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打猎的,说清楚即可。
可他却忘了,此时他的样子,根本就说不清楚。
李崇霄做梦也不曾想到,猎一只鹤却能有这么一番奇遇。
“驾!”几乎立刻,他便驱策着马儿向着鹤落下的地方去了。
看来还是打中了,他松了口气,说不定还能拣着活的,这小玩意还挺有意思,要是没死,就养起来吧,他想。
落地后丹凤也无法再为此仙鹤的形态,他本就真气受阻,体内浊气横行妖气肆意,身体还有伤,更可恨的是那蛇妖留在他体内的那话儿竟然死了还不住吐出淫液,又因为丹凤的粗暴拔出而沿着倒刺全数灌进了伤口里面,此时已经惹得丹凤情欲复萌,浑身火烫。
周遭的人全都发出了惊呼,没想到还有这般狡猾的白鹤,竟然害三皇子大失颜面,不禁都拿出箭来,势要将这可恨的东西击落。
“别妨碍我。”三皇子沉声道,眼睛却依旧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如随风飘荡的树叶般的鹤,手上已经扣了三支箭。
“嗖!嗖!嗖!”三声破空之声同时响起,却不可思议地从白鹤身侧擦过,冲上了天空,又落了下去。
这种无赖丹凤根本不知如何应付,他并不想跟这人发生什么,但身体却并不如他的意,淫液驱使下他的身体完全化作了一滩水,只能不住在男人身下发颤。
李崇霄隔着披风套弄起那半硬的男根,指甲轻轻抠了抠铃口,弄得丹凤打了个激灵,皱起眉头:“别动。”
“看来之前真是被欺负得很惨,嗓子都哑了。”看丹凤只有不悦却无丝毫赧色,李崇霄也有些奇怪,却还是忍不住要逗弄,“叫一个我听听。”
嗅到硫磺的气息,丹凤睁开眼,才知道原来当年的温泉已经被华丽的宫殿圈了起来,纵使他没有遇到李崇霄,这里也进不得。
不过李崇霄倒是大摇大摆就把人给抱了进去,一路的侍卫们对此压根视而不见。
进了一处后殿,左右也不再跟来,丹凤知道温泉就在左近,也就懒洋洋等着李崇霄出力。
才经历了一场情事,身体正敏感,体内又还留着那蛇妖的淫液,丹凤被他摸得火起,气息越发凌乱。
不耐地扫了李崇霄一眼,心中却惊讶那蛇妖最后倒灌的淫毒怎么如此厉害,竟然弄得他又有些意乱情迷,被这般亵玩竟然也颇为受用。
若是能行几遍纯阳心经,倒也能尽数散去淫毒,可此时腹中浊气阻滞,强行行功只会再度失去意识,这么愚蠢的错误丹凤是万万不敢再犯了,所以饶是这李崇霄如何冒犯,他也只是强忍着,只盼能快些得到清洗。
可此人却并不满意,对着还在踢蹬的小鹿摇了摇头,夹夹马腹欲走,却忽然回头看向天空。
澄澈的碧空没有一丝云彩,所以点缀其上的那只白鹤格外夺目,黑衣人眯起眼,觉得这个猎物倒是不错。
他今天一天只打了些小兔小鹿,实在是不值得夸耀,可他那可恨的皇兄却打了一头大雁,那无论如何,他也得弄个会飞的下来才行。
发觉身前人不再挣扎,李崇霄玩弄之心更甚,还在股缝摸索的手指继续向下,寻到那还红肿着的穴口往里钻,却触到丹凤塞在里头止血的布条。
那布料早已经被血染透,此刻已经有些干结,卡在里头折腾得丹凤疼痛不已,却也不能随便取出,李崇霄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是戳进去折腾人的什么木棍,顿时脸色变了几变。
没想到对着这么漂亮的人,大哥竟然也下得了狠手给人用了春药塞了东西又扔一边,实在是恶劣过头了,这人无论如何不能还给他。
跟丹凤共乘一骑,隔着披风抚摸着那不住战栗着的身体,描摹着诱人的身体曲线,直到停留在那半硬的分身上,看见笼着尖端的布料已经湿润了一小片,李崇霄了然地笑了笑。
掀开披风伸进去摸了摸里头细腻的肌肤,触手的肌肤说不上光滑也称不得细嫩,却一挨着就撒不开手,李崇霄的手稍作移动,他便阵阵颤抖,显然敏感至极。
恶意地揉了揉那还沾着凝结淫液的臀部,李崇霄的手指分开臀缝一点点接近后庭,心中却已经肯定此人就是个看似高洁本质却淫荡的男宠,心里也就只得亵玩之心,虽然也看见丹凤一直皱着眉冷着脸说了什么,却完全无心去听,只想快写把这玩物带回去折腾一番。
察觉自己白费口舌,丹凤心生不耐,推开李崇霄落下地来,动作轻盈无比,却又在走出几步后停住。
非是怕痛,而是他太久太久没有受过这样厉害的伤,已经忘了应当如何注意,而那可恨的淫毒又正好发作,阵阵汹涌的情欲憋得他实在是使不出力气。
若这些家伙都是妖怪,他倒是能逼出真气来全都杀光,可人却是不能伤的。
丹凤被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心里有些不悦,方欲开口,却发现出口的嗓音有些奇怪,约莫是神志不清时叫得太多,竟然哑了。
见他不说话,李崇霄拉过身侧一人,问道:“大哥不是带了个男宠来玩么,怎么把人扔猎场里不管了?”
那随侍也没见过李崇霄说的人,只隐约觉得有些像,忙答道:“可能大殿下打猎去了。”
“无妨。”可惜李崇霄根本不在乎,他甚至连那鹤的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迫不及待地往前走,左右的话全都化作耳旁风,他此时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
见来了这么多人,丹凤有些犹豫,他本想向来人说明来历,再借一些衣物,好生休整一番再做打算,可此时出现的人,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身份不凡,而且对他充满了戒心。
“你是何人?”李崇霄绣着金凤的靴子已经踩到了丹凤身前的影子上,离得这般近,他也总算可以把眼前人看了个通透。
丹凤真人深知自己此刻浑身妖气浊气,径直回冲虚观肯定不行,好在十几里外便有一处修行的洞天福地,他拿定主意先去该处休整一番,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往那处飞去。
可他却不知此刻地上已经有一支箭正对准了他。
洞天福地乃是一处温泉,丹凤虽然记得,却也多年未曾去过,根本不知此处如今已经被皇家圈了起来,建了行宫和猎场。
眼前的林间草地上坐着一个人,浑身赤裸,长发披散,身上星星点点全是情欲过后的痕迹,只远远看着就令他耳朵有些发红。
莫不是什么妖精?他怔怔地看着,不知不觉已经下了马,还想走近一些看个分明,却被左右拦住。
“三殿下,请别过去……”平白无故出现在猎场里,极有可能是刺客。
几种折磨交错,他飞得痛苦不堪,地上却又不知是哪来的混蛋不断拿箭来算计他,竭尽全力回避飞来的箭矢耗费了太多真气,一分神竟无法再保持化形,竟然就这么摔了下来。
有真气护体倒不至于摔死,却依旧疼得丹凤一阵发蒙,好些时候才缓过来,丹凤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气得白了几分,这于他可是奇耻大辱,只能后悔杀那两妖怪太快,让他们死得太舒服。
忽而听见远处有马蹄声,不用猜也知道是方才放箭之人,丹凤心中虽有不快,可他们毕竟不知实情,也怪不了那些人。
地上的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三皇子的箭术精妙,极少失手,这一招三箭齐射更是例无虚发,可今天这白鹤却像是故意耍弄他们,分明连飞都艰难,却愣是射不中。
“有意思。”狠狠地咬住嘴唇,三皇子再次掏出了三支箭来,心下却有些惋惜,这么一个有灵性的东西,死了可惜,可是要是不打下来,他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正踌躇,天上翩飞的白影却忽然顿了顿,直直地坠了下来,落入前方的一片树林里。
反手抽出一支箭,熟练地搭箭,拉弦,对着空中那飞得有些艰难的鹤瞄了瞄,松手。
流畅的动作一气呵成,箭直直地飞了出去,冲向白鹤。
此刻奇怪的事却发生了,白鹤虽然飞得也有些跌跌撞撞,却巧妙地避开了那支箭,黑衣男来不及惊讶,又抽出一箭射去,却见那白鹤往下坠了坠,再次躲开致命一箭,有些狼狈地想要飞离。
丹凤毫无与他玩笑的兴致,只冷眼看着李崇霄。
很清楚这人想做什么,也并不在乎,横竖都能缓解那麻烦的欲望,手段如何并不重要,但他却无心也无法去应付那些胡言乱语。
可偏偏李崇霄把他放到了地上,期身压下来,身体卡进丹凤腿间,牢牢地把人卡在地上,又开始缓缓抚弄着沾满干结体液的大腿根,一面用随时能咬住丹凤鼻尖的距离道:“怎么沾了这么多,看来你还挺受宠?”
丹凤被他的触碰提醒,想到体内那些恶心的玩意又有些想吐,遂抬眼盯着李崇霄道:“可否让我沐浴?”
“嗯?你说什么?”李崇霄故技重施,不住往丹凤脸上蹭,胸前华丽的衣饰磨得丹凤又痛又痒,“再说一遍我听听?”
见丹凤玉白的面颊渐渐泛红,汗珠沿着纤细的下巴一滴滴落下,道道水痕都如此风情,李崇霄又看他那处濡湿的披风,水渍大了不少,仔细想来,这男子并不像寻常男宠,他已经是青年模样,个子很高,身上肌理鼓起的曲线也看得出是个练家子,方才挣脱时也能看出身手矫健,反倒更像是个侍卫之类的人物。
难怪被折腾成这样也不肯出声,大概是真的面皮薄。
如此一想,李崇霄倒也停了当众戏弄的心思,收回手裹好丹凤,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把丹凤带回了行宫。
一路被摸了个透,李崇霄还不忘言语戏弄。
“怎么会折腾成这样,还说你喜欢粗暴的?”他轻轻挠着丹凤前胸那些血淋淋的擦痕,问。
丹凤正专注于调息,一点反应也无,李崇霄却当他是害羞,反而越摸越起劲,还绕着那带血的乳尖打着圈。
丹凤见他根本不听,双手只是在身下亵玩不休,索性也彻底放弃了解释,闭目凝神驱赶胸中那最有害他修为的浊气。
反正方才李崇霄也说了要带他回去清洗,待除尽体内的种种污浊,这些人就无论如何也阻他不住了。
至于此时,摸了也不会少什么,还能暂缓欲火造成的气息阻隔,干脆由他去得了。
冲虚派弟子只有两件事要做,一曰除妖,一曰助人。
待他犹豫期间,已经再次被李崇霄捞了起来,扛到马上。
“都这样了,还矜持什么?”
“既然他对人弃之不顾,那我可就带走了。”说罢李崇霄扯下披风盖在了丹凤身上,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丹凤并不比李崇霄矮小,被这么抱起实在是有些可笑,他也知道被人误解了,遂出言解释:“我乃冲虚观道士。”
可他嗓子已经哑了,李崇霄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把耳朵凑得近了些,丹凤只得又说了一遍,那温热气息抚过李崇霄耳畔,挠得李崇霄腿软,忍不住偏过头来在丹凤脸上啃了一口:“别这么急着勾引我,回去再收拾你。”
这人生得很是秀美,可冰冷的神色和苍白的肌肤令他宛如冰霜,难以亲近,但眉间的红点又令这块寒冰多了几分柔和,加之他面颊上还有着一些暧昧的污物,嘴唇又破了几处,红得艳丽无比,越看越是觉得淫靡放荡。
两种极端感觉的强烈的对比令此人越发显得妖异非常。
只看了一眼,李崇霄就觉得喉咙发干,哪怕往下扫了扫发觉此人不但是男子而且一点也不纤弱后,他心里还是鼓噪得不行。特别是看见那散乱黑发掩映下的红肿乳尖,李崇霄只觉得一股子热血就拼命往身下涌。
此刻,林子里正有几位锦衣男子正挽弓策马奔驰,而不远处,一头小鹿也在撒丫子狂奔。
很快,其中一着黑衣之人松开扣弦的手指。
“砰!”小鹿跪倒在地,一群人全都停了下来,围着那射箭之人欢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