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声……肏我……肏我子宫……”洛伊寒带着哭腔,他自虐一般想将男根吞下去,肏进子宫,然后狠狠地捣弄他惩罚他,把他操到流产。
“肏我吧……肏死我……呜呜呜……隽声……肏死我这个……小骚货……唔……狠狠操我……我不值得……不值得你心疼……”
傅隽声心乱作一团,越发觉得自己没有挑明反而坏了事,此时洛伊寒情绪不对,他更不好说出来,于是钳制住了美人的腰肢往下压了压,用炙热粗硬的大龟头在娇嫩敏感的宫口狠狠蹭了蹭,终于听见洛伊寒一声哭吟,然后绷紧了身子射了出来。
“洛洛不哭,乖,老公心疼。”
“好爽……唔……老公肏我……要老公肏……”洛伊寒慢慢往下坐,几乎要将整根大肉棒完全吞下去。
傅隽声仰头喘了几下,然后在洛伊寒嫩穴的紧绞中扣住了他的腰肢。洛伊寒再这样坐下去,宫口就要被肏开了,而他已经怀孕了。
湿滑的淫水将傅隽声的大肉棒浸湿,那花朵一般柔嫩的阴阜在上面磨蹭着,情动不已的小逼翕张着,淌着水蹭到了大肉棒,然后慢慢地将它含了进去。
“好满……唔……吃下……大鸡巴了……啊……好粗啊老公……好舒服……”
傅隽声不需要做什么,洛伊寒就一反常态地在他身上骑着那粗壮的鸡巴起起伏伏。大肉棒先是破开了浅层的肉穴,将那软腻嫩肉碾过滑出水来,在起伏中将那柔软的嫩逼肏得更开,好让他柔顺地包裹着自己。
“用前面……”洛伊寒仰着头喘息,纤细的锁骨看着可怜,他自虐一般,“我要老公肏我前面。”
他们之前做爱并不经常说什么小荤话,因为洛伊寒真的害羞,所以傅隽声就随着他。而现在,洛伊寒似乎是想要故意展露出种种不寻常,然后期待着由傅隽声将这些表面的平静打破,所以洛伊寒咬上了傅隽声的耳朵,他开始撒娇,讲骚话,引诱着男人,放浪不已。他似乎是要让男人知道,他身上的妻子已经在他住院的时候被别的男人玩弄透了身子。
他大可不要他。
你说得对,欺负你的都没好下场,而我勉强算一个。
傅川扭头看了一眼遥遥赶来救驾的车子,陈子居然没能将这辆车截停。兰博基尼油箱漏油,凌远山挣扎着想要开门。傅川仰头,忽然想到洛伊寒眼里含着泪又委屈又无力地说“欺负我的都没好下场”,然后笑出声来。
傅川伸到口袋里拿出那个镶了钻的火机,回想起的却是自己少年时候刚刚学会抽烟的样子,傅隽声不拦他,还给了他一个火机,说男人抽烟没什么,但是火机要衬得起身份。
确实衬得起,限量版的仅此十个。
两辆车的玻璃全部被震碎,安全气囊被弹开,兰博基尼的司机已经被撞晕,这里像是硝烟弥漫的战场一般。看着两辆车撞击后的惨烈景象,傅川自己意识都朦胧了,鼻息间充斥着汽油的味道,腥浓的血腥味儿也阵阵刺来,傅川下半身疼得厉害,但是右脚居然能动,他勾着唇笑,继续踩住了油门将那辆撕成破烂废铁的兰博基尼往桥边顶去。
刺耳地刮蹭的声音和油门完全轰隆起的声音让凌远山睁开了眼,他看见对面那个黑色衣服的西装暴徒顶着自己的车正在加速,面对死亡的恐惧让凌远山挣扎着坐起挥舞手臂,他得马上跳车。这一段高差三十多米,下面是繁忙的主干线,车流滚滚,如果被他顶下了桥,必死无疑!
傅川完完全全看清了他的脸,那张一贯骄矜放肆的脸就算是求饶都带着令人想要揍死他的高贵,百分之百是凌远山,不存在替身,这很好,傅川的油门声轰鸣震耳,汽油味更加浓重,踩到底的油门让车轮原地打转,留下了乌黑的轮胎痕迹。傅川倒挡,空开距离,打算着猛然加速将那辆破铜烂铁撞出围栏。
两辆豪车在高架上急速奔驰,剐蹭过的车辆此起披伏地按起了喇叭。
“轰”兰博基尼的尾灯被撞碎,但是那偏离的方向很快被纠正,在高架大桥上的挑衅让前面的车惊慌失措,马上扭到最内侧车道奔驰。傅川轻笑,一脚油门踩到了底,然后疾驰着超过了那辆兰博基尼。
加速拉开距离,然后,刹车!左转到底!
洛伊寒勉力撑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成熟男人,他不懂傅隽声为什么不生气。
傅隽声看着他的小妻子歪着头满是不解的样子,就像是挑逗一直猫咪那样,将他射出的精液勾起了抹到了自己的唇上。
洛伊寒的脸居然还能变得更红,他小声说道:“你不要吃……”
这一侧的乳头也被男人含住了,用舌尖舔着乳孔轻轻地舔,吮出了乳汁将那粉嫩的乳晕濡得更湿,然后唇舌并拢含得更深。仅有的奶汁被男人吮吸了出来,洛伊寒感觉胸里的软肉都被看不见的手指收拢住了,触电一般的酥麻,灵魂似乎都要被男人吸吮出来放到口舌间细细品弄。
“宝宝湿了。”傅隽声说道,然后将他并着腿搂在怀里脱裤子,先是将裤子脱下来,再是那洇湿了的内裤。傅隽声提起来笑了笑,他的小妻子脸已经红透了。
“骑在老公身上好不好?”
穴里骤然紧绞,似是要将男人的浓精榨干,傅隽声顶着宫口等他潮喷,终于在一次次厮磨中,小嫩穴里发了水泄了洪一般涌出了淋漓淫水,才拔出了鸡巴仓促射出。
洛伊寒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极致高潮后的身子没有丝毫力气,他窝在这个成熟男人的肩头默默地哭泣。
傅隽声温暖的手指在抚弄着洛伊寒刚刚射过的肉棒帮他延迟快感,洛伊寒喘息着弓起了腰背,傅隽声轻柔地吻他凑过来的软发,满是宠溺地说:“洛洛真乖。”
傅隽声掐着洛伊寒细韧的腰肢扶着他肏弄,大肉棒顶多操到宫口就不再往下,洛伊寒被偶尔磨过宫口的肏弄弄得淫叫连连,无力的压着男人的肩膀,却无法将整根鸡巴含进去。
“啊……老公……肏我子宫……唔……好痒的啊……老公肏开我吧……真的好痒……好难过……唔……肏我……”
细瘦的腰肢不安地扭动,含着男人粗壮肉棒的穴道被他扭成了真空吸,傅隽声额上青筋都绷起了,才控制着自己不肏进去。
气温有点低,傅隽声没有把身上的小美人剥光,那米白色的上衣大开着,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洛伊寒像是化作人形的蛇,扭着那一把细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老公……你爽不爽……”洛伊寒闭着眼,似乎是沉迷不已。傅隽声凑过去和他吻,呢喃着“好爽”、“宝宝好厉害”,然后就尝到了眼泪的咸涩味道。
傅隽声骑虎难下,还不如在刚刚一开始就挑明,好过他的宝贝儿骑着他的鸡巴还在流泪。
想把这虚伪的表象和短暂的平静打破,此时的温情都是幻影。
洛伊寒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对他满心怜爱。
“老公,肏我……我要你肏前面……小逼好痒……”
傅川看着凌远山在挣扎,他也看到了救驾的车,眼神里求生的光芒大炽。傅川冷笑,将车打了转从侧方顶着那辆破铜烂铁往前疾驰。
车子在嘶鸣着怒吼着,发出隆隆声响,傅川的车已经冒起了浓烟,黑烟滚滚油气弥漫,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但是好在,傅川不打算它能走多久。
下了高架,冷清的道路没有车辆驶入,这就够了。傅川看着凌远山惊惧的表情十分泄愤,他想到两年前这个男人高高在上而洛伊寒被绑着瑟瑟发抖的样子,傅川冷笑,将那只傅隽声送给他的火机炫耀一般地高高举起,然后在凌远山目眦欲裂之下,单手打开了火机。
忽然,傅川松了油门。
凌远山罪不可赦,但是把他的车撞下去,就会平白多了几个陪葬鬼。
傅川担心到了机场引起警方介入,但是没想到有的时候无辜的平民比警察更绊脚。
油门加速!
轰隆隆!!!
兰博基尼一下子撞上了迎面驶来的车子,豪车相撞的好处就是,两辆车都没有翻车,但是那强力的撞击让处在后排座位的凌远山一下子晕了。
傅隽声轻笑出声将他搂紧,“甜的,”一如当初他们的第一次,这个成熟的男人说道,“洛洛的精液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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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川绕开了那几辆护送的车,直直地奔着凌远山的座驾撞了上去。
“你的腿……”
“没事了,已经好了。”傅隽声将小美人的腿掰开,让自己的大肉棒展露出来磨他的小穴。洛伊寒早上那次其实并未完全尽性,这会儿又湿了。
“用后面,好不好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