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明显的血红的手指印,在某些程度上很象胡丽屁股上
的藤条印子,此时此刻宁雪却没什么动静了,只是沉重地喘着气。
宁雪的肛毛很浓密,从臀大肌的中间透出了几缕。我掰开了她的底部的时候,
我听到冯峰兴奋地叫道:“红药水和放大镜我都找到了,给你,给你。”我
觉得冯峰很可笑,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办法来对付老娘们呢?但这时我忽然感觉小
腿肚上一阵巨痛,原来是宁雪在我腿上用力咬了一口。我坐起来一看,几乎把血
我们手牵着手,默默地向前滑行。
好看,但我还是愿意作出世界冠军的架势。在我试图完成一个我从未完成过的高
难度动作时,我摔了一个屁股蹲,旁边两个女孩子都立刻被我逗笑了。**近栏杆
的时候,看见宁雪穿着一件白纱的连衣裙,笑眯眯地靠在栏杆上。
我这样而失了档头。
在后面的几天里,我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绳结的打法,我忽然意识到我很有
可能成为这方面的一个大师,类似于一个服装设计师或是雕塑家,我已经把这当
我想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继续和狄安仪聊pinkfloyd ,女孩子们似乎也没
人会反对这样,但我觉得这实在有些怪怪的。
于是我决定把我的艺术品——宁雪留给她的伙伴们,然后匆匆告辞。
据说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在期待被这么捆绑一次。
我们几个人之间的敌对关系在这种奇怪的过程中消逝得荡然无存,宁雪甚至
已经很安于被大家观赏的地位,没有谁急着要为她解开,从床头镜子里她可以看
从那些女孩子的表情,我真的觉得她们也跃跃欲试,我甚至想我可以开一个
专门捆绑女孩子的服务所,替她们拍照留念(当然是收费的)。多年以后我终于
听我公司里的一个很扭曲的男孩子说在日本早就有这种行业了,还说有个头上一
(这是大学里她有一次喝醉酒以后坐在浴缸里告诉我的,那天我也醉了,居然坐
在旁边帮她洗了澡)。
几个女孩子看见狄安仪的举动,都一起围了上来看宁雪,这里摸摸,那里看
我反向骑在她的腰间,她反手抓我裆下。我扳开她手指把她的手压在腿下,
我把她的裙子褪到了膝盖,发现她穿着肥大的花布内裤。
她的内裤真大,我从她身上滑下来,把头伸进了她的内裤。
她的阴毛杂乱地交织在一起,由于她不得不叉开腿跪在床上,并且双手被反
绑在脚髁上,她的阴部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六)
我把她的正面转了过来,这样她就只能仰面跪在床上。
宁雪的双眼紧紧地闭在一起,长发遮住了她的面部,膨胀的乳房随着剧烈的
呼吸而起伏,乳晕上满是细小的颗粒,而健美的肌肉因束缚而更具有了一种强烈
我捆绑宁雪的动作是如此的流畅,捆绑的线节又如此清楚而具有观赏性,以
至于一旁的女孩子都目瞪口呆。狄安仪实在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居然坐在我旁边
帮我理绳子的线头。
个电影里,他们总是要把女地下党员和女游击队长拷打几回枪毙几回。每当我想
象我是个鬼子或是国民党特务把江姐、芳林嫂、党的女儿或是史秀英捆作一团、
大肆凌辱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爽。
军团长的口气说话。
而坏人相比之下却要有趣得多。
那时电影里为数不多的亮点之一就是那些坏人把漂亮的女主人公五花大绑押
我用余光打量众人,发现她们都在原地一动不动。
本来想就此溜走算了,因为我实在不喜欢在众人面前表演我的兽性。但听到
宁雪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把他绑起来,把他绑起来。”却忽然发现我产生了前
我笑了,把香烟掐了说:“你的声音发抖了。”
许欣怡在一边唧唧咕咕:“我早说过他很厉害的,你们没看见上次沈季康…
…”
我估计我如此利索解决了洪芸,已经彻底摧垮了她们的心理防线,以至于我
进门之时,她们都四散遁逃,如同一群受惊的母鸡。我感觉有些错位,倒好象我
成了个上门强奸的罪犯,她们是一群惊恐的淑女似的。我在床沿坐下,点燃了一
我破门而入的时候,宁雪和她的强奸小组都在,加上狄安仪一共六个娘们。
如果她们一起上,大家拉拉扯扯,我又不能象对付沈季康那样痛扁她们,我估计
自己够戗。
一下她的屁股,觉得她瘦骨嶙峋,就听见她不停兴奋地大声哼哼着。
我直接进入了狄安仪的卧室,把洪芸扔在床上,洪芸在床上惊叹地看着我,
就象旧社会资本家太太小姐惊叹于码头工人的神力一般。后来的数年中,她总是
车状。
我站了起来,对冯峰说:“听说你上次被人强奸了。”冯峰的表情象是忽然
被蜜蜂蜇了一下。然后我又说:“我替你报仇。”
我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三班的洪芸拿口袋准备套我的时候,我早已发现她了,过去在团伙里我们经
常用这着来擒拿对手。
我自行车停在狄安仪楼下的时候,其实心里有些害怕,我仔细考虑了一下,
觉得冯峰同志所受到的待遇绝对不是我想要的。但我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在
1988年我16岁的时候,我很难容忍自己的退却,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色的连衣裙,给我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她从后面叫住了我:“你明天要到狄安仪家去?”我大感惊奇,今天许欣怡
并没有坐过来,她怎么会知道的?看着我惊奇的样子,许欣怡说:“你不要去,
返校的时候,狄安仪回头和我大聊了一番关于“pinkfloyd ”乐队的话题,
十分投机,三年以后我和狄安仪等人组成了“伊水”乐队。狄安仪在谈话结束时
轻轻对我说:“明天你到我家来吧,我这儿有几盘磁带你可以听听。”我答应了。
同时我看见潺潺的溪水从一条沟壑中渗出。
我转身正面压在宁雪的身上,宁雪无声地看着我,目光中却燃烧着一团熊熊
火焰,这时候冯峰叫道:“哎呀,我爸爸马上要回来了。”我还是看着宁雪的眼
冯峰嘿嘿地跟着傻乐,我摇了摇头,放下手柄坐在床沿上。
宁雪用脚点了一下我的屁股道:“谁让你坐到我这里来的。”于是我拉了一
个小凳坐下看冯峰打游戏。一会儿,宁雪又用脚点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是不
她惊恐地扭动起来,并且开始向我告饶。看见她下面小孔四周的肌肉都在不停收
缩、拼命夹紧,我却兴奋起来,用力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我在她的阴唇上轻轻刮
了一下,听见她无比痛苦地呻吟了一下,这声音离我那么近又好象隔得那么远,
都咬出来了。我的头出来的时候,宁雪的屁股已经从短裤露出一半,我干脆把她
的裤子全扒了下来,发现经过几天游泳,她屁股显得特别白。
由于腿上很痛,我有些恼火,于是“啪啪”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以
我很潇洒地在她身边来了个急刹车,说道:“看见我出洋相是不是很过瘾啊!”
宁雪点点头,递给我一瓶可口可乐。我吸着可乐,把她的发际撩到了她的耳后,
说:“一起溜?”她握了握我的手。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的脑袋居然和她的屁股共享一条内裤。我不去管她如何
在我腿上又咬又掐,用鼻子在下面探索了半天,觉得有股香气,莫非她下面也喷
了香水?我感觉宁雪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了。
作了一种发自生命的艺术。小时侯我就一直想成为一个艺术家。我不在乎是哪一
种艺术,我一直觉得只要是能够表现出人性最深处的力量的东西就是最好的东西。
我在闸北公园的溜冰场里搔首弄姿,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溜冰的姿势不会很
在门口,许欣怡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眼光。
在回家的路上,我几乎一直弯着腰推车,因为我的内裤里全部是我射出的黏
液,我不想留下很主要的原因不仅是因为我不想在众人面前露白,生怕她们看见
到自己,她瞥了我一眼,我耸了耸肩。
然后我看见她甩了甩头发,偷偷打量镜中的自己,甚至不起眼地摆了几个姿
势和表情。
撮白毛的恶棍每次收取数十万日圆对女孩子进行捆绑式包装,有四马攒蹄式、海
底捞月式、反吊上梁式、遍身网眼式等等成百上千种,生意好得不得了,端的门
庭若市、顾客盈门。
看,还对某些局部进行探讨,完全就是在看宁雪新订做的一件时髦的衣服,就差
没有问裁缝:“帮我做一件多少钱?”我自然就是那个做衣服的裁缝。
宁雪被捆绑的样子看上去的确很美丽,实在应该拍一张照。
狄安仪弯下腰好奇地用食指轻轻刮宁雪的阴唇,宁雪大声呻吟起来。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知道狄安仪是一个同性恋,她参加宁雪的小组只是因为她
喜欢宁雪,后来她参加“伊水”据说也是因为想从我身上找到一些宁雪的感觉
的张力。
是不是被束缚的美丽才是更美丽的?我记得罗丹在雕塑的过程中总是让模特
处于被束缚或扭曲的境地,因此他的作品总具有无与伦比的延伸和极具的表现力。
我深深沉浸在捆绑宁雪的兴奋之中,我从脚髁的地方把她的双脚交叉地捆在
一起,然后再与反绑她双手的线头系在一起,这样她就很象一个正在表演的杂技
演员一样柔软无比,呈现一个反弓形。
对于如何剥光宁雪我已驾轻就熟,她可能的反应和动作我都了如指掌。于是
在前两分钟我就象一个澳洲的剪羊毛工人把宁雪整个躯体都剥离了她的衣服;在
后两分钟里我又象一个西部套牛的牛仔把宁雪四马攒蹄捆作一团。
上刑场或进行拷打,交缠的绳索就象紧身衣一样使得她们线条毕露,女人味十足,
即使她们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也丝毫不能掩盖她们的性感。
我以为当时有良心的电影工作者一定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因此几乎在每
宁雪用毛巾被遮住半个脸,警觉地看我,眼睛看起来更大了。我坐在床边的
时候,她大声道:“你这个流氓想干什么,我可要叫了。”
宁雪“啊啊”地叫,在我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的时候。
所未有的兴奋。
童年时代,电影里没有幽默,更没有爱情。所有的主人公都浓眉大眼,声音
洪亮,用同一方式思考问题,即使女主人公也总是穿着性别模糊的棉袄,用八路
宁雪大声说:“别说了,你到底帮谁的?上!”
然后她勇敢地冲了上来,我一下子就把她的两只手擒住了,感觉此时的宁雪
就象只蚂蚁向大树吹响了冲锋号。
根香烟,冷冷打量着宁雪。
她手里拿着一捆绳子,让我觉得分外刺激。
宁雪忽然大声说:“不要怕,大家可以一起上的。”
但这个局面并没有发生,因为我看见许欣怡退在了后面,还轻轻拉了拉另一
个三班的女孩子。她们一定过高评价了我打架的能力,否则也不会处心积虑采用
套口袋的战术。
在操场边、走廊里,图书馆的窗前用这种眼光打量着我,那时候她是“伊水”的
主唱,在一年中丰满了起来,音域开始无比宽广,由此我为她写了首大三度为主
旋律的歌曲。
由于我人高马大,洪芸特地站在了方凳上面。我飞快地贴到了洪芸身上,她
立刻慌乱而不能自已,干这行她还差远了。我抱住了她的双腿将她驮在右肩上,
她的双腿交叉摆动很是好玩,我估计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扛在肩上,我用左手拍了
狄安仪开门的时候,穿着一条巨大的t 恤,光着两条大腿,看不见她的裤子。
我没有什么举动,如果是林琳我就会撩起她的衣服说一堆疯话,但对于自己班里
的女士我一向温文尔雅。这两者里不存在哪一个是伪装的因素,因为在两个地方
宁雪她们要修理你了,她们已经干了很多次了,狄安仪现在也和她们在一起。”
我笑了,对许欣怡说道:“她们当中也有你吧。”
许欣怡忧郁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走开了。
狄安仪很小样,一米六一的身高,但长得蛮可爱的,说话嗲得一塌糊涂,大
家都叫她“泥娃娃”,我则叫她“小狐狸精”。
许欣怡在走廊里遇见了我,她居然把头发剪成了齐耳的短发,穿着一条粉红
睛,她却傲然地把头扭向一边。我无声地从她身上下来,走到门口,回头见她悠
悠地看着我。
(五)
是只有在打沈季康的时候才有快感啊,我看见你打完人逃上岸的时候下面都直了
唉!”我冷冷斜了她一眼,宁雪把毛巾被捂在头上大笑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宁
雪又说:“你的游泳裤真难看。”然后又大笑起来,两条腿还不停腾空作蹬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