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香汗淋漓,面色潮红,却乖乖把双腿张大。
她这么乖,全心全意信他,让他心都软化了,一手给她按摩肉蒂,一手将五根手指攥成一簇再一次缓缓往阴内挤,里面的汁液太多,糊了他一手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淌,令他的手掌润滑,一点点把糜艳的穴口撑到紧绷发白,阴肉也被拉扯到极限,没有一丝皱褶。
他一寸一寸地碾转手掌,终于慢慢塞进了自己的掌关节,长吁一口气抬眼去看她,而蓝鹤闭着眼睛蹙眉轻哼了一声,复杂的神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陶醉。之后只要他把手轻轻往前一推,阴肉就扭动着自动把他整只手都吞噬进去,穴口含住手腕,箍得死紧。
可她却因为他这一个深顶泄了身,绷紧了腿身体发颤,阴内喷出一大股火热的爱液淋在龟头上,半张着嘴不断娇喘。而他也被她突然痉挛的阴内软肉夹得射了出来,都没来得及拔出肉茎,一大堆滚烫的浓精就从马眼里直直地喷在怀着孩子的子宫上。
她被他的精液烫得全身颤栗,双目有一瞬间的失神,空洞地看着帐顶,双手无措地拽着被褥发抖。里面太湿太多水,烟花绚烂的高潮过后,他生怕是自己戳破了子宫令羊水漏出来,慌忙抽出肉茎,把手伸进去摸里面。
神奇的是孕后的蓝鹤水穴娇软出奇,他放了三根手指进去,抽搐的阴内却似乎还有余地,他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根手指,缓缓挤进去,最后插了半只手掌在里面。
可是会压到肚子……
他顶她的时候看到孕肚在自己眼前被撞得一晃一晃,心里都害怕,自己的孩子就在里面,被自己这么不知节制地疯撞几百下,会不会脑袋都被晃晕了?
可往上又看到那两只鼓胀的雪乳也在晃,乳头乳晕殷红似血,那点害怕立时就被欲潮淹没,蓝鹤不叫停,他就停不了。
龚肃羽笑着捏了捏蓝鹤的腮肉,凑到她耳边窃窃低语:
“不谢,哪天夫人又想要了,再翻我牌子临幸我便是。”
“嗯?”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每晚都忍得难受,想入你,想要你,我怕我一旦松口,会管不住自己把你弄伤。你看,就像方才,荒唐而不知节制,我不是当初……不是当初那个可以在你面前克己自律,坐怀不乱的公爹了。”
他说得认真,神色之间有一丢丢羞惭,琨玉秋霜的首辅大人,始终以过分纵欲为耻。
龚老爷放下床帐,喊人送热水进来,自己坐在床沿看着赤裸黏腻,双乳红肿,凄惨不可名状的爱妻暗暗自鸣得意。蓝鹤一看他笑吟吟的脸就觉得气闷。
“下次别打奶儿了。”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吗?”
某人握着撑满他一只手的爆乳越发兴奋,不敢用力捅她,捏捏奶总没关系吧,玩弄乳房的手开始乱七八糟起来,乳头被他又捻又搓弄得肿硬刺痒,蓝鹤难耐地转头想要索吻,他也想亲她,含着她的唇舌放不开。
渐渐地下身速度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越插越快,到后面终于受不了坐起身,把蓝鹤翻过来正面朝上架起她两条腿再入她。
“阿撵……不舒服……就告诉我。”他在肏弄间隙又叮嘱一遍,里面又热又紧,夹得他脑仁都在颤,太舒服,慢不下来。
某人凌虐了人家半天,快到了还要问这种讨人嫌的问题,被他欺负得胸闷的蓝鹤别过头去不理睬他,手却在抚摸他的大腿揉他的后臀,色心难改。
龚肃羽哂笑一声,突然拿掉她占他便宜的两只手,起身对着她的肚子扶着肉茎飞速套弄几下,把一连十几串白精喷到她隆起的腹部,完了还用手在上面胡乱抹开,又往她奶球上瞎涂,就不干人事。
“乖,帮爹爹舔干净。”
小蓝鹤高潮了太多次,已经十分疲惫,而且数度痉挛的子宫确实开始有些不适,但她喜欢他,不想拒绝他,想让他也舒服。于是她氤氲着双目,把手伸到自己胯间,按住肉瓣分别往两侧掰开,无声地邀请他进来。
他的小阿撵太软太甜,她太好了。龚肃羽心头一热,仰头闭了闭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狠下心再一次插进了几乎要闭合的肉穴……
这一次弄得比刚才还要久,蓝鹤泄了两次也不见龚肃羽有出精的意思。他前面射过一次,第二次难免费时,又不敢捅太深,出入的时候胆战心惊地双手按着蓝鹤的腹部,几乎可以感觉到肚皮下面的婴儿被父亲顶到随着羊水不断晃荡。
“不要……不要了……啊……”
她怀着孩子身体特别敏锐,经不起这么暴烈的快感,稍微弄一弄就又颤颤地圆满了,阴内的爱液被手腕堵住流不出去,龚肃羽感觉自己的手像浸在温暖的水池里,高潮时的肉壁神经质地摩擦裹绞他的手掌手指,这触感令他腹中骚动不已,才刚射过的肉茎又充血翘了起来。
原来只想给她解解馋的,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会失控至此,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被塞住的清液跟着他的手指一股脑地往外涌,源源不断好似失禁。
“啊……不要……爹爹……嗯……”
她的拒绝声太媚,舒服得身体都扭曲了,他轻易就分辨出这是撒娇而不是真心话,手越发放肆地在阴内肆虐,手指与关节到处乱顶乱戳,娇软可欺的嫩肉被他搞得哭泣颤抖,气呼呼地朝他手上啐淫汁。
“不行……啊……爹爹……那儿……不行……”
她摇摇头,轻喘着问他:“爹爹摸到孩子了吗?”
“呃……孩子在子宫里面,摸不到的,我可以摸摸子宫,看看有没有破。”
显然什么都没破,但首辅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收手,就算扯谎也要在里面到处摸一遍。他大着胆子往里面探,指尖一下子就碰到一层软软的壁障,若按一按,还会凹进去,同时她脸上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他一声不吭,从她身后扶着肉茎抵住穴口,用力一顶插进穴里。
媚肉从四面八方裹住肉茎贪婪地吮吸摩擦它,久违的肉穴紧得让他背肌发麻,可到底不敢塞太深戳到子宫,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可行的深度,浅浅抽插磨弄,手穿过她腋下盘弄那两个雪乳。
“爹爹……”被填满了,蓝鹤总算舒服了,娇叹一声微微撅起屁股配合身后的人。
龚肃羽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插在娇妻阴内,感觉头皮发麻,又不想拿出来,手指在里面稍稍动了动,引来蓝鹤一阵娇吟。
“啊……爹爹……”
他倾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问道:“如何?难受吗?”
“爹爹……”她的声音又媚又腻,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察觉他的手在她身体里,既害怕又兴奋,小幅度地扭了扭下阴。
“乖,别动,我用手进去摸摸看有没有弄破子宫。”
“嗯。”
“阿撵……揉揉自己乳儿……揉给我看。”
她肚子大了,让她自渎未必方便,喜欢看娇妻玩弄自己性器的首辅大人退而求其次,命令她玩自己两个大奶。蓝鹤正被他肏得快活到极点,脑袋发昏,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放开他的手腕双手揉弄左右雪乳,捏着乳晕挤乳头给他看,可脸上又似乎很痛苦地咬着下唇摇头啜泣。
太浪了!明明是他让她做的,却又要在心里抱怨她,一个不小心就顶到了宫口,极致的酸麻让她的身体弹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可这句话说了也没用,蓝鹤爽得泪眼朦胧,什么也听不进去,她阴内软肉因久违的快感欢腾激荡,疯狂蠕动、绞紧,汁液丰沛如泉涌,花芯被丈夫反反复复戳到发麻,他还时不时揉搓她的肉蒂,逼得她莺啼猫泣地哭喊不止。
她自己也觉得孕后比之前更敏感,更想要他,现在他进来了,哪里还肯放他走,下面小嘴像无底洞一样吮着他吸着他,死活拖住他,肉壁简直黏在了阳茎上,缠缠绵绵地亲吻挨蹭。
而肉穴的主人热情比阴内媚肉有过之而无不及,紧紧抓着丈夫撑在她身侧的手腕,痴怨地凝望他,流着泪不断腻声呼唤他,爹爹,夫君,雁行……龚肃羽根本受不了她这样,就想压上去吻住她,堵住她的小嘴,啃咬那对沉重丰满的乳房。
她握住他的手柔柔笑道:“但我就喜欢现在的爹爹啊,您那样……那样疯,老哄着我做些奇怪的事,可我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再说您当初也没有坐怀不乱,我一坐您就硬了。”
“额,确实。哈哈哈,你喜欢就好。我虽然觉得人不可以耽于淫乐肉欲,但……什么道理也没有夫人来得要紧,只要你喜欢,只要你高兴,我就做一个好色纵欲的首辅好了。”
蓝鹤听得心里酥软,对丈夫甜甜一笑,“其实大家关起门都好色纵欲,要不然哪儿来的小娃娃呀。今日妾身心满意足,多谢夫君啦。”
“爹爹没入下面的时候不要打了,难受。”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打了奶儿她下面会痒,龚阁老点点头,孕妇只能宠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撵。”
他把尚未委顿的肉茎戳到她唇角,一点也没有当初的怜爱珍惜。
蓝鹤没精神和他争闹,无奈张嘴含住那根巨物仔细舔了个干净,等他神清气爽穿上衣裤,又变回儒秀倜傥的俊美文臣时,满腹怨气地问道:“爹爹就准备把被坏人涂了一肚子精水的我晾在这儿吗?”
“哈哈哈哈,什么叫坏人,这可是首辅的精元,别人想要还没有呢。等下让人倒热水进来,我亲自帮夫人擦洗。”
蓝鹤的手足逐渐脱力,哭喊声也嘶哑虚弱,龚阁老不能像平时那样肆意将她肏干到晕厥,只得半途而废抽出肉茎,跨坐在她胸口,用她两个涨满奶水的巨乳夹住肉棒奸她奶儿,龟头一下下戳她的下巴脖颈,淫汁精水抹得她身上一片滑腻。
入穴时压抑的暴虐,这时候对着骚红色的乳儿再也压制不住,一下下都肏得又重又狠,把雪白的乳房内侧磨得通红,乳头也被他重手重脚捏得钝痛。她只要有一点点不高兴的神色,就会被他在乳房上扇巴掌,打得都是红印,肥硕的乳肉弹来跳去颤抖不休。
“阿撵要爹爹……射你奶儿上……还是嘴里?”
在朝堂上端庄儒雅的首辅大人皱眉看着爱妻熟红糜烂的下阴,被自己手掌撑大的穴口像一个幽深的黑洞,正在逐渐收拢咬合。
“阿撵,还撑得住吗?爹爹再入你一次好不好?”
他拿胀硬的肉茎压在她肉缝上摩擦,俯身亲吻她的丰乳,舔咬红硬的乳头,带着点引诱沉声问她。
手指灵动,霸道而精准地蹂躏骚芯,周围被撑开的阴肉又让他的动作碾磨到酸麻,这快感太过强烈,一下子就让蓝鹤哭了出来,本能地合拢双腿,把丈夫的手臂夹在腿间。
“乖,别哭,爹爹让你舒服,把腿分开。”
他嘴上安抚她,手里一点不留情,蓝色稍微松开腿,他就一手狠狠摁着肉蒂,继续在阴内胡天黑地地扭动肆虐,大手握成拳头前后抽送。
“酸……”蓝鹤抱怨说。
“没破,挺好的,孩子没事。”他装模作样报告结果。
然后两人四目相对,都感到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龚阁老觉得这气氛不对,把手缩回来些,灵活的五指对着阴肉花芯一顿猛按。
看她止了泪水乖顺了,龚阁老才忍着性器上的快意开口说她两句:“不喜欢,谁帮你舔?这世上有几个正夫人怀了孩子,丈夫三天两头压着燥火伺候她下边给她泻火的?都懒得说你。我说你这奶儿是不是变大了?摸着有点沉。”
“嗯……是大了……大了些。”
“里面一定是奶水,奶头颜色都变深了,这么红,不用上色就能做红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