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模糊糊地喊道。
华熙听得到,也知道她在求饶,可更清楚还不到心软的时候。
怀澜之所以抵触得这样厉害,就是因为她心里根本就没有顺服。
接下来便是更狠的一下子。
“不、不!不要!——呜!”
华熙吩咐人堵了她的嘴:“既然没心思念,嘴就堵上吧。”
华熙哪里能这样放过她,当下便将也在水里浸了半晌的一只赤足踩在她小腹处轻轻一碾。
“啊——”
这只冰凉的脚给怀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刺激,早已汹涌起来的尿意堪堪被怀澜止在尿口,巨大的酸涩感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让她情难自禁地偏过头又呕了一阵。
被灌着喝下的那些水实在太多,膀胱早已盛得满当,却还有更多的水源源不断地往身下汇聚。
怀澜又呕了两口,吐出来的也尽是些清水,只是看起来十分狼狈。
浑身湿透、眼眶红肿、涕泪横流,更别提赤裸的身体上交错的那些伤口,大约比雨里的流浪狗都凄惨些。
华熙拍了拍手,丝言上前奉上一物,掀开遮盖一看,是一排极锋利的银针与一把极小的金丝锁。
“你看,不乖就要被惩罚。”
“澜儿要记得,往后惹我生一次气,我就在你身上穿一个洞。”
“父汗与我,亲生骨肉,所好自然相似。还请嬷嬷不吝出力,将素日的能耐都使一使才好。”
华熙这头说着,那边脚下又更用力,直将怀澜踩得求死不能,若无内侍们按着,怕要当场在地上翻滚起来。
段氏勉强定了定心神,心知今日如不能让这位满意,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别苑的大门还未可知。
华熙:“勉强可为,只是不在今日。嬷嬷往日里体察圣意何等聪明,何以对我,没什么好玩的主意?”
完了,果然还是记着旧日之事。
段氏跪下垂头道:“老身不敢。”
又道:“依你之见,我该将这标留在何处?”
段氏谨慎抬眸,略过怀澜的脸,粗粗扫过她的身体,道:“此奴双乳极美,不如您赏她一副乳环。”
华熙:“平平无奇。”
华熙叫了一声。
段氏恭敬上前,心想,大约轮到我的差事了。
果然华熙开口,问道:“嬷嬷你看,此奴该当如何?”
其实华熙控制她,根本用不着身契这种东西,只是方便做个让她羞愤欲死的道具罢了。
就如今日。
怀澜整个人僵住,咬着唇不说话,又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她想要求生,想要保护亲人,而敬畏与顺从远远不够。
如果现在不强硬地打破她的底线,那么更多昏昏沉沉水米不进的日子还在后头。
“段嬷嬷。”
随后脚趾也没闲着,时而在踩踏的间隙去拧怀澜尚且稚嫩的花蒂,一下一下,让怀澜的身体慢慢泛了红。
难以启齿的尿意让人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而事实上她赤裸的肌肤正在众人如利刃般的灼灼目光下被凌迟。
“…...救命。”
还只是轻轻一踩罢了。
华熙不容她缓口气,又将脚在她小腹处虚虚一搁,威胁道:“最后一次机会,念吗?”
怀澜在重重挟制下抖了抖,紧紧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满屋子里这些人,除了华熙,怕没人能相信,她其实也是个公主。
怎么还不昏过去呢……如果此刻昏迷过去,从此人事不知,那就好了。
怀澜强忍着腹中翻江倒海的那些水,眼前发黑,晕晕地想着。
粗粗一瞥,见殿下玉足还踩在那女子小腹处,而那女子实在受不住,尿口已有小股水液漏了出来。她心生一计,道:“此奴心高气傲,还请殿下锁了她的尿道,日后若无您的允许,她便再也无法随意排泄了!”
怀澜浑身一震,却听华熙低低地笑了起来。
“挺好,嬷嬷果然有点意思,就这么办吧。”
那已过世的明懿,从前可不就是由段氏帮着元帝调弄的么?只是后来明懿盛宠有孕秋后算账,元帝念及自己才是始作俑者,从轻发落将她贬进浣衣局去罢了。
这位小殿下与明懿有旧怨人所皆知,只怕迁怒于自己有教授明懿魅惑君王之过。
今日见她府中这位女子,不知是何来历,只怕要成个活脱脱的出气筒了。
“殿下恕罪,”段氏咬牙,又道:“此奴体质敏感,若在花蒂上穿环引链,更可发其淫性。”
华熙:“无甚新意。”
“……”段氏无法,抬头看了看怀澜的脸,又被吓得不轻:“老身、老身看,不如您穿了她的舌头牵条链子,方便日后调教作猫儿狗儿,讨人怜爱。”
段氏低眉顺眼地回道:“老身冷眼旁观,见这位小娘子还是心气不顺,不如……您在她身上留个标吧。”
华熙心想,果然有几分能耐,一眼便知问题出在哪儿。
面上只平平淡淡地说:“什么小娘子,偶然得来的一个贱奴罢了。”
柔柔弱弱、底线却分明,既不反抗、也不从命。
恭立一旁的段氏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不服管教”。
华熙挥手,内侍们又上前将怀澜死死按住,听候主子的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