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犯罪的女人第1页_专业疏通下水道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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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犯罪的女人(第1页)

她一听这话,便沉默下来。由于她伏在我胸前,我看不见她的脸色。过了一

阵,她忽然说:「你为什么要问我?」

「呃?」我一时反应不来。

为什么她说「又」呢?显然,在她心目中,我只是徐文度的替身。

「傻妹,下次想要,直接打给我就好了。」我说,语气中难免带了点心酸。

「咦?你是做鸭的吗?打电话就来,这么乖哦?」她笑说。

她捶了我一拳:「有!」

「那你怎么不找我?」我冷笑。

「我以为你……」她眨了眨眼,忽然淌下一滴泪。

「喂,你这阵子不理我,就是因为这个女人?」静子一手撑着脸,侧着身,

狠狠地瞪着我。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她深不可测的乳沟就在眼前,我一手从她的衣领

事。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他们,易地而处,我肯定做不到如此的淡定。

「文哥,你想什么呢?」回过神来,发现静子停下了动作,神色古怪地看着

我。

去,脑海里不知不觉地胡思乱想起来。

如徐文度所言,静子的娘家相当有钱。一般情况下,男方在这种婚姻中的地

位往往较低,就算想搞什么外遇,也不至于大胆到像他这样,明摆着将妻子冷落

她就是不听,后来也就随她了。

「嗯,其实是有件麻烦事。」我说。

我爱抚着静子的大腿,深陷于她体内的肉根刮肉一挺。她娇呼着浑身抖战,

一面褪下她的丝质内裤。

她扶起我早已硬挺的肉身,对准自己的玉门,缓缓坐下。

「啊……」静子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媚眼半睁地问我:「文哥你好

说来可笑,作为徐文度最好的朋友,我竟然直到他结婚那日,才第一次看见

他那个已经怀孕的老婆。不过一见之下,我便马上明白了他的苦衷——恕我失礼,

当日这位新娘子的体形虽然还够不上肥胖,但就算以一个孕妇的标准来说,也未

于是,从那天开始,我和静子几乎每个星期都要相聚一次,目的明确而单纯,

就是为了上床。

她终于来了。

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整过容,修过身。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静子,该大的

地方绝对不小,该细的地方绝对不粗,一身雪白粉嫩的美肉,每分每寸都恰到好

处。

平时看着普普通通,一旦做起爱来,整个人都会因为强烈的性刺激而变得娇

媚,变得淫热,变得令人忍不住挥鞭抽打,这毫无疑问是因为性感度太好的缘故。

静子就属于这后一种。

乳加倍地湿滑油亮。

如此淫艳的美景深深印入我的脑海,与静子往日丰满端庄的形象两双对比,

竟令我产生匪夷所思之感。

从惊醒至交合,整个过程中,我和静子没有交谈过半句。在我不要命的抽插

之下,她渐渐停竭了哭声,转而发出了阵阵娇呼,久旷的性欲如岩浆裂地般喷薄

而出,燃烧了她的整个身体。

点惊吓,但仅止于此。相对来说,静子的反应就比我激动得多了,她又哭又笑,

一个人疯疯癫癫地表演了足足五分钟。最后我忍无可忍,终于在一种半清醒半燥

狂的状态之下,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明确无误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过据我所知,他和她已经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做过爱。事实上,这一年

来负责给予静子慰藉的人里面,有一个是我。

我和静子的故事究竟是如何开始?又是何人主动?现在我已经不记得了,不

在老地方开了个房间,我默默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静子。

静子,本名沈静。静子这个充满日本特色的名字,是我和徐文度开玩笑的时

候取的。曾几何时,我们都多么渴望娶一个日本女子为妻。

不必要的麻烦,也不至于因此而受伤。

坦白说,我感到很为难,我一向不擅长做选择,尤其是这种没有标准答案的

两难选择。

一种情况下,我会认为自己是乘人之危。当然,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只是

不想面对一个将来九成九会后悔、并且九成九会迁怒于我的女人。

是的,由始至终,其实我都只是单纯地考虑自己,考虑怎么选择才会对自己

独身可以是一种主义,也可以是一种可耻,区别在于你银行账户上的数字是

多少位。

我清楚知道我的坚持独身,在本质上只是一种无容置疑的可耻选择,但我通

我的第二反应是她被家人逼婚逼急了,一时愤怒才会这样自暴自弃,这种剩

女时代的标准桥段,网上论坛里面随处可见。

我的第三反应才是,我究竟要不要答应她呢?

只是见面,我甚至不认为那可以算是约会——然后某夜,在电话里面,她忽然间

若无其事地跟我谈婚论嫁。

「你可以考虑几天再答复我。不急,不过最好快一点。」在那次通话的最后,

由于我的泪点一向比较低,不自禁地就湿了双眼。散场时,我用中指抹去眼

角的残泪,然后,看了看身边那个女人。

——她睡着了。

「你那位朋友,我想他不会来了。」她忽然说。

「我想也是。」

「接下来要去哪里?」她望向窗外。

「是啊。」我无奈地说。

几秒之后,轮到我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

「这个是我的号码。」她面无表情地说。

一次手表,越看越想闪人。终于我忍不住再一次打了那个熟人的电话,结果,居

然是对面那个女人的手机响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接了。手机中传来的背景声音分明就来自于身边,却

说来失礼,我甚至觉得当时的她堪称灵异,灵异到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拍鬼

片这种程度。

在这种灵异的气氛之下,我如坐针毡。为免太过难堪,我硬撑着讲了两三句

故作镇定地走到那张八号桌前,欠身坐下。

眼前这个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只是冷漠,极端的冷漠,仿佛她的周围有着一

圈隔绝人世的无形结界,令人不其然地想要避而远之。

事情是这样的,两个月前的某一天,某个熟人约了我在某间咖啡馆的八号桌

见面,但当我到达的时候,那张桌子已经有人坐在那里了,而且并不是约我的人,

我于是致电垂询,对方说那个先到的人是其好友,还说自己要迟到半个钟头,让

打针这种基本之中的基本功,想必也难不倒她。

我们是相亲认识的。

当然,事前我并不知道那是一次相亲,不过,事后我却认可了这一次相亲。

如何练不出来。于是,慢慢也就放弃了。

如此这般,十八年过去。

那些已然流逝的岁月,我们都曾以为会是不可思议的漫长,但如今回忆起来,

有收钱的。

我早该意识到,其实世上什么人都有,不见得每一个婊子都无情,也未必每

一个戏子都无义,我的确不应一概而论。

对,情人,多么罗曼蒂克——慢,我忽然联想起杜拉斯的名着里面,

那个包养白人小萝莉的中国佬。

初读那本书时我年纪还轻,心想,法国人就是天生多情,竟然连包养关系户

作为一个不要脸的死宅男,我原本一点都不在乎这十年二十年之内,有没有

一个女人愿意为我张开双腿,却不问我收钱。

更正,据我所知,「老婆」其实也是一份职业,并且绝对不是义工,按照现

上床,他就会立马开始物色下一个猎物,不,应该说,他连一刻都没停止过物色

下一个猎物。

虽然我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好色,但我始终不明白他这样做意义何在。

他不断地勾搭上更新鲜更年轻更美丽更火辣的女孩子,去酒吧,去唱k ,聊

短信,煲电话,挑逗来挑逗去,然后开房,上床,或戴套,或不戴套,最后来个

内射外射混合射,多半还要加一发口爆,此外,只要不嫌脏,他偶而也会插个菊

不过说到底,那也只是少年时代狂妄的幻想。

幻想又不要钱,谁不会呢?事实是,如今就只有我这个白痴,还在傻呵呵不

肯死心地发着可耻的文学梦,而他,早就认清形势洗脚上岸了。

长久以来,我都幻想可以和徐文度合作出本漫画,又或者,我写,让他

来画封面插图之类。

如果幻想达成,我和他就不仅仅是最好的朋友,也会是最佳拍挡。

有所谓安全驾驶的概念。

「床上技术吗?我大把!问题是我连人家的床都上不了,要怎么施展我的独

门神技呢?」我自嘲,同时竖起中指,做出淫贱下流的扣挖手势。

一面看手机短信:「其实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总之你信我吧,经验之谈,绝

对没骗你。」

我冷哼一声,照着车窗玻璃拨了拨那撮高高翘起、呆得要死的傻毛:「我信,

我寒酸地缩在副驾驶位置,盯着马路上一辆破单车,嘴角冷笑:「那是,开

着四个轮去沟女确实很容易,可惜区区在下连那部只有两个轮的烂摩托都被那些

人面兽心的狗官给禁了,现在只能踩单车。对了,不知道踩单车沟女可不可以打

他叫徐文度。

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

百人斩,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徐文度来说,却似乎很容易。他只用

了三年,就已经完满达成了。据他自己所言,这个数字甚至还不包括那些要钱的

欢场女子。

「当然值得,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啊,怎么不值得?」他出手,不中。

「可是,一辈子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再有钱又有什么意思?」我随手一击,

同样不中。

我手一抖,5号球堪堪停在了袋口。我拄着长长的球棍,向他摇头说:「你

有这么穷吗?再说了,假如她家里真的很有钱,又怎么会同意在这种地方摆喜酒?」

他冷笑:「首先,相对于她来说,我确实是很穷。其次,你没发现吗?今晚

那天,徐文度拣了一间很低档的饭馆摆喜宴。那饭馆旁边甚至还有间士多店,

店外有张桌球台。我和他于喜宴中闷极无聊,于是溜出来打桌球。

是的,即使那明明是他自己的喜宴。

刹那间我便有了预感,他们这一段婚姻不会有好结果。原因很简单,就是我

觉得他们……完全不相衬。

徐文度此人,一向自认潇洒,审美前卫,我绝不信他会一夜复古,爱上唐风。

我十二岁就认识他了,那还是读初一的年纪。

当时的我,唯一的强项是读书,而他,则精于作画。

我们都曾因为各自古怪的性格,而被周围人视作异类。

「是啊,客官你也不打赏一下。」

「要钱可以,但你要签卖身契给我哦。」

「这可不行,我这里是做零售的,不搞批发生意。」

我慌了神,连忙从她胸前抽出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姑奶奶,有话

好好说,我最怕女人哭了。」

她用力抱住我,颤声说:「文哥,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免太过圆润了点。而更难堪的是,旁边那位新郎哥却十分地修长苗条。

这一对新人穿着喜服站在一处,虽不至于有郑少秋与沈殿霞的对比那么强烈,

但那景像仍然令我感到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摸下去,兜住了一只雪兔,盈盈一握。

静子顺势靠了过来,偎在我身上,咬唇说:「那怎么两个月都没找过我?」

我调戏着她尖尖的乳突,茫然地说:「有两个月这么久吗?」

「啊?怎么了?」

「你都软了。」静子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身边轻声说:「说吧,有什么事?」

我于是将厉珍的话告诉了她。

在家。

但徐文度就是敢。

静子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可能毫无怨言,然而他们似乎一直都相安无

贴伏于我的胸前微微喘气。

「什么事?啊……先别说。」她抬起屁股,开始缓慢而有力的套弄。

我闭上嘴,默默享受着静子深处如水的温柔,双手在她滑润的雪股上留连不

坏,最近都不理人,今晚怎么就想起人家了?」

虽然我的姓名中间也有个「文」字,但「文哥」这个见鬼的称喟,明显与徐

文度有更大的关联,我更怀疑她婚前就是这样叫徐文度的。我几次要求她改过来,

甫一见面,静子就把我按在床上,动情地吻住了我,同时,动作熟练地解开

了我的皮带。

我配合地撩起了她的雪纺连衣裙,双掌插入她臀后,一面抚摸肥滑的股肉,

她已然化身为一名诱人犯罪的微熟少妇。

与喜爱十八廿二、纤纤少艾的徐文度不同,我一向更喜欢这种熟得刚刚好的

类型。

我甚至感觉,此时此刻的静子似乎只要一丁点的刺激就能令她爽得尿裤。

也正是此时此刻,我才注意到静子和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相比,已经有了很

大的差异。这几年来,她消瘦了,如今的她恐怕连丰满都说不上。

众所周知,有些女人是穿上衣服更美,有些女人是脱了衣服更美,极少数女

人是穿与不穿都同样美丽。除此之外,根据我阅片无数的经验,还有一些女人是

不做爱的时候更美,但另有一些,则完全相反。

她开始主动地渴求我的插入,配合我的动作。

静子泪痕未干的脸上不知何时已满布红晕,半开的眼睑微振,湿润的朱唇轻

分,双手向后屈曲,脚丫高高跷起,腴润的肌肤上汗津淋漓,映得胸前那两团荡

常都不会对外承认。任何人问起,我都一口咬定,我是完完全全的独身主义,尤

其讨厌生养小屁孩的那种——完美的独身主义。

圆亮的龟头沉没于肥厚橘红的肉鲍之内,直到那一瞬间,我才突如其来地意

识到自己背叛了最好的朋友,但我马上为自己开脱:反正,徐文度从来就没有在

乎过她。

记得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当时都喝得很醉。

我唯一还记得的是,那一日,毫无疑问是徐文度的生日。

那天早上醒来,我忽然发现睡在身边的裸女竟是友人之妻,或多或少受了一

是的,静子就是那个我初次见面便觉得……怎么说呢,说不顺眼好像也不至

于,说诡异又好像有点过分,总之,静子就是那个看上去相当特别、而且显然还

有点过于丰满的女人,她是徐文度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鉴于这个问题的复杂性,我决定请教一位比我更有经验的过来人。

于是,当晚十点半,我拨通了静子的电话。

/ 3、

最有利,或者,最无害。

接受她的好处是明显的——她虽然冷漠,但无可否认具有一定的姿色,男人

嘛,无非都是这些刚性需求。相反,拒绝她并没有任何好处,但起码我可以避免

如果她想结婚是因为第一种理由,我会觉得答应也无所谓,但如果是第二种

理由,我绝对不会答应。

因为在前一种情况下,我并不会欠她什么,甚至还会觉得是做善事,但在后

她如是地说。

我的第一反应是她怀了别人的种,但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理由,只想随便找

个男人做替死鬼,类似的狗血情节,肥皂剧里面大把。

「我最近在上夜班,通宵的那种。」离开电影院的时候,她这样解释,我也

因此才正式知道,她原来是个护士。

认识了这位名叫厉珍的女护士两个月,期间我们大概见了五六次面——是的,

「呃?」关于这点,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于是便随口说:「看电影好吗?」

「好吧。」她招手叫来侍应,我连忙掏钱。

那天下午,我们看了一部相当感人的文艺片。

我呆呆地看着她,莫名其妙得有点不知所以然。按照先前的推测,她一直表

现冷淡,应该很讨厌我才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和我交换手机号码?

难道我误会了?

却又感觉莫名的短暂。

转眼间,我们竟已三十岁了。

他五年前就结了婚,并育有一女。而我,则至今独身。

又诡异得不像人间。

我挂了线,叹口气说:「这一招够绝,竟然用来电转移。」

「这个,是你的号码?」她第一次开口,连声线也是冰冷的。

不咸不淡的场面话,而她除了点过一两次头以外,毫无反应。

于是,我很快就得出了理所当然的结论:她讨厌我。

但同样理所当然地,我丝毫不觉得失望或者遗憾,我只是每隔半分钟左右看

而且她从不正眼视人。

就算坐在她半米远的正前方,也很难仔细地观察她正面的形象。因为她总是

稍稍侧着脸,视线向下倾斜三十度,似乎正注视着一片不存于现世的异度空间。

我代为招呼一下,最后她甚至还画蛇添足地问了一句,「明白了吗」。

如此狗血十足的老土把戏,我自然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明白过来之后,我

傻里傻气地站在那里犹疑了一分钟,直到侍应生第三次问我究竟想要什么,我才

如果一定要为这次妥协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很可能是因为,我已经厌倦了。

对于长久以来不断地为自己的坚持独身寻找理由这种万分无聊的无聊事,我

已经彻底厌倦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两个月前,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她叫厉珍,芳龄二十六岁,职业是护士,据说专长是帮人灌肠和洗胃,至于

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归类为「情人」。不过后来我发现,这种要付钱的「情人」关

系,貌似已经成为了当今社会的常识。

如此,我只得承认自己犯了乱贴标签的错误,显然情人也分很多种,其中也

行的惯例,还要事先支付五至十年份的首期薪金,外加每月结息。

在我的印象中,肯不收钱为你张开双腿的女人,通常不叫「老婆」,而叫「

情人」。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集邮」癖?

/ 2、

如你所知,我今年三十岁,依然独身。

花玩玩。

这些女孩被他上过之后,有些后续还会时不时地主动约他出来打场友谊赛。

但无一例外地,徐文度绝不会为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停下脚步。相反,一旦成功

那时候,我们都十分喜爱日本动漫画,日本流行乐,以及几乎所有的日本文

化,除此之外,我还在他的影响下练习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涂鸦。

可惜我在画画这方面的天分毕竟有限,人物头部以下始终是我的硬伤,无论

换言之,他不再浪费时间作画已经很多年了。

现在的徐文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都只用来做一件事,就是沟女。

——永无止境地。

我一直觉得我们有这个实力,如果能够坚持的话,也许我们已经成为了另一

对奈须蘑菇和武内祟……即使我知道自己有很大可能比不上奈须,但我却一直坚

信徐文度不会比武内差。

「拜托,别那么肤浅……」他忽然改变音调,极其恶心地向手机里面那位「

女孩子」柔声软语:「喂,你醒了没?我现在来接你好不好……」

我当然信。事实上,出来玩,你只要能毫无破绽地装出一副死有钱的样子就行。

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犯贱,我清楚得很。」

「话不是这么讲,沟女这种事,主要还是靠技术。」他开始打电话,完全没

折?」

「屌你,没车你不会借一辆啊,有车可不等于有钱!何况人家又不是嫁给你,

你有没有钱真的无所谓。当然,你不能穷到连房费都付不起吧。」他一面开车,

「跟你说,现在的女孩子其实很容易搞上床,也不用花多少钱。」

百人斩达成次日,徐文度约我吃饭。那天他戴着一副招摇的墨镜,开着一辆

新款福特,衣着十分光鲜,很有点二流富家公子的派头。

「天真,谁叫你死抱着一个老婆?外面大把女人啊。结婚他妈的就是个形式,

以后老子还是照样出来玩,管她去死!哼,目标——百人斩!」徐文度大力一击,

远处的12号球重重落袋。

并不是联婚,她那边的喜宴过两天还要另外搞一场。」

他俯身瞄准。

「值得吗?」我语气不善。

「我只觉得难以理解。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况且又是你这种人渣!要是真不

肯,哪里有人能逼你结婚?」我校准位置,轻轻一捅,7号球旋转着落入尾袋。

「如果我说是为了钱,你信不信?」徐文度自嘲地一笑。

「是不是因为不小心搞大了,甩不掉?」我耻笑他。

「你觉得呢?」他狠狠一击,白球在台面上呼啸而去,将各种颜色的桌球撞

得四散分开。

但同是异类,性质却又截然相反。

我是内敛得过分的异胎,而他则是外向得过火的异种。

我叫崔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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