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被蹂躏得肿胀不堪,软趴趴地瑟缩着。孟纯彦无助地蜷成一团,眸中尽是空茫,牙关因高烧而打颤,苦泪止不住地向外涌,鼻尖泛起嫣红,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何进却不在乎他目前是否清醒,反而用靴底捻动着那两枚小丸,咬牙切齿地道:“快求饶!否则我就把这两个宝贝蛋儿踩碎,叫你活活疼死!”
可怜孟纯彦根本听不清何进在说什么,他只是浑浑噩噩地抽泣着、呻吟着,不知身在何方,亦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人,染血的双唇微微翕张,吐出些破碎的语句。
“你……你还好吗?
“不肯低头?你凭什么不低头!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倚仗的,嗯?”
孟纯彦没有答话,只是拼命地挣扎着,双腿勉力蜷起,腰身前弓,想要护住脆弱的下体,却是徒劳无功。
“是,你们的确比我多念了几袋子酸书,可那顶个屁用!我只消一句话,就能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还装什么硬,逞什么强?!”
孟纯彦闻言便安静下来,半晌才将双眸撑开一道缝隙,轻声道:“不,你不是……”
“这就对了,我可不是孟垣那个死顽固,我是你千岁爷。乖宝贝儿,跟着我念:千,岁,爷。”
“你……你是个……畜……生……”
何进闻言一顿,饶有兴趣地凑在对方耳边,想听听他在恍惚之下还会说出些什么。
“阿娘是来……带我回家吗?
“难受……阿娘……彦儿好难受……
“咳……咳咳……”孟纯彦呛出几口血,仍在迷迷糊糊地低喃着:“活……活下去啊……忘了我吧……”
“哼,小骚货,跟谁发浪呢?”
何进冷笑着蹲下身,按了按那双红肿的眼睛,又在血泪交织的脸颊上掐弄几下,暂时平息了心底怒火,浑浊的眸子缓缓转动,再次露出那副玩味的神情。
书卷击打在受创的菊蕊上,一下重似一下。疼痛和屈辱交替摧残着病弱之躯,气力已然消磨殆尽,孟纯彦将舌面卡在齿间,缓缓压出些血丝,却无力咬得更深。何进见状便掰开他唇齿,将那书卷硬塞了进去,又恐吓道:“敢寻死?你可别忘了孟纯甫!”
乍闻兄长名讳,孟纯彦眉心颤了颤,无声地流下两行清泪。
何进却道:“奴儿怎么哭了?定是淫穴太痒,想吞爷的棒子了。乖,不急啊,爷这就满足你。”
“那群……禽兽,他们……他们还想……害你……千万……小心啊……
“我已经……已经死了……你要……好好活着。最好是……忘了我……”
何进见他旁若无人地嘟嘟囔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遂将右脚高抬,再用力落下,却是踩在了柔软的肚腹之上。
他残忍地折磨着脚下这个勉强挣扎的囚徒,心里恼的却不止孟纯彦一人,而是所有反抗他的人,所有不肯对他俯首帖耳的人,所有……被拷打到只剩半口气,还要骂他两句的人。
何进想不明白,这群人明明什么都没了,眼底为何还有扑不灭的火焰!
“你,你们……仗着多长了个累赘东西,就自视高我一等,就敢瞧不起我,是也不是?”
一把无名邪火熊熊而起,何进心头愠怒丛生,抬脚在孟纯彦前庭狠狠踹了几下,连带着书架摇晃起来,顶层典册扑扑簌簌地掉落,氲开满室油墨香。颈间银链从花格上松开,腰后被人猛然向前一推,孟纯彦脱力地软倒于地,高举了许久的双臂僵硬地回缩,缓缓捂住受创的前庭,苍白的唇瓣微微颤动,无意识地发出虚弱模糊的呻吟。
“嘶……呃啊……啊……”
病弱中的单薄身躯瑟缩着,浓睫上挂满泪珠,端的惹人顾惜。何进却毫无怜悯之心,蛮横地抓起锁链,将孟纯彦双手强行提起,靴底再度碾上前庭,一下接一下地践踏着,甚至把玉茎踩在地上捻动,逼出一阵凄惨的啜泣。
“我想您和爹,真的非常想念……还有阿兄……阿兄他……冬天才能回来呢……
“爹,咱们等等阿兄好不好……冬天马上就到了……一家子团圆,该有多好……”
何进默默地听着他胡乱低语,忽然摆出一副慈爱神情,温柔地诱哄道:“乖孩子,你睁开眼睛瞧瞧,我就是你爹啊。”
“乖美人儿,爷爷可舍不得让你死。咱俩呀,来日方长!”
孟纯彦猛地抽搐几下,墨色瞳仁缓缓向上翻去,无力地阖上了眼睑。
骇人的玉势再度挺入,狂暴地研磨起来。何进将孟纯彦膝弯托起,让两条玉白长腿缠绕在自己腰间,双足交叠于后脊处,足踝上的镣铐拖曳至地,随侵犯者的动作碰撞出悦耳的脆响。肿胀的后穴被迫敞得更开,假阳具连根没入,转瞬又猛地抽出,旋即再次闯进深处……百余下后,花径再度泣血,绯色抛洒于几排书册上,有种说不出的凄艳。重重禁锢中的人影被欺负得狠了,无意识地抽泣起来,身上也越来越烫,好像要熟透。何进仍在忘乎所以地顶弄着,听那哽咽之声逐渐微弱下去,直至消失,才将玉势拔出,发现孟纯彦双颊烧得通红,面上泪痕狼藉,长睫无力地垂着,明眸隐于眼睑后,看不见其中光彩。
美人儿安安静静的时候最着人疼啊……何进这般想着,松开了对孟纯彦双腿的钳制,将封口的书卷取下,拭净了唇边血迹,一张清秀玉颜再次显现,颊边桃花灼灼,恰似酒醉之态。他仔细端详半晌,又把歪斜的乌纱扶正,躬身拾起掉落于地的绢花,簪在孟纯彦被冷汗浸透的鬓侧,这才颇为满意地一笑,随后“砰”地将乌纱打落,泄愤似的踩了几脚,又把绢花捏在手心揉皱,正欲塞进对方下体,却见孟纯彦嘴角微动,竟忽地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讥笑,更非绝望的惨笑,而是软软莞尔,如初雪新霁时的暖阳,让人舒服到心坎里。须臾,苍白的唇瓣微微翕张,轻柔地吐出两个字:“阿娘……”

