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犯罪的女人第2页_专业疏通下水道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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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犯罪的女人(第2页)

最好的朋友,是不应该为了女人而影响友情的,所以,既然要玩,就应该大

家一起玩。

厉珍木然地看着我,说:「我和谁上床,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到龟头正被阴道强力吮吸,于是一下收不住,再次

在她体内射精。

我按住她的头脸,不顾一切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不肯让我的舌头进入,挣扎

之中,我的下身再次勃起。

我索性再次插入她的身体,一轮快攻捅得她张口喘气,我看准机会一口吻住

我愕然无语,不自禁地回忆起那晚扔硬币的画面——当时的结果,是反面。

按照事先定下的规则,我本应该拒绝她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鬼使

神差地向她发出了同意的信息。

我微喘着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怀孕了?」

「没有。」她的身体仍在微微发抖,声音出奇的低沉沙哑。

「没有?那你为什么要急着结婚?」

我俯身,整个人压在她背上,双手勒紧她的前胸,腰下不停地起伏。

「啊——」

拼命般的数百下突击几乎将厉珍的花径碾压成泥,最后,她似乎终于被如潮

这婆娘被我打了一轮屁股,阴中反倒湿润了起来。我抽插渐快,一下比一下

顶得深,好几次更顶中了一处似硬似软的异物,把身下的厉珍顶得几度痉挛。

开头还没什么感觉,然而慢慢就尝出了滋味。

她发出一声闷哼。

润滑不够,这一下野蛮的插入连我自己都痛得歪了半边嘴。我恼怒起来,左

右开弓,在她没什么肉感的屁股上连番击打。

少,车影全无,一眼望去,只有垃圾在夜风中零落翻滚。

我莫名地感到了一丝悲凉,于是摸出一个硬币,非常老土地决定听天由命。

要是硬币正面朝上,我就和厉珍结婚,反之,我就拒绝她。

她推开我,爬起身来,似要下床。我一手将她拉住,顺势一扯,她再次扑倒

在我怀里。

我一向讨厌暴力,尤其讨厌对女人施暴,但那一瞬间我的眼中一片赤红,什

好啊,太好了,我们果然是最好的朋友,现在,我们都上过对方的老婆了,

多么公平,但问题是,我还没有上过我自己的老婆呢!

而且听这个婆娘的口气,她显然和徐文度干过不只一次。以我对徐文度的了

「操!」

我狠狠地抓着头发。妈的,我再一次意识到,虽然我已经认识了她三个半月,

但某程度上,我依然对她一无所知。

「你不就是想让我知道吗?」

她侧过脸,一字字道:「我和他上过床。」

我深吸了口气:「什么时候的事?」

「哪个朋友?」

「你昨天说,最好的那个朋友。」

我感到的心跳慢了一拍。为了掩饰自己的震惊,我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手,将

我只好停下,但赤热的手掌已经整个覆盖了她的阴地。我仔细欣赏着她胸前

的那对小桃蕾,舔着舌尖,跃跃欲试。

「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她说。

但稍稍遗憾的是,她的乳和臀都不算突出。

也因此,她的身子更像是一条蛇,一条雪白冷艳的美女蛇。

摸了没多久,我的手就忍不住探入她的内裤,触及几缕细毛。

她不应。

我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抛到床上,然后奋身一跃,死死地扑住她,贪婪地抚

摸、啃咬她身上每一寸嫩滑的肌肤。

我自轻怜蜜爱,她却什么反应都没有。柔软的身体没有一丝羞涩的扭动,口

中更不闻半分娇喘,连呼吸都平伏如常,在我怀中的,仿佛只是一具已然失去灵

魂的躯壳。

不知道是这个性感的画面导致我勃起,还是原本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

反正有一点无容置疑,那就是,我现在很想抱她。

我偷偷潜到她身后,轻轻拥住了她细柳般的腰肢。刹时此际,美人在怀。我

潜意识中的告别预演。

虽然我没有说出口,但基于女性的敏感,静子大概还是发现了。

这没什么不好,况且,我自己这边也有问题需要解决。

怎样!

她看着我恼怒的表情无动于衷地沉默了好几秒,才冷冷地说:「我说笑的。」

「拜托,不要那么认真地说笑好不好!」

「哦,我还以为她是你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

她低头沉吟:「嗯,旧情人之类。」

「文哥!嘿嘿嘿……呵呵呵……」静子满脸晕红,似乎真的喝醉了。

等他们两人走远,厉珍忽然问:「那个男人是你的朋友?」

这是今晚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其实我根本就不应该答应他们摆酒,但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我只好和厉珍一样,尽量封闭六识,当自己是行尸走肉。

如此这般,乱七八糟的喜宴终于乱七八糟地结束了。送客时,徐文度和静子

女人的这么低级。

「这两位新人,可以来多一点笑容吗?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耶。」礼台上,

主持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向我和厉珍提出非常合理的要求。

回想起徐文度当年那场乱来的婚宴,再对比如今自己亲自上演的这场猴戏,

我忽然间莫名其妙地想要大笑。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大家一起来玩吧!扮酷这种事,难道我真的会输给你厉

他老婆静子更离谱,竟当着厉珍的面高呼:「新娘很漂亮哦!文哥,你今晚

有得爽了,呵呵……」

我没好气地给徐文度打眼色,他只好苦笑着、死拉硬扯地将他那个未饮先high

/ 5、

我和厉珍结婚摆喜酒那天,徐文度和静子是一起来的,这对夫妻实在讨厌,

怎么看怎么像来踢场的。

「是又怎样?」

「信不信我去把你那个什么珍抢过来,让你结婚那天一个人痛哭流涕!?」

「有种你去,我无所谓。顺带一提,我连她的手都没摸过,你不必担心有穿

他向我伸出手:「喜贴呢?再给我一张。」

「算了,你这个pk就别去了。」

「这可不行,最好的朋友结婚,我怎么可以不去?」

我像烟鬼闻到鸦片一样,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猥琐而快乐。

我决定不去追她。

静子在发什么神经我无由得知,或者更年期提前了也说不定。但我直觉这件

真正的意思,却只不过是想保护自己。

恨某一个人一辈子已经够凄惨了,如果所恨的那个人正好又是自己最好的朋

友,那种滋味一定会比单纯的失恋来得更加痛苦和持久,一点都不划算。

后也不可能。」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问题是你究竟知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我肯

接手,也绝对不可以接手。」我缓缓吐出一口气,续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我面无表情,沉思良久,才说:「你知不知道,自从那次之后,静子一直坚

持叫我文哥。」

他明显有所触动,但很快冷淡下来:「那又如何?」

静子名义上始终是你老婆。」

「我没说我不介意。」他喷了一口气,冷冷地说:「所以,我拜托你帮我一

个忙,将这层只有名义上的关系一刀两断……阿礼,其实你是喜欢静子的,对不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责怪她,不过这实在太不安全了。所以我就想,与其让别人搞,

不如让你来搞。」

「这有意义吗?难道她之后就没有在外面找过男人了?」

「这不仅是我的问题,而是……你不觉得这样说,太不尊重静子了吗?!」

「我不尊重她?屌你!我将我最好的朋友推荐给她,我还不尊重她?」

我定住,徐文度也定住,良久,二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而且你来做我女儿的继父,我也可以放心……」

「停!停停停!」我不得不伸手堵住他的嘴,难以置信地说:「你小子想让

我穿你的旧鞋?你还有没有人性?」

「你这么坚决离婚,钱捞够了?」我冷笑。

「早捞够了。唉,只要这位小女神愿意,我就是和她私奔也可以啊。」

「人渣!还私奔呢!你女儿怎么办?才几岁的小萝莉啊!」

还没结婚就咒我离婚,你他妈的还真是最佳损友!

我不想和他扯皮,于是转移话题:「那你是要和那个小妹妹结婚啰?」

「我是这么想,问题是人家还没答应。」

里供着?结婚最终极的目的,是为了将自己心爱的人留在身边,像你这种只为了

操,层次太低了一点。」

「干,谁不知道你妈是女人?我有得选择吗?我爱的人要是肯和我结婚,我

她骂完之后,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然后跳下床,快速地穿上高跟鞋,夺门

而去。

我更加莫名其妙。

了两脚。

我差点发火:「好笑了,类似的话我以前好像也问过你呢!」

「我当时是为了钱,你是为了什么?」

我心想,你丫信不信我一拳砸扁你!

我忍住出拳的冲动,冷冷地说:「岂有此理,你自己也想结婚,刚才还好意

思笑我?」

「上过了你还这么疯狂?」

「切,上一个女人有什么难?要让最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嫁给你跟你一世,

这才难呢!」

拿出手机,让我看他的待机图片。

一个巧笑嫣然的妙龄女子。

「为了她?不会吧?你转性了?」

/ 4、

派贴给徐文度的时候,他毫不掩饰地嘲笑我自掘坟墓。

于是我从他口中知道了他正在考虑和静子离婚的事实。

「你要和哪个女人结婚,关我什么事?你为什么要问我?」

「我想,你是过来人,应该比较有经验。」

「你好残忍。」她轻声说。

在射精后那一瞬间的迷糊中,我的脑海里面忽然产生了一个非常荒谬的念头。

虽然荒谬,但我隐隐感觉到,关系链上的各方都很可能不会对此持有坚决否定的

意志。

了她。她渐渐放弃了挣扎。

长吻终结。

我顶在她体内最深处,喘息着问:「如果我同意,你还会不会和他上床?」

我将硬币握在手心,用力地扔向对面街,然后一口气喝光整罐啤酒,站起身,

一步一步走到那枚硬币前面,俯下身,定睛细看。

十分钟之后,我拿出手机,给厉珍发了一条短信。

也许,我是说也许,我比我自己所以为的,更加喜欢她。

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来我会被这一种女人所吸引。

这简直没有道理。一个人要喜欢另一个人,不应该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

沉默。

「还是不肯说吗?那好,下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找我?」

「……因为,」她叹了口气:「我觉得你不会拒绝。」

的快感哆嗦了身子,而我也在她的体内猛烈爆发。

云已收,雨未歇,我依然抱住厉珍,一双大手在她并不丰满的乳胸上揉揉捏

捏。

她的身材无前无后,这是事实,但她两腿之间却暗藏了一个绝妙的好物。阴

壁紧而有力,兼且重门叠户,更妙的是阴露分泌量恰到好处——不至于干涩难行,

也不会太湿太滑毫无凭依,每一度抽插都足以让人回味无穷。

「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她的屁股转眼就红得像抹了胭脂,但她反而再也没

叫出声来。她像是故意和我斗气,明明疼得浑身剧震,却死死地咬紧牙关。

我停下手,却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情,按住她的细腰挺身抽插。

么都不管不顾。

我翻身压在她后背上,粗暴地扒下她的内裤,往龟头上抹了一把唾液,撑开

了她的双腿,在她的腿心处几番探路,对准了便一下猛刺。

解,如果不是女人自己强烈要求,他上手之后根本不会浪费时间再干她,可想而

知她下贱到什么程度。

我不说话,只鄙视着她,她也看出了。

现在的女子婚前婚后乱来的太多,我也不是什么贞节死硬派,其实我根本不

需要太过愤怒,即使她告诉我曾经有一百个男人上过她我也可以不当一回事,但

偏偏是徐文度。

「大概一个月前。」

我颤抖着声音:「一个月前?只有一次?」

「最后一次。」

指尖置于鼻端闻了一闻,无味,也不湿。

我尽可能淡定地说:「然后呢?」

她犹豫了几秒:「你不会想知道的。」

回家之前,我走入附近一间便利店,买了一罐啤酒。因为没有零钱,老板给

了我几个硬币。

我一个人蹲在街灯之下喝酒,酒液似乎比平常苦涩。空荡荡的夜街,人影稀

「很重要吗?晚点再说行不行?」我低头去舔她的乳,她挡住了我,我不甘

心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理会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继续说:「你那个朋友,我认识。」

「等一下。」她忽然说。

「怎么?」我的手指继续潜探,越过毛绒,触到一处妙肉。

「我说等一下。」她的语气再冷几分。

她的睡裙被我撩至乳上。于是,眼前露出一具莹白的肉体,两点桃红色的花

蕾在乳丘上招摇地颤动着。

她体形偏瘦,然而摸起来却并无骨感,一弯纤柔的细腰最为令人爱不释手,

「在看什么?」我问,双手仍在四处漫游。

「不看什么。」她冰冷地说。

「阿珍。」我语尽温柔地唤了一声。

高挺的下身硬硬地顶在她软软的股沟之中,环在柔滑腹部的双手上下一分,上者

攀登诱人的山峰,下者潜入流芳的深谷,各自缠绵缱绻,满手温柔。

她的肤质如丝细滑,却出奇地没甚暖意,仿佛连身体都是冷的。

回到家里洗完澡,因为过于疲倦,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十点。我朦胧地发现厉珍正站在窗边,阳光穿透她的

睡裙,若隐若现地照出一具美妙的胴体。

「咳……看不出,原来你还有点幽默感。」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正儿八经地说:「你今晚可以睡客厅么?」

「呃?」虽然我不认为新婚之夜一定要洞房,但是第一晚就赶我出客厅是想

我微微一笑:「他叫徐文度,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个女人呢?」

「是他老婆。」

又一次来到我们身边。

「阿礼,今晚我就不烦你了,明晚出来喝两杯。」徐文度鬼鬼祟祟地在我耳

边说。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厉珍却仿佛全然没有听见一样,令主持人无可奈何,

我甚至怀疑她的意识已经离开了这个时空。我意识到,我们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

其中一对最冷漠的新婚夫妇。

事透着某种程度的危险,不应该涉入过深。

这两个月以来,我没找静子开房是有原因的。偷情的快感令我越陷越深,也

令我开始感到害怕。我希望和她尽量保持距离,即使今晚的会面,可能也只是我

大小姐吗?要知道当年在学校,女生们给我的称号可是「冰天雪地冷面小郎君」!

而且我一直认为,这个称号毫无浮夸的成分。

说来可耻,要不是我这种冷淡的个性,我或许还不至于堕落到要随便娶一个

的老婆拖入席。

厉珍瞄了那两个怪人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即使身穿喜服站在酒店门口迎宾,

她也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表情。

徐文度看了新娘几眼,便将我拉开几步,似笑非笑地低声问:「想不想出去

打桌球?」

我直接伸了他一脚让他滚开。

我旧鞋的可能。」

「哎呀,你这个贱人!」

「啾,彼此彼此吧。」

「拜托,现在是我不敢接待你啊!不肯祝福都算了,还要跑来诅咒的家伙,

不来也罢!」

「喂,你是不是这么小器啊?」

我不想恨徐文度,只是单纯出于自私。而这一份自私,他本人显然也听出来

了。他抿了抿唇,终于无可奈何地笑了一笑:「你说得对,是我一时糊涂了。」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我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而恨你一世。」

这句话我以前不止一次听人说过,每次听见都觉得非常的矫情,轮到我自己

说,才发现其实很自然,没什么特别。这句话,听起来或许伟大到令人作呕,但

「直至如今,她所爱的人依然是你……是你!徐文度!你刚才说过,婚姻是

为了将心爱的人留在身边,她之所以不肯和你离婚,无非也是这个原因。」

「那又如何?」他冷冷地盯视着我:「我从来就没有爱过她,以前没有,以

对?静子也喜欢你,是不是?只要你愿意接手,她一定会答应的。坦白说,那次

的事,我觉得我没有做错。阿礼,你就大方一点,给大家一个重生的机会,好不

好?」

「没有,我相信没有。」他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从一开始就不曾在外面

乱来过,她只是故意想激我……屌你,想笑就想笑吧!」

我没有笑,我死死地盯着他:「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无论你多么不在乎,

发呆了好一阵,我才坐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追出去的时候,我发现了她遗

留下来的黑丝内裤,原来被我不小心压在了身下。

我拿起那团丝布,放在鼻端闻了一闻。一股清幽淡雅的高档香水味沁入鼻中,

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那次是你在搞鬼,怪不得。」我苦笑说。

他沉默了一阵,才涩声说:「那段时间,我无意中发现她在网上找一夜情。

他拨开我的手,怒道:「屌!这个什么珍就不是旧鞋了?你以为你还是一手

用家啊?别笑死人了!静子虽然是我开的苞,但这么多年来我用过的次数加起来

不超过二十次!怎么就委屈你了?啊?!」

「女儿归静子,我没有意见。对了……」他忽然瞪着我说:「不如你来接手。」

「什么?」

「反正你只是需要一个女人嘛,静子不错啊,又有钱,那方面的兴致也很高,

我正在喝水,忍不住呛了一口:「我操,人家还没答应你就离婚了?」

「还没离成呢!静子那婆娘一直在搞非暴力不合作,烦得要死!所以我才劝

你不要一时冲动嘛,不然以后有得你后悔。」

还他妈的和你在这里废话?」我捡起地上的喜贴,撕成碎片。

「唉,那也是。」徐文度呷了一口咖啡,懒懒地说:「不过你这种乱来的婚

姻,到头来肯定还是离婚收场,跟我一样。」

「我是为了……」我看了看四周,还好,这个咖啡厅没什么人,我压低声音

下流地说:「我是为了有女人肯让我操,行不行?」

「你有病啊?可以操的女人满街都是,干嘛要专门找一个没人要的剩货回家

「那不同啊老大!这个什么珍?你爱她吗?」徐文度拿着喜贴拍我的脸。

我苦笑摇头。

「就是嘛,你何苦要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他将喜帖扔在地上,用力踩

「喂,你究竟是发烧呢还是发骚呢?」我摸他的额头,明明温度正常。

「唉,你不会明白的,找到自己一生的真爱,那种幸福,那种感动,你不会

明白的。」

「这是我的真爱,懂吗?」他看着手机中的女子,笑得很淫猥。

「上过了没?」

「早上过了。」

「为什么?有没有老婆对你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你何苦要这样伤害静子?」

我皱着眉问他。我总算明白那晚静子为何忽然间大发脾气。

「你错了,我不离婚才是伤害她。不过这个不是最重要的理由。」他奸笑着

我莫名其妙。

她忽然跳起来,在床上大叫大跳:「神经病,要和其他女人结婚关我什么事,

问我干什么?有种你去结啊!混蛋!你们这两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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