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方才太傅还说要用自个的水来研墨。”叶沉说着,手掌在他穴口捞了一捧淫水,放入砚台中,又提笔沾了些许,在画上更添几笔。
动作间阳物在穴口进进出出,勾得祁衡愈发难受,屁股努力地向后顶,试图将鸡巴吃进去。
叶沉岂能就此满足他,坚持道:“太傅看看画又如何?”
祁衡不知道自己此刻在皇帝眼中有多勾人,他顺从地靠在叶沉怀里,因为细汗紧贴着身体的衣裳更是凸显出玲珑有之致的身体,叶沉集中注意力,引着那双手不急不缓地在纸上徐徐勾勒。
青年根本无力分辨纸上画了些什么,只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终于松开了。他暗想着这样的酷刑终于要结束了,不禁放低声音哀求道:“陛下……可别再折磨臣了。”
叶沉笑起来:“太傅不瞧瞧这幅画么?”
祁衡专注地看着画,好容易接过笔来,酒精作祟,偏生连力道也控制不好,在纸上留下滑稽的一道。
叶沉语气无奈起来:“方才太傅还跟朕夸耀,要朕革了宫廷画师的职,嗯?”
“臣……臣不记得了。”祁衡连忙矢口否认,有些故意地在皇帝怀中挪动身子,下身碰到一个炽热而坚硬的物什,他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干脆用臀瓣蹭着那处硬物。
无论是姑娘还是双儿,说到如意郎君,也都是以武神为梦想。
祁衡从小天资聪颖,虽被当作男子抚养长大,可午夜梦回之际,也做过那许多荒唐的淫梦。在梦里,他被健壮男子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贯穿,直到精液填满子宫,直到被操得昏死过去。
祁衡知晓皇帝故意为难自己,故而干脆墨也不研了,径直坐到那人怀中:“臣的水都要为陛下流干了,岂不比这墨要用得畅快?”他似是醉得厉害,整个人趴在叶沉怀里没有一点力气。
脑袋根本无法思考,整个人的意识都集中在下半身。祁衡感觉自己仿佛位于云端之上,掺杂着让人飘摇欲仙的酒精气息,独有叶沉的气息和模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女穴便喷出数股滚烫的阴精,强力地淋在马眼上,内壁四面八方同时大力压来,狠狠绞着肉棒,如千百张小嘴同时吮吸。加上女穴深处传来的阵阵痉挛,让皇帝几乎当场缴械。好在他早有准备,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放缓速度,慢慢抽插。
满是淫水的甬道愈发畅通,下身被抬起,黏液根本没办法流出,祁衡只觉得直接快要被水淹没,鸡巴不知疲倦地抽插,才刚从灭顶的快感中渐渐落下,又陷入新的迷醉。
“朕真想操死你这个骚婊子!”叶沉捧着祁衡的肉臀,打桩似的猛干,两个肉囊甩在嫩白的雪臀上,啪啪声、浪叫声逐渐掩盖过屋内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将这淫靡画卷描绘得愈发不堪。
“陛下……陛下鸡巴好大,操死臣吧啊啊啊啊!”
叶沉双眼发红,许久未曾如此尽兴。柳光寒身为丞相,做不来这般放荡形态;萧情语身子差些,他总也不敢用全力;柳静瑜虽好,可惜常年在庙中修行,数月也难见得一面;数来数去,这些臣子当中最让他尽兴的便也只有祁衡了。
“啊……臣……臣可舍不得杀陛下,”祁衡紧窄的甬道被肉棒碾开抽离,层叠的软肉一次次分开又收拢,还有一些被龟头带出嫩穴,翻出粉色的软肉,“都说……啊……臣是毒蛇,可臣明明就只是被陛下操坏的小蛇。”
皇帝一杆长枪不知疲倦地在穴内驰骋,柱身的每一次研磨、内壁的每一次蠕动,如浪潮推动着两人直攀高峰。又一次重重顶上花心的媚肉,粗大的龟头大力在小穴内搅动,旋转按压,坚硬的棱沟刮蹭碾压,祁衡能清晰地感觉到插在体内肉茎的形状,媚肉被揪着狠狠蹂躏,阵阵酥麻自小腹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慰不断发酵:“啊……陛下,不要弄那里……臣不行了。”
“哦?太傅也有说不行的一日?”叶沉惩罚般地将鸡巴抽出,下一秒却乘风破浪般死死撞在花心。淫水有如山洪暴发,伴随着噗嗤噗嗤的交媾声,卷着白沫流出穴口。
窗外秋雨未停,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氤氲火光里倒映出青年酡红脸颊,平添了几分娇艳感。
叶沉瞧着心动,低下头吻住祁衡。后者瞬时揽住他脖子,整个人都埋进了皇帝怀里。
这分明就是求欢的意思了,横竖他平常言行便极为大胆,叶沉也不以为意。本想就此欢好一场,眼角余光却突地瞥见桌上那副画,皇帝心中一动,贴近青年耳侧:“机会难得,朕亲自教导太傅画画可好?”
祁衡无奈,不得不努力转过身去瞧那纸上内容。洁白宣纸上,黑白二色简单勾勒出两个男子正在欢好的情形。其中之一妩媚放荡坐在另一人膝上,贪婪地吞吃鸡巴,后者好整以暇,单手撑颊欣赏着前者淫态百出。
这不正是自己现下和皇帝的场景?稍一愣神,渴求良久的阳根突然尽根没入,大力地一口气插到最深处,刺激得他大叫一声,酥麻微痛,还有被瞬间填满的快感一齐涌上心头,呻吟便从口中溢出。
叶沉的心情比他更为迫切,鸡巴深埋在湿热的嫩穴中,大力的蠕动和吮吸,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朕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太傅身上。”
穴内仿佛有万千蚂蚁啃噬,祁衡只觉得再没有东西插进来他便要立时死去,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画。当即手忙脚乱地去扯叶沉的腰带,将那碍事的东西扔在一旁,奉若至宝般将阳根捧在手心。还没磨蹭几下,感觉龟头上有细细水液渗出,连忙跨坐上去,用穴口对准鸡巴。
没想自己那处水儿实在太多,弄得粘腻不堪,龟头顶在穴口半晌,顺着水液研磨旋转,却总也插不进去。
祁衡急得面红耳赤,甬道里又空又痒,当真是饥渴难耐,急切地盼望着那根鸡巴进来填满身心的空虚。
叶沉眼眸的颜色越发深沉起来,祁衡转过身望着他,忍不住依偎在他肩头嘟囔:“臣……不擅南画,陛下就不要为难臣了,臣想听陛下教些其他的。”他用风轻云淡的语气说着勾引人的话,仿佛青楼里挽留恩客的浪荡女子,风情尽显,却从不肯将真心放在旁人身上。
“朕……可没有什么其他能教太傅的。”叶沉不动声色地将祁衡的姿势摆正,握着他的手拿住笔杆,另一只手则在青年的胸口游离。气氛越发淫靡起来,皇帝很满意眼前的一切:“太傅何故如此紧张,不过画张图罢了。”宽厚的手掌挤到沟壑处,在乳尖上狠狠捏了一把,祁衡吃疼惊呼起来,胸前细腻肌肤上盖了一层薄汗。
“陛下天威,臣不敢。”祁衡咬牙切齿地努力放松身子,下一秒叶沉就贴了上来,浓厚的男子气息让青年头晕目眩,如同一记让人上瘾的春药。他突然后悔起来不该喝那烧刀子,否则现在的自己早已有力气将叶沉的衣袍除去,贪婪地享受交媾的快感。
皇帝笑起来,伸手将他的姿势摆正,一本正经地握着他的手在宣纸上描绘起来。
他专注的神情让祁衡看得入了迷,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慢下来。他夹紧双腿,想掩饰自己不知道是酒醉还是情欲而发热的身体,叶沉并不理会他,只极其缓慢地落笔,轻重缓急,寥寥几笔便在纸上勾勒出一个人的模样来。
“爱卿也试试。”叶沉气定神闲地将笔递给他,祁衡这才意识到,方才皇帝夸他的画不过都是虚词。南画的技巧和内容,绝非他仅仅数月的学习可得大成,不过是管中亏豹罢了。
他骤然停下来,将青年翻了个身,抬起他修长的双腿,下身继续抽送起来。
发冠早已跌落在地,青丝如绢般垂下,娇小的奶子大幅度摇摆着。漂亮的女穴被紫黑色的鸡巴撑开,穴口边缘几乎被撑成透明颜色,艰难地吐纳着肉棒。祁衡眼中春光泛滥,水光潋滟。
鸡巴在在穴中左冲右突,或轻或重地擦揉顶弄,操得美青年直翻白眼,嘴角不住有涎水流下,身子紧绷成弯弓,脚趾蜷得指节泛白,不住地叫道:“不行……啊……好快,好舒服,臣……臣要去了……啊啊啊!”
“陛下勇猛……臣……臣认输。”祁衡呜咽着,嘴大幅度地扭着屁股。激烈迅猛的抽插如暴雨落下,快感不断积累膨胀,叫得口舌干燥,身体的欲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不知满足。
两人起先还是坐着,不知何时祁衡竟已整个人趴在桌案上,被干到意乱情迷时口中流出的涎水将春宫图染湿,无端毁了一副陛下真迹。
甬道内壁浪潮一般疯狂蠕动,又是夹又是吸,攀着肉茎上每一根暴怒的青筋,能感受到勃动的脉络,将其嵌入弹性超强的内壁中,大力刮擦,带来无尽销魂的快慰。
砚台里的墨迹已干,祁衡努力保持着清醒,站在叶沉身旁专心致志的磨墨。皇帝轻轻将宣纸推开,笑道:“照爱卿这个速度,只怕天亮了朕还画不得几笔。”
火还未熄,兴许是有些热,叶沉脱了外袍,仅着一件里衫坐在椅子上。祁衡忍不住便去瞧他,心甘情愿臣服在叶沉身下,不仅是因为他的雄才大略,更是屈服于这具肉体。更准确地说,叶沉与他少年梦中那武神化身完全契合。
北地曾有传说,他们的先祖来自更遥远的北方。那里满是冰川,寸草不生。直到一日天崩地裂,先祖带几百族人逃出,才在北地建立了新的国家。不知多少代流传下来,这名被称为武神的先祖被传得神乎其神,他有着健硕的肌肉,修长的双腿,一箭能将天上的太阳也射下来,是力量与美的化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