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阿允舔舔唇不作答话,好像突然有了力气,身体里蚀骨般的麻痒,穴心酸软,明明是才吃过男根,又叫软管用水肏了通透,这回闻着流动的异香,小口张合。他情不自禁地跪起身,却没有更多的力气让自己上半身也起来,索性就依着这样的姿势,让他很轻松。
“唔……真好……”他喃喃到,嘴角痴痴的笑了,腿根夹缩,让想要吞吃东西的肉口托在半空,花穴的水液吞吐,点点滴在阿允小巧的精囊上,只可惜它现在只咬得着空气。
阿允晃着屁股,昏沉的头脑不甚明晰,他皱着眉开始不知所措,急得要哭了:“救救我……好痒……弄弄它……弄弄它……”
他不知道什么成亲,明明薛燃才是他今后要成亲的对象,根本就不是,根本就不是身后这个男人!
但是阿允现在是真的,宛如沉进一场梦里,视线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
余有的是嗅觉,能闻到阵阵异香,和雄性激荡的情味,是听觉,能听到薛重元呢喃的话语,是触觉。
阿允睁大了眼眶,想要猛地摇头,却不知为何像是被迷惑了心神,脸颊靠在绒毯上,眼神碎成了一片,倒映着男人筋肉修硕的肌理。
薛重元将阿允翻过身去,阿允娇软失力,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力道趴伏在地。
来祠堂陈列淫妻的罪名,然后重新成亲,重新开始。
他站的笔直,正低头俯视着自己不洁的妻子,将其身上的污秽之处摊开,摆放在灵位之下。看着那张小脸上满是委屈,他晓得阿允管不住眼泪,那浅浅的眼眶盈盈,泪珠子不停打转。
有些怜惜,又有些想要摧毁。
薛重元是多么爱他,这辈子第一眼,就为了这个人神魂覆尽。他永远忘不了阿允陪伴他时的快乐无忧,永远忘不了阿允受故失踪时的肝胆欲裂。
“肏坏了不好么,”还未来得及抽动阴茎的薛重元舒爽得长舒一口气,双眼阴沉发红,低声问到,他没指望要个回答,手指把阿允的腰卡得死紧,“肏坏了你这骚货就不能出去勾引别人了,乖乖留在我身边给我生孩子嗯?肏烂我也要你,你看其他人要吗?”
阿允被吓住了,抠挖着薛重元手掌的指头都怔愣不动了,他小声说到:“不要肏坏我……求求你了……我很乖……呜……”
薛重元奖励似的低头蹭蹭阿允的鼻尖:“这就对了,我也不想阿允破破烂烂的。”
语罢,他深深吸了一口,明明是天火教调制的情香,混着阿允淫水的腥臊味让他也有些沉醉了。睁开眼是无数祖宗的灵牌,还在待在暗处已经清醒过来还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薛燃,薛重元冷冷地睨他一眼,转头轻嗅着空气里浓郁的发情气味,嗅着阿允背上的体香,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甚至卡过紧致肉道的肉屌,那么硕大的一根东西又深深插进,撞得娇弱的骚穴宫心吐出更多爱欲的汁液。
阿允手肘撑着上半身,头发铺散在前,整个脸埋在自己的阴影下,口腔完全不受控制,存在最里的津液肆意流出,他的舌尖直打抖,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被粗长的肉屌肏的是疼是痒,只能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他到后来实在撑不住了,手肘一别,上半身软软瘫在绒毯上,饱嫩的乳肉挤在一起,挤痛了也无甚感觉。长发乱乱扑在面上,灭顶的快感击打过来,风雨飘摇,他只觉得眼中一切都摇摇晃晃,发丝阻碍了视线,在这个阴冷潮湿又灼热的地方,他看不到伏在身上破开肉穴的男人是谁,撩人的香气混着淫味又一次夺走他的神智。
薛重元哪里还要忍耐,他大掌一拽紧紧掐住阿允的细腰,粗壮一根肉屌破进,势如破竹肏来紧紧贴在一处的肉道。阿允无力地惊叫一声,手指抠挖,把身下的绒毯压出数个坑印,口中生津差点含不住流了出来。
那根巨大的肉屌终究还是大了些,有些卡住了,薛重元将茎头抽到肉口处,小嘴以为这家伙要出去,咬得死紧。薛重元深吸一口气,又是一巴掌打在阿允臀上,打得阿允抽噎一声骚穴松了嘴。肉屌的青筋卡在穴口,稍稍一顿,下一秒便狠狠捣在了阿允最深处的宫口上,把曲折的肉道肏一根阴茎形状,刺激得肉壁乱颤泌水,疯狂抽搐分辨不出是抵抗还是欢迎这个无礼冲撞的外来者。
"啊!"阿允痛叫,清醒了一瞬,泪珠顺着疼得紧紧闭上的眼角不住滚落,怎么突然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在发梦,也就足跟随了心急急蹬踢,本来安顺铺在地上的绒毯都给他踢乱,皱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这可怕的事件中逃出生天。
他安抚性的抚弄自己寂寞多时的肉物,动作有些粗暴,只追求快速让那根狰狞的阳具撸得青筋暴起,膨胀高翘。虬结的脉络根根盘结在茎身上,茎身尽是马眼润出的粘液,被他一抹涂满了茎根。
那湿淋淋的颜色腥色的冠头膨大上挑,抵在脱出肉阜包围光明正大挺立的肉蒂上,薛重元眯眯眼睛,再次舔唇,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肉屌竟然再次充血又涨大起来。他有些慵懒的耸动着腰身,原来是拿茎头光滑的部分肏击着肉蒂。
阿允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即使阴蒂接二连三受着刺激已经有些麻木了,它仍旧是意动地硬挺起来,和那不断肏击过来的龟头上的马眼偶尔相互撞击,刺激着花穴深处又一次得味的骚心。
他的下体早已经流出可口的汁液,一点一点沾染着柔润的肉阜,空气中出了男性腥浓的精味和催情的异香,雌穴发情骚浪的气味越发浓厚了。
这样的骚穴就该让男人的肉屌好好肏得服帖绵软,肏得瘫软流连于床榻之间,再没有别的淫贱想法多出来,给拥有它的人带来沉郁和不快。
薛重元干渴地舔唇,略带异色的眼珠不再总是盛放着熊熊怒焰,情欲的火苗越长越大,健硕的双腿之间是与之相配的巨物,那根男茎正高高翘起,马眼粘液要坠不坠,眼见得是已经蓄势待发,就要和阿允的盛到眼前的嫩骚女穴好好打个招呼了。
再下面,薛重元还记得。那里原来是一处漂亮干净没有杂毛的粉白桃源,深埋的肉缝被他破苞之后渐渐娇艳润红,做得狠了,包着女穴的阴唇还会翻卷开,沾着肉口吐出的爱液,像一张吃精馋嘴的小口。
无意穿堂风,阴阜流窜过的细弱气流令羞涩的地方感觉到失去庇护,羞涩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汁液。水泽泛滥,只得在男人不紧不慢的盯视中,慢慢让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整个挺翘的臀尖全部涂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最终一滴不剩的润进花穴下的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香气越来越盛了,阿允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朦胧虚幻起来,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幻境。不知为何阿允视线对上供台上的灵牌,视线一片模糊,那些木牌恍恍惚惚分裂成一个两个三个。中原人从来不会在祖宗祠堂袒胸露乳,这是大不敬的,阿允认得这些东西是什么,对薛重元又惊又怒,不懂为什么要将他如此摊开摆在自家祖宗牌位前,仿佛是刻意让他被供台上的这些牌位质问。
他却不知自己已经门户大开,看得薛重元喉结滚动,目光沉沉。
阿允是实打实的美人,天火教教众第一天迎接他时,全都赞叹于这样的美人落到了南疆。如果这样的美人又是敏感多情的双性体,岂不是更令人瞠目。
阿允娇滴滴的嫩乳吊在空中,两枚肉乳娇俏可人摇晃出乳波。他已然是情动了,不然怎么会自己摆出跪趴的姿势,落在薛重元的眼前。
他感觉到了,自己今天饱受折磨的女穴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
“别……不要……”阿允都不知道薛重元已经给他解了穴道,他又能说话了。语调柔软轻轻地说着,不像是在抗拒,更像是邀请。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我的好阿允,一定是薛燃教唆你的对不对。”薛重元引诱地说到,两掌按压在阿允饱嫩的肉臀上,煽情的把两团肉团分开,露出艳红的,又一次藏起来的肉花。
男人再次低声道:“这是我们洞房时来过的地方,阿允还记得吗?”
阿允迷瞪瞪地张开水润的桃花眼,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趴伏的姿势压得他胸脯胀痛不以。背后的汗毛竖起,感应到男人也跟着跪趴下来,距离他的脊背不过几寸距离,下身潜意识的绷紧了臀肉。
突然肿痛不以的肉臀贴上了一根火热膨动的棍状物,那根东西阿允哪里不知道,丝丝冰凉的液体点点滴落在绯红的臀肉上,带来慰藉。他却顿时头皮发麻,有点毛骨悚然。
更忘不了今天的重逢。
他薛重元如此爱重的妻子,和他的好儿子在天火教眼皮子底下苟且偷情。
"阿允。"薛重元轻轻唤着阿允的名字,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服饰慢慢堆叠在地上,他眉心的红印在幽夜里,要在此刻燃尽了。
他抬胯挺腰,顿在肉穴里青筋跳动的肉屌耸动,娇嫩的肉嘴再也含不住这粗物,他狠狠一捅,插得肉阜自穴口处皮肉深陷,简直吃不住蛮横冲撞的粗壮鸡巴,外面的备受冷落的阴蒂也因为整个穴口陷的厉害,被路过的茎身狠狠擦着肏了一顿。
男人雄伟的器物直捅到穴心深处,抵住宫口,鸡巴头肏得那处绵软酥麻得淫水狂喷,整个小嘴一次肏得比一次大,这套雌性性器已经快做成的鸡巴肉套的形状,紧紧套牢住薛重元的鸡巴不放。肉壁上的褶皱跟着肉屌的抽动不住的摩擦吮吸茎身,吸得茎身上青筋突突乱跳,马眼瘙痒抵住宫口禁地,又给它多涂了几层雄性的腺液。
这具敏感的双性体负载过重,先是被手掌鞭打后是洗穴挨肏,阿允喉咙里兜兜转转吐不出一句话,全权被留作用来短促的喘息使用,期间夹杂着被肏狠了的细弱哭声,像个乖软懵懂的小动物,被猛兽圈住欺负也只是颤抖的不敢躲避。
快感完全夺走了身体的操控权,阿允被翻过身来,紧紧抵在骚心的肉屌狠狠在甬道里碾压摩擦内壁,把抽搐不已的女穴使用的汁水淋淋,馒头一样高高肿起贴在薛重元的阴毛上,被刺得紧缩颤跳,小腹随之收缩,间接压迫含在肉穴里的巨根。
阿允手指摸到腰间薛重元扣着腰的手指,无力的抠掰,津液打湿了白腻的颈子,泪水滚个不停:“唔啊……求求你了……呃……别肏我、别肏我……要把我肏坏了……啊……哈”
"不要!我不要……啊……"
薛重元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狠狠摩擦着自己发痒的牙齿,他顺着阿允绷直的脊背贴在阿允耳边,咬牙切齿:“要的!阿允你要的!”
"你这骚穴不吃鸡巴,能活吗?"他轻轻在阿允耳后吐气,讥讽呲笑,“我给你的机会,可千万要把握住啊!”
薛重元也不是次次都能肏在那颗肉蒂上,他用膨大的鸡巴冠头玩弄着阿允渴望疼爱的下体,偶尔茎头路过饥渴张合扇动的肉口,激动的肉口不像主人那般口是心非,急急咬住男人路过的鸡巴头,这颗茎头卵蛋那么大,把小小的穴口撑大,绷成透明发白的一圈肉套子,从口子边缘淌出水来。只是这事由不得它,薛重元粗喘着退后抽出茎头,转眼又消失不见,去肏弄肉蒂去了。
肉阜实在是汁水淋漓,硕大的茎头从花口直直肏回阴蒂,又引得敏感的花穴一阵抽搐,又是可怜地喷出一道水液,喷在薛重元茎根和精囊交界之处。阿允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腿根不住地抖动,阴蒂被肏得只管跳动,深处的骚心自顾自的急急绞吸着肉道,肉壁上的粗暴褶皱都面贴面在一起,齐心抽搐。
一股淅淅沥沥的水液滴答滴答淋在薛重元弹动的肉屌上。
"我来救你,阿允以后要乖,我原谅你这次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就不要再惹我生气。"薛重元紧紧闭过眼,再睁开时,浮现出淡淡的柔情。
阿允头却埋在绒毯上,扑鼻的香气令他沉醉不知归处,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小声嗯嗯着,宛如在回应。
薛重元双手握攥住阿允那玉白的脚踝,不是没有遇到反抗,手臂如山岳千斤不可撼动,让人无力抗拒,轻而易举就分开阿允紧闭的两股,将阿允的下身彻底打开成几字形。
你为什么要如此淫贱的瘫软在我们面前?
他被自己虚无的想象羞得快要哭出声来,眼眶发红发虚,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只给身后的东西留出光滑的脊骨。
"现在。"薛重元沉声道,又顿了顿,他好像忘了接下来该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