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回答一般,低声喘息声音骤然拔高,甚至像是和门口母狗一般比赛一样发出淫荡喊声,电流经过脆弱肠道,传入柔嫩腹腔,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双手弯曲锁在便器上,双腿分开显得勃起性器 显眼。青筋尽显的雄器高高挺立,整根柱体都快被淫液浸湿。就这么根雄伟驴屌,此刻却连用双腿摩擦安抚的机会都没有,在狭窄牢笼中自顾自地鼓胀颤动。公狗腰杆不停挪动,看似在用着腰腹草着空气,实际上却只是被体内电流赶的到处乱晃罢了。
健壮发达的肌肉此刻汗水淋漓,看上去性感十足。狱警却不乐意欣赏这样的美景,记号笔在身上写写画画,让麦色肌肤被各色淫辱词句覆盖,让帅气少年多了下贱气质。
骚穴深处的淫浪欲望再也忍耐不住,虎哥不再逃避起那根粗长性器,相反,结实臀肉扭动地微微抵住地面,一点点顶着疼痛吃紧黑棒。顶端如同钻头,缓慢坚决地破开肠肉无力抵抗,然而时不时传来的电流又迫使肠肉紧紧收缩裹住,多次尝试后,发现自己陷入两难局面,只好低下了倔强高傲的头颅,喘着粗气,“长官,您再电下去,贱狗的逼一辈子都松不了,求您直接捅进来开苞吧!”胯下性器把受虐欲望表露的显着,光是吃下警棍,吐露出的淫水便把结实腹肌浸湿,留下银色痕迹,而看着身上笔记,自觉地刚才的低头太过屈辱,还要挑衅地把红嫩舌尖吐在外面,露出痞子坏笑来,“不过长官,这些字反着我看不太懂,您能给我解释下都是什么意思不?”
“我不喜欢处,太紧。”
从胯间拽出粗长警棍,圆头从人口里草草过了一下直接怼上菊口,过于粗大的物事几捅不入,耐心有限,直接插到他口中让人叼着,对准脸颊掌挄。
“没用的东西,给老子放松!贱货还夹那么紧,不想吃屌了?”
抽出硬物攥着抽打人嘴唇脸颊,湿漉漉口水糊上去看着潮红浮上舒坦的紧,鞋面踩踏有力结实的蜜色臀,两指并拢从人口中撩出些口水,抵着褶皱打转,趁着他不注意直接捅了进去。
“篮球婊子,还有什么想问?”
从小到大,虎哥都是被夸奖爷们帅气。结实身材体育健儿,英气脸庞,而如今这种爷们依稀可见,喉咙被当做飞机杯使用时发出的哼声不似其他母狗似的矫揉做作,低沉声线中隐藏着浓厚情欲。被磨蹭的肿胀的嗓子发出沙哑声音,“长官,”残存尊严让话语稍滞,平日里自信满满的笑容里罕见多了几分害羞,毕竟自己,此刻正锁在便器里,高挺着一对挺翘蜜臀。
如果你步入监狱深处,底端监狱厕所里的并非是现代的小便池,而是一个老式尿槽。比起一般的设施,这里的尿槽宽大了不少,上头还多了一个链接项圈的位置。而虎哥此刻,正躺在尿槽之中,两条修长的双腿向上勾起,双手双脚被铁链缠在一块,将软嫩的穴眼露了出来,虎哥一副强悍肌肉麦色外表,衬的穴眼粉嫩可爱。
原本只是单纯拿来如厕的房间里,充斥着各种的淫糜水声。原本尿槽里的母狗被牵了出来,被狱警按在地上毫不留情地开干起来,腰腹与臀肉拍打声不停回荡着,伴随着母狗囚犯们声声清脆的浪叫。
比起他们,虎哥则沉默的多,偶尔只是漏出爷们十足的闷哼。不过这并非是因为不愿,或是不想。那粉嫩的穴眼在空气中不停地翕张着,最近日日夜夜折磨虎哥的瘙痒在深处疯狂蔓延着,让他不住地扭动着腰臀,然而此刻狱长才无瑕注意虎哥想要的是什么,自然即使注意到了,他也满不在乎,谁会关心一个便器想要的是什么呢?
“要屌?那你可给我接好了。”
胯下长棍狰狞青筋轧结,头部已经泛了水光,那点勾起来的笑在心口一掠而过,欲火蹿升,握住警棍直接抽出扔开到地上,几巴掌印在艳红肛口抽出湿淋淋的响,掐住健壮腰肌抵上张合小口,胯骨一撞怼在人臀上,嘶哈出声,蜜桃形状的臀肉之间,粉嫩小穴迅速张合着,分身如同利刃一般长驱直入,喉咙深处发出哽咽呜咽,身体颤抖地,漂亮瞳孔转起悠悠水光,不知是痛的还是兴奋,而背后墙壁无处可逃,被迫迎接滚烫炽热地插入。
十几个巴掌下去虎哥脸皮已经皮肤泛红,一摸屁股也软了,抽出警棍直接塞到褶皱深处,虎哥看上去委屈极了,谁不喜欢处男屁股,难倒人不想享受开苞乐趣么?柔嫩雄穴在人指尖下层层张开,传出黏糊水声,还没等自己适应粗糙手指,那根黑长警棍的巨大尺寸便把肛口褶皱撑到极致,紧致肠肉就这么被一个无生命器具被粗鲁打开。
改装过的玩意儿已经丧失了警棍最开始的目的,按下开关就变成粗黑的按摩器,细小电流每隔一段时间就窜出来一次,夹得更紧电流越快越强。皮带扣上粗黑棒子防止掉落,
“屁眼子够松了么?”
“贱货的屁股痒死了,等着长官进来狠狠捣烂它。篮球婊子,申请被您破处。”
两瓣结实臀肉被粗暴掰开,细腻皮肤上留下红色手印,嫩生生的屁眼殷红细腻,只露出指尖大小的粉色来,软乎有力的嫩生屁穴饥渴的裹住手指,方才灌过肠的肉壁还湿漉着,紧致湿润。异物粗暴进入引发些许疼痛,但肛口殷切夹住进入手指,尽可能放松任由人捅入,还尽可能地晃动被禁锢的肢体,迎合着手指粗暴亵玩。此刻胯间性器只能在笼中憋涨,时不时吐着泡似在埋怨主人自甘下贱,而主人却全心全意地张开双腿,期待着被人狠狠教育,在监狱里好好改造,重新做便器。
随着虎哥的放松,狱警再挤进去一根手指撑开股缝里的水红的穴眼,毫无章法的插捅,逼出他几声闷哼,男性气息强劲的嗓在亵玩下骚的要流水,旁边那些铁门里的母狗与之相比落了下乘。然而虎哥卑微的讨好得到的却是狱长轻蔑的一笑,
虎哥的整个脑袋被按在典狱长胯下,为他提供口交服务,经常锻炼的人身体肌肉群似乎都要更有力一些,舔过软筋龟头,能清楚的感受到喉咙的收缩,再一顶,戳到虎哥喉口深处故意激出干呕,外表再怎么强劲,生理本能依旧,看着他眼角滑下的猫尿心情舒畅,胯下长屌给他舔着爽到头皮发麻,脆弱喉口被恶意磨蹭,不住地收缩裹住粗长性器示好,迎来的却是深深一挺。漂亮喉结上下滑动,性器形状被勾勒出来,气管被挤压地说不出话,双颊憋的通红,却依旧只能乖巧地裹住牙齿,用稚嫩舌尖侍奉凶器。
新的“犯人”第一次都属于监狱长,手指从他喉结划过到凹陷处一摁享受着收紧的快感,拧着他乳头边的乳夹锯齿捻,辛苦练出的结实胸肌保护不了脆弱乳尖,肆意拉扯下无意义地绷紧,却只是更贴切地感受疼痛。身下这个只能闷哼的激起更强的凌虐欲,攥着短发快速摆胯,滚烫性器直往喉咙里戳,又怼了几十下,看着那根狗屌要晃不晃毫不客气的上去踢了一脚肥大卵蛋,在痛呼声中,笼中鸟儿抖落下更多粘腻。
“屁眼儿痒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