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使然,就要面临关系破裂的爱人之中,要怎么强插进一个人呢?
他抿唇一笑。
救人于水火的使命自然是落在了他薛燃的头上。
这一次是他薛燃的机会。
薛重元压在身上沉重的责任感,致使他不会打杀了薛燃这个抢夺父妻的孽子,不然风雨欲来的天火教等不起第二个继承人,这庞大的家族教派就会后继无人。
更深层的,薛燃知道,这次去后山淫蛇窟,一定会再次见到他所谓的父亲。
到底是为了学武吃过苦的,纵使血液阻塞在经脉里如同群蚁爬蚀,薛燃咬牙还是扶着石墙爬了起来,腿足一顿差点又翻到在地,他狠狠往地上跺脚。
强烈的震动感让薛燃有一瞬间的失去知觉,回过神却也松缓麻痹的滋味,他手掌也不停歇。
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在祠堂内跌宕开来,门扉开启的兹哑声音很是刺耳,薛燃撑扶着墙壁,出来就是列祖列宗的无数灵位,空气很是清新,还带着植物的清香,地上也光亮不染纤尘。
日光之下,银色的雪鳞熠熠生辉。
捆在薛燃身上的绳索一松,他挣滚动身体,粗制的长绳互相出声,终于松垮摊开掉落到薛燃身边。
“……也,咳、咳……”
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天亮了多久,他的卿卿受罚了多久。
蛇尾鳞片重重锤打瘙刮着菊穴的骚心,阿允惊喘一口气,嘴巴软软张开,闭合不上了,马眼口粘液狂溢,淅淅索索淋在绷挺的囊袋上。
敏感的茎身缠着蛇身,裹着这根同样火热的物件缠绵吸取热力,阿允抽搐下体,两口骚屄狂乱发疯,肉壁深处酸热刺骨灼心。
蛇头本是百无聊赖,艰难的在深处吐吸蛇信,湿冷的肉条舔舐着宫口松软的门户,只是偶尔为之就让淫毒蚀骨的宫口不能自拔,湿润了闭合的大门口,肉壁骤然收拢,抽搐五条蛇在体内吸绞得更加狂乱,翻滚着细长的身体,重重打磨骚屄淫肉,敏感骚浪的屄穴酥麻感直往天灵盖猛冲,深处宫口实在热酸到极点,就着四周的肉壁绞抽狠狠一吸!
阿允呜咽着瞪大了眼睛,前方的男茎高翘而起,精囊紧紧绷住皮,受身体弹动振动两下,马眼湿滑止不住的滴落腺液,红嫩一根稚物拼命摇晃着。
后庭的菊穴直通内脏,稍有不慎就会有却让淫蛇钻进身体深处,阿允根本不敢再去拨弄那处的淫蛇。
手指怯弱无力,其他的什么也不能抓握,只能委委屈屈用来狠心捏握涨垂的乳肉,指节深陷进软肉里,挤出肥嫩的乳脂。指尖的指甲狠狠瘙刮奶头上娇嫩的乳孔,令它陷进红嫩的乳晕里,细弱的电流刺麻,奶头俏生生一颗随着乳波摇晃。
尽管麻痹了知觉,只剩下狂乱淫靡的快感,异物进出后庭的感觉还是阿允不安的摇晃起腰身,直把两条不同人道的蛇类甩退出来。
蛇信婆娑的声音又是躁动着,既然蛇头不行,几条柔软却坚韧的蛇尾尖摩擦着腿根细嫩的皮肉,顺着不断紧收的后庭褶皱刺探着热源的位置。
不同于蛇头先进,蛇尾刺探前进,鳞片是倒长的,初时细长的尾部鳞片纤细,只是痒痒的瘙刮在光滑紧致的肠壁上。
他眼泪津水横流,无数的蛇信吞吐,响起娑娑声,像不绝于耳的催命音符,那些软软的舌尖飞快的吞吐游索,狠毒的獠牙扣住皮肉注入灼伤人体的淫热。
阴阜已经完全沦为淫蛇的游乐园,前后都高温的肉穴吸引着它们前仆后继,来到这处地方狂热的朝拜。
“别、别肏我了……啊!好痒……太粗了、进去得太多了,别别再……嗯……求求你们…哈……”
薛燃大刺刺走到了祠堂的天井中,温凉的日光舔舐着他落魄的形容上,他用手遮挡片刻,分辨着日出时辰。
低声喃喃道:“……还不算太晚。”
雪色的淫蛇像无穷无尽的绳索捆套住阿允的身体,奶白的肌肤密密麻麻都是淫蛇爬行过后,身上的细鳞留下的痕迹,一道又一道长痕不规则的印在阿允皮肤上,让他凄惨地如同刚受过绳索深捆凌虐。
祠堂隐蔽的暗处,经过一个夜晚的时间,灵位前潮湿黏腻的性事情味逐渐褪去,一片漆黑的暗室里虽然有气孔提供丝丝清凉的空气,却因为太阳无处照射,分不清日月东升,不知道到底是何种时刻。
薛燃的手还有大半是麻痹的,腿脚也只是隐隐约约有了点点知觉,所待的地方太过于逼仄,他浑身血液不通,混合着药性造成了双重阻碍。
他满头热汗冲击着体内的药性,身上还捆缚着粗长的麻绳,用来束缚着他。绳结灵活的编织成死结,除非使用蛮力否则对此毫无办法。
“咳…哈……这种事情,我……当然是……”
多谢承让了!
薛燃大迈开步子,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经脉中血液激涌耳膜隐隐有声,能够活动身体之后,他的腿脚行动越来越快,最终虽然仍旧有些麻痹感,但是经脉终于畅通无阻,体内的内力已经能完好的在双腿推行。
点燃的冰不是这么容易熄灭的,就算是暴怒,嘴上斥骂着阿允,薛重元一定会待在淫蛇窟的附近,等到阿允真的到了极限,他会出手。
只是这个所谓的极限,却肯定不会像薛燃想的极限那样乐观,毕竟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所以薛燃不能寄希望于他的父亲那点最后的柔情,这就是他的机会。
看来是有人收拾过一次祠堂了,薛燃龇牙,暗骂一声臭规矩多,瞥了一眼所谓的祖宗牌位,全是他没放在心上的名字,呲笑一声。
薛重元穷讲究,拉着人来过一次拜堂成亲,结果这么龟毛的人,第二次就是和儿媳乱伦,妄图洗刷妻子“二嫁”的不贞洁。
结果只会是全乱了套。
薛燃想要苦中作乐,自言自语一番,张张嘴,声音还有些沙哑,喉咙干涩一通气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他说不出多少话来。
薛燃爬起身来手掌撑地,反向用力双腿一挣,身形不稳地摇晃着,半跪在关上的牢门前。
“啊……!啊……呜……被蛇肏到了…啊……丢了…呜……”
一阵激烈的痉挛席卷淫蛇寄居的热烫肉道,阿允小腹抽搐的颤抖不以,致使湿软嫩滑的肉壁挤压逼迫,竟然艰难的将体内的淫蛇挤喷出来,甩吐在阿允身下不断行进摩擦吸热的淫蛇蛇群上,瞬间温热带着粘液的几条淫蛇就被其他同类缠裹起来,吞噬到无尽的淫浪之下。
阴蒂红肿的发亮,随着体内的淫蛇喷挤而出,鳞片最后一记猛刮,不断堆积的蚀骨快感终于压制不住,一股清液宛如激涌的水柱,从淫水屄狂泻不止,前方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精囊也跟着抽动挤压,储存的精液猛地灌进尿道,最近不断被肏到精液狂溢的男根自然射不出多么浓白的子孙精,半透明的精液随着猛烈摇晃的茎根,不连贯的喷吐在阿允的小腹上,精囊上,甚至淫乱的混合着骚屄淫水激喷在蛇群上
蛇尾杂乱无章追逐肠道的体温,一条条肢体胡乱抽捣脆弱的肉穴,把体内敏感的腺体捣干到涨鼓,两屄都塞撑到爆涨,肉壁齐齐抽吸绞紧,无规律又惊慌的抽搐着喷水。
后屄穴口被骚屄的淫液冲打的汁水淋漓,鳞片毫不怜惜地捣刮,使得嫩肉充血涨大,红红一圈肿痛的鼓跳,套在蛇身上淫毒扩散,渐渐失去了锐痛感。
“……撑得太大了……啊……好、好满……骚屄好爽…啊!……被蛇肏开骚屄了……舒服………”
随着后来的蛇身越来越深,越来越粗,后穴紧绷的入口渐渐撑开,骚屄流不尽的淫水抽插的呲呲作响,把穴口摩擦的油光水亮。
那粉红漂亮的菊纹褶皱一点点碾压磨平,就连那漂亮的颜色都一点点褪去,形成一个肉套子牢牢箍在蛇身上,灵活柔韧的肉棍子倒推进这个肉口,逆鳞让肠壁一片片拨弄来,坚硬的质感连绵不断瘙刮在稚嫩的肉壁上,瘙刮在要命的骚心上。
“唔啊……!不……不、不行!”
前穴惊人的钻进五条淫蛇,炙热的体温令它们目眩神迷,狂躁地在满是粘稠水液的肉壁游索,暴怒的绞紧妨碍自己的同伴,鳞片互相卡绞深深刺刮着满是褶皱的肉壁,刺得阿允不住的哀叫。
粉嫩的菊穴并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阿允的体质特殊,这也是个好地方,骚屄淙淙而下的淫水把它打得湿透了,受了淫毒刺激本就饥渴的不断收缩着小嘴。
一条小蛇缠着另一条,顶着紧致收拢的括约肌,它们周身裹着前面的淫水屄喷吐的汁液,湿湿黏黏的,三角形的蛇头顶端尖细,利刃一样顶着沉重的压迫塞了进去,扑进去还有些窒息。
艳色的红痕映衬着洁白的身体,流露出勾动人心浮沉的温热色香。
“啊……哈……好痒……好痒……骚奶子被咬透了……救救我、救救我……揉揉它……啊哈……不、不要再进去了,啊……!”
阿允已经要疯了,躁动的淫蛇虽然不吃肉类,除了淫毒没有任何危害,他却希望这群蛇类留给他的最好只有疼痛,而不是现在这样,让他不住的在蛇堆上摩擦翻滚。
不过此时此刻恢复了一些知觉的手臂终于起到了作用,手腕虽然因为麻痹而颤抖,倒也能够行动起来,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折过身后去。
薛燃年纪尚轻,他的武功自然不如薛重元那般出神入化,可以做到身受重药不得动弹,也能通过内力外放挣脱外物。
他的指尖凝聚着丝丝缕缕能够外放的内力,星星点点扭曲了空气,轻轻划在绳结上,丝毫不起眼的东西竟然锋利如神兵利器,在绳结上留下一道整齐的断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