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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错名字丢进蛇窟受罚,淫蛇缠身肏穴(第2页)

呼吸着通畅却带着腥味的空气,耳边充满了鳞片刮擦地面细细密密的噪音,阿允顶着自己沉重的头颅醒来,他还有些昏沉,记忆却不受阻碍断断续续涌了进来。阿允终于全部想起来了,他刚刚得到休息有所补充的体力随之散尽,浑身无力,脸颊上的血色一褪再褪,趴在坚硬的岩石上动弹不得。

这个洞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洞窟,一半的坑洞藏在洞中的阴影里,另一半暴露在外可以曝晒日光,无数的淫蛇都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爬到暴露在日头下的一边,所有的同类都在争抢那里的位置补充热量,它们互相摩擦着鳞片有时候就会陷入无尽的交媾中,数条淫蛇交缠在一起不分雌雄缠绵爱欲。

坚守在一边的暗卫离他的间距似乎较远,低哑的嗓音带着口音,平静的称述着薛重元昨晚的要求:“要日出了,再等一会儿我会送您下去”

阿允被薛重元从后堂牵出来,抿着嘴羞涩万分,像被人娇养起来洁白盛开的小花。眼瞳乌黑晶莹,红唇柔润绵软,高挑又不失纤弱,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薛重元的臂弯里,慌乱的抬首低头,眉目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艳情,只轻轻一瞥就把薛燃看到胯下发硬,懂了世界上最快活的事。

天火教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性器”,薛燃想想那些人的结局心中发冷,他到底揣摩不了薛重元的神色由此猜到心思,没想到薛重元竟然真的是气到骨子里了。

他的老子他也是知道的,偏重爱情,薛燃往日偷窥数次性事现场,阿允撒个娇说不做就不做了,和薛燃逼着阿允浪叫承受男人的鸡巴不同,薛燃更偏重于情爱。

真正让薛燃呼吸不定的是,阿允他,并非是天火教教徒,没有所谓的抗性来抵抗淫蛇毒液的侵蚀,结果只会是全然接受扑咬而来的淫毒,凶猛的毒性从一开始就会如烈火焚烧全身。

三天过后说不定人还没有被蛇肏烂,而阿允的神智却永远清醒不能,变成只知道淫乐的性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只有交配的舒爽,任谁要他撅起屁股都是毫不费力的,怎么玩弄也只会在脑子里反应成舒服二字。

甚至于阿允连武功都不会,如果真的是呆上三天,他连中途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乍一想,好像去淫蛇窟受罚三天并不是多么心狠手辣的决定。

不过是全身无力之间受淫蛇咬蚀,破点皮,叫蛇窟中无数的淫蛇盘踞在身上注入淫毒,受罚期间四肢都不能动弹,爬不出蛇窟,也伤害不了奇珍的淫蛇。

只能乖乖任由冷血的蛇类爬攀温热的人体,找寻着温暖的洞穴吸收热量,至多是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洞都叫蛇钻过肏开了,配上淫蛇的毒液受罚的时候日日滚在蛇堆里与蛇缠绵交媾,比起其他的惩罚,受过之后起码人还是健全完整的,除了对与性事更加敏感饥渴以外,好像算是一种‘温柔’的惩罚了。

这些都无济于事,坑洞是淫蛇的乐园,丢开一条就会有另一条接上,甚至更多。反倒是阿允压在淫蛇身上乱动,让此时慵懒的它们也升腾起燥怒,顿时它们行进更加迅速,雪银色的鳞片在冒出的日头下凛凛泛着寒光。

又是一记蹬踢,腿根处受了挤压的淫蛇躁动,显然是被这不听话的供热源激怒了,数条淫蛇咧开嘴,獠牙从嘴中翻出。

而感知到人体灼热的温度后,垫压在阿允身下的淫蛇渐渐爬嗦出来,一条两条三条……

阿允以为自己可以动弹,却不知道这些淫蛇酷爱缠绵悱恻,一根缠住一根,收尾相连将他牢牢捆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布满爱痕的皮肉上,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一条又一条冰凉的蛇身攀缘而上,细密的鳞片紧紧贴着肌肤,在本就凄惨的皮肤留下无数痕迹特殊的红印。

“不、不要……!”

蛇类喜欢温暖的东西,那是它们生存的必需品,比较太阳。对于洞窟里的淫蛇来说,好像获得热量的方法又多了一种,人体。

阿允没有武功,然而这处爬满了淫蛇的坑洞却有十丈,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喂药就丢下来的人。天边渐渐发白,日光要出来了,慵懒的蛇类已经开始缠着自己的同类慢慢爬嗦起来,要往东边来。

“这里……是、是哪里?”

他声调颤抖,眼神摇晃,虽说忘了很多事,也不是不知道蛇类是怎么样生物。

“淫蛇窟,教主说您要下去三天,放心,这并不是多么残酷的惩罚。”

敏感的听觉让他找到了阿允准确的位置,暗卫带着手套的指尖几乎是瞬间感觉到抚摸到的是人体的肌肤时,就抽了回来,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滑腻动人,他喉头一热,又立马清醒,实在不敢多想,静下心准备专心做事。

暗卫实在不敢与面前的人接触太过,不过分亲密的押送这个吐着炙热呼吸好像又陷入了绒毯淫色的幻梦中的人。

好在业务熟练,知道混杂在一堆腥浓气味里的淫香是什么种类,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摸索到绒毯的边缘,手法干净利落,掀开边缘处反铺在阿允身上,将人卷抱起来抗在肩膀,几个纵身跳到屋顶尖角上,沿着轻微作响的瓦片直直向后山的路线行进而去。

阿允抬头,他脸颊挂着白色的精斑,形容散乱,头发还凝固着昨晚淋在上面的精液,没再裹着绒毯赤身裸体爬在地上,天色快要亮了,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距离的暗卫,发现那人整张脸都遮掩起来,目不能视。这才终于有时间看看自己的周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番观察,阿允发现自己趴伏在一处坑洞的边缘,再往前就要滚落下去了,他皱着眉心脏紧绷,翻身从地上坐起来,细小的石块滚进坑里,从他醒来就不绝于耳的鳞片磨刮声顿时更加激烈,在这强烈的声音中,还有一种本该微小却因为数量叠加无法忽视的——

蛇类吐信的声音。

如果不是气到发疯,薛重元怎么就会让人把阿允往淫蛇窟丢。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薛燃能在事情开始不久赶到地方,再把人救出来,不过要想马上摆脱药性,从这该死的困住他的地方逃出去,这样的想法并不现实。

薛燃运转着内力,一点点磋磨体内的药性,炙热的气流鼓荡着衣物,在这狭小的地方为他轰出层层热汗。薛燃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距离所谓的‘明早’到底还有多久,他的心绪一沉再沉,实在忍不住飞到后山那头忧心起来。

因为那是十丈高的深坑,密密麻麻栖息着的,全是淫蛇。

一个光裸的,带着体温的人掉进去,底下是蛇的乐园,有堆成小山高的蛇群。这个人他还不会武功,纵使想逃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最后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这三天的淫刑,一点也做不了假,掺不了水。

薛燃虽然总是欺负着阿允,希望阿允和他交欢的时候骚浪一些,老是教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一些淫词浪语,但是他的心里记得最深的始终是那一天。

只是这份所谓的‘温柔’,仅仅是站在深受天火教各种毒虫毒蚁浸染熏陶,早已经司空见惯的天火教教徒的角度来说的。

他们体内多多少少对天火教中已经有的各种毒液有了抗性,淫毒只不过是所有毒中最最轻微的一种罢了。

还有不少淫浪风骚的教徒会偷偷跑到后山,用温热的体温勾引渴热的淫蛇从洞中钻出来,任由淫蛇在自己的身上钻剜撕咬,把自己肉体上的所有洞穴全部成为淫蛇玩乐的场所,尽情与蛇交媾纵情享乐。

比其他地方更加火热的腿根更是挤进数十条大的小的淫蛇,冰冷的鳞片毫不留情的滚过淫水结块的肥肿肉阜,参差不平狠狠刮擦顶出阴唇翘起来受死的肉蒂,身体似乎还残留着昨晚刺激的情爱记忆,腿根打着颤,那张敏感的骚屄口穴口翻卷,无数细鳞挤压路过,骚屄深处酸痒抽搐几下,肉壁煽情分泌出水来,又把这处温柔乡烘托的充血发涨,水光淋漓。

“啊……滚、滚开……滚开!”

阿允颤抖着手,两腿发软无助地蹬踢翻滚,他顶着心中的惧怕,飞快抓握住身上煽情爬动的蛇类,尤其是脆弱的腿间,捉住它们一条一条丢开。

阿允数不清这里面有多少蛇,好像坑洞里并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他也确实没办法落脚,因为敬业的暗卫直接将他放在了西边仍处于懒散状态的蛇堆里。

赤裸的皮肤,温暖的体温,对于沉睡了一夜耗尽热量的淫蛇来说,这是多么迷人的东西,无数的淫蛇从沉睡中苏醒,淅淅索索地爬行着,吞吐着信子,银色的鳞片翻滚宛如浪潮涌动。

阿允浑身僵硬,他害怕着蛇类,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脖颈、脊背、臀肉下是一条又一条的淫蛇在翻涌,想要撑地爬起来都会按压到无数的淫蛇。

暗卫轻声回答,他的耳朵敏感的扇动两下,仔细倾听着坑洞里的动静。

“淫蛇开始往东边爬了,您该下去了。”

阿允登时瞪大了眼睛。

他的动作说起来小心翼翼,做下属的需要猜度上司的心思,种种迹象表明,他得对这个人温柔一点。

薛燃现在身体已经不算是动弹不得了,早在刚才他就能没有什么障碍地呲笑讽刺薛重元,如果只是发出简单声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想想却是没什么心情再去幼稚的激怒薛重元。

阿允要被带到淫蛇窟去受罚,薛燃到底是天火教的少教主,后山的刑罚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连什么洞什么窟在哪里,都是明明白白,怎么去已经无语多问,至于淫蛇是怎么样的惩罚,他当然晓得淫蛇窟到底是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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