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男根笔直地硬挺着,茎身上头绕着几圈长长的银链子,马眼里面插着一根极细的银杆毛笔,布满精细繁复镂空花纹的笔杆几乎尽数没入他的体内,把那处撑得直直,而银链子的另一头却越过囊袋之间的凹痕,紧贴着会阴没入男子的后庭花中,也不知道里面还埋着什么。
尖端浸出的水沿着雕花而下,沾湿了笔毛,随着他的颤动在宣纸上划下一道道蜿蜒的洇痕。
“还没让你画,乱动什么。”宣纸前方的锦衣男子严厉地训斥道,与李崇霄相似却添了些邪佞病态的面容露出一丝不悦——此人正是李崇霄的大哥李崇陌。
俯下身,仔细地看了看丹凤的脸,发觉前额的红点竟然被妖气染黑,他的笑容敛了起来:“居然灌了这么多妖气进去,实在是坏事的家伙。”
本来灰墨足够强大的妖力可以令丧失真气的丹凤觉醒,却不料反倒被彻底封住了,狐三感到十分恼火。
“灵虚子果然没有料错,还是用人比较好,妖太强太弱都不行,实在是麻烦。”他一边玩弄着丹凤的身体,一边琢磨,“人么……得找个高明点的,那个三皇子不行,心太软,胡乱找个人也不行,姿色再好到底也是男子……”
那东西压迫着内里,滚烫的热意令人晕眩,丹凤知道自己被下了催情的药物,却无能无力,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看来是不满意了,给道长换个大的。”
话音刚落,体内那物什被骤然扯出,肠壁被猛烈擦过的感觉让丹凤打了个激灵,一时竟觉得后庭有些空虚。
而今也只能任他们玩弄了,真气恢复需要时间,在那之前他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这色迷心窍的家伙根本不会听。
不过,那暗处的妖气……
思绪被骤然打断,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后穴里,并不大,却还是令他难受极了,可那东西滑腻非常,他怎么收紧后穴也挤不出去,反倒令那东西越滑越深,冰冷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腹部。
略一思索,灰墨扔下一个封住洞口隐匿气息的法阵,这才乘风而去。
法阵汇聚着强大的妖力,既温暖了丹凤,又令外界察觉不到他,灰墨以为这已经足够,却不料他离去不多时,访客便到了。
“要不是当年留着点精魂在你身体里头,还真的找不着了。”来者轻笑一声,抬手按在了灰墨的法阵边缘,略一沉吟,便穿了进来,如同进入水中一般轻而易举。
同时,他的臀瓣被人分开,有人在后庭处涂抹什么东西。
滑腻腻的脂膏被非常轻柔仔细地抹在了穴口,然后一点点深入,将内里的褶皱也一一展开,均匀地涂抹了一遍。
手指的进出发出了淫靡诡异的声音,想到自己竟然被这般玩弄,丹凤痛苦地闭上眼,不愿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为了把道长打扮得美艳动人。”屋内响起那人的轻笑,比妖魔还要瘆人。
男根被人握住,轻柔又迅捷地套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头缀着的小铃铛随着人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与你可有仇怨,为何辱我至此?”丹凤感到了耻辱和愤怒,身体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觉令人作呕。
越是看不见,越是觉得旁人的视线犹如千百根针刺,难以忍受。
“住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不明白,明明之前还与那狼妖在一起,虽然危险,却不会这般受辱。
为何现在却落入这般境地?
可惜无人理会他的苦心,几双手拿着一些冰冷的东西朝着他的身体贴上来。
“做什么?当然是同道长玩了。”
胸口传来轻微的痛楚,似乎有什么东西夹在了乳尖上,那东西上拖着的链子落在肌肤上,冰凉刺骨。
只要是人,他就不怎么担心。
人不会伤他,更杀不了他,就算有过强迫交合,于他也根本不值一提。
“你可终于醒了。”那人凑到他的面颊前,炽热的气息抚过脸庞,却有些古怪。
睁眼,一片漆黑,闭眼,依旧一片漆黑。
原来双目还是没有恢复,丹凤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
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体内有极为浓烈的妖气,压制得他动弹不得。
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他在屋内寻到了一把刀,毫不犹豫地割断了自己的颈项,看着鲜血喷洒而出,溅到了前面的墙上。
他闭上眼,等待死亡的解脱,可昏昏沉沉间,那种熟悉的被妖魔们疯狂侵犯的感觉却涌了上来,早已习惯,身体不但不觉得痛苦,还无比的欢愉,越发盛情地纠缠着,索求着,直到他惊觉颈项上的伤口早已愈合。
屋里俨然成为一座魔窟,遍地不堪的尸骸,却不知是被什么吸引而来的。
见他哭得如此厉害,那女子慌了神,连连致歉,见他还是哭个不停,索性抱着他安慰。
她的怀抱温暖得令人沉醉,恍惚间他又忆起幼时的甜蜜,可他却只得了一瞬的幻梦,接着发生的事情却又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两人只相触片刻,女子就呼吸急促面颊潮红了,而他的意识也随之一片朦胧。
他还不知道,真正的地狱,如今才降临。
醒来后,他见到了人,普普通通的人,一位和善的女子,灵虚子找来照料他的。
忙完手中的事,那女子陪他闲聊起来,见他不答话,便盯着他由衷地感叹:“你真好看啊。”
“做得不错,跟我走吧。”他轻轻地抚上丹凤的面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乖孩子,真聪明,赏你一个好东西。”
本以为灵虚子会斩断一切束缚将他解救出来,却不料那人念出长串咒文后将几束银光打入了他的体内。
刺入的银光引起铺天盖地的痛苦,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融入他的四肢百骸,几乎要涨破他的身体。
血气中的香味引导着他又拾起丹凤的手,仔仔细细将每一处指尖的伤痕都治愈了。
这个身体应该是如此的,他觉得,当初看见的时候就是这般无暇,而且冰冷。
留着会是个祸患,他知道,可是明明可以轻易捏断这人的脖子,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可惜李崇陌生性多疑,还是不肯收:“若是要卖好处,何不将他给我三弟?他肯定感激涕零。”
“他与此人有情,只会诸多照料竭力诊治,碧霄派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狐三说着,伸手去掀丹凤面孔上的遮掩,“更何况……这样的人,还是在王爷手中才更能显出真正的美来,对吗?”
李崇陌定定地看着丹凤沉睡的侧颜,良久方恻然一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这人我收下了。”
见李崇陌双眼发亮,狐三勾起嘴角:“王爷?”
“三弟整日挂在嘴边的可是个妖精。”他目光舔舐般在垂落的手腕上游移,却答得十分冷淡。
“王爷明明知道那是谁,又何必跟贫道来这一套。”前些日子李崇陌叫人带来了一片碎布,上面的纹样别人或许认不出,狐三却是一眼就明白了过来。
虽然全身都被包裹着,可垂下的那只洁白的手还是令他无法移开视线。
修长有力,纤细白皙,指节分明却又有着最柔和的曲线,是男人的手,而且是个非常美丽的男人的手,他如此判断。
“给王爷寻了个人来,不知王爷是否看得上。”
“好,你自己画,画好了我就饶了你。”说罢李崇陌松了手,又退回自己的座位上,悠然地看着那少年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墨在旁边,自己沾,动啊,别这么懒。”他哼笑着,将目光移向了窗外。
实在是无趣得很,连少年的呻吟啜泣也听腻了。
窗外的树梢忽然动了动,一位青衣道人的袍角轻轻落在枝桠上,静立了片刻,方才轻缓地飘落在院中。
男根中哆哆嗦嗦的笔总算沾上了旁边碟子中的朱砂,又被李崇陌牵引着一下下落在纸上,印出几片花瓣。
每一笔都令少年失声啜泣,痛苦至极,可李崇陌却恍若未闻,只专注地在纸上描摹。
只堪堪画出一朵不成型的花儿,少年已经被前后交错的刺激折磨得几近癫狂,颤抖越来越厉害,眼泪不住地顺着面颊滴落,滴滴答答弄湿了一大片。
妖气在体内肆无忌惮地横行,与浊气不同,浊气只是阻滞真气的运转,妖气却彻底将那仅有的一点真气彻底压制住了。
不过,灰墨的妖气足够充分,遏制真气的同时,也令那刚刚苏醒的妖物再次陷入了沉睡。
体内的妖物停止骚动,香气也随之迅速地消散了。
“王爷恕罪!”那少年哆嗦得越发厉害,只说完这几个字,就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开口。
李崇陌勾起嘴角,转到少年身后,拉起那紧绷的银链子,低声道:“忍一忍,别污了我的画。”
说罢他拽起银链往一侧去,少年被牵动全身,难以克制地哀鸣了一声,却只能死死地闭着眼强忍。
眼珠转了转,他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怎么反而把他忘了……”
作下决定,狐三将丹凤扛在了肩上,挥手穿过屏障,身影没入了树林。
“王爷,王爷,饶了贱奴吧。”浑身赤裸的妖娆少年被反绑着手足悬在半空中,身下那副洁白的宣纸已经被汗水浸润出点点水痕。
“还好给我捡到了那蛇精的内丹,不然还真的进不来,灰墨还是比我厉害太多了,好在他根本看不起附近的妖怪,不肯多用点功夫来防我。”他得意地自言自语着,脚步轻快,三两下已停在丹凤身前。
“道长当初赐予的阳精令我终于有了今日修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现在就让狐三再来伺候道长一番?”嬉笑着,他扶起毫无意识的丹凤,伸手握住了沉睡着的阳具,轻轻捏了捏,“这可是第二次了,道长你可要记得我的好呀。”
可惜任他如何抚弄,怀中人都死一般沉寂,狐三在他身上胡乱地揉捏了一会,发觉他如今是真的没有意识了,这才讪讪地放弃。
“道长你可真淫荡,狼吞虎咽的,有那么饿吗?”
“拿……出去……”那些脂膏划过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火,又热又痒,难耐之极,丹凤气息也变得凌乱起来。
“真的?我看道长很喜欢啊。”说着,体内的东西却真的被什么牵扯着退出了些许,却又停住不动了,“真的要拿出去?”
耻辱和愤怒令他浑身颤抖,面颊发烫,只恨这些家伙是人,不能杀了干净。
“道长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那人握着丹凤的下巴迫他仰起脸,温热的气息撒在眉睫上,却令丹凤感到阵阵寒意。
“疯子。”知道多说无用,他只能嗤笑。
而且这些人还不知死活,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
下巴被人捏住强硬地抬了起来,那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道长生得这么好,喜欢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侮辱。”
说着,拇指在丹凤面颊上淫亵地摩挲,丹凤被他摸得有些恶心,想要偏头避开,却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人鱼肉。
他一直与人都疏远,就算为了纾解欲望找了谁,也并不会真的与之交合,与那些妖魔,更是粗暴直接,哪里见识过这些奇怪的把戏。
没有力量,连双目都失明,陌生的情形令他十分惶恐。
他讨厌这样完全失控的状况,一无所知的感觉令人害怕。
一双手将两条链子牵引到胯间,同时另一双粗糙手握住丹凤的大腿,往两侧拉开。
身体被彻底打开暴露在数人之前,且还有不明的妖物在一旁窥视,这样的感觉令丹凤脸色发白。
太可耻了,纵使他过去多么不堪,也不愿意被如此多人玩物一般对待赏玩。
“妖气。”他陡然变色,虽然自身也带着妖气,可狼妖的妖气与别的还是不同。
“哈哈哈,道长还真是敏感呐,不枉我精心准备这么多天。”说完,又有三人靠近了。
“你们要做什么?”无名的妖气令他十分焦虑,声音也有些变调,此刻他根本没有力量,若那妖怪乘机发难,恐怕这里的人都会遭殃。
没有了依傍,这样一个单纯的饵食是绝无可能安然存活至今的,这人一定还有厉害手段,可究竟是什么呢?他很好奇。
不过目前还有更要紧的事,他需要发泄了,妖力不过是暂时压制住了欲火,可越是压制,就越是让下一波欲火炽烈。
可是这个人不行,他需要离开此处找别的什么……
幸而有那狼妖阳精助力,真气的束缚所剩无几,只需休养些时日,待真气恢复,妖力的压制即可自行解除了。
不过,现在他在哪里?
正疑惑,忽然察觉到有人接近,他将头转向那边,静待下文。
有男人有女人,死状全都与那些献祭的妖魔无二。
“哈!”他干笑了一声,跪倒在地,却再也没有触碰那刀的勇气。
他不应该求救的,不应该重回人群中,他已经成了骇人的妖物,连求死都不可以。
待苏醒过来,那女子竟然已经化作一具可怕的枯尸,与当年那蜘蛛精身下的男子们无异。
看着身上的情欲痕迹,他无声地惨呼起来。
他喜欢人,憎恨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他却害死了人,变成了最恶心的妖?
他眨了眨眼,想回答,两行泪水却抢先涌了出来,接着泣不成声。
已经不知在那地狱中度过了多少个春秋,只有无穷无尽的妖魔缠绕着他,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寻常人的气息竟然是如此的美好。
这人真像他娘,可是,他已经想不起娘的模样了。
痛楚一直持续到他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动不了一根指头,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却感觉到了灵虚子温暖的怀抱。
灵虚子抱起了他,笑得温和无比:“很好,我们走吧。”
虽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听见了“走”字,便胜过了其他的一切,他安然地在灵虚子怀中陷入了沉睡。
丹凤在一片混沌中浮沉,他做梦了。
真气衰竭的时候一定会做的噩梦。
灵虚子的袍角抚过他的面颊,带着淡淡的香气,宛若仙人。
冲虚观的道士怎么会跟李崇陌扯上关系?仔细一打听,便知道原来丹凤真人竟然跟李崇霄还有一场风流。
“可你说他是位几可白日飞升的高人,又怎会落在你等手中?”当今天下修道炼丹之风盛行,门派林立竞相吹嘘,李崇陌并不信狐三的话,他只知道碧霄观里的道士都是些狠角色,绝不会平白无故给他好处。
“实不相瞒,此人已遭妖魔戕害,神志不清真气全失,留之无用,好在姿色出众,就带来献给王爷了……放心,他长年在外游历,冲虚观绝无可能得知他在此处。”狐三深知李崇陌的手段,丹凤若是给了他,过不了几日就会彻底失控,之后还会出什么事,根本无足轻重,大不了这李崇陌就死在丹凤身上。
李崇陌眨了眨眼,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狐三:“既然是你给的,恐怕不是一般人吧,本王可受不起。”
“怎么会呢,碧霄观可十分需要王爷照拂,送上一点心意也是应该的,更何况……”狐三凑近了一些,将怀中人贴上李崇陌的衣襟,压低嗓音道,“这就是你的三弟日思夜想的‘仙子’,王爷真的不想要?”
李崇陌见过的美人已经数不清了,人或者妖都有,所以他并不觉得狐三带来的人会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可一旦牵扯到了李崇霄,那就不一样了,打小他就这样,抢来的才是稀罕的,别人的才是最好的。
李崇陌懒洋洋地起身,看也不看那还在奋力挣扎的少年一眼,摇晃着出了门。
门外的道人穿着碧霄观的青色道袍,一双狐狸眼十分撩人,却正是功力大进后改换容貌的狐三。
“青丘子,好久不见了……”李崇陌眯着眼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目光落在了狐三怀中的人身上。
前端的水也越来越多,每一次落笔都晕开好远,朱砂的红已经十分淡了。
李崇陌极为不悦,重重地弹了一下银链,呵斥:“这么没用的东西,留你有何用?”
少年浑身通红,猛烈地挣动了两下,方才哀声道:“求……王……爷……啊啊啊!求……”一开口,一道晶亮的银线也沿着他的下巴落到了纸上,宣纸已经被晕得一塌糊涂。
如此多的妖气入体,凡人是会马上死于妖毒的,可眼前这人却依旧活着。
沾染的鲜血还在鼓动着灰墨的血脉,可他若还会失控,这几百年也算白修行了。
他凑近了昏迷的丹凤,仔细地嗅了嗅,肌肤上的香味非常淡,几乎难以察觉,而血迹斑斑的背脊却还有着一些残留的香气,索性又抱起他光裸的身躯,沿着凹陷的脊线一点点舔了上去,消去上面刺眼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