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对陛下一片真心日月可鉴,何曾有过什么相好?”燕雪风此刻表情深沉的可怕,他对眼前人的感情已积蓄太久,若是一直压着还倒好些,此时压抑了将近十几年的感情一朝喷薄而出,恰如山洪过境摧枯拉朽,反倒令他性情大变了起来。
他用指甲轻轻刮搔韦承运龙根的顶端,察觉到韦承运娇吟一声后又意味深长道:“在边关这许多年,能抚慰罪臣的唯有陛下夜夜入梦,陛下诏书到来的前一晚,臣还在梦中把陛下操得汁水横流,连一点精水也射不出来,最后竟然在罪臣怀中失禁,直在罪臣怀中好哥哥好哥哥的叫,求罪臣放过陛下这次。”
韦承运被他说得羞恼极了,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阴阳怪气道:“那燕将军可让朕拭目以待,别是个银样辣枪头,中看不中用。”
燕雪风先是轻吮男人高挺的肉柱,将上面的前精一一和干净后才握住韦承运的龙根,缓慢上下撸动起来,又不时轻轻吮吸蕈头,用舌尖戳刺马眼,却都只是轻轻一触随即脱离,火上浇油,反倒不如不弄。
韦承运此刻虽然前方得到满足,女穴失了照顾,却又感空虚,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淌出更多淫水来,燕雪风见了,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他嘴边,也不顾那人嫌恶地皱眉,轻声道:
“陛下该尝尝,这是您的淫水呢。”
韦承运本是存着看他笑话的心思,却不成想燕雪风一声过后直接分开了他的双腿,将头埋在他腿间,就那么舔了起来。
从韦承运的角度只能看到燕雪风被汗打湿的发顶在微微颤动,但他却无比清楚地知道这男人此刻究竟在做些什么,那自己也未曾碰触过几次的可怜阴蒂此刻被男人含在口中用唇舌逗弄,极度的快感让他花穴忍不住收缩分泌出更多淫水来,燕雪风将那些淌出穴口的液体一一饮下,最后仿若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待到口中那颗肉珠终于挺立充血,他才总算放过了他,将舌头抵在韦承运穴口轻轻戳刺起来,韦承运被他刺激的淫水直流,眼尾的绯色正如四月桃花此刻包含媚意,嘴唇红得如同番邦进贡的蔷薇一般。
“你……嗯……前面,前面也要……”
但心底还是不可避免地升起某个邪恶的念头来——如果他真的怀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不是就再也飞不出自己手掌心了呢?
燕雪风却仿佛没听到一般接着顶弄,韦承运的挣扎被他一一化解——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天潢贵胄,武艺上总要来得弱些,最后他反手扣住韦承运捶打他的双手,握了个十指相扣的手势,另一手掐住那人的腰,狠狠一个挺进后,终于操进了韦承运的子宫里。
韦承运慌忙想逃,但蕈头卡在宫口,他试图逃离却扯动宫口,只带来痛感,无奈之下,他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随波逐流,他近乎于恐惧的盯着自己小腹上那一块凸起,燕雪风地笑了一声,随即韦承运便感觉腹中某处一烫,他眼看着那处凸起渐渐弥平,自己子宫内壁被滚烫的浊液烫过,快感从下身闪电般直击脑顶,控制不住地又泄了身,稀薄的精水射了燕雪风满身。
“被……被灌满了……被……射满了”
燕雪风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大手扣在韦承运脑后,将他更用力的压向自己,哪怕嘴唇都因此产生了微微的痛感也不停手,好像只要自己稍一松懈,这人就会从自己怀中飞走,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再难相见。
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双唇,双唇牵连出一条晶莹又淫靡的银丝,燕雪风垂眸,长睫由此在脸上打下细细的阴影,到真有了一些当年江南河堤边清隽少年郎的影子。韦承运胸前本就散乱的衣襟被扯得更开,一双粗糙的大手由此探入,情色地摩挲他娇嫩的乳粒,燕雪风的手上生着一层厚厚的老茧,因此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巨大的快感潜藏其中,让韦承运忍不住娇吟出声。
“陛下要是真想让左修明进宫,也不是不可。”
他此刻被操干得满身绯红,胸前乳珠胀大了一倍有余,白皙的过分的身上散乱的散着几道红痕,下身泥泞万分,红腻的穴肉仍然死死咬着男人涨紫的肉根,实在是个万分淫靡的样子,但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神色,燕雪风被他这么看着,不由自胸膛升起一股热意,又在喉间凝滞,一时竟有些想落泪的意思。
“那——便好。”心头大石落地,燕雪风动作也愈发放肆了起来,他一手放在两人结合处韦承运的阴蒂之上,随着自己顶弄的频率去刺激那可怜兮兮地小肉粒,感受着韦承运花穴随自己动作的缩紧,心中不免生出些此刻这人一身尽在自己掌握的快意来。
他将韦承运抱起站在床边,下身依旧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让两人胸膛相贴气息想对,肉柱因此没得更深,韦承运察觉到体内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寸内壁都被大力碾过,,一时间快感涌上,鼻间有了几丝酸意,几乎就要哭出来,他一发狠,索性直接咬在了燕雪风肩膀上。
韦承运微微张开嘴,是干到了他想要的地方把他草的舒爽了,悄悄拧着眉是操干的时候缺了些力道,要再狠些,张开眼一双桃花眼泪眼朦胧地看向自己,是马上要泄出来了。
韦承运见他那股狠劲儿过去,平时耍小性子的毛病又起来了些,他语气是恶狠狠的,但因被不时被操干得舒爽了冒出几句哭腔,显得尤为没有威慑力:“却不想燕将军平日对朕居然存着这种心思,以下犯上,方才还对朕好一番折辱,这账又该如何算啊?”
燕雪风这时也不忘刺激他胸前乳首,他掐住身下人乳尖,轻拧慢捻,听见韦承运一脸不情愿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嘤咛,脸上总算掠过一丝笑意,一边操干着他一边问道:“罪臣方才已经说过了,陛下就是把我的心剖出去我也是甘愿——”
韦承运受不得他羞辱,恨声道:“燕将军既然嫌弃,那不妨抽出去便是了,左右愿意给朕暖床的人多的是。”
燕雪风果然眼中掠过一丝凶恶的神色,他语气骤然变得尖酸刻薄起来:“罪臣倒是想退,只是陛下这张嘴死死咬着罪臣,生怕离了他一时半刻呢。陛下要找别人来暖床?好啊,陛下既然心心念念着左御史,那罪臣便帮陛下把他弄进宫来,陛下觉得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如何?必能不负陛下所望,与左公子朝夕相对举案齐眉。况且那个位置,也不算辱没了他左修明的才名。”
“如今种种都是陛下所期待,既然如此,陛下便好生受着吧。”
“你……快些……快些动。”
细如蚊呐的声音传来,燕雪风脑子昏昏沉沉,眼球烫得要命,开始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以后却暗道一声这可是你自找的,便再无顾忌,直接进入到底。花穴里原本分泌出的大量淫水在这重重一捣之下被挤出了花穴,打湿了两人结合处。韦承运是天生的白虎,浑身肌肤细腻光滑,哪怕私处也漂亮光洁,一根毛也没,刚出炉的馒头一般白嫩可爱,燕雪风耻毛却生的乌黑浓密,又极其坚硬,摩擦的韦承运又麻又痒,却又生出莫名的快意来,只盼这眼前的男人能操干的再狠些。
燕雪风如今却是毫不留情了,时浅时深的戳刺着,他瞧着韦承运平坦洁白的小腹隐隐约约显出自己阳具的形状,心头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操干得越发卖力,有几次还顶到了子宫,差点就要戳进宫口,直进到那空腔里去。激得韦承运汗湿了满脸,随着燕雪风每次大力挺进喷出透明粘腻的汁水来。龙根也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夹在两人之间受尽了摩擦挤压,没过一会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燕雪风脸上透露出些许百无聊赖的意思:“罪臣九族早在二十五年前就被超干净了,如今微臣独身一人,想杀罪臣的人超也解释,若说非要有什么亲眷——呵,怕是只有陛下了。”
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燕雪风明明也被欲望逼的发疯,下身那处胀痛得要命,他毫不怀疑自却仍能咬着牙鼻韦承运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这是他朝思暮想方才得到的今日,当然一丝一毫一环一扣都不能少。
韦承运哪曾见过这等阵势,又被燕雪风几句话撩拨得心神荡漾,当下也不再端架子,只捂着脸道:“好哥哥好哥哥……就饶了我吧,那处渴的不行了。”
燕雪风心头积攒了三年的怨气从左修明三个字入耳的一刻就再也压不住了,他猛地站起,双眼通红地欺身上前,几乎要把韦承运压在身下:“我不准!”
韦承运仍旧是一副不慌不忙风流无限的样子,他左肩的寝衣已然滑落,露出大半边胸膛和半截肩膀,燕雪风就压在他身上,喘气声粗得类似野兽,下身灼热的硬挺就抵在他两腿之间,韦承运见他这幅样子,眼中兴味之色更浓,又故意挑衅道:
“既然燕将军不愿伺候朕,朕当然是——唔。”
燕雪风被他挑衅得轻笑一声,眸色却更深沉,显然是被韦承运的挑衅激得有了些许怒意:“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陛下亲身试试不就知道了,罪臣自当竭力奉陪。”
说罢也将自己孽根抵在韦承运穴口外磨蹭,任由那处软红的嫩肉小嘴一般吸吮着柱身,又有意上下滑动,磨蹭起韦承运的阴蒂来,韦承运很快被他磨得气喘吁吁,不得不求饶,淫水竟然将明黄的褥榻打湿了,他咬着牙恨声道:
“夜宿龙床,燕将军小心了,只要这一条罪名,朕便能诛了你九族!”
韦承运虽说是有意勾引,但终究是天潢贵胄,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当下虽然被欲望迷了神智,却还是怒道:“你这登徒子!若是再以下犯上就给朕滚出去。”
燕雪风腾出嘴来,用手撸动皇帝的肉跟,有道:“陛下如何这样使起小性子来?现在便受不了了,一会罪臣还要将自己的孽根操进陛下的骚穴里去,如今就是以下犯上,那一会又该定什么罪?欺君之罪么?”
“你——”韦承运万没想到这人去了边关几年后嘴皮子竟如此利索,他恨声道:“燕将军从哪学来这些下流话?莫不是在军中没少有相好罢。”话说出口韦承运便有些后悔,只因自己此刻语气实在像极了书中的毒妇,当下不由得抿了抿唇,恨不得将话又吞回去。
燕雪风却并不听他指使,依旧专注于他的穴口,舌头几次三番划过穴口覆盖的那一层薄膜,又回头刺激起韦承运的阴蒂来,直将那一张玉户舔弄得红熟软烂,透出一股淫靡的甜香才作罢,总算按照韦承运的吩咐开始服侍他的龙根来。
燕雪风从未和人欢好过,他本是罪臣之子,尚未弱冠便已家道中落沦为官奴,若非韦承运救他,怕是早已死在了哪处荒凉之地,更别提什么通房丫鬟了。
可他在边疆的每个梦中都有韦承运的身影,那人在梦中也依然是那副风流无限的模样,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是含情脉脉,一张薄唇说出的话对谁都是一往情深,燕雪风开始还守着规矩不敢逾越,却在某夜终于再难压抑胸中情意由着自己放肆之后,越发不成样子起来,每次都要在梦中将那人干得死去活来,哭叫着射出精水来作罢。眼下这一幕虽然未曾亲身经历,他却已经在梦中演练过无数遍。
燕雪风在已经眼神迷离的帝王颈侧落下细碎如同春雪的吻,声音深情中潜藏杀意:“罪臣便把他阉了,带进宫伺候陛下又有何妨?虽然没了那物,左公子舌灿莲花的本事罪臣还记忆犹新,想必凭着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也能把陛下伺候得极好。”
韦承运听他这幅的语气,心中是一阵好笑,暗道,这呆瓜去了边关几年脾气到长进不少,若是当年他能也有这般气魄,自己也不至于怨愤三年。韦承运一边迎合燕雪风的动作,将自己的乳粒往他手里送的更深,嘴上却道:“朕瞧着……嗯……燕将军这三年口技似乎也颇有长进,不知能否让朕体会一番?”
燕雪风将双手撑在韦承运颈子两边,眼神幽深得如同寒潭,他轻声道:“罪臣自当遵旨。”
“会怀孕的……会怀孕的”
燕雪风看着怀中向来不可一世的人此刻忽然浮现的脆弱表情,心中某种不道义的的恶念春笋般疯狂生长,他抱紧韦承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
“不会的,你是男子,怎么会怀孕。”
牙印咬得极深,韦承运是没有丝毫留情,牙齿深深刻进皮肉,在那块黝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鲜红的齿痕,还丝丝缕缕往外渗着血丝,这本该是疼,可韦承运这一咬之下,燕雪风却仿佛发了封死的将他压在墙上,暴风骤雨般地顶弄了起来,寂静的室内顿时回响起淫靡激烈的水声。
“陛下要记得今日说过的话。”韦承运的泪珠终究还是不如他所愿,在燕雪风狠狠一下挺进后射出来的同时也连珠串似得落下,燕雪风一边帮他轻吻去颊边的泪水,眼含柔情,下身却操干得愈发凶猛,几次三番在宫口外戳刺,韦承运纵然此前从未被人进入过也知道那代表什么,一切尽在掌握的悠然散去,他一双眼中满是惊恐
“不行,不行,不能射进去。”
“如今种种已经是罪臣梦中才敢想想的悲愿,如今哪怕从此身入无间,永世不得超脱也死而无憾了。”
燕雪风眸中露出一丝悲色,下身的动作也渐渐停下:“只是陛下,罪臣有一事不明,陛下是否,哪怕只是曾经,对我有过一点情意?”
韦承运双腿将他腰盘得更紧,他看着这男人脸上极力掩藏的脆弱,一双眼中满是无奈,是没想到这人到了如今这份上也不明白自己心意究竟如何:“雪风,三年前我便说过,我心悦你——只是你不信罢了。”
燕雪风这一句话却是说到了韦承运心里,三年前他有意拉着左修明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戏,意在刺激这根木头早日跟自己表明心意,却没想到第二天自己半真半假说出那句“雪风,我心悦你”后,这人竟然见了鬼似的一路跑去投军了。他如今这副有主见的强硬样子的的确确是韦承运所想,但却没想到,这个一贯老实人强硬起来居然让自己都有些受不住。
燕雪风此时也只在嘴上把他当皇帝了,掐着他的腰每一次都顶到机身处,恨不能将两颗肿胀的卵蛋叶塞进去,操干起来大开大合,找到他的骚心后就着力进攻那一点,直将韦承运干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潺潺的淫水自花穴深处淌下,韦承运逐渐也得了趣,放开了,全无架子地浪叫了起来。
燕雪风心知自己是他唯一一个男人,左修明在他身边这些年恐怕也没得了手,一时上头的劲头过去后,心中戾气散了大半,又恢复了从前那副模样,操干的动作也温柔了起来,自己下身虽然依旧是涨得不可收拾,但一心只在韦承运身上。
浊白的液体溅了燕雪风一身,他目光幽深,拉起韦承运的手将那些东西刮干净,又凑到自己嘴边一一舔干净,舌头还极为情色地在皇帝指缝间刮擦过娶挑逗。
“陛下千金之躯,这雨露恩泽后宫娘娘们趋之若鹜奉若珍宝,可不能浪费。”
韦承运又羞又恼,只能闭上眼不去看眼前景象,燕雪风却不放过他,在他耳边阴魂不散道,陛下真该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就是路边的妓子破瓜后,像像陛下这般饥渴淫荡也尤是少数,将罪臣孽根吞的那么深,好像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燕雪风素知他脾气,心下明白能逼这孔雀般高傲的天之骄子说出这句话已属于不易,于是也不强求他再说些更羞人的,扶正了阳具,将蕈头抵在穴口,轻声道了一句:“罪臣要进去了,陛下仔细疼。”而后便缓缓将肉刃送了进去。
那处小穴虽然是初经人事,但因为韦承运体质特殊,却也没觉得多疼,轻而易举便破了那层膜,抵进了更里面的地方。韦承运虽说感觉到了些许痛意,知道是这呆瓜给自己破瓜了,但更多的还是细麻如蚁虫啮咬的渴望感,玫红的媚肉死死绞着男人挺进的肉棒,是极度渴望被好好操干一番。
燕雪风已经快被欲望弄得理智尽失,却还记得不能伤了眼前这人,因此进入的动作尤为缓慢,那里媚肉又软又湿又紧,只激得他恨不能马上操干一番,更加上他看着自己肉棒上沾着的几丝红血丝,心中被完全拥有这人的满足感充满,双重刺激之下,原本还算清明的眼底又弥漫上了一层红雾。
嘴唇被男人堵住,两瓣软嫩的唇瓣被大力吮吸啮咬,更有一条滚烫的软肉在自己紧闭的牙齿上游弋,伺机进入,韦承运本是有意刁难,因此有意咬紧牙关,却不想男人在他下唇上用力一咬,他便吃痛张开了嘴。
“你这是以下犯上!”
韦承运愤怒的威胁并没有说出来,舌头就已经被男人缠住,口中津液也被吮吸得一干二净,燕雪风的动作狂暴中压抑着令人心悸的情感,几乎要将他魂魄也一同吸出,他挣扎半天后无果,索性也就迎合起燕雪风的动作来,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双腿也盘住燕雪风的腰,饱含热情地回吻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