张嘴吃粥时,安傲打开了ipad的视频文件夹,点开了一个文件名是一串数字的视频。常羚一看到这串数字时就心脏狂跳,虽然他只看了两秒,但他能认得出这串数字是昨天的日期。
安傲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他笑眯眯地对常羚道:“你先别问,吃完再说。”
这什么傻逼话?一听就是有问题啊!这粥肯定不能吃!
常羚瞪大眼睛,盯着粥碗更是充满戒备。
“你得吃饭。”安傲像劝小孩,“吃吧,我加了很多糖。”
常羚仍然警觉,可是安傲说得对,他应该吃饭,吃饭才有力气挣扎。
他被说服了,乖乖张开嘴,毕竟他双手不能动,确实只能依赖安傲喂饭,不,粥。
现在是他被安傲威胁了!
常羚刚反应过来,门被打开了。
他看着门的方向,不久,拐角里冒出了安傲的身影。他端着一个盘子。
常羚真的没想过自己的初夜是这个样子的。事实上,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初夜”。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正常,他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也可以说都是。他是一个前面张着男人的阴茎,后面有女人的阴道的怪物,一个……双性人。常羚每每想到这个词就想吐,一想到这具身体永远无法抛弃,他就有种强烈的自毁欲。
也正因为如此,他打架很拼命,他不是想赢,他是照着想死去和人拼的。
最后他莫名其妙地打成了一片区的老大,身旁有了一堆小弟,可他还是不能与人分享这个秘密。常羚无法想象当其他人知道他这个老大其实长着一个女穴时会用什么表情看待他。当常羚越是一呼百应,他就越是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人戳破。他变得越来越蛮横,因为只有一个蛮横的人可以提出各种条件,他要前呼后拥的时候小弟们就必须赶到,他要自己独处时小弟们就必须滚开。
安傲按照常羚平时的口气一个个回复。
大部分都是常羚的跟班小弟,询问周末使用安傲家别墅的事,也被安傲找借口拒绝了,理由找得简单粗暴:病了。他继续往下翻,没有找到常羚父母发来的消息,看来常羚也是单独居住的传闻是事实。那就太好了。
安傲坐在床边,回头看着仍然被铐着四肢,睡觉都不安稳地皱紧眉头的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