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御医今早才给她把过脉,说她一切正常啊。
凤泠一脸茫然,又听他解释道:“你先前遭歹人下药,得了媚瘾,每隔两日发作一次。此病无解,唯有与男子行欢好之事方可缓解不适。”
说着,便褪下了她的裤裙,将手指探入了湿润的小穴。
说话间,又看到他脚上的铁链,不由纳闷道:“可是,你拴着铁链,那日为何能来找我?”
祁晋只道:“那日我偷溜出来被门口的守卫察觉了,上报给了你的皇夫,他便命人用铁链锁住了我。”
竟与宋景有关?
祁晋抬手抚着她的下颚,双眸低垂,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屋内只点了两盏烛火,光线昏暗,衬得里边装潢布景很是寒酸清冷。
除却一张案桌,一张榻,余下一张吃茶用的矮桌,便再无其他。
这头话音刚落,那头殿外便响起了宋景的声音:“陛下——”
“何事?”凤泠心一惊,故作镇定拖延时间,连忙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一开门,便瞧见殿前乌泱泱站了好些宫人,好在他们大多都低着头,并未瞧见她此刻凌乱的模样。
男人终于泄了精,疲乏地将她搂在怀中,摩挲着她胸前那道狰狞的疤痕,“还疼吗?”
“不疼了。难道夫君知道这疤是怎么来的吗?”她突然来了兴趣,趴在他胸口,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先前她问宋景,宋景只说是之前出宫遇刺被伤,别的并未透露。
在这样高幅大力的抽插下,甬道里的每一处酥麻逐渐汇聚小腹,终于在某个顶点爆发,小穴也不断地收缩绞紧,喷出大量爱液浇灌在龟头上。
祁晋停了动作,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轻笑道:“真没出息,这么快就不行了?”
凤泠羞得埋首在他胸前,周身四肢皆是酥麻无力,可下一刻,男人便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莫名地,瞧见他的背影,眼前竟浮现起男人一袭深竹月色道服持剑远去的背影。
一股痛楚顿时涌上心头。
凤泠上前拽住他的衣袖,小声道:“祁晋,我不是那样背信弃义的人。只是……他们说大雍的质子十分危险,让我千万不要靠近,我才——”
闻言,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落下一个吻,柔声道:“乖阿泠,待会儿叫大声些,嗯?”
热气扑耳,惹得她耳尖发烫。
凤泠尚未反应过来,男人便掐着她的腰,再度抽插起来,无论是力道还是频率,都比先前愈发凶猛。
祁晋将她放在榻上,俯身钳制住她的双手,轻咬她的鼻尖,低声问道:“阿泠,我是谁?”
“唔……是夫君、是阿泠的夫君。”凤泠睁眼,迷离地对上他阴鸷的眼神,顿时清醒了大半。
可男人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低头在她颈间又咬了一口。
祁晋这才满意,解开腰带,褪下亵裤,将炽热的硬物对准少女水润的小穴插了进去。
空虚的甬道顷刻被填满,凤泠舒服得眯起眼,双腿勾着男人的腰,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夫君~”
声声魅惑君心。
想起那日城门口,她扶着小腹的模样,心头便积攒了好些怒火,手上的动作也粗鲁起来。
乳尖被他掐得生疼,凤泠伸手挡在胸前,一个劲地嚷着:“阿泠疼……”
祁晋却干脆擒住她的双手高举头顶,低头继续吮吸起挺立的小花蕾来,或是轻舔,或是啃咬,甚是磨人。
眼见少女呼吸急促,意欲高潮,他倏然顿住了动作,收回了手,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道:“这样可舒服些?”
凤泠彼时意乱情迷,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怀里如小兽般蹭了蹭,嘟囔道:“夫君再帮帮阿泠好不好?”
如此乖巧可爱的娇人样,惹得祁晋欲火大旺。
虽比不得梧华宫和延和殿,只有一个偏殿和两个厢房,殿外却带了一处空地,种着两簇紫薇花,月光下透着朦胧的粉紫色。
凤泠在院中站了一会儿,瞧见偏殿亮着灯,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看看,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殿门大开,一人身着玄衣,朝她展开了双臂:“阿泠——”
竟是祁晋。
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冰凉的异物,随之探入愈发绞紧。
“唔嗯~”凤泠忍不住弓起身子,小腹逐渐攀升的瘙痒与渴求迫使她迎合起男人手上的动作来。
见她动情,祁晋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花穴里抠挖抽动着。
凤泠蹙眉,鼻尖隐隐嗅到一股好闻的幽香,下腹不知为何燥热无比,腿间难耐,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见状,祁晋故作关心问道:“是不是又发病了?”
发病?
凤泠环视一圈,心中有些失落,“你是为了我才来大凉做质子的么?”
“不说这些了。如今见了夫君,怎么是这副表情?”祁晋有意撇开话题,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
听到“夫君”二字,凤泠莫名红了脸,埋首在他怀里,闷声道:“祁晋,你在这里闷不闷?我明日便下令,让他们准你出去透透气如何?”
话音未落,便被男人堵住了嘴。
她瞪大了眼,心头一惊,还未回神,就被他带到了殿内。
骤然回神时,已被他抱到了案桌上。
宋景见她衣衫不整,发髻凌乱,透过门缝隐隐嗅到些许幽香,心中浮现起一个不祥的预感,连忙从宫人手中取了披风给她披上,低声问道:“你跑这里来作甚?我不是说过不要来这里吗?”
凤泠一时心虚,不敢对上他的双眸,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小声道:“我出来散心,不想一时迷路了。宋景,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回去吧。”
宋景瞥她一眼,看向身旁的宫人,“摆驾回宫。”
她后来问宫人,宫人却说自永安帝登基以来,从未有过遇刺的记录。
如此看来,这伤实在有些可疑,说不定藏着什么隐情。
正想着,殿外倏然传来些许吵嚷声,她正纳闷,便听祁晋道:“他们竟这么快就找来了。阿泠,记住对外千万莫提我是你夫君的事。”
本就处在敏感头的小穴哪里禁得住这样的二次冲击,没多久,便又泄了身。
可偏偏祁晋狠了心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次接一次地将她送上高潮,自己却是经久不射。
不知过了多久,凤泠叫的嗓子都哑了,一双杏眸红润不堪,看着甚是楚楚可怜。
一下下几乎顶到了最深处。
硕大的阴茎似乎并不懂得怜香惜玉,毫不留情地撑开小穴,反复抽动,撵过寸寸嫩肉,每次抽出,都能带出好些淫液。
不过一会儿,二人交合处便湿了一大片,就连榻上也多了一滩水渍。
凤泠吃痛地缩了缩身子,委屈道:“祁晋,你是祁晋。”
“是吗?”他轻笑一声,眸中闪过某种情绪,连带着这阴鸷,转瞬而逝。
“祁晋,你生气了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昏暗的灯光下,二人紧紧交织,激烈的抽插迫使案桌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
祁晋嫌那声音刺耳,将就着这姿势,一把抱起她,朝榻边走去。
然而对凤泠而言,每一步都是煎熬,只因行进的动作让阴茎不断插入撵出,磨得穴口一阵酥麻。
想到她如今已和那么多男人苟且过,便在她乳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还不忘教育道:“阿泠,以后只需给夫君一人插,小乳包也只许给夫君一人吃,知道了吗?”
凤泠疼得咬唇,委屈地撇嘴,“知道了。”
然而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他已经筹谋了大半年,也不差这点憋屈。
想罢,压抑住心头想狠狠蹂躏她的冲动,男人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抬手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她的衣裳,大掌在少女胸前游离,把玩着一双娇乳。
昏迷一月,早回了奶,可一双娇乳却比先前摸着大了不少。
她急忙迎上前去,走近了瞥见男人脚下拴着一根铁链,猛地顿住脚步,犹豫道:“你……是大雍质子?”
宋景警告的话回荡在耳畔。
见她一脸迟疑,祁晋面露痛苦,转过身去,叹气道:“也罢,你既忘了,忘个干干净净也好,往日的白首之约也不必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