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龃龉(高潮限制,吊在树上,身体抹满淫药, 放置,谎言与维护)第2页_凌虐之爱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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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龃龉(高潮限制,吊在树上,身体抹满淫药, 放置,谎言与维护)(第2页)

现在并不是出门的好时机,更何况瞿照塘也没说允许他出门,但是巫谩就是忍不住。

哪怕现在瞿照塘已经不喜欢他了,哪怕这样的作法名不正言不顺,但他就是有非常强烈的,抑制不住的,想要把瞿照塘身边的一切莺莺燕燕全部赶走的冲动。

巫谩勉强坐起身,给自己披了件外套,然后强忍着身上磨人的快感,扶着墙慢慢往门口走。

巫谩听得心烦,眼睛闭得更紧了。

“王爷,我是连枝。”

女人声音柔婉,不疾不徐。

他忍不住蹭了蹭大腿,但一牵扯到腿心,淫肉便夸张地哆嗦,瑟缩,然后喷出一股淫液,高高突起的肥软肉珠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饱尝情欲,不堪一丝蹂躏。

巫谩抽噎了一声,小心又缓慢地合拢双腿——肉蒂已经敏感到连接触微凉的空气都会有快感了。

合上双腿后,两瓣湿透的花唇夹住阴蒂,似乎想把它裹回去,但即使是这样轻柔的摩擦触碰他也完全受不了,弓起腰背瑟瑟发抖,快感如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过脊骨,爆开靡艳多情的绯红印记。

血液沸腾了,在皮肉之下奔涌,流淌出让人神思昏沉的热度。

他记得瞿照塘的话,丝毫不敢抚慰自己几乎被情欲烧得噼啪爆开的肉体,汗水湿透的双手无力地张开,抓住床头的木制花纹,艰难地握紧了,突起的木角戳得掌心生疼,他却握得更紧了。

“呜,呜——”

瞿照塘可真坏啊,他想。

明明不喜欢他,却又要给他念想,说这样好听动人的话,把掺着毒药的蜜糖喂进他嘴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亮出冰冷的刀子,割得他体无完肤。

连枝脸色扭曲了一瞬,但还是强自忍了下来:“连枝相貌无盐,但族里多的是窈窕美人,且都对王爷有意,”她试探着看向瞿照塘,“刚刚巫公子说,都不许她们过来呢,连枝就是想问问,这是不是王爷的意思。”

巫谩抓着男人衣襟的手微微一紧,这话当然不是瞿照塘的意思,只不过,只不过是他藏在心底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想法,这样被连枝说开了摆在瞿照塘面前,就像把他扒光了扔到光天化日之下一样难堪。

他身子发抖,却把瞿照塘抓得更紧,像是怕极了男人会把他推开。

光是想想那副场景,他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比起阿谩也不差,本王怎么没见过这样的人?”男人带着笑的声音传过来。

巫谩有些吃力地睁大眼,看到瞿照塘的一瞬间,身子陡然就软了下去,沿着门往下滑。

巫谩脸色一变。

“巫公子不让我和别的女人来找王爷,但若是王爷主动寻我们又该怎么办?”连枝掩着唇笑了笑,她太知道巫谩的弱点是什么,“巫公子现在这样难受,王爷却不来陪着,莫不是去寻了其他美娇娘?”

“南方多美人,巫族也多的是相貌姣好,体态风流之人,比起圣子也是不差的,你总不能一直霸着王爷不放吧?”

“他不在。”巫谩冷声道,只是他的嗓子被温热的春水泡得绵软低哑,平白显得势弱了些。

连枝笑了下:“那便算了,我下次再来吧。”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站住!”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张开嘴把滴落的液体都喝下去,唇上脸颊上一片晶亮。

艰难吞咽的时候,有人轻佻地摸了摸他赤裸的身体,嗓音轻柔带着笑意:“阿谩自己好好忍着,不许乱摸,更不许自慰,”他亲了亲巫谩紧闭的眼睛,“记好了,只有我能碰你。”

男人心情不错地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压抑的低软的呻吟,躺在床上的人扭动着堆雪似的身体,如起伏的白浪,浪尖上洇着靡艳的红。

他走的艰难极了,轻盈柔滑的丝绸也完全不教人好受,磨得胸乳又痒又麻,勃起的乳头胀得发疼,走路的时候大腿一直在发抖,内侧是淫液蜿蜒而下的水痕,从床脚到门边,流了一路。

好容易走到门口,巫谩气喘吁吁地站定,他勉强打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猛地拉开门。

笑意盈盈站在门口的连枝见是他,顿时表情一愣,微微探着头往内屋看:“巫公子,王爷在里面吗?”

巫谩突然睁开眼睛,他原本被情欲折磨得神思昏聩,这一刻却倏地清醒起来。

他想到再见时,连枝无时不刻不落在瞿照塘身上的目光,以及那天红蓼告诉他的,连枝带了一群舞女去找瞿照塘。

绵软无力的手抓紧了床沿,巫谩挣扎着坐起来,眼眶发红,只是这次既不是羞的也不是哭的,纯粹是气的。

他闭着眼睛,昏昏沉沉不知躺了多久,只觉得眼尾哭得有些干了,嗓子里也一阵灼热,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敲门声。

“王爷,王爷?”

声音有些耳熟。

巫谩紧闭着眼睛,眼睫被泪水打湿了,顺着酡红的双颊流下来。

但这还只是开始。

最初的烧痛过去,身体被纯粹的欲望占领,磨人的麻痒如细小的虫,钻进骨子里,一口一口啃咬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他怎么这么坏啊。

“是本王的意思。”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让巫谩微微一滞。

瞿照塘勾起嘴角,笑容有些冷:“阿谩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烦请连枝姑娘日后莫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

巫谩靠在他怀里,眨了眨眼,很轻很轻地吐了口气。

瞿照塘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把人搂到怀里,然后在连枝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还没走多久呢,阿谩就敢跑出来和别的女人说话了!

“巫族的确美人如云,只是都比不上阿谩的万一”瞿照塘不客气地看着连枝,“至于连枝姑娘你,简直是不堪卒看。”

青年半倚着门的身子晃了一下,秾艳多情的面庞显出霜月花残的颓败之势,他想反驳连枝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霸着门沿的手指微微发抖。

因为他知道,连枝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知道瞿照塘去了哪里,又看上了哪个姑娘,会不会已然把他抛在脑后,又会不会哪日再带回来一个美人,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还要对他勾勾手指,让他到跟前一起伺候。

巫谩神色更冷了些,泛红的眼睛盯着她:“别再来找他,也别让我看见你带别的女人来找他。”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盯着女人细嫩的脖颈,像是在思考要花多久才能把那里拧断。

连枝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脸颊微白,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上下打量着巫谩,微微一笑:“巫公子看上去身体不太舒服,王爷怎么没陪着你?”

巫谩只躺了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身体像要烧起来似的,皮肉骨血都被烤到融化,水似的一滩。

瞿照塘给他用的是最烈的药,胸乳和淫穴火辣辣的,又痒又麻,乳头肿胀如樱桃,乳环早就被撑满了,乳根处的金色丝线死死勒进乳肉里。

他哭也似的呜咽着,修长的双腿不自然地发抖,腿心的淫穴被烧得绽开,肉瓣一张一合,明明也没人碰它,淫液却失禁似的涌出来,艳红的肉蒂含着一汪热烫的清液,就这么慢慢地,自己从花瓣间拱了出来,鼓胀,发硬,变成一颗成熟肥嫩的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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