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寰爱极了这副欲迎还拒的模样,狠狠吻过去,吻得旃檀整个人开始胡乱扭动,乱磨乱蹭间撞到东寰的膝盖,撞得东寰深吸一口气,吻得越发厉害,顺手将榻上的旃檀翻了个身,已经湿乎乎的双腿贴在一处,摩挲到滚烫的一处。
旃檀只觉得内心情潮火热,半梦非醒地呻吟:“东寰,别弄了……快点……”
身下一截银白色的龙鳞已经隐隐浮现出来,光芒满室,泛着魅惑的色彩。东寰似乎是被其中的韵味所感染,忍不住闭目在旃檀的心头吻了十来下,一边吻着一边托住旃檀后腰,手指摩挲着那些龙鳞,掐着旃檀的腰肢让旃檀整个人软了下去,在榻上大开双腿,露出羞耻的地方。
“旃檀、旃檀。”东寰低声细语,“旃檀”这个名字像是施了咒的阵法,画地为牢,将他的理智困在其中,不能自已。
东寰开始回应那些细碎而忐忑的吻,不问缘由,只凭本心。
旃檀忽然得到回应,不知道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在慌乱中褪尽自己的衣衫,磨蹭过东寰的鼻尖,从鼻尖到颈窝,婆娑每一寸莹润的肌肤。
三两下之间,旃檀勾住东寰后颈,将自己湿漉漉的双唇拱手送上,贴住东寰的唇角。
东寰未曾想到优昙婆罗的毒性会让旃檀变得如此热烈,猝然间睁大双眼,那些小心翼翼而络绎不绝的轻吻大胆而温柔,也不知道到底是挑逗还是讨好,让东寰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失神。
欲界六天之中,唯有这一尾残缺的身体,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数。
乐无忧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既不知道这梦是现实的投映、旃檀早已经与东寰有私相授受的苟且,抑或是,旃檀一片痴心枉自春梦。
即便亲眼所见,乐无忧依然半信半疑,摩夷天君东寰,是一个会与亲子通奸的道貌岸然之徒。
其实他完全不信。
旃檀初试云雨,草率地丢精后,身体已经是彻底软成一滩泥状,青丝散乱,银鳞闪闪,天人的绝色容颜上东风无力乱分春色,在诱惑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柔美。
看了一眼已经在情欲中不成体统的旃檀,东寰的眼神里既有欢喜又有疼惜,还有几分说不清的意味深长。
乐无忧心急火燎,急得他在旃檀的梦境中勃然大怒,却又无可奈何。
疼是真疼,喜却也是真喜。
东寰狡黠一笑,倏忽间探身朝着旃檀的喉结上轻轻一咬,明晃晃的勾引与诱惑引得旃檀纤腰一扭,双腿绞了又绞。
来自身体深处的快感更加强烈,旃檀挣扎着呻吟:“不行了……不要……”
东寰一想到修行之事,那份绮丽的心思便被冲淡一份,松了松手。
察觉到东寰的疏离,旃檀开始急促地喘息,直在东寰的怀抱中蹭来蹭去,沾了汗珠的鼻尖缓缓划过东寰的喉咙,点出一片片的战栗。
手,一双炙热到无法盛放欲望的手,开始抚摸东寰的肌肤。
隐秘处温热柔嫩,又不失娇美,沉溺在此等名器中简直像在品尝一道甜美的佳酿。
东寰一言不发,托起旃檀的腰肢快速抽插,支撑在身侧的手臂已经绷出一道鲜明夺目的线条,而对面的旃檀亦是高昂头颅,将身体完成一柄流利的弓矢。
得偿所愿,自己所有漫长无解,不知与何人诉说的心事终于得偿所愿,旃檀的眼角甚至渗出泪滴,沿着香汗淋漓的身体一路向下,低落到床帏间。
他的尾音里满是俏皮的淘气的意味,若是让外人窥见,恐怕还以为摩夷天君竟然也有中邪的那一日。
不过摩夷天君不仅没有中邪,反而乐于助人,正在帮中邪的人驱祟呢。
那上翘的尾音满是玩弄与调笑的意味,然而东寰的动作却不是平日里小孩子的玩闹,已然昂首挺胸的龙根紧紧贴在旃檀湿润的臀瓣间,引来从未沾染过情事的旃檀一片好奇之心。
东寰修长的手指在翻搅中感受到火热的身体一度像是承受不住想要后退,一度又像在极度渴求不停诱惑。一段又一段的湿润浸湿了手指,骏波虎浪间越加澎湃。
东寰的手指摸索其中,直到一处隐秘的凸起,他玩心大起,在那处狠狠一按,眼见旃檀的身体猛地一弹,整个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的身体受到挑弄,整根粉嫩而肿胀的龙根弹了起来,顶端已经沁出丝丝精水。
玉镜台上,响起一声宛如啜泣的呻吟。
“别人都说你不喜欢我,你要清修飞升不能被人打扰……”
“可是我总想亲近你,就像现在这样躺在你的怀中,你的身上都是香的,真好闻,我想闻一辈子……”
东寰听到这些碎语低头轻笑,一边笑一边想,旃檀这个孩子还真不愧是我的骨肉,真是痴情到骨子里了。
旃檀心思纯净一心修炼法门,无心涉猎龙阳之道,便不知断袖分桃中如何得趣,更不知道自己身体有易于旁人,是罕见的双性之身。他原先凭借孺慕的本能,以为与东寰亲亲抱抱,磨磨蹭蹭,便是极为亲密的欢好之事。
如今被东寰整个人覆在玉镜台的琉璃榻上,一点一滴被塞入手指扩张,这才隐约觉察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莫名的疼痛之余,还有一丝惊讶,一丝新奇,一丝好笑。
等到东寰的手指真正开始前往那处隐秘的桃源幽禁之处,旃檀终于笑不出来了。
旃檀却摇了摇头,在东寰的怀中微笑:“不疼。”
东寰的真身形态无人知晓,只道是通体素白的九天游龙,而旃檀幼时因为道行不够,时常忍不住露出一截修炼不完全的白龙尾,满足了许多仙姝对于东寰本身的绮思丽想。
他们两个人相似的气息交缠在一处,玉镜台中第一次弥漫开一股甜美而清冽的味道,像是水击三千里的洞庭碧波,又像是一雁度南楼的云梦秋色,在沧海尽成空中漫天遍地勾魂摄魄。
“旃檀……你……”
东寰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神色一震,又极快地克制下去,伸手抚弄那一片隐秘,手指像是失去了控制,已经开始沿着边缘探索一二,更有深入不毛的趋势。
旃檀呢喃,他的鼻尖如今满是缭绕的桂馥兰馨,令他神魂颠倒,倏忽一笑:“天君,东寰……”
汗出沾背的皮肤下面是生机勃勃的律动,是属于情爱的诱人气息。
枕席间三两下的动作后,旃檀和东寰俱是目光迷离,旃檀象牙扇骨一样的双腿下意识地缠在东寰腰间,东寰低头轻啄旃檀颈间,渐渐一路向下,轻轻用温热的双唇碰了碰旃檀胸前乳珠,惹得旃檀嘶嘶低喘,忍不住地低声呻吟。
“啊!”
而极有可能毁天灭地倾覆自己的劫难,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己怀中用乞求的姿态恳请自己的垂怜,横波荡漾的眼睛里温柔无比,东寰甚至有一种错觉,这样的眼睛,这样的身体,怎么会是毁天灭地的劫难?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东寰仿佛听到自己心底的某个角落里有一种情愫正在落地发芽,刺穿自己刻意冰封的一颗心,极寒高山上的晶莹白雪冰消溶解,已经碎成了一片片的渣滓,只剩下鲜活跳动的
最深厚的修行才能炼化出最美丽的人形,父君平日高贵端方不可亵渎,没想到此时此刻却能显出亲昵而热烈的
东寰一字一顿,最后又确认一遍:“旃檀,你不后悔?”
旃檀被东寰周身香气所惑,迷迷糊糊地应道:“父君,天君,东寰,你不是要救我吗……快来救我……我好难受……”他一边说,一边仰头寻摸着对方更为私密的存在,“东寰,你为什么不救我……”
毕竟他身是旃檀的梦境……
乐无忧灵台上倏忽一片清明,是梦!
旃檀的肉身还在万花楼中最深处的浮花浪蕊阁里,还在熏香红帐里赤身裸体……
挣扎的呻吟声尚未收拢,纯粹的精水已经射了枕边人满手。
竟然用自己的污物亵渎了天君!
旃檀慌忙间想要做些什么弥补自己的莽行?却被东寰死死制住,深埋在体内的龙根直往花心上攻城略地,一连顶了数百下都不曾停歇,力道之大,仿佛是要将两个人揉成一团,撞在一处,醉死在这处温柔乡中。已经泄过一次的花心被滚烫的动作一激,急速收缩起来,又榨得龙根在抖动十来下后忍耐不住,把滚烫的龙精尽数丢给了身下尤物。
“为何会哭?我弄疼你了。”
“不……”
旃檀的回应既喜且怜,眉目间蹙出的盈盈波澜盛满了无限情愫。
几乎是下意识地,旃檀伸手一摸,东寰并不慌张,任由旃檀的打量翻弄,像个孩子般好奇自己的身体。旃檀手法生涩,只是被本能驱使着,在抚慰般上下动作,从头到尾,肌肉敏感而紧绷,青筋毕露,让旃檀既羞又喜,脸上是一片片分不出是内心羞涩还是药性发作的红晕。
东寰放心将自己的龙根交给旃檀,支着脑袋享用旃檀伺候般的抚弄。旃檀摸索了几下,无师自通地将东寰的龙根引向他的腿间。这放肆而大胆的动作引得东寰齿间崩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念了一声“旃檀”的名字。
听见呼唤,旃檀迷迷茫茫,自然而然地迎上去,整个人主动坐上去,伴着滚烫的喘息与呻吟,露出一副线条流畅的脊背。东寰嘉奖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借势一鼓作气将自己的龙根推进旃檀的秘穴里,初露峥嵘的湿滑甬道被暴力一点一点撑开,盛放到了极致,却又忍着疼痛将渴望已久的那话儿包裹起来吮吸不止。
“父……东寰……”旃檀低声哀求,随着东寰手指有节奏的动作,旃檀已经忍不住蹭来蹭去,“难受,好难受,我……我受不了……东寰你快一点……”
东寰在旃檀身上玩心大起,故作听话地抽出手指,只是刚抽区区半截,那片温热的小穴恋恋不舍,像是要把客人留住,热情地迎上来。
“哟,腿夹得这么紧,便是这样舍不得我?”东寰摆出模样周正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口中却难得说出一两句市井俚俗中的下流话。
东寰一喜,身上的香气愈浓,催得旃檀面颊高热,滚烫的殷红色一直蔓延到脚趾。东寰顺着滚烫的肌肤一路吻过,眉心、鼻尖、下唇、喉结、锁骨、肋下、腰肢,上下起伏,柔情满怀。
东寰又多送了一根手指,没入旃檀的花穴之中,旃檀被刺激得浑身蜷缩,大叫出声。
原本以为简单的耳鬓厮磨变成衣衫褪尽双腿大张,从未有过感觉的前端坚挺地翘起,正沁出清润的水光,不远处的花穴里也是一片濡湿,正在不停吞吐着东寰的手指。
浑身上下烧得火热,下身传来过于强烈的快感更是让旃檀彻底失神,,旃檀的眼睛里迷迷糊糊全是水光,口中开始喃喃自己多年来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事。
“父亲……东寰,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年我在洞庭湖底,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旃檀按照年齿,在仙人中勉强算得成年,没想到修成人形格外修长,显出意外的曼妙与风流之气,只不过如今修为尚浅,宛如一根细软的藤萝,弱不禁风,正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拱向东寰的怀抱。
“爹爹,你身上真香。”
东寰的修为已经日趋化境,越是深厚便显得面容越是美丽高贵,周身弥漫的香味也越是浓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