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说:以前云浩小,怕云浩受罪。
我冷笑着: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妈,我妈才死了几年,你就受不了了?
铁牛盯着我,他嘴唇哆嗦着:我……
看见我,铁牛的脸有些红:春岩,你看叔穿这身衣服咋样?
我问:铁牛叔,不逢年不过节的穿新衣服干啥?
铁牛说:你李婶给我介绍了一个老伴,四十五了,叫我去见见。
月月愣住了:你不喜欢我?
我说:喜欢咋了?不喜欢。
月月问:那你会跟我结婚吗?
丁伟说:老子看不惯。
我说:看不惯的事多了,你能管过来?
丁伟说:我没那闲工夫演啥双簧。月月来你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我说:她自己来的,我没找他。
丁伟有些激动:她自己来的你就日她,你还是人?国家干部你咋当的?你以为你是种猪?
丁伟瞪着月月:我见过不要脸的,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月月没说话,溜出门,走了。
丁伟走进来,坐在了火炉边:春岩,你想咋办?
我拔出了我的-,-上还要黏糊糊的东西,我在铝壶里倒了热水,清洗着。我清洗完,月月也倒了热水,蹲在那里清洗着自己的屄。我的心里有些痒痒,伸出手,替她清洗。
洗完之后,月月穿上了裤子。
我说:你走吧,叫人看见了不好。
月月点点头:嗯。
我说:我不会跟你结婚。
在我的心目中,月月只是我的一个泄欲工具,也就是一个免费的妓女。
我们平躺在床上。
窗外,月亮高高的升起,月光从窗户外斜射进来,流淌了一地的晶莹……
147、我怀疑月月有淫疯病。
如果说月月有优点,那她最大的优点、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坦诚,她从不来不掩饰自己。月月点点头,望着我,目光中带着饥渴。
我说:是不是没男人日你你就活不了?
月月笑了,她拉开了我的裤子,我的-已经微微勃起,半躺在我乌黑的-之中。月月用手给我抚弄着,我的-渐渐勃起,很硬。
月月进来了,裹着一股寒风。
看见月月,我的眉头不由得皱起来:你开干啥?
月月像一只小猫一样,无声无色的坐在我的身边,用手托着下巴:我睡不着,来看看你。
铁牛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母亲的坟前,他跌倒在地上:枣花,我来看你了,没人跟我说话,我只能跟你拉拉话。
铁牛抹抹眼泪:枣花,我不是那种离不开女人的男人,我也知道云浩在上学,春岩还没媳妇,毛蛋还需要人照顾,我是想着找个老伴,能给我做饭,能把毛蛋带大,晚上也有个人跟我说说话。枣花,你知道吗?我晚上一个人睡不着,整宿整宿的看着你的照片,跟你说话。枣花,我心里苦,你知道吗?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我还是想坚持。
当我想进一步深入的时候,铁牛推开了我:春岩,我出去转转。
我问:你干啥去。
铁牛说:我想去你妈的坟上看看。
铁牛慢慢地站起来,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新衣服,他的脸上全是失落和悲戚。
我说:铁牛叔,可能我说的不对,你想见你就见吧。
铁牛摇摇头:不见了。
月月说:没有,那时候我十五。
我狠狠的抽插着,月月的屄被我撑开了,越来越大,越来越润滑,我感觉到了我的-捅到了月月的子宫里,感受到了月月子宫的收缩。那种收缩刺激了我的-,我的全身像过电一样,麻酥酥的,快感倍增。
一股热流涌上了我的小腹,我抽插的风厉害了,我的撞击叫月月尖叫起来,月月拼命地抱着我的屁股,想叫我的-插的更深点。
我说:铁牛说,我不是不想叫你结婚,你想想,你结婚了,是不是要我跟云浩给那个女人养老送终?那个女人病了,我跟云浩还要给人家看病,这个麻烦不说了,还花钱。再说了,你现在都有孙子了,结婚还不叫村里人笑掉大牙。
铁牛说啥也没说,呆呆的坐在那里。
我说:铁牛叔,你马上都五十了,你还能……
我一楞:你要结婚?
铁牛低下头:嗯,我一个人晚上每个人说话,挺孤单的。云浩上学了,你在上班,家里也没个人做饭。
我问:那你以前为啥不找?
我说:不知道。
月月离开了,带着失落。
我回到了家里,回到家的时候,铁牛叔正在试着新衣服,看样子很高兴。
淫疯病使我们的这里的一个说法,说如果你恨那个女人,就把那个女人的头发剪下来,剪成碎屑,在日那个女的人时候,把头发的碎屑放进女人的-里,用-把头发碎屑捅向女人的子宫深处。因为头发是不容易腐化的,所以头发碎屑一直留在女人的-里,这样子,女人的屄会经常感觉痒,想叫男人日她。
月月经常来找我,刚开始我还是能招架的住,半个月下来,我几乎累死了,我开始躲着月月。
最后一次,我实在忍受不了,我警告月月:你不要再来找我,给我滚。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看着电视。
丁伟盯着我:月月是名声不好,但是他也是女孩子。她如果你是你妹,或者你家里人,你会咋办?你还那样子说?
我望着丁伟:你啥意思?你算啥东西你来管我?
我一愣:啥咋办?
丁鹏伟说:你把人家日了,你说啥咋办?
我笑了:你跟月月唱的双簧?逼我娶她?告诉你,没门。
月月点点头,打开了门。
就在月月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丁伟站在门口。
月月叫了一声:丁伟哥。
月月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失望,但是她笑了:我知道,你嫌我是破鞋。
我没再说话,看着自己的-在月月的屄里面横冲直撞。
我抽插的越来越猛,月月叫的越来越厉害。最后,我怒吼着,把我的劲射狂射进了月月的屄里面。
月月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半躺在床上,两条腿掉在在上。她的-稀疏,中间的屄此时已经有了淫水,微微张开着。我趴在了月月的身上,我的-在她的屄口摩擦着,月月低声叫着,声音中全是渴望和哀求。
我慢慢的插进去,抽动着,月月扭动着身子,显得很兴奋。
我问:你喜欢我日你?
我没再理月月,继续看着电视剧。电视里是83版的。
月月趴在了我的腿上,手在我的阴部抚摸着。
好久没有-了,我忽然被月月的手勾起开了欲望之火:咋了?想叫我日你?
爱是自私的,爱就是占用。我不想我的铁牛被别人占用,永远不想。
148、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更加深邃幽蓝,让人感到冬夜的孤独和凄凉。几颗星星在远处跳动着,一会儿,那星星便隐没在夜空中。天空像被墨水涂抹得一样浓黑起来。冬天的夜晚像死一样静,偶尔可以听到行人走路时“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我的房间里很暖和,我生了炉子,铝壶在炉子上坐着,冒着热气。我坐在炉边,烤着火,吃着烤的焦黄的馒头。
铁牛走出了西药,他走的很慢,步履蹒跚。
我悄悄的跟了过去。
山梁上此刻已经是枯草遍地,萧瑟的秋风吹起,一阵阵凉意袭上我的身体。
我内心一阵子的满足,我爱铁牛,我不想叫人分享我跟铁牛的爱。
铁牛慢慢的收起新衣服。
我从后面抱住铁牛,把手伸向了铁牛的阴部,铁牛的-软软的。
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之后,我把热乎乎的-射进了月月的子宫里……
我累了。
月月也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