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尿了?”
……
傍晚,郑珀刚从校场上回来。
昱星瞬间脸上一喜,手忙脚乱地接过软乎乎的襁褓。怀里的婴儿半眯着眼睛,似乎有些困倦,睫毛很长,红润的小嘴随着呼吸开开合合,柔软的小身子透上来一股奶香,可爱得他情不自禁戳了戳鼓胀的小脸。
“部落里的男人都是双性吗?”
桑乌摇摇头:“只有长老一脉是,双性之身脆弱,所以以更强大的女性为尊。长老一脉的女孩一出生,就会用占卜之术在部落内挑选男子结成命定姻缘。”
桑乌乜着眼看他,答案不言而喻,“不过放心,没什么人注意到,只我发现了。”
昱星正待继续说,婢女匆匆进来禀报:“夫人,小少爷又哭了……”
桑乌一听急忙往回赶:“星星跟我一同回卧房吧,这里不太方便。”
“不是让你在……唔……”郑珀万万没想到他会勾引他开口,然后趁机破入口腔缠住自己的舌头,而自己竟然也着了他的道。
伸进来的小舌又软又甜,他刚尝了两口,舌尖又羞涩了似的,匆匆往外逃。但刚到嘴的肥肉岂有放走的道理,他一把箍紧柔软的腰肢,不知轻重的深吻往下压,勾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两人就像快溺毙的两条鱼,严丝合缝地纠缠着。
他轻喘着平复汹涌的情潮,见男人脸上满是喷溅的奶汁,伸着猩红的舌尖一点点去舔,倒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
他一边舔一边还不忘让男人做事,轻轻握上大手引到另一边涨得厉害的乳肉,“啊……这边也要……夫郎快疼疼桑儿的骚奶子……”
粗砺的手指一碰就让美人软了腰,柔若无骨地倒在宽厚的肩膀上喘气。
握着筷子的手微颤,男人深吸口气努力控制住飘忽的眼神。
“夫郎渴了吧……喝点奶……”虽然他还是避着不看他,但底下的硬物更硌人了。桑乌得意地笑了笑,用手指沾了两点奶水抹到男人的薄唇边,“好郎君试试吧……你儿子最喜欢喝的……”
就在郑珀抵不住诱惑想含住纤细的手指时,他又挑逗般把手指往回一收,“哎……你这呆子刚刚不是还不理我吗?”
桑乌见小孩一脸痴迷地望着自己,宠溺地捏捏他的脸:“看傻了?”
昱星害羞得红了红脸:“好看。”
桑乌因着少年坦率的赞美开怀地笑笑,“怎么想起来将军府找我了?”见他突然一脸欲言又止,他了然:“太子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揍他。”
怀里的美人突然一下没骨头了似的瘫在他怀里,“啊……夫郎……桑儿想要……”
天生尤物的人儿随便皱个眉都有一堆男人排着队为他解忧,更别说这么缠着人厮磨了。郑珀心头一动,但他深知这人反常必有妖,故意充耳不闻继续吃饭,看他想玩什么花样。
桑乌怒了,平日里缠得最厉害的就是他,今天他都主动送上门了,他居然还吃饭?
“我得去照顾曈曈。”
郑将军铁面无私:“我刚才已经叫奶妈抱走了。”
桑乌不死心地往他身后看一眼,果然摇篮空空如也,“混蛋。”
郑珀顺从地给他咬:“乖宝贝吃不吃,嗯?不吃夫郎就这么喂你了……”
桑乌有些犹豫,男人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又夹了一筷子瘦肉放进嘴里,这次还细心地嚼了嚼,然后一点点渡了过去。桑乌沉浸在黏黏糊糊的亲吻里忘了拒绝,就这么被男人抱在怀里喂完了一整顿饭。喂到后来,不等他的唇过来,他就已经自动自发地贴上去了。
最后,他轻轻打了个饱嗝,有些委屈地骂他:“都是你,现在吃太多了。”
桑乌气得咬着下唇推他:“我不吃就不吃嘛……你管我。”
这话一出,刚才还笑眯眯的男人脸色瞬间一沉,桑乌心知自己刚才冲动之下说错话,心虚地别过脸去不看他了。
“管你是因为心疼你,我不喜欢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况且你刚生完曈曈没多久,身子还虚,不吃饭要是生病了呢?”
“没有吧……小少爷这两日因为生病哭闹得厉害,但也并未见他急眼,况且今天昱星少爷来过,夫人见了他很开心。”
郑珀连忙往后院去了,“把饭菜搬到卧房来。”
“桑儿怎么不吃晚饭?这是生为夫的气了?”
“夫人,太子妃求见,现在正在前厅候着呢。”
桑乌连忙冲婢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刚哄睡着的孩子轻轻放进摇篮里。
“跟……他说……我换衣服马上就来。”
“将军,晚膳已经备好了。”
郑珀点点头,“但夫人传话来说他不用了,让将军您自己吃。”
“怎么了?心情不好?”
“那我母亲叛变,岂不是后继无人?”
男人无奈地点点头:“自那之后统治者的位置的确空了很长一段时间,因此我只能把我的女儿送去教化。”
“啊?”昱星有些震惊,刚想安慰黯然神伤的男人几句,身上突然一阵湿热。
昱星心生疑窦,但见他一脸焦灼的样子只能暂时压下。
回到卧房后,昱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抱起一个哭得满脸通红的婴孩,熟练地喂药、拍哄。待到婴儿终于安静下来,昱星这才敢偷偷靠近:“这是您和郑将军的孩子?”
桑乌好笑地看他一眼:“和他没关系,路上捡的。”见少年缩手缩脚一副好奇又不敢碰的样子,他一把把婴儿递到他怀里,“没事,想抱就抱。”
昱星有些心虚地拉住他:“没有,是我……我想来看看你……”
“那你昨日在宴上怎么突然哭?”
小孩一惊:“你看见了?”
郑珀狠狠掐了一把站立的乳尖,“小骚货这么想要夫郎疼,怎么没点诚意?”
桑乌知道他最喜欢自己主动亲他,柔媚地撑起酸软的身子后轻轻印上他的唇。舌尖乖巧又讨好地舔舔唇瓣,亲完后又吸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含。
见他皱着眉不为所动,他散着浑身的媚意软软地撒娇:“哼嗯……夫郎亲亲……”
男人彻底不能忍了,把这勾人的小妖精往自己胸膛上一压,恶狠狠含上骚透了的乳尖。桑乌被突如其来的快感一击,抱着他的脑袋哼哼唧唧地叫起春来:“哈啊……夫郎……唔……别咬这么用力……大舌头好会舔……奶要被吸完了……别只舔旁边……啊……奶孔也舔一舔……涨奶涨得好痒……”
郑珀一边抱怨他难伺候一边按着他的要求用舌尖去顶奶孔。怀里的人身子十足敏感,被这么猛的一刺激突然紧抱住他喷出奶来。
“啊啊……”魅惑的小脸上一阵迷乱,连眼角溢出的眼泪都仿佛要透出盎然的春意来。
他又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摆里伸,让他揉揉软涨的胸乳,屁股也绕着烫人的硬物转了转,让他感受腿间的湿意:“夫郎怎么……还吃菜呢……是桑儿不好吃吗……”
满溢的奶水顺着乳肉缓缓滴下,把大手沾得湿透。桑乌怕他离开,固定住他的手一点点去蹭,长年握兵器的手上满是粗糙的老茧,痒透的乳尖被这么一摸,激动地挺立起来,奶水溢得更厉害了。一时之间,房内满是浓重的奶骚味。
见郑珀眼底墨色深沉,拿着筷子的手也有些心不在焉,桑乌在心底偷乐了几下,开始解身上的外衫,故意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截诱人的软乳。殷红的乳头上挂着白浊的奶水,滴得一片淫靡。
他见他毫无波动地开始吃饭,自己拼尽全力的挣扎对他来说仿佛不过是小猫挠痒,只能暗自生着闷气。
安静下来后屁股底下突然透过来一阵灼热,他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哼,让你吃饭!看你还吃不吃得下……’
“光喂你了,夫郎还饿呢……”
桑乌故意无视大狼狗可怜的眼神:“想得美,自己吃。”然后想趁机从他怀里偷溜走。
大手把人按得死牢:“不许走,在这边陪我。”
桑乌看着桌上丰富的菜色神色有些纠结,最后还是摇摇头拒绝:“我不想吃啦……唔……”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夹了一筷子青菜在嘴里,一把抱过他的腰倾身渡了过来。桑乌震惊之下忘了反抗,强势的大舌头趁机往他的喉口一顶,他下意识一咽,未来得及嚼碎的青菜就这么被吞了下去。舌头不甘心这么退出,偷偷缠住蜷缩的小舌纠缠了一会,把怀里的人亲得一阵颤栗,退开后见他唇角都沾满晶亮的水液,又留恋地含住柔软的唇瓣亲了亲。
桑乌反应过来后恨恨地咬他:“你犯规。”
桑乌一脸嫌弃地推拒贴上来的男人:“臭死了,别靠过来。”
他刚晒了一天的太阳,满身臭汗,脸上还沾着灰沙,有洁癖的桑乌不能忍了。郑珀强硬地抱住他亲了一口,然后大笑着去院子里冲凉了。
饭桌边,郑珀强硬地按住想要偷溜的人:“乖,晚饭必须要吃。”
“是。”
昱星有些拘束地缩在宽大的梨花木椅上,端着茶杯小口小口地抿。
“星星。”服饰一向华丽的桑乌这日难得显出几分素净,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藕色的外衫,一头漂亮的卷发用发带随意束起,颊侧凌乱地散下几缕。没有了其他东西占据注意力,昱星这才发现他的瞳仁颜色很淡,和杯子里的茶水差不多。望向他的眼尾微微勾起,眉毛又弯又细,轻轻挑一下都是难以言说的风情。皮肤却白得近乎苍白,光线一照都能透出底下蓝蓝的血管,仿佛多年不见日光的山精鬼怪,却奇异地和红得滴血的唇瓣相得益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