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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2页)

只见一身华服的李崇陌坐在榻上,怀中却横着一人,如瀑的黑发与盖在身上的黑色绸缎融为一体,柔滑的布料隐约勾勒出起伏的曲线,却似乎并不是属于惯常的纤弱少年。

大概换口味了,他不愿多看,凝神看向一脸轻浮的李崇陌:“大哥。”

“三弟怎么有空来看我?不忙着找你的仙子了?”李崇陌出言讥讽,手掌隔着绸缎抚摸着怀中人的纤腰,引得那人发出串串低喘,随之而来的还有急促的银铃声在屋内回荡。

就算看不见,丹凤也深知自己此刻被弄成了多么不堪的摸样,可他已经被情欲熏得昏昏沉沉,根本顾不得羞耻,方脱离那些人的桎梏就难耐地磨蹭起双腿来,微弱的动作却只能令欲火越烧越旺。

那人将他捞起,放在了怀中,撩起他散乱的黑发在掌中玩弄,用愉悦无比的声音道:“好道长,你现在真漂亮,等会让我那三弟看了,肯定会羡慕得眼睛都掉出来。”

通传的人已经进去了许久,李崇霄依旧被晾在外面,他心中气恼,却也对这位荒淫的大哥无可奈何。

此时还不能与他翻脸,待他带足了人手,再来报这一箭之仇。

“三弟真是……太猴急了!连美人的滋味都没品出来吧。”李崇陌的人影蹲下来,揪住地上人的头发仰起他的脸,“哎,都哭成泪人了,不喜欢我的三弟?那本王来安慰你好不好?”

“大哥!不要忘了你的话!”李崇霄拳头捏得发白,若是李崇陌敢耍他,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好好好,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不会碰他,祭天的事我会安排的,专心寻你的仙子去吧。”李崇陌无奈地笑着击掌,那块可恨的黑绸又蝴蝶般翩然而起,落到了地上还在微弱喘息着的人身上,盖得严实,李崇霄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接着又有什么东西贴上会阴,牢牢地裹住了后庭,让穴中的粗大东西不会脱出,前面分开绕过了男根,贴着下腹柔嫩的肌肤固定在了腰间。

本就看不见的双目被蒙上了一层柔滑的布料,遮盖住了半张脸。

嘴里被塞入了一个镂空装着铃铛的球,压住舌头,令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丹凤……丹凤……”他在攀上快感巅峰时失神地喃喃道。

却不料那松软的后穴突然收紧,几乎要咬死他一般狠狠地绞住了他的分身,瞬间强烈的刺激逼得李崇霄难以自持,一泄如注。

阳精尽数射入那人体内,李崇霄有些恍惚,只对着黑幕后还在轻颤的身影发怔,那青丘子却已经醒悟过来,粗暴地将那人从李崇霄软下的男根上拖离。

无论此人是不是丹凤,都太可怜了,可是自己现在根本无法解救他,甚至连拥抱他也做不到。

因为自己的自私,他也成了李崇陌折辱此人的帮凶。

无论是看着丹凤堕崖,还是此时被迫的交欢,都深深地刺伤了李崇霄的自尊,除了出身,他根本没有任何过人之处。

“这么喜欢三弟的东西吗?高兴得都流泪了。”对面响起李崇陌下流的低笑,他似乎又做了什么,夹着李崇霄的后穴抽动不已,身体开始扭动摇晃,似乎要摆脱什么痛苦。

“别动,你这样让三皇子还怎么操!”握着双丘的手发力,死死地将男子的胯骨固定在屏障的洞口,几乎是推着那后穴尽根吞入李崇霄的肉刃,任他如何挣扎扭动也只能任人操弄反抗不得。

黑墨一般的绸缎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波纹,男人的背脊曲线若隐若现,闪耀着诱人的幽光,惹人遐思,也不知他袒露在李崇陌眼前的会是怎样艳丽的春光,从李崇陌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中也可猜出一二。

黑幕上唯一的缺口被掀开,那人的臀丘抵了上来,一双不知是属于谁的手掰开臀瓣,将不住收缩的红润后穴敞开在李崇霄面前,迎接他进入。

他究竟在做什么啊!居然要用如此诡异的方式去进入一个人的身体,这样的交欢简直跟刑罚没有两样,屈辱之极。

李崇霄头皮发紧,可他不敢赌,甚至不敢想他拒绝后会发生的事。

他将那人推向屏障,李崇霄可以清晰地看见柔滑黑布勾勒出的肩胛正在不住地战栗。

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安抚他,指尖却始终无法突破青丘子的妖术。

“三弟,不是说好了么,只能操,不能摸的。”李崇陌显然愉悦极了,也不整理散乱的衣衫,走过来肆意地抚摸着令李崇霄目光留恋不已的双肩,又仔细地端详着那人丝绸覆盖着的面容,催促道,“三弟,你可别光说不练啊,难道还害羞了不成?”

“这位便是青丘子。”李崇陌只简单地提了一句,转而对着那人道,“有劳了。”

“能为三皇子效劳,真是三生有幸。”青丘子拱了拱手,随即挥了挥衣袖,阻隔李崇霄的屏障顿时泛起一圈水纹,融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洞。

李崇霄看着这样的变化,脸上阴晴不定。

也不曾料到李崇陌竟然还有妖道助力,他越想越觉得这就是李崇陌弄来玩弄他的陷阱,那人极有可能真的是丹凤!

若答应了却不是,他就被李崇陌狠狠地耍了,可若真的是他却拒绝,那李崇陌将会做出的事他又怎么能看得下去?

无论怎样抉择都能令他痛苦万分。

心生疑窦后他越来越怀疑此人就是丹凤,不然他这恶劣的大哥绝不可能有兴致来邀他赏玩!

“你住手!放开他!”他急道,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李崇陌的一切触碰都宛如拿刀剐在他身上。

“为什么?你不是嫌他脏吗?”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抱了起来,李崇陌作势要解衣,见李崇霄急得两眼喷火,大笑了起来,慢悠悠道,“怎么舍不得了?这样吧,三弟你有两条路……要么我就掀开这布,让你好好地看着我怎么操他,又或者呢,我让青丘子在这里……”他咧嘴,扬手在李崇霄身前虚画了一个圈,“……留个空隙,我把他抱过来给你操,当然,他到底是谁你就只能猜啦。”

什么?李崇霄双眼圆睁,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能,丹凤明明被那个强悍的狼妖掳走,又怎么会流落到这里?而且,丹凤身上有伤,不可能痊愈得这么快,此人绝不是丹凤!虽然此人身形相若,声音也相似……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在屋内回荡,高高低低起起落落,宛若一把羽毛刷子反复地扫过他的心,奇痒无比。

越听越是不敢去听,李崇霄也不知是不是想得太多导致记忆混乱,那般悦耳撩人的声音,简直就是属于丹凤!

李崇霄警惕地盯着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十分不情愿地闭上嘴唇不答,只阴沉地看着眼前这个蛇一般的男人。

“不用告诉我真名,说说你们床笫间的称呼好了。”像是十分好奇,李崇陌的口气像是在诱哄。

“不要浪费时间,大哥实在不愿,我也好早作打算。”不想再耽误寻丹凤的事,李崇霄语气不善。

说罢,那粗大可怕的东西强硬地挤了进来,将甬道完全地撑开,一点点往内里深入。

阵阵胀痛让丹凤发出了粗重的喘息,想要将之挤压出去,却被牢牢地按住,只能任那器物完全地没入身体。

“哈……嗯啊……”灼热在下腹蔓延,渐渐的,胀痛变成了充实的欢愉,阵阵麻痒在内壁流转,引得他止不住呻吟,意识越发朦胧了。

玉势的离去似乎并未减轻那人的痛苦,他的喘息越加粗重,身体由颤抖变为扭动,空虚的后穴不住地收缩翕张,如同在向李崇霄发出妖娆的邀请。

李崇陌的手指滑入红热的肉洞,即刻被绞住,他抽动指尖,引出阵阵“咕咻咕咻”的水声,他不禁笑道:“骚货!”

那人闻言浑身猛地凝住,发出一阵凌乱的悲鸣,随即挣扎得更加厉害,可那微末的力气只让人觉得他是在难耐地索求。

那缺口并不大,堪堪露出那人被奇怪器具裹住的臀部,大腿和背脊依旧掩埋在绸缎之下,黑色的绸缎的映衬令臀丘雪白得刺眼,李崇霄只觉得喉咙发干。

也不回答李崇霄的话,李崇陌俯身,手指探入缺口,沿着束缚在那颤抖不止的身体上攀爬,也不知触到了哪儿,束带咔嚓一声松开,被李崇陌一把扯落丢在一旁,露出双丘中那被撑得红肿的可怜后穴。

那后穴中埋着一根粗大的白色玉势,几乎把那人撑开到了极限。

对李崇霄那不明所以的反应十分满意,李崇陌轻抚过手中那还在战栗不休的面颊,笑道:“那三弟可有兴致享用一番?”

“这便是所谓的条件?”虽然见过李崇陌在人前玩弄过他那些男宠,邀人共享却是从未见过的。

不过他没见过也不表示就不曾发生,李崇霄只觉得他这个大哥太恶心了。

“大事?做好你有功,做坏了我无过,与我何干?还不如专心陪我这小宝贝好好玩玩。”手指在臀缝深入了几许,顶得那人浑身剧震,呜呜哀鸣个不停,几道银丝又前前后后滴落在地。

不堪入目!李崇霄偏开头,大声恳求:“大哥!”

李崇陌却只是饶有兴致地审视着李崇霄的窘迫,忽然道:“既然三弟都这么说了……不过为兄有个条件。”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李崇霄却还是觉得被惹起了一身的火,顿时面红耳赤,同时又愤恨自己可悲的自控能力,竟然会被李崇陌一个不曾见过的玩物勾起情欲,真是丢人之至。

“大哥,此等大事不可懈怠!”他沉声道,竭力控制着不去看那绸缎下的人,可那阵阵暧昧的喘息与破碎的呻吟却绵绵不绝灌入耳中,越是不看,越是浮想联翩,脑中曾经与丹凤的缠绵竟也涌了上来,顿觉此人声音竟与那神仙般的人有些相似,即刻又否认了这一点,只觉得把丹凤与这不堪的男宠相提并论是对那人的侮辱,当下恨不得拔腿就走。

李崇陌也不答,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李崇霄阴晴不定的脸,指尖滑入臀缝,透过滑腻的绸缎在秘处按揉。

那处还在一张一合,粘腻的脂膏不断滑出,沿着臀缝滴落。

带着热意的湿漉漉的东西贴上丹凤的唇角,那人调笑道:“道长里面真烫,把这玉塞都烤热了。”

丹凤嫌恶地偏开头,避开那恶心的东西,他恨这人如此玩弄于他,却也深知自己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那人微弱的喘息挣扎令人耳根发热,李崇霄皱眉,忍着不耐道:“那妖魔太过厉害,大典在即,不能再折损人手,还请大哥来主持大局。”他带着几位高人去救丹凤,却不料狼妖凶猛,几人讨不了丝毫便宜,现今连踪迹也寻不到了。好在冲虚观得知此事也来了人手,他不想放弃,可祭天之事又不能全交予憎恶修道之人的二哥,只能来请这向来同碧霄观亲近的大哥了。

李崇陌早早就来了天台山,却终日淫乐无所事事,弹劾到了君前也无人看,李崇霄只能赶在出发前亲自来请。

“我哪里懂那些,三弟太抬举为兄了。”说着,手掌已经滑过怀中人的纤腰,在那紧实的臀丘上揉搓,引得铃声急促如疾风骤雨一般,黑绸下流泻而出的乌发也簌簌颤抖着,隐约可见一道银丝垂落。

谁让他有求于人呢?若是可以,打死他他也不想来寻此人。

还以为李崇陌是在收拾残局,可真进去后他又皱起眉头。

祭天可是父皇交待给他们几兄弟的大事,为此还专程给了他们封号,可这大哥竟丝毫不知收敛,这种时候还不忘搂着男宠寻欢,当真烂泥扶不上墙。

最后,双手被拉到身后,束缚了起来。

“就这样吧,第一次太多了怕道长受不了,你们下去吧。”

说完,那三人的气息远离了,妖气却依旧萦绕在侧。

虽然李崇陌已经应承了下来,李崇霄却还是觉得不安,他疑惑地盯着黑缎下的身影,犹豫道:“这人究竟是……”

李崇陌慵懒地扫了李崇霄一眼,失笑道:“找了个人逗三弟玩玩罢了,谁让你总是看不起为兄呢?放心吧,抓走你那仙子的妖魔何等了得,我又哪里招惹得起?好了,现在既然没有后顾之忧,就专心解救他去,至于这玩物,三弟要是喜欢,送给你好了。”

“不必,大哥的好意心领了!”看他如此作态,李崇霄满心怀疑愤怒都无从发作,只能咬紧牙关行礼告辞。

白浊淫液失去阻塞,即刻从红肿的穴口流了出来,缓慢地沿着被情欲熏红的大腿根爬行。

青丘子的手指放肆地插入那洞口抠挖,让精液尽数流了出来,方将沾满粘液的手指移开,却不知又拿去了哪里,只弄得那人喉咙深处又发出几声痛苦的颤音。

“行了吗?”李崇霄语气不善,喘着粗气整理好衣着,却还是看着那已经失了桎梏软倒在地的人影。

“唔唔……嗯!”李崇霄加剧了冲刺,他想要早些结束这一场对二人的折磨,那人被他撞得摇摇欲坠,含混不清地哀叫。

耳畔青丘子和李崇陌愉悦的笑声催促声在回荡,宛如鞭子狠狠抽在李崇霄的身上,打得他只能贴着屏障更加疯狂地抽插,除了发泄什么也不想。

后穴被他捣得不住往外流着汁水,进出带动的水声刺耳之极,可羞耻的同时却又极端的兴奋,李崇霄不禁闭上眼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只专注地享受着这唯一的连接之处引出的肉体的欢愉。

还未开始律动,李崇霄的男根已经被火热的后穴吸吮得胀痛起来,将那娇嫩的肉壁撑得满满,稍微动作,那人就抖动不止,可惜始终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不曾吐出过一个字。

深陷如此紧致又软热的肉穴,其中快意自不言说,可李崇霄只觉得心中凄凉。

无论是他,还是正在被他侵入的人,都不过是供李崇陌取悦的玩物罢了。他屈辱,那这个人呢?他的屈辱岂不是百倍于自己?

他只能照办。

解开衣服,掏出他早已被鼓动得燥热无比的男根,对准那朵还在含苞待放的花蕾,刺入。

“呜呜呜!”那人浑身一阵猛烈抽搐,被堵住的喉间挤出激烈又压抑的哀鸣,后穴一阵紧缩,似乎想要推拒李崇霄的进入,可早已被弄得松软滑腻的内壁再如何收绞也只能令体内的凶器越发膨大。

“既然如此,那贫道还有个办法。”说罢青丘子凝神念咒,须臾之间,包裹着那人的丝绸竟然羽翼一般骤然伸展开来。

宛若滴入水中的浓墨,漆黑的丝绸将透明的屏障变作黑幕,将两边人的视线都彻底挡住了,李崇霄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三人的轮廓。

“这主意不错,三弟不必拘束,我们看不见了。”一阵大笑后,又道,“不过这小骚货能不能让三弟满意,待会还得仔细查验一番呐!”他忽然放低了声音,却不是再对李崇霄说话了,“别哭别哭,马上就让你舒爽。”

“高兴成这样,真是的。”拍拍丹凤的面颊,那人下令,“好了,客人就要来了,快弄好。”

乳尖一痛,那两根链子绷紧了,男根也被托了起来,一阵悉悉索索叮叮当当后,链子扣在了男根上。

稍微动作,乳尖就被扯得生疼,男根也被拉高,铃铛胡乱响个不停,发出淫靡的声音。上下交错的刺激令人几欲癫狂,丹凤只能强迫自己一动不动。

给李崇陌看已经够令他恶心了,而这个臭道士居然没有要走的意思,难道他也想看?

不待李崇霄提问,青丘子已经从李崇陌怀中接过那人,抱到了屏障留出的孔洞前。

两人身量都很高,可青丘子却游刃有余,犹如拿着一根羽毛般轻松。

握紧拳头,又无力地垂到身侧,李崇霄闭目颤声道:“让我来吧。”

李崇陌满意地摸了摸怀中人的面颊,转而对着身侧的虚空点点头。

一个身着碧霄观青色道袍的青年人凭空出现,他生得一双狐狸眼,虽然好看,却令人觉得不祥。

李崇霄死死地瞪着李崇陌,一拳砸在屏障上,咬牙切齿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李崇陌只是带着充满期待的邪笑:“你再不选,我可忍不住了。”

虽然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可李崇霄只要想象一下丹凤被李崇陌亵玩的情形就恨得心头滴血。

他死死地盯着绸缎下的人影,骤然逼近,想要掀开那遮盖,却不知为何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给阻拦了。

“三弟这是要干什么?被这骚货弄得欲火焚身了?可是你不是不答应么,那只能我来啦。”见他失态李崇陌眉开眼笑,指尖探入更深不住地抠挖,引得怀中人抽搐连连,不堪入耳的淫靡喘息不绝于耳。

这是什么妖法?李崇霄焦急地敲打着眼前看不见的阻隔,想要一探李崇陌怀中人的真面目,可一步之遥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

“好好好,看把你急得……”带着恶意的微笑,李崇陌再次俯身掰开那丝缎掩盖之人的臀缝,将还无法合拢的红肿湿润后穴彻底暴露在了李崇霄跟前,见李崇霄侧头不看,即刻高声道,“条件便是你来操他,也不用太耽误时间,泄在里头一次就好。”

“你……”这人怎么会有如此恶劣的趣味?看着他与自己的男宠交欢有何乐趣可言?这恶心的男宠他可碰也不想碰……再妖娆动人也是那个恶心的大哥玩过的脏东西。

李崇霄眉头深锁一动不动,李崇陌也不急,手指撩拨着肛口鲜红的嫩肉,偏着头补充道:“对了,这个玩物,名叫丹凤。”

“怎么样?真的不想试试?”抽出带着水光的指尖指向已经双眼发红的李崇霄,李崇陌调笑道,“你不操他,我可要操给你看了。”

“大哥……”李崇霄顿了顿,让自己气息不那么急促,“说你的条件。”

收回被沾湿的手指托住下巴,李崇陌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你的仙子,叫什么名字?”

玉势被汁液染得莹润通透无比,随着那人身体的抖动流转着淫靡的幽光。

没了阻拦,伴随着那人高低起伏的呻吟,玉势一点一点地被挤了出来,“咔哒”落在了黑缎上,淫液沾湿了一片。

通红的穴口也随之流下一道水痕,沿着大腿滚落,隐没在黑缎之下。

他的男宠自然也应该很恶心肮脏下贱,可是,为何他却难以拒绝?

李崇霄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他,李崇陌了然地勾起嘴角,按住怀中人的腰肢推动其滑落,令他双膝跪地趴伏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悠然地沿着墨黑亮滑的丝绸摸索着,找到上头的一处缺口,撩了起来。

“什么条件?”李崇霄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他这大哥一向胡作非为,不可用常理揣度。

“你看大哥这玩物怎么样?”隔着漆黑的布料,他捏住怀中人濡湿的下巴,抬起来给李崇霄看。

柔软的丝缎只能勾勒出那人高挺的鼻梁和纤细的下巴,朦胧的线条模糊了他的容貌,李崇霄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顺着李崇陌的话道:“大哥的眼光定是极好的。”

也不知又塞了什么进去,那只看得见轮廓的人猛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开始疯狂挣扎,动作过于剧烈让黑绸缓缓地滑落到腰间,露出了半片光洁的后背和被红绳绑缚的皓白手臂。

那人背脊哆嗦得厉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潮红,白里透红甚是诱人,一时竟又让李崇霄想到了在行宫时温泉氤氲中丹凤那优美的背影……不过,丹凤手臂上有很大的伤口,哪里会这么洁白无瑕。

这人也不知是哪里寻来的尤物,可惜落在大哥手中不死也得残。李崇霄不忍地想着,强迫自己忽视那人发出的诱人声音。

他不能报复,他立下的血契让他永远不能伤害这个人,哪怕自己被如此侮辱亵玩。

只盼恢复真气后尽快逃离。

一个大了许多的东西抵在了微张的穴口,那人咬丹凤耳朵:“这个够大了,道长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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