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眼不敢置信般看我,眼眶通红,更像一只兔子了。
几乎抽泣着:“我以前都舍不得对你用这条鞭子……”
我冷笑:“但你还是用了。”
我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把脸转过来,他紧闭着眼睛不肯看我,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
我几乎是温柔地帮他擦掉眼泪:“疼么?”
他不肯说话,直到又挨了两鞭,才勉强点点头。
3
苏奕挣扎得很激烈。
再不复先前的隐忍。
我抽出手指:“你都肾虚了,还是节制些吧。”
然后在他的闷哼声中依次将跳蛋和肛塞送进去,又在箱子里翻找半天,找到贞操带,帮他管束住性器。
然后拍拍他:“起来吧。今天第一次我便帮你做了,明天起,你要自己穿戴好。”
我来回搅弄几次,便见他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
我闲聊般:“都说喜欢性虐的男人是因为自己不行,渴望更强大的力量。苏奕,你会不会其实是喜欢被征服?比如被一个强大的男人操服什么的?”
苏奕瞪我,眼神却水汪汪的很是狼狈,并不显得凶狠。
却抬了几次都没能抬起来。
我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干净:“苏少爷,我只是想玩弄你的菊花而已。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被迫接客的贞洁烈女一样?”
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最终还是缓缓举起了腿,颤抖的手伸过膝盖,将腿分得大张。
我也无意探究他是不敢置信我打他耳光,还是不敢置信我不再吃他这一套。
苏奕在我的命令下躺倒,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自己抱着膝盖双腿大张的姿势。他双手握拳在身侧,指节用力得甚至有些发白。
我闲闲地问他:“那要不你先去叼了鞭子来,我打到你能张开腿为止?”
我不禁嘲笑他:“玩弄菊花也能勃起啊?倒是没想到原来苏奕你好这一口。”
苏奕羞耻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半晌,终于崩溃般扔下跳蛋。
苏奕满脸乞求:“主人……”
见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他只好慢慢跪下来,试探着将跳蛋伸向身后。
我扔了一管润滑油给他。
剩下的话他几乎说不出口。
我不以为意:“用不到就不能玩了吗?”
苏奕看着我,我不为所动。
4
苏奕在卫生间待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他一定是另有所图。
我抬脚踩在他背上,猝不及防地,叫他埋进了粥碗里,粘上几分狼狈。
他轻轻撑起身子:“怎么了?主人?”
我知道这种感觉。面前只有一堵漆黑的墙,光裸地被锁在沉重的刑架上,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无论被什么样的鞭子抽打,被针刺,被浇蜡,被塞进各种淫器,都逃脱不得,反抗不得,只能在镣铐允许的范围里扭动,无力得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
但现在我不是兔子。
苏奕才是。
最终还是端起了那碗粥,到餐厅坐下。
苏奕将剩下的粥倒进另一个碗里,将碗放在我脚边,跪趴着,开始舔食。
自觉得叫我说不出话来。
看见我便展颜一笑:“阳阳。”
我几乎被这笑容带来的回忆刺痛,下意识地便沉下脸:“谁允许你出笼子的?”
苏奕愣住,沉默片刻,将碗放好,脱掉围裙,跪下来,轻轻吻了吻我脚边的地面,“对不起,主人。但是你胃不好,早餐可以喝一点白粥。”
我回到卧室,十年来第一次安稳入眠。
……
第二天一早下楼,调教室里却不见了苏奕。
仿佛到了此刻,才真的开始把过往的一切打碎,才真的开始可以重塑我的人生。
镣铐解开的时候苏奕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
我叫来医生给他涂了药,然后将他安置在笼子里的小床上。
苏奕哀求地看我,见我不为所动,终于绝望般地闭上眼,“主人。谢主人……责罚。”
我好整以暇地:“那主人再赏你三十鞭,你数好了。”
他自然知道规矩,毕竟这些规矩都是他教给我的。
那刑架通身漆黑,呈x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沉重地立在墙角。
苏奕爬过去,面朝刑架站好,甚至不用我再催促,将自己的脚踝和腰依次锁好,又用右手锁住了左手,最后回头看我。
他的自觉反倒叫我显出几分被动。
“我只打了两鞭!阳阳,我只打了两鞭就舍不得再打了……那也是我实在生气才……”
我用鞭子压住他的嘴:“我也生气,我现在特别生气。”
回手又是一鞭,“而且,苏奕,你该叫我主人。”
我就又抽了一鞭狠的。
他终于崩溃般忍不住哭出声来:“疼,好疼,阳阳,我好疼……”
我笑着帮他擦泪,“疼就对了。苏奕,我就是要让你疼。”
鞭势沉沉,第一鞭就打出一条血痕,他肌肉猛地绷紧,压抑不住便是一声惨叫。
一鞭接一鞭,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惨叫变成了哀嚎,到最后几乎带上了几分哭腔。
他几乎无法望向自己的下半身,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句:“是。”
我找到他的前列腺,刚刚按上去,他就像通电般弹跳了一下,几乎吓我一跳。
多在那个小点上蹭弄几下,他的性器便愈发坚硬,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苏奕发出几声呻吟般的叹息,紧咬了嘴唇克制自己。
我满意地一笑,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手上,然后猛地戳进他的菊花。
他一声惨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随即又回过神般克制住自己。
他紧闭着双眼消化着这份屈辱,紧咬的牙关令脸颊都有些颤抖。
却也知道我今天必然不会轻易饶过他。
他以手覆眼,终于慢慢地,分开了腿。
我换了一条马鞭,沉得很,打起人来每一鞭都能疼到骨头缝里。
是曾经的我最害怕的东西。
那么就从它开始,把从前的一切都打破。
我轻轻地抚摸他的头,他本能般地在我手心蹭了两下:“阳阳,我不用这个了好不好?”
我顺手将抚摸改成巴掌扇在他脸上:“我差点儿忘了,你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他下意识地捂住脸,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他爬了两步才将润滑油捡起来。
不过两分钟,已经努力得满头大汗。
身前也有微微勃起之势。
半晌,他败下阵来。
拿着两个小东西就要返回卫生间。
我阻止了他:“就在这里。我要看着。”
见我拿着跳蛋和肛塞好整以暇地等在门厅,他的脸便更加惨白。
我将东西递给他:“自己塞进去。”
苏奕还要挣扎:“主人,你又用不到……”
我脚下多用了几分力,碾过他的伤口,“等会儿自己灌个肠,洗干净些。”
他闷哼着,震惊地扭头看我,一时间丧失了言语功能。
我终于笑出声来。
自幼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真的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曾经的性奴脚下,像一条狗一样舔食。
我忍不住怀疑他回到我身边并不是单纯的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不足以让一个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苏奕,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只需要做好一条狗。”
苏奕抬头看我:“主人……你在怕什么呢?”
我无言地看他。
我心下一慌,几乎以为他是逃走了。
转过走廊才听到厨房里的响动。
遍身血痕的男人只系了一条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正笨拙地往碗里盛粥。
高大的男人在小床上很是显得局促。
但狗就应该待在笼子里。
这也是苏奕教给我的。
用额头紧紧贴着刑架,他不知是惨叫还是哀求地:“一,谢主人责罚!”
我一鞭一鞭地打,听他哀叫扭动,却不敢求饶,用变了调的嗓音数着数,到后来声音都有些嘶哑。
我却渐渐恍惚起来。
我想看到的是一个百般不愿百般被迫的人,而不是一个自觉到让主人都尴尬的人。
我踮起脚,将他的右手牢牢锁住。
他整个人便紧紧地贴在刑架上,挣扎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