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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子王爷私偷情,父皇兄长堵双穴(第2页)

叶沉笑着伸手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后者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将弟弟的阳物吞入口中,舌尖时不时滑过顶端沟壑。叶凝虚惊叫出声,酸软肿胀的地方被一处温暖裹住,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摆弄起腰肢。

叶言卿也是第一次为弟弟做这种事情,他努力回想着那些侍妾的手段,仔细用舌头去舔弄青筋上的凸起,但牙齿还是时不时刮擦过,引得少年好一阵哭腔。

叶沉直摇头,还没等他开口,叶凝虚便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因着躲闪不及,浓厚的白浊尽数灌入太子口中,咳嗽不止。

“儿臣……儿臣……”羞耻感让少年根本无法开口,被夹在父亲和兄长中间的叶凝虚微微扭动着身子,好似饥渴无比。

皇帝的手指富有技巧地在甬道里探索,让叶凝虚脸上渐渐沉溺其中。他有心要在大儿子面前展示一番,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刮蹭过敏感的媚肉,引得少年难耐地挺腰扭动,眸中聚起水光瞧得叶言卿呼吸凝滞,半晌说不出话来。

“愣着做什么,没瞧出来凝虚多难受?”叶沉轻哼着,将小儿子搂在怀中,正面毫无保留地朝叶言卿张开。

言下之意,便是让自己原谅皇帝。好一个原谅,叶言卿咬牙切齿,满腔怒气无处发泄,竟是控制不住地在弟弟身体里律动起来,顶得叶凝虚好一阵呻吟。

叶沉纵览风月,几下便瞧出来他这大儿子本钱不少,可惜不得其法,也难怪那夜凝虚会被自己肏得昏过去。思及此,他不由心中一动,戏谑道:“我儿身为太子,日夜同太傅学习治国之道,竟对这床笫之事一无所知,实在是朕这个父亲的过错。”言罢,竟是从前方抱住叶凝虚,伸手拨弄起小儿子的椒乳来。

叶言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父皇……你这是?”

“够了!”叶沉打断他的话,“这样的话朕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若太子对你没那个意思,也不会忘记这些年朕教他的礼义廉耻!”

自从叶沉踏入屋门,叶言卿便注意到弟弟面对父亲时流露出的恐惧。这样的叶凝虚是他从未见过的,他的骄傲和尊严都在被叶沉强要的那个晚上灰飞烟灭。一时间他心头酸涩,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是开口说道:“父皇可以指责儿臣枉顾礼法,可父皇自己呢,难道你当真以为对凝虚做的事情无人知晓?!”

叶凝虚大惊失色,他如何也想不到兄长是何时知晓此事。他明白叶沉喜怒无常的性子,正想说些什么缓和时,叶沉却难得地开口了:“言卿,你说得不错。那天晚上对凝虚做的事情是我此生以来所犯下的最大错误。但你也要明白,朕是皇帝,他是臣子。丞相与尚书煞费苦心,生怕朕迁怒于你们,没想到你竟然直接说了出来。”他突地大笑起来:“好啊,好,这才是朕的儿子,这个国家的太子。”

叶沉见时机成熟,便也对着宫口狠狠顶弄,顶得少年如同不倒翁一般前后摇晃不已。前头是父亲的龙根,后头塞着兄长的大鸡巴,这种交媾叶凝虚从未承受过,立时便承受不住,哭喊道:“父皇,兄长……啊,放过凝虚,求求你……”

话语方落,女穴深处骤然喷出大股淫水来,狠狠打在叶沉鸡巴上,引得皇帝也承受不住,缴械投降。

叶言卿看着弟弟被操得哭叫求饶,虽是心疼,但也激起了更深的淫虐欲望。他微微笑起来,抬头看向叶沉:“父皇,儿臣受教了。”

如此抽了数百下,叶言卿已是有些耐不住。可他有心与父亲相比较,便强忍住不射。再瞧叶沉神情悠然自若,仿佛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他咬牙切齿地瞧着父亲那尺寸傲人的龙根如何占有弟弟的女穴,一时也分不清少年痴醉的眼神究竟是从何而来。他胡思乱想着,自己当真是哪里都不如父亲,就连朝夕相处的弟弟……都更喜欢被叶沉肏弄。

叶沉换着角度奸淫着儿子的宫口,哪里有心思关心大儿子微妙的心理变化。

叶言卿心里又是嫉妒又是酸楚,恍惚间下身一阵酸软,竟是直接射在了弟弟屁股里。他还贪恋那温热,并不舍得抽出来,毫无章法地用半硬的鸡巴在穴眼里一顿戳弄。也不知是弄到了何处,只见叶凝虚摇摇晃晃地瘫倒在父亲肩膀上,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兄长……不要……太深了,鸡巴……要把凝虚操坏了。”

“住手!”叶沉一声低喝,及时阻止了他鲁莽举动,“凝虚那处如何能适应你我二人!当真是个傻的。”言罢,骤然将性器抽出,让叶凝虚在怀中转了个身,将裸露的后背送入叶言卿怀里。

叶言卿呼吸一下粗重起来,瞧着那紧闭的后穴,好一会才敢伸出手去,学着父亲的方式努力开拓着。此刻叶凝虚瘫倒在叶沉怀中,阳根只是浅浅抽插,并不剧烈。

叶言卿扶着扶着怒涨挺立的阳物凑到弟弟后穴边,却总还是有些犹豫,迟疑道:“凝虚,你当真愿意……如此?”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

叶凝虚看到叶沉,吓得连忙想把兄长推开。叶言卿得知父亲强要过弟弟,此刻反倒神态自若,毫不回避父亲的目光。骤然受到如此刺激,致使两人相结合的地方卡得死紧,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分开。

“父皇……”叶凝虚羞红了脸,再说不出话来。

叶凝虚大惊失色,想去瞧瞧兄长。叶言卿缓缓摆手,抬起头来露出笑容:“凝虚这儿的味道也是甜的。”说这话时他嘴角犹自挂着一抹白浊,英挺的脸庞配上这淫荡的场景,直叫叶凝虚看得呆了。

叶沉对兄弟二人含情脉脉的场景显然有些不满,他三两下解开自己腰带,径直把鸡巴挤入小儿子淫水泛滥的软穴里,九浅一深地顶撞着。少年饥渴难耐,只几下便被操软了,顺从地倒在父亲怀里呻吟。

叶言卿没想到皇帝当真会插入,他目力极佳,自然将父亲鸡巴如何在弟弟嫩穴里进出的场景看得分明。只见那雪白的臀瓣中间,一根怒涨的鸡巴深深插入紧致的甬道里。鬼使神差地,他竟也伸出手去,想再加入其中。

赤身裸体躺在父亲怀中,身前是同样一丝不挂的兄长,叶凝虚本能地觉得羞耻,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住身子。叶言卿微眯眼睛,将他的双手高高抬起,伸手去捏他胸前的软肉和高高翘起的阳物。

叶沉贴近少年耳侧,慢斯条理地开口:“言卿可曾为你品过箫?”

叶凝虚颤抖着身子,支吾道:“兄长身为太子,怎……怎可为臣弟做……做此等龌龊事……啊……”

叶沉理所当然地在床榻边坐下来,让叶凝虚依偎在自己胸口喘息,承受着身后变本加厉的撞击:“也罢,今日朕就当一回老师,好好教教你们这房中秘术。”

叶言卿瞠目结舌,根本无法相信这番话竟是从自己君父口中说出。就在他犹豫之际,叶沉却伸手到两人性器相交处,将那物什从叶凝虚身子里抽了出来。紫红色的龟头艰难地拔出来,带着穴口褶皱往外翻,好似艳丽的牡丹,瞧得叶言卿血脉贲张,突然也不是那么抗拒如今的三人场面。

叶沉轻轻抚摸着儿子红肿的穴口,叹息道:“你这兄长当真不懂什么叫做怜惜,亏我上次悉心教导你,你竟也没有半点告诉他。”叶凝虚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却也因为父亲的举动暂时放下了戒备心。

叶凝虚听得满脸莫名其妙,实在琢磨不透叶沉到底是怎么想的。倒是叶言卿明白了他的意思,迟疑道:“父皇这是……同意我和凝虚的事情了?”

叶沉凝眸看着他们交缠的身体,意味深长地说道:“朕不同意又能如何,难道你们便可各自安好,至死不再来往了么?言卿,朕也不是什么恶人,懂得君子成人之美的道理。”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走到床榻前,伸手捏住小儿子的下巴:“只是你们可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叶言卿紧紧咬着嘴唇,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他是君,自己是臣。君要臣死,臣如何能不死?叶凝虚从未看过他如此阴鹜的眼神,却不得不强迫着直视父亲双眸。他紧张地咽着口水,勉力开口:“儿臣多谢父皇成全之恩,至于那夜之事,儿臣不怪父皇,兄长也请不要多想。”

叶沉挑了挑眉,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叶言卿心中一动,赶忙朝着方才那点顶撞起来,如此片刻,方才泄过的阳具再度生龙活虎起来。

叶凝虚被刺激得连翻白眼,断断续续道:“慢……慢一点啊……不行……”

叶凝虚眼中含泪,面色绯红,活脱脱便是一副春情泛滥:“兄长……无妨,嗯……进来。”他话音方落,叶言卿便将龟头一点点挤入后穴里去,此处鲜少使用,但叶凝虚仍是努力地放松,试图吞咽下这根巨物。才插进去一半,叶言卿便有些难以忍耐,弟弟的后穴湿软紧致,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鸡巴,爽得他双腿都在打颤。

叶凝虚还想将那东西完全吞入,可前后两穴都吞得太满,致使他浑身脱力。生理泪水不住往下流,眼角泛红,神情委屈得叫人心疼。一想到居然同时与父亲肏弄弟弟,叶言卿当真是忍不住在狭窄的后穴里抽插起来,另一头叶沉见儿子已经适应,便同时顶弄起来。

两根阳物侵入体内,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唇舌还被父亲占有掠夺。少年的哭泣和呻吟都被堵在口中,只剩下鼻腔里急促的闷哼。脸上的表情无比欢愉,不自觉地随着前后二人的抽送摆动身体,双手无力下垂,好似已经成为了男人们发泄欲望的容器。

叶言卿紧紧将弟弟搂在怀里,有些警惕地盯着叶沉:“父皇既然在宫中议事,又为何无故前来?”

叶沉冷笑一声,只觉眼前一幕颇有些碍眼:“你身为东宫太子白日宣淫,还诱骗大病初愈的亲生兄弟,若非你是朕的嫡长子,只怕早该被贬为庶民了。”

叶凝虚见父亲要将满腔怒火发泄在兄长身上,连忙开口道:“父皇,是儿臣吃醉了酒,才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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