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这骚狗已经自己洗干净了!”
体内洁净不过是开始,一根根屌围了过来,腥臭气息顶在脸上,双手握上周围性器,平日里带动篮球的双手此时摩挲在一根根性器,肉棒宛如鞭子在身上拍打,流下腥水污染刚刚洗净的身体。
浓郁腥臭精液落在身上,被肉屌涂抹开来。无数根肉屌刻意射在脸上,浓厚精液覆盖棱角分明的脸庞,成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有人带着嬉笑用精液涂抹头发,成了精液发胶,斑点精液落在身上,成了独特的骚货纹身。伴随着每一道精液落下,都是欢快地铃铛庆贺声,偶尔身体没接住的,都要被狱警们用鞋尖鞋底踩匀,恶意蹭到他嘴唇上命人吞下去。直到所有人发泄过一轮,才在哄笑声中,扣了个狗链子拽着虎哥往狱里进,阳光被隔绝在这扇门外,而里面,都是些管不住自己的骚东西。
杂乱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而来,还夹杂着皮带抽打皮肉的脆响,趴跪着的男人撅着屁股爬在脚边被一排铁栏杆中的赤裸的人行注目礼,通红的臀扭动着,几个欠操的骚货眼睛里冒着光,不用想,一定就是逼痒了。毕竟像虎哥这样的身材还是少见,流畅的肌肉线条,结实的公狗腰腹,一看就是打桩的利器。可是行走之间瞥见了双腿上的可怜性器,囚犯们气的一个个骂出声来。好端端的肌肉壮汉,竟然还是条阉狗。失望落差一下子,就奠定了虎哥在监狱里的地位。像是对大家的嘲弄做出回应一般,一路上的阴茎骚水流个不停,随着爬行留下显眼痕迹。显然,越是为虎哥的性器感到兴奋,虎哥就越是羞耻,和羞辱带来的兴奋进一步促使着他发骚犯贱,一切都被典狱长看在眼里,嘴角噙着一丝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悄无声息地,改变了目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