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已久的教主夫人状似依赖的靠在薛重元怀里,明丽如山茶花似的面容映照在灯光下,月色朦胧,风也十分温柔。只是他们二人并不是多么欢欣的样子,这样暖的光昼,也暖不醒一点温柔情意。
内心虽有疑惑薛重元和阿允都不像是高兴的神色,众教徒依旧是纷纷躬身行礼,向天火教的掌权者表示臣服。
“恭喜教主,迎回夫人!”
阿允内里不着寸缕,乳肉和圆臀裹在棉布里摩擦,具是痛麻一片,偶有莫名电流刺激得阿允轻颤。阿允心中惊骇,竟不知自己的身体这样不知廉耻,娇嫩的乳肉平时多揉几下都让他抗拒不适,挨了不晓得几个巴掌以后,现在变得热烫肿胀,酥酥麻麻的畸形快感侵蚀入体,令他口舌生津。
抵着椅子摩擦的殷红乳头破了皮,高高挺立挨着棉布交缠,合着涨肿的异常的乳肉,阿允突然模糊的生出一个念头。
他难道还会涨乳喷奶不成?或许连孩子也……
薛家的血脉天生相像,无论怎么消磨稀释,都无法改变。只一眼薛燃就明白了,教养他的师傅为什么在课后,突然不着边际地说出这句话。
他明白的时机显然不对。
薛重元欺骗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从薛燃去最高处汇报事务的时候,就落入准备好的围笼,根本就不是去了什么西华分坛。
那三角地带稀疏的毛发此时有些杂乱,轻度充血的阴茎半挺在两腿松开的空隙之间,艳红的肉蒂被李子大小的精囊遮挡,应该也还回味着之前被激烈的水流肏击的快感。
薛燃的生母也是这样一个江南美人,被天火教抓来了当侍妾,给当时十四岁的薛重元开苞。只可惜薛重元天生此道强悍,她又心思太重,一击即中。于是她刻意怀了孩子又偷偷藏起来,等到薛燃出生那天正是薛重元继位的重要时刻,她畅享着预想出来的繁华奢靡,把瘦猴一样柔弱可怜的薛燃抱出来。
薛重元冷心冷肺,浑身冷冰生人勿近,一点都不像崇拜天火的天火教教主。他平生最讨厌人胁迫威逼,明明心中已经被激怒,但是他常常笑,并不是什么和煦暖阳般的笑容,咧出森森白齿,却是无人敢与之对视。只消得一掌,就将之打死。
薛燃从小就没有母亲,被薛重元取了名字就丢给奶妈教养。除了地位超然,以后如果薛重元没有别的孩子,他可能会接手天火教,薛家的血性侵略性太强,他的根骨与其父无二。除此以外,薛重元天天忙于教务,没那个心情和感情跟他父子情深。
他的小腹平坦,但是不曾做过辛苦的活计,故而摸着并不是平坦又紧绷,反而和他一身嫩肉似的,软软弹弹。跟着薛重元之前,跟着薛重元之后,再跟了薛燃,阿允都是叫人捧在手掌心里娇养的少爷,只吃男人的肉根精液不吃红尘辛苦。只有别人伺候他的,没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掐指一算不足二十年的光阴,也就今晚让阿允受尽皮肉之苦了,这苦受的他不明所以委屈万分。
阿允还是见识太少,以前或许能更懂些,现在忘个精光只记得隐隐脱出的"阿允"是自己的名,现在的他其实更加天真懵懂。
阿允被丢在这条毯子上,鼻尖萦绕的香气更甚,他头脑一昏,当即摇摇头得到了片刻清醒,心里觉得这个地方本不应该有这件东西呆在这里。
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因为使得他愣怔一下,脑子要出来的东西一下子断掉了,接不上之前的思绪,这种怎么抓也抓不着线索的无措,如深渊暗海,令他瞬间窒息。
"等发完了,待会浪不起来,夫君不会好好担待你啊。"他宛如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处处都是担忧的提醒,好像真的怕阿允不听话待会受到了伤害,却说的阿允脸色发白难堪,更甚者令阿允无端汗毛炸起,他感觉到之后会有更难堪的事等着他,他感受到男人愤然而起的怒火以外,一同熊熊点燃升腾的另一种火焰。
欲望。
天火教越往上走,越是灯光如昼,奢靡的光河铺散在各个楼阁,纤毫毕现。
在这个有些熟悉的怀抱里,阿允鬼使神差,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张开嘴唇探出一点舌尖,因为行路的摇晃轻轻舔舐在薛重元随呼吸起伏的喉结上。
阿允被重重扣在男人的怀里,他被抱得骨肉作响,吃痛地呼出声,呜呜的挣扎着,将那点莫名其妙的鬼使神差瞬息丢之脑后。
"唉。"一声沉叹。
从一开始阿允就一直有些疑惑。
为什么,好像天火教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他是薛重元的夫人。
阿允实在不愿意相信,难道真的是那个救他于危难之中的薛燃骗了他,他宁愿以为薛重元曾经与自己相识,痴恋不得走火入魔,连自己教中的门徒都陪着一起装疯卖傻。
天火教是南疆的薛家汲汲营营八代人打下的家族产业,自异域传教而来,教徒皆具信奉天火教义,认定天火的神圣与至高无上,就连教中各种传授的武功都是与天火——太阳相关。
南疆人对太阳狂热的崇拜与渴望,是天火教立足之本。
只是这时间久了,加之薛家血脉里流淌的不知是什么毛病,血缘中的共通性实在到了极致也未可知。祖上代代不就近找南疆银饰遍身,娇俏泼辣的山寨异族,偏偏都找中原来的美人,第一代时还能看出面目深刻轮廓,卷发异色瞳,现在只能隐约从薛重元的部分五官得以一探究竟。
“恭喜教主,迎回夫人!”
……
没有阿允想象中的凶神恶煞,天火教平和的有点不像是平民百姓口中恶劣残暴的形象,个个乖巧如同绵羊,除了南疆的服饰看起来是那么的旖旎欲情,长相也微妙的不同于中原人。
想到此处,阿允没有什么怒火攻心、羞愤欲绝的心思,反倒觉得好像他的身体是会这样,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分辨不清是谁的生硬不厌其烦地说着。
阿允,为我生一个孩子。
薛重元给他洗穴的地方也离山顶很近,还待在这里的教众个个都是银针落地侧目而视的高手,银链的声响是一个信号,他们见了这般模样出现在眼前的薛重元和阿允。
天火教的少教主有些过于的年轻和自信了。
阿允裹着一层棉布坐卧在薛重元怀中,双手被薛重元改捆在身前,掩盖在布料之下,没人看得清。他只露出看似皮肉凄惨的脚踝足弓,挂在细腿上的银链脆生生的响。
他雪白的脸皮才将褪去高潮的红晕,可惜他痕迹累累,平日包裹在棉布里还好,此时女穴几番高潮下也得不到安慰,酸涩的瘙痒从穴心痒遍全身,露在外面的足尖旁人只知是路途摇晃,他和薛重元却知道,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阿允的腿根便是止不住地颤抖。
直到薛燃十六岁,出了名的冷心冷肺无情无义,在各个地区都凶名赫赫的薛重元,小心翼翼牵着一名明艳如春花晓月眼波横流间夺人心魄的少年人,领着他站在天火教至高教坛上,用当时的薛燃完全听不懂的温柔语调宣布。
"他,今后就是天火教的另一位主人。"
原来薛重元不是特立独行,磨灭了薛家的共性,他只是还没遇到那个真正令他神魂颠倒,放下矜持与高傲的中原美人。
人的身体,不止是胸乳,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可供臆想淫玩。
他娇嫩的肉阜因挨过巴掌,虽然中途尝过尽情潮吹的快美,后知后觉的这得了便宜卖乖的地方惨惨呼痛,阿允双腿下意识分开些许距离。屁股也是挨过打了,他悄悄抬将起来。
只顾着遮挡上面,下面被忘得一干二净。
薛重元蹲下抬头,胯间鼓胀的东西将布料抬高,阿允的脸正对着这处地方,雄性的性味霸道的冲进他的鼻翼,他抿着唇红了脸别过头不愿去看这处地方。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拽着棉布起头的地方,将阿允轻巧的抖落出来,阿允翻滚着头晕目眩挺在中央,布满爱红痕的身体再也无处遮挡,赤条条瘫软在这来者不善斑斓荧荧的毯子上,肥嫩的鸽乳摇晃得轻轻一颤,殷红的乳头托生在颜色更浅淡些的乳晕上,而后这鼓鼓囊囊两团肉包子饱涨的挺立在胸脯上,绯红的让人感觉到上方飘散着热气,一副几欲喷奶的淫贱样子。
阿允双手束在前方,他几乎是羞愤欲死,用捆紧的手臂艰难挡在胸前,在此时能够遮掩的情况下,不让薛燃以外的男人窥探他的身体。阿允当真是气血冲首,呼吸都变得更加紧促紊乱,胸口起伏间,乳肉抵在手臂上,两颗肉粒再次陷入软肉里。
作为"家族产业",天火教内除了至高教坛,还有供奉祖宗的祠堂,除却死了和那些排位一起待在供奉台上,每年一度的祭祀,平时的清洁沐尘。其他的只有一种时候,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一如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与继母苟合的薛燃,一如背叛薛重元和继子厮混苟且的阿允。
祠堂或许是供奉着无数先灵,比其他地方更加阴冷。地面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不知道为什么铺着一层色彩斑斓光彩照人的毯子,一种幽幽的香气游走在鼻尖。
“都跟我儿子跑了,指不定肚子怀了什么野种,你这浪货给我戴了这样多的绿帽子,还在我面前发骚!真让我高兴,这种时候我的阿允还是如此会讨好自个的夫君,叫我还要怎么喜欢你呀。”薛重元笑着攀登高耸的台阶,他的心绪应该很是不平静,语句称呼凌乱,刺了阿允又吐露了爱语,过数的人生里前所未有的把控不了自己。
那声音先是昂扬而后却改得有些粘湿了,仿佛一条黏腻的毒蛇吐着信子,阴恻恻往阿允耳朵里头钻,听得阿允脸颊的晕红寸寸灰败,无助的睁大眼睛,身体不同于刚才情事的余韵抽动,惧怕着眼前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沉郁夜色中,怎么也看不清薛重元脸上的心事。
薛重元实在是暧昧的像个仍旧心无芥蒂的爱人,下巴蹭蹭阿允的发窝,嘴里却毫不留情,"阿允,你的骚等会再发的好。"
阿允忍着浑身的麻痒,咬着唇,长发有些散乱,铺盖在脸上把他的脸衬得更加精致惹眼。他今晚忍耐过太久,下唇被自己咬得不但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充血的嘴唇仿佛一刺就能涌出腥甜的血液,吞饮而下就如同吃尽溅血的蔷薇。
他一抬头,鼻尖就能正好对上薛重元线条冷硬的下颌线,阿允怔怔地看着这个初见就给他留下恶劣印象的男人,凝望着薛重元嘴边下垂的纹路。
现在他勉强能用心思索回想,回想起薛重元初见他时的愤怒,还有一闪而逝的惊喜,心口突然隐隐作痛,就算现在已经被点了穴没办法再讲出什么话,他却结束了漫长的反射,终于觉得喉咙涩涩的,如鲠在喉。
因此薛家一对父子都是眉目深邃,眼瞳隐隐透出异色的混血,在这被中原称作南蛮之地的南疆,他们特立独行分明就是中原地区与异域胡人的混合体。
薛家代代都爱中原来的美人。
这像是一个带着魔力的咒语。天火教抓过许多江南的漂亮女人,她们柔弱无所依,温婉似水的眉目带着天然的烟波淼淼,将一团烈火也化作轻云堆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