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控的必须活动之外,船中一切日常,务必将其约束于确定位置,永远不得驱之
以为监工,击鼓,炊事,仆佣等等一切较之操桨更为宽宥之使役」……琼州船务
的船奴监管律中如此写道。而且船奴营地的战俘禁止买卖。从进到营中的那一天
的结局大概只有力竭之后的惨酷死亡。也许曾经有过特别健壮的男人真的坚持活
过了十年。在船奴营地里确实如同神话一样,流传着若干个十年期满以后,被高
官或者富商买出营地,最终做到轿夫或者马弁这样绝处逢生的奇迹故事。但是壹
乱扑腾操练成了起承转合,前呼后拥的节奏感。光脚跟子咚咚的砸在船板上也算
响亮明快。
挂在奶头下面的一对铁环就是这时候人家给她穿上的。他们觉得她一扭一颠,
靠,中间那一坨屄屄,发出来就跟细面馒头一样……
她脚上戴着特别实沉的链子,一尺半长,没法把脚踢到高过膝盖的地方。
「弟兄们……」出来第三个汉子幽幽的说,「你们都不知道大食的肚子舞吧
脐往上二指的肉球顶上,扯花了肉皮,力道比一根木头棍子也没有轻多少。女人
妈呀一声捂住肚子,疼的屈膝分腿软下去半截。
「对对对,就该是这样!你得一直岔开点腿脚,得让我们看见屄才行啊!」
杀掉别人留下的婴儿。现在这个女人是打了败仗被抓过来的,裸足披发,黑面厚
唇的蛮夷嘴脸一望可知,野女的孽种本来就不该留下,按照这样的格致理路,凌
虐笞挞异族孕妇简直可以算作上合天道,下顺人心。难怪整船的男人见到一个光
他们围成一圈逼她大着肚子跳舞。一个什么也没穿着的女人,精赤条条的挥胳膊
踢腿,连蹦带跳的招摇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再往肚子里包裹进去那么一
具丰满混沌的肉胎,平顺沉稳的像个邻家嫂嫂,神秘妖冶的又像是正在作法的巫
人的屄,嘴,外加屁眼,都能当成同一个物件用的,再是好的身体,她自己也守
不成个囫囵的形状了,她还能拿肚子里这个,没有来龙,没有去脉的小东西怎么
办呢?
就是船奴们在经过十年的苦役之后,才有指望被允许离开船桨,得到一次改变人
生的机遇。这道仅有的希望之光无比的遥远暗淡。珍珠海岸出海一次两个月,一
百八十个桨手里要被末位淘汰掉二十多人。按照这样的比例,分上了船的桨奴平
身体里翻江倒海,寻欢作乐是另一件事。她做姑娘的身体还什么宠爱都没经受过
呢,现在每天被人捣弄翻检的,像一腔被剖开了口子的死鱼肚肠。是个女人都知
道自己这一副软嫩的酥胸,在男人眼睛前边飘摇起来的钩魂摄魄,在意自己一对
那时候她是真的年轻,身体年轻,像竹子一样的清灵水滑,怎么弯怎么拧都
不会折断的。随便人怎么打,怎么操弄,她都撑了下来。也就是因为身体年轻,
她上船到第二年里竟然还怀上了身孕。
精赤条条的身子,拖着铿铿锵锵的链条,爬在木头船板上挨个的磕头,挨个
的被操。壹佰伍拾叁号刚下珍珠海岸的头两年里,她被揍的真算够狠,被操的也
狠。猫在桨舱里挨的皮条不算,上到船面上不是放风透气,是给饿狼们送肉。一
小头畜生正在底下横冲直撞,扭头摆尾的,一心想要找准她软弱的命门,想要往
她的人肉场子里再掩杀进来一回,再杀她一次丢盔卸甲。
女人那地方的肉是裂着缝子的,她顶不住它。她也无心无力去顶。十七岁被
……妹子你就包涵点,多忍忍啊。
话是带着笑的意思说完的,说完以后这个兵抬手抽她一个大嘴巴。跪下!先
给你大周的爷爷们连磕三个响头,看到船边上站着的一圈兵爷爷了?一个一个的
哥看看你紧绷绷的小胸脯上边……嗯,一百五十三号……你还当过兵了?
十八岁的女桨奴壹佰伍拾叁号下到珍珠海岸里没过两天就被大家惦记着。年
轻,长的好看不说吧,人家还是女兵呢,人家杀过咱们兄弟呢。我说啊你个小母
看上哪个了拖出人群,找到船舷桅杆松木甲板随便什么方便的地方,按住腰腹扒
开来大腿一阵抽插。两百八十个汉子摊到四十多条屄,光看比例不算十分紧张,
就是船奴这种事情一般不讲脸面眉眼,还有老弱病残没几天日子,本来送到船上
那条屄还能让弟兄们硬一硬了……」
珍珠海岸号三层甲板,一座船楼,除掉桨手以外还有八十个船员,另加一支
两百人的军队警备海盗。普通百姓一出海就闻不到女人腥味,他们船上可是一直
船务官吏就没法再一一计数,变成俘虏以后,她和姐妹们是被拴成一串,一个一
个军营,一条一条帆船轮着领过去的。等到进了船奴营地男女混住,男多女少,
哪个晚上没被人搞到二十回已经要算安稳的日子。
也是一样的凶狠沉重。只是出力再大的女人,胸脯前边两团肉球上下窜跳,两腿
中间草密沟深,等到船停下来男人有了闲心要找乐子,她就还是一个能让男人找
到乐子的女人。
壹佰伍拾叁号的左右面颊上各自打有一个凹陷入肉的虏字烙印。她在十七岁
以前是一个海岛王国的战士,而后来发生的战争持续时间并不太长。养育她的族
群生息在广阔南洋上的小岛,她们没有可能抵御大周这样的庞然巨物所发动的灭
体背叛了她,在她需要死亡的时候,却为她源源不断地提供没有尽头的生命。这
为她增加了十倍的苦役,鞭笞,烙铁炙烫,还有男人们无穷无尽的强暴所带来的
苦难和耻辱。
的思想远远落在行动之后,或者她到底还有没有思想都不太确定。所有的同伴没
有例外,不论他们的前生是农夫,渔民,小店业主,还是一个贵族战士,在阴暗
拥挤的船舱里,赤身裸体地推拉过一百天粗大沉重的木浆之后,最终都会堕落成
结局已经命定,客观的看待,她和每一个桨手完全一样,每天拼尽全力的激烈挣
扎,仅仅只是为了努力逃避即时现下的肉体痛苦。牛皮的鞭稍重击在肩胛骨头上,
皮肉表面像是滚过去一团火球,而心肺更像是正被刺穿撕裂……人不拼命这样的
生涯。她甚至都不是第一次怀孕。她在被送进珍珠海湾的第二年里就十月怀胎,
产下过一个婴儿。孩子当然是没有留下,可是做妈妈的也没有死在分娩上。按照
管理船奴的严酷制度,她那一次能够撑过这样的关口,在整个琼府的南洋船队里
铁环,但是仍然勃勃丰盈,熟腻如同樱莓。一百五十三号是一个强壮的女人,她
的家族是传统的王室守护者,所有男女都是仅仅为了战斗而生,她的身体比南海
的平民女人更加高大,她也继承了一个贵族血统所特有的,更挺直的鼻梁和更浅
但是尽力向两边分张开浮肿的大腿,在她双腿中间高耸起来一个鼓一样饱满的大
肚子。壹佰伍拾叁是一个即将临产的怀孕女人。她的肚子每天每天的逐日长大,
她也一直在日夜的交替轮回中奋力摇动船桨,而且竟然还能赶上了其他人的速度。
开始,即使是在理论上,他们都不再具有活着离开的机会。
从前额的铁锚印记往下,在那一幅被烧红的烙铁炙印出来珍壹佰伍拾叁的赤
裸胸脯上,两座饱满的乳房耸立摇曳。一对乳头虽然被打出肉洞,悬挂下去两个
佰伍拾叁号是一个战争俘虏,船奴对她命定的就是一场没有例外的缓期死刑。战
俘们之间仅有的区别只不过是在死以前忍受的痛苦程度,到底是短短几天,还是
要拖延到更加长久。虏字奴隶出海以后唯一能做的只有划桨,「除偶尔施以正确
一阵肉浪翻滚起伏真的好看,肚子翻滚,两个奶子也蹦跳,就是跳来跳去的,总
像是被太大的肚子抢尽了注意力。对于奶
均寿命只有一年六个月。三年之后下到桨舱里一眼望去,能看到的差不多就全是
新一茬的陌生面孔。
如果不是得到水手长官的青睐提拔,能够当上监工或者鼓手,其余所有女奴
……」
这人看起来跑过很多年的船了,见多识广。以后女人就一直努力的给他们跳
肚子舞。踮脚抬腿,扭腰甩臀,想着法子把球一样圆滚的肚子,从颤颤巍巍的胡
「踢腿,往上踢腿!」另外一伙人可不喜欢她蹲下,那人拿着一支可能是放
鱼线用的短竹杆,从后边一下一下的故意对准了戳她的屁股沟子。
「像暹罗的妹妹那样,光是用一条腿站着,另外一条抬的又高又挺直的,我
身大肚的女人就都乐此不疲的折磨作践,越玩越上瘾了。
一个女人孤孤单单的,光身大肚站在船板中间,外边一圈的男人七手八脚,
他们是真能上劲抽的,用的器具是截断了的帆缆。粗麻绳子嗖的一下横扫在她肚
婆。最震撼心灵的是一鞭子下去,那上面一阵颤颤巍巍的肉浪漂泊,泛上来一层
一层星星点点的绛紫血花……这可真心是平常日子里偷不到的禁忌。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最深的心里都躲藏着一个杀婴的癖好。当然那是
男的牲口们不在乎她该怎么办。他们只是觉得她光溜溜的肚子一天一天挺鼓
出来,晃晃荡荡的好看好玩。那时候男人们照样硬憋着在甲板上等她,等着了以
后照样要干她,大着肚子也干,干过几轮还不放她去绕圈放风。看热闹不嫌事大,
光脚板子踩过硬实木地板的曲折风情。女人的命是得献出自己去,光是让一个特
别特别好的男人快乐,光是实心实意的看护好他一个人的种子,给他生出一个胖
胖的儿子来。可现在是成百上千的男人,上下前后,从外到里,那些牲口是把女
双日贰
每天拼死拼活的划船苦役是一件事。耐弯耐折的清灵身体上就算片缕不着,
也是一身水滑的肌肉,那是她做姑娘的骄傲。可每天被一伙敌国的男人在自己的
堆男人都硬憋着光等她上来,想出各种办法玩完了她再想出各种办法打她。她一
边是个脱光了的妹子没有错,另一边是个杀咱们兄弟不眨眼睛的妖精狐媚,随便
怎么糟践折磨都不会愧对良心。
这伙灭国灭家的强盗硬开了苞,那第一次的暴虐,恐怖,丑恶和耻辱完全不能去
想。从那以后直到下船前的一年中间,她是给军队当做妓女使用,用到现在也就
再没什么好想。她早就没有心气再去护住自己绵软的唇片,嫩生生的芯子了。
爬着过去,脑袋撞地都得咚咚带响的,听清楚没?!
抬起腿来再加一脚。这一脚踹在女人的小肚子上,踢的她翻倒在地下连打两
个滚。她疼的一身筋肉还在抽缩着,已经被人原地按紧,那匹直愣愣,肉滚滚的
国之战。她们只是努力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后她和所有的战俘都被送进了琼州
官府的船奴营地。
琼崖州府的成文规定是列入官籍的船务奴隶,十年以内禁止卖出。反过来说
猴崽子,大黑丫头,你杀过多少咱们大周的人哪?
杀了也就杀了呗。当兵的就得是那么杀来杀去的。咱们大周皇帝厚道嘛,免
了妹子的死罪,不过今天既然落到了对头的手里,那……多遭点活罪也是应该
就是给她们找归宿的。去掉这些以后,当兵的爷爷们也还得找个模样看得过去的
吧?
那个……你,就是你了,脸上带虏字的这个小母猴子,来来来,转过来给哥
拴着那么多个的姐姐妹妹。桨舱底下严禁乱入,不过总有通融的办法。舱里奴隶
遇到轮空的那两个时辰,每天都要被领到甲板上去放一次风,透透空气活动下腿
脚少生疾病。光屁股的女人拖着铁链在中间打转,外边一圈水手士兵快乐围观。
这时候好看点的姑娘,就会知道自己挺拔的鼻梁,浅黑的皮肤,外加上丰胸
宽臀是一场什么样的灾难。船泊进港口定好了明早卸货,那这个晚上干点什么呢?」
来来来,去把壹佰伍拾叁号那个姐姐的锁给打开!这整整一条大船底下,也就她
壹佰伍拾叁号直到战败被俘的那天还是处女。军队纪律严格,在那之前她只
跟姐妹们脱光了搂在一起睡过觉。大周军队里的一个小伍长让她第一次尝到了做
女人的味道,紧跟着一整晚上就是那个伍长领着的士兵了。以后的各种军人水手,
两个时辰操桨,两个时辰喘息。每天不分昼夜的六次轮回。吃饭睡觉和性交
的所有人体需要,都是穿插在这样的周期里零零碎碎的做完。木桨一起,四大皆
空,舱里只管出力大小不论男女区分。并肩倚靠在一起的男女船奴,挨到的抽打
为一条针对刺激,本能反应的蠕虫。她意识到一个女人的骄傲,勇气,和意志都
是这样的空虚荒谬,轻如鸿毛。人生是属于另外那个世界的品质,船奴所拥有的
仅仅只是本能。她只是怕疼。他们紧跟自己的肉体反应随波逐流,而她强壮的肉
疼就不会停。
一个终生只剩下不断重复唯一一个划桨动作的奴隶,很快就会变得本能和机
械。她觉得自己每一次的肢体屈伸,已经完全变成了神经和肌肉的自主冲动。她
可能都要算绝无仅有。
如果不是足够的身强体壮,她应该早已经死在桨奴苦役的头几年里。女人的
整个肩背上鞭痕烙印,纵横斑驳,已经没有办法找出一指宽度的平整肉皮。虽然
淡一些的棕色皮肤。所有这些令族裔骄傲的特征,现在都只是造成一个女奴的生
活更加悲惨的原因。祖国沦亡在大周纪年的三百六十六年她是铭记不忘的,而现
在七十八年的元月刚过。她其实已经超越了传奇,坚韧地度过了一十二年的船奴
她相信自己大着肚子又划过了来回五趟槟城,所以现在应该已经是第十个月份。
实际上她已经感觉到腰部以下肿胀泛酸,全身掠过一阵一阵的抽搐的疼痛。而她
的下身几天以前就在断续的流淌出来浅红色的粘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