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谩一面觉得爽快,一面又觉得这快感太过激烈,抓紧了男人的衣袖,要躲不躲的样子。
怎么好像越来越甜了,瞿照塘心里琢磨着,舌尖逗弄着嫩滑的乳蕾,吮出更多奶水。
巫谩呜呜哀哀呻吟着,奶水被吸光了之后还忍不住挺着胸膛,把软嫩嫩的奶子往男人嘴里塞,自己还伸手抓着粉白的乳肉揉搓,身体一颤一颤的,不知又高潮了多少次。
大腿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淫液,瞿照塘摸到他的腿心,青年小声呜咽着,温顺地张开微微发抖的双腿。
他摸到一片濡湿潮热,滑嫩的软肉泡在热乎乎的淫水里,指尖碰到的尽是软烂,明明还没操进去就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
他摸索着那些嫩肉,细细辨认,微张着的,小嘴儿似的吮着手指不放的是穴缝,再往上,滑腻腻两瓣,像最靠近花蕊处的娇嫩花瓣,这便是小花唇了。他在嫩唇上多揉捏了一会儿,听着巫谩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软和的呻吟,手指不怀好意地往上,绕着勃起的肉蒂根部打转,然后猛地捏住那颗肥嫩的肉珠。
撩人的奶香味直往鼻子里钻,瞿照塘有些口感舌燥,一边不怎么走心地哄了他几句,一边拆缠在乳头上的丝线。
只是金线缠得太紧,巫谩又敏感得过分,碰一下就浑身发抖,瞿照塘在乳头根部摸索了半天愣是没解开,倒是越摸越热,额角上都是细汗。
巫谩被他摸得胸口热烫,腿心淫水直流,两个小乳头烧得像要融化似的。他思绪昏沉,疑心瞿照塘是故意作弄他,一边啜泣着求饶,一边难耐地扭动身体。
“塘哥哥,呜,我错了,”他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怀里伸,细白的手腕有些发抖,“难受,胸口疼。”
瞿照塘碰到一片热乎乎的,柔软的皮肤,他撩开青年的外衫,粉白的乳肉上嵌着颗红艳艳的果实,圆润肿胀,被金线勒得突出来,奶孔里还含着零星纯白乳汁。
“好疼...”巫谩眼眶濡湿,拉着男人的手按在胸乳上,乳头敏感地轻颤。
瞿照塘攥着药瓶的手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把药先放下了。
就先操一次,就一次,然后立马给阿谩吃药。他在心里开解自己,他太想知道巫谩现在这副样子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他把神志不清的青年从地上抱起来,就走到床边的过程,巫谩都不停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毫无章法地亲他,可怜巴巴地求操。
瞿照塘咽了咽唾沫,鬼使神差地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挪了挪脚步,绕到另一边,找了个可以清晰看到巫谩下体淫穴的位置。
那淫艳的嫩穴已经被桌角操弄得大张,穴肉被磨得艳红糜烂,骚水将突起的棱角都打湿了。
巫谩泪眼朦胧间看到他走过来,低低惊叫了一声,羞怯又难堪:“呜,别,别看,呜嗯——”
他浑身都是火气,柜子里的抽屉被抽开摔到地上,翻找东西的架势像是入室抢劫的熟练工。
找到了清神的药,瞿照塘大步往里走,珠帘一掀,进了内室。
然后一下子愣住了。
“我好难受,呜嗯——”他颤颤巍巍分开双腿,讨好似的对着瞿照塘掰开泥泞一片的湿滑淫穴,两瓣泛粉的蚌肉被他用力拉开,肉缝被拉扯成椭圆形,晶莹的汁水如拉丝黏在嫩肉上,肉洞里是蠕动的饥渴媚肉,湿红淫艳。
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捅一捅,什么都行。
“塘哥哥,”泪珠顺着酡红的脸颊流下来,巫谩一边喘一边哭,可怜又卑微地哀求他,“你来操我吧,呜,我听,听话的,怎么操都行。”
清神药往日是给他用的,应该还有剩的。
只是他一站起来,巫谩就急急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我去拿点清神药,你这样不行。”瞿照塘解释道。
瞿照塘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听连枝说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看巫谩吃醋呢。
要不是阿谩这么乖这么听话,还总是偷偷用那种仿佛会发光的,充满爱慕的眼神看他,他简直怀疑巫谩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明明对可怖的情欲感到畏惧,又控制不住身体的饥渴,想被男人彻底填满操弄,爱抚他每一处的敏感。
瞿照塘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给巫谩用的药可能太烈也太凶了一点。
这么容易高潮过会儿不得给我操死,他心里暗自嘀咕,抽身起来,想找点清神的药喂给巫谩吃。
“呜,哈啊——”
青年哭也似的尖叫着,被捏紧的肉蒂痉挛着狂喷淫水。瞿照塘越捏越紧,指甲掐着柔嫩的蒂珠,像是要把里面的花籽都给抠挖出来一样,巫谩便在一个高潮中混混沌沌地攀上另一个高潮,身体起起落落,耳边是潮水涌动的呼啸,水流将他填满,又以一种极难堪的姿态从他身体里喷出来。
“不,呜,不要——呜哈啊——”他有些害怕地瑟缩,男人结实修长的身体突然压下,带着瞿照塘特有的侵略性覆住他的上身,将他的肩膀用力按在地上,然后含住一边还在断断续续喷奶的乳头,牙齿咬住根部,用力一吮,积了许久的乳汁流进嘴里,奶香四溢。
好难受,胸口好胀,想让瞿照塘帮他吸一吸,咬一咬。
正想着,一边的胸乳陡然一松,乳肉颤了颤,压抑许久的乳汁在饱满的胸乳里涌动,然而从奶孔里喷涌而出。
他感到什么沉重的东西陡然一轻,连魂魄都仿佛飘飘然从肉体脱离,汹涌的快感席卷他,淫水股股涌出,像是要榨干他的欲望。
不完全是撒娇,胸乳胀得厉害,又酸又疼,乳头更是被丝线勒成了两个完全突在外面的深红色肉球,疼得都快没知觉了。
瞿照塘伸手捏了捏两颗鼓胀的乳果,惹得青年弓起身直哆嗦,眼泪从湿红的眼尾流出来。
“疼...疼...”他有气无力地低喃着。
赤裸的身体陷进床铺里,男人压上来,分开他的腿,淫水泛滥的花穴显然完全不需要扩张,肉棒毫无阻拦地插了进去,直捣穴心。
“哈啊——”
饱含情欲的,甚至微微扭曲的尖叫声,热烘烘的肉壁几乎有些烫人了,吸盘似的紧紧吮着肉壁,蠕动,挤弄,疯狂地来回摩擦,仿佛隐忍了许久,一有东西插进来就饥渴地缠上去。
可是虽然这样说着,他却怎么也做不到停下自慰的动作,饥渴淫荡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欲望左右,追求着一切快感和刺激。
“呜,呜哈啊——”他一手掩面,低泣似的呻吟,淫穴摩擦桌角的动作却更快更急了,坚硬突起的木角戳得肉蒂又麻又疼,让滑嫩的肉珠愈发红肿突起,花唇和肉缝被来回磨着,泛着熟烂通红的色泽,也微微有些肿了,深陷进泥泞沼泽般的情欲里,桌角不时戳进穴缝里,磨着敏感痴缠的媚肉,让淫水失禁一样疯狂地流着。
巫谩连着喷了好几次,撑着地面的手都在发抖,他呻吟,哭泣,不停地摇着头,却控制不住自己继续挺着腰腹,骚穴淫媚地上下磨着桌角,甚至主动把艳红脆弱的肉蒂往尖角上撞,然后一边哭一边高潮。
巫谩大概是以为他走了,淫药的效用显然已经过了他忍耐的极限,他开始想尽办法自我疏解。
于是,赤着身子的青年跪在矮桌旁,双手撑着地面,紧绷的腰腹挺起,用腿心的淫穴磨着桌角。
这法子还是他之前欺负阿谩时用的。
瞿照塘盯着他下身淫靡红艳的花穴看了看,喉结上下滚动,嗓子干得仿佛冒烟。
“我马上就回来操你。”他哑着声音说了一句,狠狠心走开了,只当没听见巫谩在他后面哀求抽泣。
见鬼了,找个药而已,被阿谩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巫谩混混沌沌的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别,别走,呜...”
“阿谩乖,松手啊。”瞿照塘有些无奈,去掰巫谩抓着他不放的手,巫谩抓得很紧,指尖都有些发白,但一被他碰到就很听话地松开了。
“别走,呜,塘哥哥...”青年仰着头,用含满清泪,湿红的双眼看着他。
“让你出门了吗?”瞿照塘半搂着青年往里走,还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衣衫不整,满面春情,一副很欠操的样子。
巫谩被他打得身子一颤,呜咽着往瞿照塘怀里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