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胡杨喃喃着:看来,男人之间没有爱情,我还是按照我的想法,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102、喧闹的新年过去了。
我说:我不知道。
胡杨说:你不结婚行不?我们两个一辈子在一起。
我迟疑一下:这个…不行。
病床上,母亲腿上打着石膏,脸色苍白,铁牛在一边给母亲喂饭。
我问:妈,你咋了?
白少峰笑了:没想到,建飞不在了,我遇见了你。
我一愣:你把我当成了建飞的影子?
白少峰没说话,抱着我,闭上了眼睛。
我平躺在地上,低头看着两体相连处黑忽忽的-,胡杨深色的-完全被操开。我也配合着上挺着腰,帮助他尽力插到最深。我俩更加疯狂的做着最原始的动作,他也感觉出我快到了,更是拼了命的上下套动着,在我马上就要射的瞬间,他猛的跳到一边,张开嘴,刚把-含进嘴里,一股热流猛烈的冲了出来,强烈的喷进他的嘴里,没来得及吞下去的-顺着嘴角流下……
胡杨过了一会,帮我调整完-后的抽搐和阵阵不适后,伸出舌头把残留在我小腹上以及-上的-都舔下吞下,然后胡杨顺着我的小腹一路舔上,他那热乎乎的身体也凑了上来,爬到我的身上,亲吻着我的耳唇,手轻柔的摸着我的-,这时不争气的小弟弟已经彻底低头认输了,软趴趴的垂在下面,被他的手指轻轻的刮着……
我问胡杨:舒服吗?
白少峰紧紧搂住我:我喜欢日你。
我说:那你就日我,日我一辈子。
白少峰的喘息更粗了,他抽插的速度更快了。终于,他把自己火辣辣的-射在了我的体内……
“啊!”我叫了一声。好长时间没有人进入我的身体了,我感觉到了胀疼。
白少峰问:疼不?我慢一点。
我说:没事。
我有些紧张:我睡不着。
白少峰不再说话,转了个身子,面对着我躺着。他的手似乎很无意的放在我的阴部。此时,我的-很硬。在白少峰手放在我的-上的那一瞬间,我触电了,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流遍了我的全身,我颤栗了。
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一把抱住了白少峰,嘴唇吻在了他的唇上。
白少峰一愣:问这个干啥?
我意识到了自己不对,急忙说:没啥,随便问问。
白少峰说:睡吧。
白少峰问我:你知道我为啥一直袒护你?
我说:是不是因为建飞哥?
白少峰说:有一半吧,我总感觉对不起建飞。
白少峰点点头:实话。
我说:感觉有些像土匪进村。
白少峰一愣,笑了:你咋会这样子感觉?
大队部只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白少峰说:今晚我们挤在一起睡吧。
我有些紧张。
我无言的看着这一切,我忽然有一种很悲哀的感觉,心里泛起了酸涩……
103、跟着白少峰,又跑了好几家,我感觉我不是一个乡镇干部,是一个土匪。
等跑完计划生育的钉子户,已经很晚了。村长招待我们在村里的大队部住下。
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从窑洞里追出来:不能拉走我们的粮食,我们家就这几袋粮食了,你们拉完了我们吃啥?
白少峰说:吃啥?没力气了就不生娃了。把这个婆娘拉走,做结扎手术去。
计生干啥跟几个村里的干部把那个女人拉上了车,两个小女孩从窑洞里跑出来,哭喊着:妈,妈……
窑洞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破棉袄,棉袄敞开着,里面是已经分不出颜色的绒衣。
计生干啥说:这是狗剩,白镇长。
白少峰问:你们家谁去做绝育手术?
胡杨撅起屁股,我握着我的坚挺的弟弟走,看到他的小菊花真像一朵欲开的淫花,折皱比较明显,显然是经常使用后面的骚货,-儿一圈颜色比较深,刚才弄了一下,这会儿小洞已经微微张开,露出一个无底深洞。我用-凑到他的-边蹭了几下,涂了点的口水,刚把-插进一点点,他使劲的屁股往后一顶,整个-就插了进去。
“啊,”胡杨大叫了一声,让我先不要动,我也恩了一下,感觉-被包得很紧,温暖而有种压迫感。
我站在地上,等胡杨眉头舒展开来,我从后面开始插弄着他。
计生干事说:我在领着娃娃们念歌谣。叫娃娃们用歌谣去影响家长,知道计划生育的重要性。
白少峰火了:念你妈的屄。念歌谣对计划生育能起到啥作用?他们听了歌谣就不生了?你还是大学生,你的脑袋叫驴踢了?来镇政府一年多了,你干了啥?
计生干事不再吭气,像个学生一样,地头站在老师面前。
留得美名千古传。
女人同样也能干,
生男生女都喜欢。
我们走下车,一个年轻的计生干事正在那里领着一群孩子在哪里念歌谣:
古代有个花木兰,
代父从军十二年。
白少峰没有笑:我们中国人口太多,计划生育是国策。我们这次去李家庄就为了计划生育工作。
我问:咋们镇上不是有蹲点的计生干事吗?
白少峰说:屁,那几个计生干啥屁用都没有。
白少峰点点头:早,你快收拾一下,跟我去下乡。
我急忙收拾好东西,跟着白少峰坐上了镇上的吉普车。吉普车在黄土高原的山梁上穿过。此时的黄土高原上已经失去了土-,嫩绿的小草覆盖了整个黄土高原。田地里,已经有赶着牛在耕地,燕子从空中飞过。
沿路的村长,有许多老人蹲在墙根下,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晒着太阳,他们不时地把浓稠的痰夜射出口,吐在面前的地上。
饭菜端上来了,那天的饭菜很丰盛。铁牛拿了酒,胡杨喝了很多。胡杨喝醉了之后,一直冲着铁牛傻笑。我没有阻止胡杨,我能理解胡杨的内心世界。
我也喝多了,我跟胡杨昏昏沉沉的睡在西窑的土炕上。
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转眼间,又到了草长莺飞的三月。
那天早上,我正在宿舍里写东西,白少峰进来了。
我问:白镇长,早。
胡杨问:为啥?
我说:我想结婚,我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胡杨不再说话,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胡杨点点头:好久没被你日了,今天总算有体会了做女人的快乐。
我笑了,亲了亲胡杨。
胡杨望着我:春岩,你还结婚吗?
104、我跟白少峰在李家庄呆了三天,这三天里,我们白天是上下级关系,晚上我们是情人。我感觉白少峰就是一条变色龙,白天他看我的眼神严厉而冷峻,晚上他的眼神中柔情万种。也许这就是同志,白天戴着面具,晚上才能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摘掉面具。有人说同志是双面人生,我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第四天,我们回到镇政府的时候,门卫告诉我,铁牛来找过我,我问门卫啥事情,门卫说我母亲病了,在县医院。
我找了白少峰要了车,车直接把握送到了县医院。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了母亲的病房。
我趴在白少峰的胸前,亲吻着他的汗珠。
白少峰问我:你以前叫男人日过?
我点点头。
白少峰趴在新雨的背上,深深的吻了我,两支手抓弄着我的乳房,把全身的力气运到腰上,一挺,整个-丝毫不留的进入了新雨的身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我轻轻的呻吟着。
白少峰不再说话,尽情的抽插,忽然,白少峰的腰僵硬的挺直了,我感觉白少峰的-几乎顶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粗大的-一涨一涨的,我知道白少峰-了。
白少峰迟疑一下,没有动。
我的嘴从他的唇上移开,划过他的肚子,我脱掉了他白色的-,用嘴巴含住了白少峰早已经勃起,如同一截黑色的粗木头的-。我的舌头轻轻的搅动着白少峰的-,白少峰身子抖动了一下,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白少峰跃起身,叫我趴在床上,把-对准我的-,一挺腰,粗壮的-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的身子颤了一下。
我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看看旁边的白少峰,他的呼吸很均匀。月光洒在白少峰的脸上,我自己端详着他。他有圆圆的脑瓜,头发很硬,很短,根根竖立。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帅气端正的五官粗野中带着彪悍。
看着白少峰厚厚的嘴唇,我忍住不想去问他,但是我犹豫了,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你不能,他是你的镇长,你的领导。另外一个声音在对我喊:你行动吧,他是同志,你跟他好了之后,他以后会给你更多的好处。
白少峰睁开眼睛:春岩,咋还不睡?
我问:那另外一半是啥?
白少峰笑了:因为我们都来自农村,都是农民的儿子,没有任何背景。
我来了兴致:你咋会喜欢男人的?
我一手抚摸着胡杨的胸肌,拨弄他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帮他搓揉已然勃起的-。胡杨满足的把头转过来吻着我的脸,帮我吸干额头的汗滴。
我拼命地插着,胡杨大声的呻吟,身体在我身下来回的扭动。
胡杨爬起来,他分开双腿,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顶在胡杨-摩擦了一下,咕的一下滑了进去,整个-都被温暖的-包裹了起来,由于是上位,显得很有包容感,随即他就一上一下的动了来。胡杨左右的旋转,充分的感受-在洞内四壁摩擦的快感。
我见白少峰的态度有些缓和,我说:其实那些人很可怜的,家里那么穷,因为计划生育,还要罚款。农村人嘛,谁不想生个儿子。你看那些不愿意做结扎手术的都是两个女娃的。
白少峰点烟一根烟,慢悠悠的抽着:这就是乡镇工作。我这些年靠着工作硬,爬上来的,干到了副镇长的位置。你如果心软,啥事也做不了。你现在看到的是表面,机关单位的明争暗斗比这个厉害。你想出人头地,你就必须心硬。
我不知道说啥了。
白少峰向里面挪了挪,腾出位置,我在白少峰的旁边躺下来。
白少峰问我:今天感觉咋样?
我笑了笑问:说实话吗?
那晚,月亮格外的亮,圆圆的月亮像一个银盘,高高的悬挂在空中。
白少峰洗完脚,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我说:把洗脚水倒了,你也洗洗脚。
我倒了洗脚水,打水洗了我的脚。
狗剩叫喊着:你们不是干部,你们是土匪呀…
白少峰瞪着狗剩:现在我们是宁愿多一个坟,也不多一个人。你老婆做了手术就送回来了。
狗剩蹲下去,哭喊着:我不,我要生儿子,没儿子我咋活呀…
狗剩说:都不做,你们罚款我们认了,叫我不生儿子不行。
白少峰说:罚款你们必须交,绝育手术必须做。
计生干事招呼了几个人,从狗剩家里的窑洞里抬出来了几袋小麦,还有一个破旧的电视机。
白少峰问:哪几户不想做绝育手术,领我去。
计生干啥急忙带头,我跟着白少峰走进了一个农户家里。
走进院子里,院子里有两个小女孩,她们穿着破旧的衣服,流着鼻涕。看见我们,两个小女孩钻进了破窑洞里。
……
看见白少峰,计生干事急忙迎过来:白镇长你来了。
白少峰瞪了一眼计生干事:你在干啥?
穿着军装难分辨,
没人知她是红颜。
战争结束凯旋还,
我不敢再说什么。
车开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那个山村村口有一个黑色的水泥牌子,上面写着:李家庄。
吉普车在李家庄的大队部门口停下来。
高高矮矮的土墙上用白石灰写着这样子的标语:一家只生一个好;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生孩子跟种树有什么关系?
白少峰看了我一眼:笑啥?
我说:白镇长,你看,那个标语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
乡村的夜晚很寂静,偶尔,远处传来狗叫声。
胡杨抱着我,似乎在想什么。
我凝视着胡杨,然后突然抱着他吻起来。我们深吻着对方,两条贪婪的舌头拼命的吸吮着。我的手指拨弄着胡杨的乳头,挑逗得他嗓子眼里都发出满足的呻吟。胡杨脱光了自己…我握着胡杨的细腰,舌头舔着他的-,后面的手指还逗弄着他的小菊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