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犹恐相逢是梦中(剧情)第2页_薤露行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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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犹恐相逢是梦中(剧情)(第2页)

“不过说实在的,他那口贱穴真是不错,脾气也好玩。”何进说着一偏头,露出颈侧的伤疤。“看见了吗?他捅的,他拿埋在淫根里的小簪子捅的。啧啧,就为这一下,他那天夜里可是乖顺极了,那小模样,真真是销魂……”

殷广祺怒火中烧,顺手抓起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何进堪堪躲过,复笑道:“原来你脾气也挺大的,有趣有趣。可别一生气真砸死我呀,不然那凌迟鞭尸、挫骨扬灰什么的,不就白安排了?”

殷广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你快说,他究竟在哪儿?”

小半个时辰后,何进被兵士押着,披枷带锁,于御案前跪下。殷广祺命众人退出去,无诏不得入,宫人们从没见过这位新君面色如此难看,只得退到殿外,小心把守。待到四周安静下来,何进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箕踞而坐,笑道:“祺哥儿,能耐了啊?”

“朕没心思与你逞口舌。”殷广祺冷冷地道:“你只需要回答朕,孟纯彦究竟在哪?”

“谁?……哦,那个小贱奴,从前是叫这个名儿。”

“难道……”殷广祺颤抖着起身,喃喃道:“他没死……我得去找他……”

柳泉林连忙将人拦住,继续道:“臣听闻此事,立即带上那孩子,去找当日勤王军从何进私宅中救出的所有人,然……其中并没有他。”

“什么意思?”殷广祺仓皇地看向柳泉林,泪落沾襟。“他到底在哪儿?!”

“那就吃两粒丸药吧。”柳泉林叹了口气,道:“先把心脉稳住了,臣才敢继续说。”

殷广祺不明所以,却深知柳泉林不会害他,便掏出护心丸来吞了两粒,听得对方道:“勤王军攻城时,从何进私宅救出了几个孩子——从前是被霸占的娈童,后来成为谋逆计划的一环。这些少年被何进派人灌下淫药,强迫他们与拐骗来的宫女交合,使其有孕,预备假充为德妃之子,以混淆皇嗣。”

“这事我知道。”殷广祺叹了口气。“但皇兄早就让白允中在宫中水井里下了药,那些宫女难以有孕,即使勉强怀上也会小产,偏又遇上何进这条毒计,间接害了数人性命……”

孟纯彦缓缓抬起眼睫,漆黑的眸子里却映不出半分光亮。殷广祺心口猛地一揪,轻轻替对方擦去泪痕,颤声道:“仲徽……你这是怎么了……”

“是……你……”孟纯彦伸出手,指腹触上殷广祺面颊,于眉眼间流连良久,嘴角微扬,轻声道:“真的是你。”

话音甫落,他无力地垂下头,颌边划过一道鲜明的血线。

“对对,反正花了钱,老鸨也说玩死不必赔。晶玉烙拿来,在下献个丑,给诸位‘点樱桃’。”

“嗖啪——嗖啪——嗖啪——滋——滋啦——”

鞭刑与烙刑双管齐下,那“瞽奴”昏死数次,又被剧痛逼醒,全身颤抖不止,蒙眼的黑布早已湿透。嫖客们尚未尽兴,纷纷提枪欲入,两根阳具同时挤进狭窄的甬道,你追我赶地隳突着,另三人则抢到了上面的洞口,正待发泄淫欲,忽闻身后传来摔门声,紧接着是一句破了音的断喝:“住手!!”

“滋——”

“呃啊啊啊……”

“滋——滋——”

阁楼雅间内,数名嫖客宽衣解带,将赤条条的小倌围在中央。只见那颀长白皙的青年被仰面绑在茶几上,双腿大张,口中堵着麻核,双眼也被黑布蒙住。一名富态的中年人正压在他身上,用紫红的阳根疯狂冲击着那口菊穴,沉醉地道:“不枉爷爷花了许多金子,果然值得。这穴儿是个宝贝啊!”

青年胸口剧烈起伏,四肢奋力挣扎,手腕处已被麻绳磨出了血迹。那嫖客毫无怜悯之意,反而撞击得更猛,直至泄了身也不愿退出来。另外几人见状便笑道:“嫖资都是均摊的,你这般霸占着算什么?赶紧出来,让哥儿几个也享受享受!”说罢,众人合力将中年嫖客拽开,饿狼扑食般抢上前去。那人心火未消,干脆把小倌口中的麻核扯出来,提枪而入。还没等他仔细体会那份柔软湿热,阳根却猛地一痛,中年嫖客连忙将凶器收回,反手甩下几个耳光,叫嚷道:“娘的!他还敢咬人!”

正忙于轮奸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老哥哥第一次玩这瞽奴吧?想必是太心急,没听清鸨儿的嘱咐。瞽奴急了便跟狗似的,惯会乱咬人,若要玩他上面,得用这个东西。”说着便从案几下摸出刑具匣子,挑了个带绳的银环,硬塞进小倌口中,将细绳于脑后系紧,复笑道:“你这回再试。”

“你!”殷广祺又吞了两丸药,缓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何进见状狂笑不止,又道:“我确实想过杀他,可让他死太容易了。生不如死,才好玩,哈哈哈哈哈哈!!”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何进扛起重枷,幽幽地一叹,余光瞥见御案旁供的折枝红梅,笑道:“他本是个干净人儿啊,就跟那,大雪地里的梅花似。这样清白的人,就得把他扔进一个肮脏地界,我心里才痛快。”

北辰殿南书房,殷广祺从推积成山的诏册后抬眸,莞尔道:“朕还没有忙完,请柳卿去偏殿稍坐罢。”

“可是陛下,柳大人似乎挺着急的。您今日也还没服药,不如先请柳太医进来瞧瞧?”

“好吧,请他进来。”

“死了,被我在床上玩死了。”

“你胡说!”

“不信?呵,你不会还没尝过他的味道吧?我跟你说,那贱奴实在是太香甜,小穴里又热又湿,一弄就出水儿,嗨呀,淫荡着呢!”

殷广祺霍然立起,抬高了声音:“你把他怎么了?!”

何进打量着他焦急的神情,忽然想通了什么,放声大笑,半晌方道:“我竟不知道,原来你们俩有一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小贱人,果然是个勾三搭四的妖精……”

“住口!”殷广祺怒道:“你没资格污蔑他!”

说话间,殷广祺忽觉胸口一阵绞痛,喘息艰难。柳泉林连忙取出随身的银针,替他稳住几处大穴,等到病人呼吸恢复,才接着道:“臣能力有限,无法再深究。陛下不妨直接去问……”

“没错,没错。”殷广祺强忍着疼,提起一口气。“劳烦柳先生替我传个话,让他们把何进提过来。这件事,我必须当面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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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柳泉林徐徐道:“何宅失火闹刺客那夜,有个小内监偷跑出来,逃到了臣的家门口。拙荆心软收留了他,还替这孩子治伤,当时先帝病笃,臣无暇离宫,加上后来京城戒严,臣一直无法回家,竟全然不知。昨日臣才见到那孩子,他说他从前也是何进的娈奴,后来……那名宫女刚查出喜脉,他就被人施以宫刑,留下来做活。这孩子能逃出来,逃到臣的家门口,是受人指点。臣问那人是谁,他想了半天也说不出名姓,只模糊记得,何四曾叫过一句……小孟探花。”

殷广祺骤然红了眼眶,颤声问:“谁?”

“应该不会有错,就是孟子固的二郎。”

“……仲徽!”

戴着金面具的男子冲进屋内,身后跟了十数名家丁打扮的人,脸上也都罩着面具。老鸨气喘吁吁地跑来,叫嚷道:“客官,大家都是来玩的,您不能不讲道理呀!这瞽奴按时辰卖,屋里的几位爷付了三个时辰的钱,现在还差两刻钟呢……”

那群家丁根本不管老鸨说什么,硬是把嫖客全都赶了出去,挥刀斩断束缚“瞽奴”的麻绳,又关严门扇,不许任何人进入。屋内顿时一空,只余满室凌虐痕迹,戴金面具的男子颤抖着把人抱下来,除去对方口中的束具,却发现怀中人挣扎着向后缩,连忙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仲徽,别怕,是我。”

殷广祺摘掉面具,解下大氅替孟纯彦蔽体,又迅速松开那块蒙眼的黑布,含着泪笑道:“你看,真的是我。”

“咦?好像晕过去了。”

“穴儿也有点松,没趣。”

“不妨事,用鞭子打肿,还是一口紧穴。”

中年嫖客依言行事,果然暖玉温香,妙不可言。带到弄得够了,又想起那一咬之耻,心中气不过,便从刑具匣子里挑了块玲珑的晶玉烙,扔进炭盆里烧热,对准那截柔软红舌,狠狠地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发出一声沙哑的哀鸣,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正在用那菊穴的嫖客尝到甜头,忙道:“玩得好玩的好!再多来几下子,这淫洞夹得人可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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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花街柳巷燃起五色彩灯,预备迎接一天中最热闹的时辰。轻歌曼舞,琵琶铮铮,欢客们沉醉于温柔乡,豪掷千金,只为一夕荒唐。这逛楼子也有讲究,所谓环肥燕瘦谁敢憎,各花入各眼,每家的姑娘都有独到之处,故而头一遭来逛的都需要拉个老嫖客指引指引,免得挑花了眼,乱撒冤枉钱。若是对整条街的姑娘都不满意,小倌也是有的,偏好龙阳的老嫖客都知道那个绝佳的去处:南风馆。

“唔……唔……”

须臾,柳泉林入殿,宫人们按照惯例退了出去。殷广祺温和地笑笑,轻声道:“柳先生有什么事?”

柳泉林神色复杂地瞧着他,蹙眉道:“今日的药可按时服了?”

“汤药费时,今日事忙,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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