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有些痒,桑乌拧巴着脸躲着他的唇:“我不要……呜……我只喜欢自己养的……”但敏感的耳垂因为舔弄偷偷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肉壁也渗出些许湿意,郑珀见状立即收紧臀部重重挺入。
“啊啊……别进了……好胀……”粗长的肉棍很容易就顶到了骚心,刺激得他跪着的腿都发起抖来,但他心里头还是有气,故意装出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郑珀轻轻撩开他的衣领,炙热的唇舌含着纤细的脖颈细细地舔,变着法地往白皙的皮肤上烙红痕。桑乌的后颈下边有一颗圆圆的红痣,那里最是敏感。果然,大舌头一经过那块地方,艰难跪着的人手一松腰一软,差点摔倒。
他随手把薄薄的亵裤顺着缝线一撕,布料顿时四分五裂,只有几片还粘连在腿上。
桑乌却在这时候发作起来:“你把我的虫子弄死了……呜……你赔我……”
“谁让桑儿不乖的?又想放虫子咬夫郎,嗯?”桑乌见养了两年的蛊虫命丧黄泉,心中悲戚,根本无暇顾及男人在他身后掰开圆润的臀瓣,往他肥软的阴户里试探。
此话一出,仿佛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撕得干干净净。他瞬间化身成狼,一下把美人推趴在座椅上。
桑乌见时机成熟,想故技重施放出蛊虫,没想到小瓶子才刚掏出来就被男人一掌打翻在地,他愕然地看着虫子被碎裂的瓷片砸死。
“同样的当我不会再上第二次了。”
桑乌点点头:“啊……射进来……”
宫口娴熟地舔着快要爆炸的马眼,郑珀眉间一紧,快速撞了两下狠狠顶入宫口射出白浊。
“啊啊啊……”被强力射出来的精液一刺激,花穴紧缩了两下,透明的淫水喷了出来。
“啊啊……别那么快……我还以为你会不喜欢……”
郑珀爱怜地啄了一下委委屈屈的唇。这人一向洒脱,原先还怕自己在他心目中没有那么重要,动情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也很在意自己的看法,“傻不傻,别瞎想了,哪怕你真的胖了也只喜欢你一个小傻子。”
或许是此情此景给了他难言的安慰,桑乌轻轻追上他的唇,撒着娇:“哼嗯……再亲亲……”男人立即抱紧他的后颈深深地吮吻起诱人的唇瓣。
“为什么生下来就红?”
桑乌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正想打他,突然回过味来。他臀一缩,把男人的孽根往腿间夹了夹,然后挺着裸露的双乳往他胸膛上一撞,“因为……啊……生下来就是为了勾引夫郎的……只做郎君的……啊……小荡妇……”果然厚实的胸膛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心跳。
嗯……炮仗到位,就差点燃引线了。
郑珀有些奇怪:“没有啊,你不是刚生完吗?有肉很正常。”
沉溺在欲望里的尤物难得露出有些自卑的神情:“胡说,我今天看见星星的腰,好瘦……”
从他断断续续的抱怨中,郑珀终于听懂了,原来是今天昱星在他面前换了衣服,他看到人家小孩纤细的腰自卑了。
桑乌二话不说架着他的肩膀把屁股轻轻撅起,用肉穴对准直挺挺竖着的肉棒。郑珀还是有些不放心,握着他的腰帮他一点点吞下。幸而刚才已经被肏得足够湿软,此时这么坐下去也没多吃力。
郑珀拉着他的脚腕勾住自己的腰,“来,小骚货自己动一动。”
美人把脸伏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动了起来,他的力气小,因此能动的幅度也有限,只能借着自己的重量让龟头一下下往骚心撞。
郑珀到底对着他除了床上几乎言听计从,一听他喊疼了,不顾自己正肏得舒服立马抽出,横抱起哭得厉害的美人往床榻上去了。
到床上一检查,果然白嫩的膝盖跪得发紫,男人又心疼起来,抱着哭得快晕厥的人儿哄:“宝贝对不起,给你上药好不好?”
没想到哭红脸的人一把拉住他:“……还没做完,等下再上药。”
郑珀闻言脸上的表情更加凶狠,粗黑的阴茎在软嫩的臀缝间进出,故意变着角度地往里肏去,都快把骚穴奸透了。桑乌体质敏感,水液丰沛,肉穴内仿佛一个小泉眼,把肉棒泡得快要发皱。
搅弄的水声在房间内格外清晰,肉棒一往出退,晶亮的淫水没有了阻碍,争先恐后地淌,很快又被重新捣入的肉茎撞回去,如此循环,最后也只是四溢的水液更泛滥了而已。
“啊啊啊……呆子……别撞那么凶……”
“要夫郎的大肉棒肏哪里?”
“啊……要大肉棒肏骚逼……”
“靠。”郑珀被勾引得低声咒骂了一声,随即不再辛苦地忍耐,箍着他的腰一下下往水穴里撞去。
柔嫩的唇瓣被男人吮得又疼又麻,仿佛要渗出血来,桑乌害怕地打他。谁知郑珀坏心眼地掐了一把乳肉,灵活的食指快速地摩挲了几下乳尖,一下把他制得软着腰任他为所欲为。
……这男人太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了。
时间过了许久,四片唇瓣才气喘吁吁地分开,两条银丝不舍地粘连在其中,又被男人凑回来舔去。桑乌被亲得双颊飞红,眸中满是氤氲的水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男人见他如此,变本加厉地舔舐那颗痣。纤细的腿抖得像筛糠,花穴内抑制不住地涌出一波波湿液来,把两人相连的地方淋得湿透,桑乌最后不得已哭着求他:“嗯……夫郎……要肏……”
郑珀掐了一把充血的阴蒂,“屁股怎么扭得这么骚,大肉棒不是已经肏进去了吗?”
“啊啊……大肉棒动一动啊……”
“它们都是小生命啊……啊啊……你混蛋……不准进来……”郑珀趁着他因为虫子失神,偷偷释放出肿胀的肉茎,挺着龟头去蹭湿滑的水液,然后轻轻拨开柔嫩的阴唇,紧握住挣扎的肉臀不容置疑地往肉缝里插入。
尽管穴内已经足够湿润,但桑乌因为刚才的小插曲内心有了疙瘩,连带着身子也本能地抗拒起来。郑珀刚进入到一半,花径就箍得死紧不让他进了。
淫荡的穴肉吮得他舒服得厉害,但他怕不管不顾强硬地破入会惹他疼,不得已低下身去舔着圆润的耳垂哄道:“桑儿对不起,夫郎以后再给你买十个八个蛊虫给你玩好不好?”
衣摆被撩起松垮地堆在腰间。桑乌不爱穿层层叠叠的汉装,觉得憋闷,因此袍子里面很少穿裤子,此时倒是方便了身后的男人行事。
纤细白皙的腿乖顺地跪在椅子上,和撅着的肉臀极不相符,却矛盾地有种淫艳的美感。仿佛一颗外表青涩至极的果子,一剥,发现内里是熟透的。
郑珀抓着他的手抱住椅背,又引着臀轻轻抬起。亵裤早已被淫水浸得湿透,吸不住的正顺着腿根往下滑,椅子上也零星溅了几滴。
他握住宽厚的手伸到嘴边,伸出舌尖千娇百媚地舔男人的食指。
指尖其实满是厚厚的老茧,几乎感觉不出什么,但软舌上黏糊糊的湿意却烫得他手一缩。桑乌却不容他抗拒,仿着平时舔他男根的样子做了两次深喉。见他抬着媚眼挑衅地瞧他,郑珀下腹一紧,仿佛此刻被伺候的不是手指,而是被夹在软臀间的孽根。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的红嘴唇这么舔你的这根对不对……”纤细的十指向下捞了一把硬得快爆炸的大家伙。
桑乌抵不住这潮吹的快感,哽咽了两下,最后哭了起来。
郑珀连忙一边抱着他清理沐浴一边柔声哄。
最后,桑乌在他怀里快昏睡过去,迷迷糊糊的还咕哝了一句:“那也不行……得少吃点……”
花穴开始频频发抖,郑珀舔着他的唇问他:“要到了?”
桑乌眼里弥漫着湿润的雾气,艰难地点点头,本能地依赖他:“唔……再快点……全都射进来……”
郑珀被美人水灵灵的小眼神一瞟,立即像被勾了魂一样,吻住他的唇加速了插弄的速度:“够快了吗?”
“所以你晚上不肯吃饭?”
桑乌迷茫地点点头,“嗯……”
郑珀又好气又好笑,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袋:“自己原先多瘦忘了吗?生了孩子不会发胖才不正常吧,你也恢复得很快了。而且我喜欢你有些肉,肏起来舒服。”说完,还怕他不信,有力的下身拼命往他的软臀上撞。
他一低头,又有些崩溃地停了下来,“呜……肚子上的肉好多……”
郑珀见他似乎是没了气力,终于忍耐不住挺腰往上撞去,一边按着他的臀往下压迎合自己的抽插一边问他,“怎么了?”
桑乌随着他的顶弄不断起伏,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脑子里有瞬间空白,终于忍不住哀怨地脱口而出:“啊啊……我是不是很胖……”
郑珀往肉缝里伸进两根手指肏了肏:“想要了?”
“唔……好痒……”
“桑儿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把骚逼肏烂好不好?”白皙的臀肉诱惑着他,忍不住边肏边伸手在无暇的肌肤上掐出一个个指印。
“怎么连骚屁股都这么能勾引人?”
“呜……别……好疼啊……”桑乌想躲粗暴的手指,膝盖跪在硬实的木板上被蹭得发红,他忍不住娇气地求他,“夫郎……好夫郎……到床上去……跪不住了……”
“啊啊啊啊……夫郎肏得好用力……”桑乌随着撞击一下一下往前倾,脆弱的椅子支撑不住这么猛烈的力道,也跟着动作摇摇晃晃起来。他有些害怕自己摔倒,七手八脚地抱紧椅背。
“喜欢夫郎这么用力肏你吗?”大手往衣服里伸去,抚慰着浑圆的乳肉。
桑乌迷乱地摇着头,白玉般的脚趾无法忍受般蜷起,“啊啊……喜欢……骚心都快被肏穿了……”
郑珀伸出大拇指亲昵地抹去他唇边残留的水液,擦完后又不舍指尖软嫩的触感,摩挲了许久。
“嘴唇好红……”
桑乌茫然地看他:“……我本来就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