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眼看要被挤出,挣动更加疯狂,前端的孔洞都被拉扯得生疼,整个前端都像要被撕裂,丹凤痛得惨呼出来,却不敢松手,只能狠狠地抵着身侧的树干,让身体的抽搐弱一些,自暴自弃一般折磨着泪水连连的分身,几乎将之掐出血来。
终于,蛇精的尾端从马眼退了出来。
丹凤微微松了口气,屏气凝神强忍痛苦继续往尖端推按,汗水越过眉睫流进了眼眶,他也不敢眨一下。
双腿的阵阵痉挛令丹凤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将胯间卡得生疼,却又不敢放松丝毫力气让蛇精再深入。蛇精别无退路,也是拼了老命往里钻。细小的身躯在狭窄的小道里蜷起又张开,翻腾不已,骚刮得内里不住地渗出水,向着出口流去。
疯狂的痛楚和酸麻折磨得丹凤几乎要被折腾得掉眼泪。
如此僵持下去,分身恐怕要废掉,无奈,丹凤只能一手卡住那蛇精,一手解开腰带,将手探了进去。
又想起之前丹凤宛若天人般降临的样子,那月下闪耀着清辉的容颜,他越发迷惑了。
这奇怪的道士,到底是个什么人?
“你……”刚打算追问,又发现了不对。丹凤此刻虽然已经不那么痛苦,却还是不安地咬着本就血淋淋的嘴唇,眼睫低垂着,似乎还是十分难受,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里面东西还在?”
他身子滑腻,丹凤根本逮不住,只能眼看着蛇精的半截残躯消失在铃口。
“啊!”前端被异物猛然插入的刺激太过强烈,丹凤登时浑身脱力跪倒在地。
身体不住地战栗,蛇精只要稍微一动,就如同牵动他的四肢百骸,腰部以下都失去了力气,只觉得酸麻无比,又痒又痛。
“那我给你止血。”说着,他拉过丹凤的手臂,又捡起软剑割了一片衣袍,给丹凤包上。
一边包扎一边隐约觉得奇怪,又问:“刚才就觉得奇怪了,是什么东西这么香?我好像闻过这个味道……”
丹凤却不答,依旧无力地仰着头,艰难地喘息着。
也无暇顾及还在出血的伤口,他捏着法决,念出咒语催动血中的真气,接着,那些血红的咒文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聚积成了串串红色碎片,齐刷刷窜向了下腹,隐没在毛发里。
同时,一阵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震得整个林子都晃了起来,却不是丹凤的声音。
那是蛇精最后的惨叫。
落下符咒最后一笔的瞬间,丹凤的身体僵了片刻,接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战栗总算停了下来。
李崇霄的指尖还留恋着那柔韧的肌肤,丹凤却忽然撑起身子推开了他。
“有……劳……”大约是符咒生效,蛇安分了,丹凤满头大汗喘息急促,却终是渐渐平稳,吐出一句话来。
“别动,咒符要花了……”李崇霄用自己都惊讶的沙哑声音安慰道,同时小心翼翼地托住丹凤的腰,防止他扭动。
汗湿温热的身体在手中崩得紧紧,并不住地微微抽动,李崇霄只觉要握不住,手下用力,却惹得本就已经处于极限的丹凤弹了起来,喉中溢出一阵啜泣。
李崇霄听得心头一紧,险些撒手,只能强令自己冷静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
丹凤甚至想到自宫,不过他的纯阳真气依仗的就是胯下的玩意,没了真气,他就会变回当初的那种东西,还不如死。
强撑着意识,丹凤将指尖移到另一侧腹部,方触到肌肤,一阵强烈的酥麻涌过,失口叫了出声,手指抖得不能再动,血滴在身上,沿着腹侧缓缓下滑,蜿蜒缠绕,像是一条淫靡的红蛇。
“啊……嗯……”丹凤的手握了握,却再也没有神智去继续完成那符咒,喉结不住滚动着,几次三番想开口,却都变成了暧昧的呻吟。
丹凤的右手沾着血落到了光洁的腹侧,在上面拉出了一抹红痕。
随着他艰难的描绘,一句咒语渐渐成型,沿着腹部肚脐的凹线,有生命般一阵阵起伏。
本就被汗湿的身体闪耀着玉一般的光,再与艳丽的血红交相辉映,有着一种残酷的美。
鲜血滴滴答答落到了地上,随着他无意的抽动洒得到处都是。
李崇霄傻乎乎地看着那皓白手臂上殷红的血,好一会才惊呼起来。
“要……弄死在里头。”丹凤恨恨道,“等会我……乱动,请阻止我……”说道最后,已经有气无力。
“先……先把符纸拿……来……”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立刻紧咬住嘴唇遏制了难耐的呻吟。
李崇霄即刻照办,拿出一张符来,递到丹凤身前。
察觉到妖气,符纸立刻燃烧了起来,将周遭都照亮了。
丹凤迷迷蒙蒙地看了他一眼,咬住嘴唇极力压抑着呻吟偏过头去,心中愤恨之极,若非李崇霄多事,那蛇也不会将他折磨至此。
不过,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人倒也不是帮不上忙。
“那妖怪……在里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丹凤咬住下唇,止住险些出口的痛呼。
“嗯啊!”像是积蓄已久的苦楚得到了解脱,丹凤再也压抑不住惨叫了出来,而那地上的火把竟也应声而灭了。
一片漆黑中,响起了细微的水流声,李崇霄的掌中传来一股热意,他愣了许久,才发现有些温热的水正断断续续地流经他的手掌。
“你……”他愣了愣,脸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丹凤神色一凛,飞身后退,循着周遭残留的微弱妖气舞动软剑,将近身的一切尽数击落,可那淡淡的妖气依旧萦绕不散,他不禁暗道不妙。
果然,手上方停,一根轻盈如发的东西随着剑风飘到他的衣襟上。
丹凤心知要遭,却已经晚了,发丝般纤细的蛇精原型已钻进领口滑入了他的衣物中。
“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帮你。”
丹凤在他怀里不安地挣扎起来,却没什么力气,只是越抖越厉害,身子不住往下滑。
他牙齿打架,根本说不出话来,脸颊已经红得要滴血,汗水不住地从纤细的下巴滴落,嗓子里挤出的呻吟已经如猫儿一般微弱而诡异。
幸而蛇精真的进去后反倒不挣扎了,因为丹凤越是痛,阳精就越是不可能出来。
见丹凤眉头紧锁,面色潮红,身子还在阵阵痉挛,李崇霄也有些诧异,伸手掀开他衣物想看个究竟。
本就衣衫半褪,李崇霄随手一拉,那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阳具就呈现出来。
可是丹凤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若是偷偷自渎被人发现,顶多就是尴尬害羞,更何况丹凤还当着他的面做过这种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可李崇霄却没有想到此刻眼前人竟会由惊讶得尖叫出声,神情极为痛苦,最后看向他的眼里只有痛恨。
那双饱含水光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李崇霄被瞪得莫名其妙,刚想为自己辩解,丹凤却已经滚到了一侧,双手死死地抠进了泥土里,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毕露,颤抖不停。
小心翼翼地拨开挡路的枝桠,穿过晦暗的树林,很快,一团白色身影就出现在了眼前。
匍匐在地,身体弓起,额头抵着树干,双手埋在胯间,随着手的动作,身体也阵阵抽搐,合着诱人的喘息声,怎么看都像是在自渎。
果然这个家伙只是看起来正经,私底下淫荡得很,荒郊野外就忍不住了。
虽有月光,在崎岖的山麓树林里依旧寸步难行,遑论找人。
仗着怀中的咒符,李崇霄无所顾忌地乱撞,面颊被树枝刮擦了好几次。
忽然,他听见了含糊的呻吟声。
好在杀一条蛇,并不难。
可惜他却不曾料到,那蛇的原型竟会如此之小。
察觉到妖气的来源动了动,丹凤警惕地盯着前方的树丛,缓缓抽出佩在腰间多年未用的软剑。
太过专注,以至于近在咫尺的脚步声也忽略了。
李崇霄好不容易才见到朝思暮想之人,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也不管护卫们劝阻,追着白影跑了半座山。
当然,丹凤突然堕下也被他看在眼里。
冰凉的手指在胯下摸索着,探到那还弹动不已的蛇精,两指一捏,牢牢箍住茎身,缓缓用力地将之往外推。
每推出一点,身体就止不住抽搐一下,膝盖不住地在地上磨蹭,雪白道袍已经沾满了泥土,可他哪里还管得了这些,痛楚令他快要神志不清,喉间不受控制地泄出阵阵不堪的呻吟。
可怜的男根受到里外双重的折磨,已经有些发紫,尖端不住地溢出水来,胯下洇湿了一片。
额头抵在铺满落叶的地上,把落叶搅得沙沙直响。
张开口奋力喘息,双手即刻隔着衣物用力按着茎身,以阻止妖物深入。
蛇妖前进不得,挣扎得越发厉害,丹凤感觉像是那处被插进了一根长针,搅得天翻地覆,痛楚令他呻吟不止,冷汗不住往下淌。
丹凤抬眼看了看李崇霄,又别开了视线,虽然神奇没什么变化,李崇霄却肯定他是害羞了。
“竟然死在里头了,那可得怎么办呢?”忽然心情大好,他沿着丹凤的腰线往下抚摸,直到划过下腹兜住那至今还在垂泪的小东西,“都是我的错,得好好给道长赔罪才是。”
说罢不及丹凤反应,已经俯身下去含住了前段,用力啜了一口。
李崇霄又仔细嗅了嗅,发觉香味来自丹凤的伤口,还想凑近了闻,丹凤却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
“不想死就别闻。”
“哎?”李崇霄不以为然,却也不想招惹他,看丹凤这么快就恢复了开始的冰冷摸样,心里还有些怅然。
听见这个声音,丹凤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接着便向后倒了下去。
李崇霄忙接住他,问:“已经没事了?”
丹凤蹙眉,不安地动了动,哑声道:“死了。”
看他浑身如同被泼了水,眉梢眼角全是汗珠,李崇霄忍不住抬手帮他拭去,丹凤偏开头想躲,却也没什么力气,只能由得李崇霄了。
符咒总算止住了蛇精的行动,他即刻盘腿打坐,将腹上那血咒的威力彻底引发出来。
本不想用这一招,因为蛇精死在里头善后太过麻烦,但如今却也别无选择,没有真气根本逼他不出,就算勉强挤出来,一旦没杀成,逃进了李崇霄的身体那麻烦就更大了。
丹凤还在有一阵没一阵地抖,蛇精折磨得他的手连抬也抬不起来,李崇霄也不敢再碰他,看着左腕上还流个不停滴血,心中也焦急非常,思来想去只能自作主张,沾起血学着左边的图案描画了起来。
粘稠温热的血随着他的动作在温润的肌肤上留下道道引人遐思的痕迹,每画一笔,身下的肌理都会微微抽动一次,从肚脐,到腹侧,再经过胯骨,收于丹田……与其是画符,不如说是调情,多画一点,就觉得又热上几分。
丹凤也会随之发出起起落落的喘息声,李崇霄只觉得指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撩拨着他的心神,弄得他心中又痒又空,难耐之极,一个简单的符咒画完,他尴尬地发现自己胯下竟然鼓起来了。
“我来帮你。”轻轻握住那颤动不已的手腕,李崇霄凑上前来,低声在丹凤耳畔道,“是跟左边画一样吗?”
丹凤已经意识迷茫,双腿微微蜷起,想要挣扎,肌肤上还未凝固的血珠也随之晃动,泛起幽光,晃得人眼晕。
这身躯,竟被衬得像是镶着宝石的玉器。
沿着丹凤的肌肤飞速滑行,只一刹那,蛇精已经摸到丹凤胯间,缠上了软垂的男根。
只防备着蛇精要与他同归于尽,却没料到那家伙的目的竟是他的阳精,丹凤脸色变了几变,无法再用剑,他只能伸手去阻止。
要将纠缠自己那玩意的东西取下来,丹凤也有些狼狈,蛇精却是一门心思要取阳精恢复妖力,寻着上头的小孔就拼命往里钻。
画完一道,丹凤的嘴唇已经被咬得一塌糊涂,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显而易见,要保持神智是多么痛苦的事。
体内的蛇精极不安分,为了引出丹凤的欲望翻转不休,甚至伸出舌尖去舔舐那敏感至极的肉壁,还用细小的牙齿轻轻啃咬。这样并不会疼痛,却令丹凤惶恐得多。
真气被封,无法强行逼出这东西,也无法自行堵截精关,若是真的被蛇精得手,只怕那瞬间他的身体都会被撑得破开。
也不管李崇霄是否明白,丹凤便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裳。
被蛇精一番折腾,衣衫早就松得不成样子,被这么一拉,立刻入花朵般在层层落叶上绽放。
肌理分明的身体在符咒的火光下笼着一层光晕,在体内异物的刺激下微微颤动,让每一道曲线都显得诱人之极。
这下李崇霄方才看清楚丹凤身下的惨状,顿时也越发愧疚。
再往上对着他那痛苦得失了血色,却有着别样风情的美丽面庞,嘴里又有些发干。
察觉到亮光,丹凤在身侧找寻半晌,拿到了软剑,当即毫不犹豫地割破了自己左手手腕。
李崇霄想了好一会才“啊”地出声。
“是我害了你?”难怪方才他如此愤怒,李崇霄也后悔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
刚想开口,蛇精又恶意地动了动,钻得更深了一些,丹凤浑身剧颤,只死死地抠着身下的泥土,紧闭双眼等待强烈的快感褪下。
“滚开!”丹凤推了他一把,却依旧没有力气,那可恶的蛇妖,竟然在李崇霄怀里失禁,他只觉得羞恼之极,恨不得将私处与蛇妖一道剁了。
可惜那蛇妖却还在里头流连探索,这次却温柔了许多,意在挑起丹凤的欲望,敏感的内里频繁受到骚刮,丹凤连脚趾都绷紧了,爬也爬不起来,又还能做出什么,只能恨恨地抓住不争气的分身按压,妄图再次抓到里头的祸害。
察觉到了丹凤不安的源泉在哪,李崇霄轻轻将他放了下来,从丹凤手里解救出可怜的东西,柔声问道:“里面有什么问题?”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他那话儿里面。
李崇霄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握住了那滚烫却委顿的男根,摸了摸手中惨兮兮抽动着的家伙,安慰似的轻轻撸动了一下。
哪知道,他的动作却犹如在炸药堆里点了一把火。
带着伤痕软软垂着,尖端还在不住地流泪,可怜的摸样让李崇霄忍不住伸手去抚慰。
“别碰我!”手被粗暴地打落,丹凤只勉强挤出三个字,已经气息不匀,他双腿剧颤,却还是推开李崇霄撑着树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往远处走。
李崇霄看他如此落魄,又怎么会放过,上前一把揪住丹凤衣衫,又将他拉回了怀里。
“啊……啊啊……”喉间发出的已经是痛不欲生的惨叫,李崇霄被吓个半死,丢了火把扑过去扶起丹凤。
他根本不知道,丹凤因为他突然出现而惊愕的片刻,蛇精已经一口气钻到了深处,瞬间的痛楚几乎让丹凤发了疯。
李崇霄花了好大力气才止住丹凤的挣扎,将他搂在怀里仔细地拭去面颊上的汗珠,丹凤只是垂着眼急促喘息,一句话也说不来。
不过这样挺好,他就是喜欢这样看起来正经的。
李崇霄笑了起来,快步靠近。
火光落到丹凤身上,照亮他那汗湿的面庞,绯红的面颊和湿漉漉的眼睫更是让李崇霄险些把持不住。
握紧火把,凝神细听,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似是痛苦,却又有些煽情,起起落落,混杂在沉重的喘息里令人浮想联翩。
李崇霄打了个激灵,脸竟然有些发烫。
那声音似乎是丹凤的,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响起这种声音?他在做什么?
剑身漆黑,只映出天上的月亮。
猛地,一道黑影印着光呼啸而来,丹凤剑尖一抖,那黑影立刻被劈作两半。
鲜血飞溅,落了丹凤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